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
那天起,柳哲便在鐘生這里安置下來了。鐘生開始讓柳哲接手自己的私產(chǎn),除此之外也對柳哲的防身術(shù)要求很高。 “你可以慫,但不能慫到送死?!?/br> 這是鐘生在柳哲第一次跑完十公里癱在地上說的話。 這天烈日當空,柳哲覺得自己都要烤化了,但還得舉著槍繞著基地跑圈。沒辦法,鐘生興致高來看他訓練了。 “還有四圈。” 鐘生躲在陰涼下背著手,手里還握著瓶冰礦泉水,略有些悠閑地倚著墻。 柳哲只能抽空給他翻個白眼。四圈跑下來,鐘生的礦泉水沒給柳哲喝一口,正鬧著鐘正和的電話打給了鐘生。 柳哲看到來電提示鼻頭一酸,瞬間想起鐘正和的好,起碼他跑圈鐘正和絕對不會現(xiàn)在陰涼下氣他。 “先,哈,先生~” 鐘正和看他氣喘吁吁大汗淋漓,問: “在訓練?” “跑圈。先生,我渴?!?/br> 鐘正和自然很享受柳哲偶爾的撒嬌,哄著: “乖,以后給你買冰激凌?!?/br> 鐘生冷哼一聲,打破兩人甜蜜氣氛。 “叢笙,超時了沒?” … 超了,但柳哲不敢說。兩個月下來柳哲對鐘正和越來越依賴是體會到了看人真的不能看臉。鐘正和看著嚴肅,其實內(nèi)里溫柔的很,頂多拿他逗趣,挨打也是調(diào)情居多。但鐘生哩,看著挺正直一個人,戒尺砸下來的力度能卸了一塊rou。 “先生,唔,好疼的…” 鐘生倒是氣笑了, “你和他撒嬌躲打?我因為這事打你他能插什么話?” 這話聽著囂張但還真沒什么問題。人在鐘生這里,怎么訓還不是按他的來? 鐘正和無奈,鐘生對他不尊重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于是只能哄著柳哲, “乖,忍一忍。知道錯了以后再練要認真了。” 柳哲還能怎么辦,只怪鐘生今天太清閑,有空來看他訓練。 因地制宜,道具從簡。沒有戒尺鐘生索性解下皮帶,一是用作誡具,而是好讓自己能放開動作。 柳哲咬著唇支著墻還不忘瞄一眼鐘生拿皮帶的手,一臉抗拒。鐘生抬手做姿勢要打,嚇得柳哲趕緊面壁。 “十下,不許動,尤其手,聽到?jīng)]?” 鐘生強調(diào)手著實是有段緣由。第一次教訓柳哲是,鐘生實在想不到柳哲真沒被鐘正和狠打過,他以為鐘正和那雖說不算食古不化但也有些古板的人好歹認真訓過幾次,哪曾想鐘正和新婚半個多月都不在家,在家的那幾天還真沒動過真格。 鐘生下手重,柳哲受不了竟然膽大地用手去攔。鐘生自己被打半死不活的時候都沒敢動過抗刑的年頭,更別說對他來說可以算得了溫和的戒尺了。當下沒時間止住收勢,一戒尺砸到了柳哲手指上,不說柳哲疼得叫,他自己都嚇到了。 聽不到還能怎樣,不打嗎?柳哲懶得吐槽,嗯了一聲。 鐘生的十下可不像早晚訓一樣,實打?qū)嵉钠⒌缴砩狭?,除了最簡單的疼呀,柳哲想不到其他詞。 “一、啊~” “啊~呃,二” 剛過兩下就腫起來了,鐘生不是并排打,皮帶隨機抽在臀瓣上,兩指寬的印記拱起帶著柳哲的悶哼。 “三!” “嘶、四!” 鐘生聽著不心疼,鐘正和先皺了眉。幾處傷疊加的地方已經(jīng)浮現(xiàn)了一些淤青紫點。 第六下把右臀抽破皮了,柳哲咬著腕間的衣服不再出聲,鐘生眉頭一揚,又是一皮帶抽了上去。 “噫!啊,七?!?/br> “八!” 九十兩下沒力氣報數(shù)了,好歹靠在墻上沒倒下,兩條腿是抖個不停。 “去請你先生驗個傷,以后長進點?!辩娚室鈱χ娬蛦埽粗娬托奶鄣臉幼余托σ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