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我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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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和司機師傅說了方澤佑約的地址,不出所料地收到了短信——回家。 父親一如既往地言簡意賅。 天陰沉沉的,大片墨色的濃云聚攏擠壓著天空,壓得很低,壓迫著心臟都無法喘息,終于雨滴清脆的撞擊聲砸在車窗,隨之一顆顆,嘈雜的聲音被雨水吞沒。 雨越下越大,像按耐已久之勢地發(fā)泄著咆哮。 季安回道:該說的趙醫(yī)生都和你說了,現(xiàn)在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黯淡無光的眼眸閃了閃——“找我的藥” 那些困擾他多年的片段和夢境在腦海中浮現(xiàn)、重組…… 季安幾乎脫力地打出這個稱呼:爸—— 在s市的事我想起來了。 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在敲下最后一個字發(fā)出去那一刻,砸在了屏幕上。 他以為當時從s市搬來g市是為了養(yǎng)病。 原來根本不是養(yǎng)病,而是父親為了讓季安將s市發(fā)生過的一切給忘了才離開了這個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 季安一直認為自己記憶缺失了一塊,回憶起在s市十幾年的事,總覺得少了什么,忘了誰似的。 明明他根本沒打過籃球,但是路過籃球場,卻覺得自己是玩過的,就連膝蓋曾經(jīng)摔在地板上的疼痛,和肩膀碰撞過防守的人跳躍灌籃那種雀躍的感覺都是這么地清晰。 這種感覺在遇到方澤佑之后越來越多了。 他明明很多事從來沒接觸過,但和方澤佑一起總能駕輕就熟。幾次恍惚間,竟覺得以前好像也和誰一起這樣經(jīng)歷過。 陸陸續(xù)續(xù)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夢,一開始他沒在意,后來總是會想著這些片段而出神,夢里的細節(jié)他都能回憶得清清楚楚…… 逃避了很久后,季安開始私下找心理醫(yī)生。 前幾次治療卻毫無見效。 季安不想放棄。 他想知道缺失的記憶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父親要催眠將其抹去,而且,那些記憶好像……對自己非常重要。 終于冰山揭開一角,他面對著唾手可及的真相,說不激動是假的,忐忑不安,但更多的是,對失去的渴望。 從趙醫(yī)生那離開,他便去找了心理醫(yī)生,心底隱隱感覺或許真相就是今天了。 - 很快到了目的地,司機停的地方很近,走幾步就是大門,不可避免地被雨水淋濕了些。 方澤佑穿著深色的休閑裝駐足在門口,看見季安表情立即柔和下來,長腿一邁急忙撐傘上前護住他。 傘很大,足以將兩個人庇護,但方澤佑還是將傘的大部分傾向季安,修長有力的手張開緊緊環(huán)住他,手掌的暖意透過薄薄的衣服傳了過來,擋去了冰冷的雨水。 方澤佑拭去季安臉上被濺到的雨水,眼里盡是擔心,“沒帶傘就在車里讓我過去接你啊?!?/br> 季安點頭應和,異常地乖巧,心中的郁氣倏地一掃而空,唇角不自覺地翹了翹,看見他心里撲通撲通地沸騰。 方澤佑看著被淋濕的季安心疼得緊蹙眉頭,也顧不上提前定下的餐廳,護著季安向他離著不遠的家走去。 到了家方澤佑就趕緊拿了毛巾擦季安被打濕的頭發(fā),毛巾又大又軟,很快就把頭發(fā)擦干了。 “你說有話和我說,”季安眨了眨眼睛,不懷好意,“是什么?” “現(xiàn)在……不是說那個的時候?!狈綕捎右活D,目光閃了閃,竟有些不好意思地不知往哪看,慢慢的挪回視線,假裝咳了下,忙扯了個別的話題,“你淋了雨要不要洗澡?” “好啊?!?/br> 季安唇邊的笑意更深,看著方澤佑難得害羞的樣子覺得新奇不已。低頭打量著他,發(fā)現(xiàn)因為護著自己,半個身子都被打濕了,濕了水的衣服勾勒出輪廓分明的線條。 “你好像淋得比我多,要不你先洗吧?!?/br> 方澤佑隨意地擦了擦,“沒事,你先洗吧,你頭發(fā)都濕了,容易感冒?!?/br> 季安耐不過他被推了進浴室。 門被從外面關上那一刻,他還有點不敢相信,方澤佑怎么不按套路來呢? 下一秒季安就猝不及防打了個噴嚏,這還真有點著涼了…… 三兩下將衣服脫在旁邊,赤身走到花灑前,急忙伸手打開,冰涼的水鋪天蓋地澆了下來,季安嚇得一叫。 “季安,怎么了?” 門外傳來方澤佑焦急的聲音。 因為水進眼睛了,季安伸手一時間也找不準花灑的位置,沒來得及回應。 浴室的門季安沒上鎖,方澤佑急得一擰,進來時季安恰好將花灑拿了下來,轉(zhuǎn)身看向他。 方澤佑身體一僵,背過身,結巴道:“我、聽到你的聲音還、還以為你摔到了,我、現(xiàn)在就走。” 嘖,這人,怎么這個時候還純情上了。 季安連忙道:“是我不會弄這個熱水,開了冷水,才嚇到的,”頓了頓,“你幫我調(diào)一下熱水吧。” 方澤佑轉(zhuǎn)身,走上前,眼睛不敢亂看,打開了熱水,將溫度調(diào)到適宜的指數(shù)。 “這個溫度應該可以了,如果你覺得太熱或者太冷就按這個上下的按鈕調(diào)就行……” “原來喝牛奶真的能長高,我現(xiàn)在有一米八五了?!奔景餐蝗淮驍?。 方澤佑看向了季安,啞聲:“長高?” “你說讓我多喝牛奶,會長得比爸爸比壞人都要高。”季安眨眨眼,“你是藏了什么秘方啊,居然還比我高?!?/br> 方澤佑瞳孔放大,伸手握住了季安的手,薄唇顫抖,用略沙啞的嗓音道:“你、你想起來了?” “嗯!”季安看向方澤佑右手那條淡色的疤,輕輕撫摸。 “那個時候我父親包養(yǎng)的女人還以為我爸是因為我才不讓她進家門……我父親這個人怎么可能娶一個對他沒幫助的女人呢?還蠢到想著把我弄死了,就能揣著孩子進門。你怎么這么傻幫我擋刀?還好那女的被抓了,付出了代價?!?/br> 方澤佑將季安緊緊摟入懷中,揉了揉他的腦袋,被驚喜得半晌沒說話。 季安埋在方澤佑的頸窩,悶悶道:“我應該和你逃走的,被我父親送到這里,幾年都沒見面,我還把你忘了……” 方澤佑靜靜地聽著季安的訴說,手上的動作不停,撫弄著那柔軟的發(fā)絲。 季安抬起頭,臉色微紅,“你的衣服都被我弄濕了……” 方澤佑不以為然:“我等下就換,你洗完澡我再洗就是了,我出去等你。” 季安伸手揪住方澤佑的衣領,卷長的睫毛一顫,羞赧道:“我們一起洗不行嗎?你前段時間可不是這樣的!” 方澤佑強忍克制道:“我那是……沒控制住,我之后不是怕你生氣不敢強來嗎……” “那、那現(xiàn)在我允許你強來。” 方澤佑摟著季安的手臂倏地一緊,眼神晦暗,似不敢相信。 季安故意刺激般地抬起下巴,微涼的嘴唇輕輕蹭著方澤佑的下唇。臉頰泛紅,柔軟的嘴唇微張,伸出舌頭,在那兩片薄唇舔舐,還似不夠,將其下唇含住吮吸著。 手也不懷好意地一路往下亂摸,方澤佑下身已經(jīng)起反應了,硬了一大包鼓著。 季安殷紅的唇rou貼到方澤佑的耳邊,又濕又軟。猛地扯開了寬松的休閑褲,將方澤佑的巨物釋放,毫無章法地搓弄著猙獰的roubang,喘息道:“你的jiba、好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