第二章:(劇情)太子得知黎魏之心,極端憤怒暗下一計
旦日,黎魏早早便起了床,打算黏著王襄祺去。 一溜煙跑到王府,卻被告知王襄祺早已出門,不知做什么去了。 黎魏很失落,他想:“不是約好今日見面嗎?襄祺就這么討厭我嗎?我也沒做錯什么呀?!?/br> 這時的王襄祺,嘿,你別說,這王襄祺跟他父親王侍郎討好人的手段有的一拼,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一大早的便抵達(dá)東宮,盡管被告知太子殿下還未轉(zhuǎn)醒,依然屹立在宮殿門旁,我敢說,如果沒有門邊這兩個侍衛(wèi),他絕對已經(jīng)跑進(jìn)去,大獻(xiàn)殷勤了。 過了半個時辰,太子殿下才悠悠轉(zhuǎn)醒,洗漱完畢,打算去宮外找黎魏時,一道矮瘦身影湊了上來,正以為是宮里新進(jìn)的太監(jiān),打算揮手打發(fā)掉時,一聲:“太子殿下!”把他沒睜開的眼睛整睜開了。 他慢慢看向那個矮子,一臉疑惑,但又得維持人設(shè),微笑著:“你到本王殿中干何?” “小民,小民王襄祺,父親是戶部侍郎。”王襄祺激動到口吃,他呆呆地看著太子殿下溫潤的笑臉,卻不知太子殿下皮笑rou不笑的本質(zhì),“原來是王侍郎家的嫡次子啊。說吧,你找本王何干?” 在這短短的半分鐘沉默中,明拓以全方位360度無死角,從頭到腳批判著王襄祺。 其實說真的,黎魏雖看起來遲鈍,但實際上古靈精怪,可愛的很,長得又漂亮精致,但也不知近幾年為何身邊徜徉著陰郁低沉的氣息。而他既然喜歡王襄祺,想必王襄祺也必定是有過人之處的,這王襄祺雖然矮,但好歹也有清秀之資,笑起來也頗有一種暖春之感。 可咱們的太子殿下已經(jīng)頗為不耐煩,他的彬彬有禮在長達(dá)兩分鐘的沉默中顯出一絲裂縫?!皼]事嗎?沒事本王走了,你可以退下了?!?/br> “不不不,太子殿下,等等小民,小民這下來是有事要詢,太子殿下,五月上旬的玉蘭慶,可否和小民一同參加?”王襄祺期待地看著明拓,一雙眼睛里泛發(fā)著光。 明拓置身事外的看著,想著不知黎魏那小子會不會也來邀請他。 “太子殿下可以應(yīng)允嗎?小民昨日一聽太子殿下返都,就立馬拒絕了那黎將軍的次子,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總是粘著我?!蓖跸屐髌财沧?,無語。 而咱們的太子殿下聽到第二句,大腦就已經(jīng)宕機(jī)了,黎魏那臭小子喜歡這家伙?這家伙哪里比得過他了? 他那一瞬間很憤怒,但瞬間就冷靜下來,極端憤怒下,他竟想到一個好點子,嘴角露出牽強(qiáng)的一絲笑意,“好,本王答應(yīng)你的邀約,但同樣的,你也要同意黎魏的邀約?!?/br> 王襄祺聽到太子殿下同意邀約時,雖然后一句話有那么一絲不對勁,但也很快被喜悅掩蓋。 于是回府,在門口看到黎魏時,他的表情也格外歡暢,還踮起腳摸了一把黎魏的頭,黎魏被這突如其來的轉(zhuǎn)變弄懵了,他巴巴地跟著王襄祺入府,王襄祺要做什么時,總是在王襄祺要什么東西之前拿過來,無他,已經(jīng)被太子殿下鍛煉出來了。其實,王襄祺最看不起黎魏的就是這一點,好歹也是個嫡子,雖母親死去,好歹也有這一層身份,何必給別人伏低做小,好沒骨氣。 只是他不知,這些年被太子殿下的調(diào)教,已經(jīng)讓黎魏覺得服侍別人是平常之事,而他即時身為嫡子,也只是嫡次子,沒有娘疼,爹也不愛,想生活,還不得看人臉色? “黎魏,你過來。”王襄祺逗狗似的,招手令黎魏前往,黎魏慢悠悠走來,“你之前不是說要我跟你一起去玉蘭慶嗎?我現(xiàn)在答應(yīng)你了?!?/br> 黎魏被這突然來的幸福砸到了,他突然朝王襄祺笑出聲來,順便一把抱住王襄祺,“你干什么!”王襄祺一把甩開黎魏的手,心里不斷罵道:“怪惡心的,起一聲雞皮疙瘩?!蓖跸屐鞔炅舜晔直郏f道:“你可以走了,我們玉蘭慶再見?!?/br> 黎魏不在乎那態(tài)度突然的轉(zhuǎn)變,他只知道襄祺答應(yīng)他了。 回到將軍府,他一邊哼著小曲,一邊笑著進(jìn)屋,冷不丁地:“你很開心,說來與本王聽聽?!?/br> 黎魏一個哆嗦,明拓一旦在自己面前自稱本王時,就注定要么黎魏做錯了事情,要么是黎魏令太子殿下心情不爽了,但不論哪種,對于黎魏都沒有好果子吃。 “沒有啊,今天去桂香閣吃了好久沒吃的松鼠魚,特好吃,下次帶太子哥哥吃好不好?!崩栉翰恢约鹤鲥e了何事,但他知道撒嬌是萬能之道,即時他已經(jīng)快及冠了。 黎魏雙手和十,只希望明拓這祖宗消氣。但明拓的臉色卻越來越重。 “黎魏,你與本王委實兩年未見,可好歹你我相交多年,就這兩年,是什么讓你對我如此疏遠(yuǎn)?”明拓看上去頗為傷心,但黎魏真的有苦難言。 他自開始長身體以來,母親便事無巨細(xì)的交代了他該如何應(yīng)對自己特殊的身體。帶著肚兜防止突出,用著月事帶來應(yīng)對自己那一年估計也就一次的月事。 但就在母親去世這一年,明拓早已行軍。那一年,也只有王襄祺看他可憐,勉強(qiáng)開導(dǎo)。 其實王襄祺對黎魏交惡之前,是挺喜歡黎魏的,畢竟,美人,溫柔就算了,還很服侍人服侍地特別好,誰不喜歡?可到后來,那人看自己的眼神越來越粘膩,也越來越密不透風(fēng),什么事都要跟著他時,他才漸漸產(chǎn)生厭惡之感。 可是那年的黎魏把王襄祺認(rèn)定為命定之交,是要過一輩子的。 太子殿下?他嗎?他不可能跟自己在一起的,何況他倆誰都不喜歡誰。 直到太子殿下出征歸來。 明拓的臉色在沉默中越來越臭,馬上就要發(fā)作的時候,黎魏像豁出去了一般,埋在太子殿下的懷中,就像小時候跟太子哥哥做的事一樣,用臉蹭著,不停撒嬌?!案绺?,原諒我啊,我長大了,不太習(xí)慣做這些事情了?!?/br> 太子殿下于是放下那剛剛差點就要作妖的手,改為摩挲著黎魏光滑富有rou感的臉蛋,時不時掐一下。 黎魏松下一口氣,真的,跟太子殿下待著,太累太費(fèi)力氣了。 而終于,在黎魏已經(jīng)睡著的時候,咱們的太子殿下終于舍得離開黎魏的床榻。 走之前還順便摸了一把豆腐,揪了一把那小奶豆,只聽黎魏發(fā)出呼痛之聲。明拓滿意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