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和曹爸的herou
曹德英醒了,大腦還迷迷糊糊的,但還是下意識的把頭埋在父親的胸口磨蹭著。下體還埋著父親的roubang。 和三弟去玉宴的事情暴露了,曹德英又驚又恐,生怕曹鎮(zhèn)嫌他臟不要他了,雖然曹鎮(zhèn)做了保證,曹德英這幾天仍然魂不守舍,精神也一天比一天差, 曹鎮(zhèn)看出來了,派人給他送了封信,順帶還有一個小包裹。 信里曹鎮(zhèn)龍飛鳳舞的幾個大字:“今晚在房間里等我,包裹里是給你準(zhǔn)備的禮物,看看喜不喜歡?!?/br> 曹德英拆開了包裹,里面一套紅色的衣裙,一張紅帕子,一對乳夾,一個玉勢,一個束精環(huán)。 到了夜晚,曹鎮(zhèn)才提著兩壇酒走進了曹德英的院子,曹德英一早就把下人支的遠遠的了,院子里冷冷清清的,唯有曹德英的那間房才有燈光。 推門而入,曹鎮(zhèn)一眼就看到內(nèi)堂那個紅色的身影,把酒放在桌子上,信步走去。 曹德英渾身僵硬的不行,穿了這個衣服的時候他才知道了這個衣服的險惡用心,雖然外邊是光滑細膩綢緞,里面卻用的是粗紗布,外面的人摸著衣服順滑,里面穿著的人苦處無處說,粗紗刺激著皮膚更敏感,一動就身上各處都粗紗磨了個通透,恨不得脫下來自己撓出血,撓個痛塊。 身上重要幾點卻是鏤空的。朦朦朧朧的細紗遮著胸前兩點,乳夾造型不一,一個如同求食的鳳凰,另一個卻是用紅色寶石做的水滴狀,鳳凰只用夾在rutou上就好,水滴狀的卻要插進柔嫩的乳孔,再夾住敏感的rutou,曹德英不敢告訴曹鎮(zhèn),他的rutou被調(diào)教敏感的不行,單是插進乳孔他就高潮了一次。鳳凰造型的乳夾大張著嘴,似乎想要嘗嘗褐色rutou上的水滴,yin靡的很。 束精環(huán)也是鳳凰狀的,風(fēng)嘴微張著直愣愣的對著中間的尿道,像是等著主人射精喂食,鳳尾上裝飾著各種寶石,華光溢彩,緊緊扣在兩個小球上, 玉勢大約只有兩個手指粗細,滑溜溜的,插進去后,xuerou被冰的一陣收縮,帶動著玉勢磨到了最sao的點,于是又只能慌慌張張的松開,一松開玉勢又滑了出來,弄的曹德英緊也不是松也不是。 帕子方方正正的四個角各有一個吊墜,曹德英還以為這個也是曹鎮(zhèn)想要凌辱他的yin具,又不知道要用在哪里,看著上面角落里用金線繡的一個扭扭曲曲的鎮(zhèn)字,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個喜蓋頭。 曹德英的眼眶紅完了,一瞬間淚如雨下,嗚咽著,緊緊把蓋頭抱在懷里。 曹德英透過蓋頭隱隱約約看到曹鎮(zhèn)伸過來的手,下一秒蓋頭就被掀開了,曹德英也如同出家的小姐們,羞紅了臉, 他卻不知曹鎮(zhèn)在燈下也是看紅了臉,燈光柔和了曹德英的面孔,臉上一抹羞紅,本就生的極好的臉,誰不心動呢? “娘子……”聲音剛一出口沙啞的讓他自己都害怕,“咳……我送你的禮物你可還喜歡?” 這聲娘子讓曹德英的臉更紅了,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如果不是一直在觀察他的曹鎮(zhèn),可能都看不到。 “喝合巹酒了?!辈苕?zhèn)牽著曹德英的手走向桌子, 微微動了動,就是一陣黏膩,想起昨晚的yin亂,曹德英臉上不由得一紅。 昨晚父親抱著他說,他是他曹鎮(zhèn)的妻,娘子娘子的聲聲叫喚著,每叫一次就狠狠的往sao點上頂著,頂?shù)牟艿掠㈦p眼發(fā)直,涎水直流,哀哀的求著身上的“相公”輕一點,xuerou卻緊緊的包裹著父親的rou根,恨不的往更深的地方撞去, 仿佛要硬生生從肚皮上頂出去的力氣,曹德英高潮了多少次他也不知道了,只知道最后噴出了尿,兩眼發(fā)紅,抽搭著哭了,曹鎮(zhèn)射進去打算去清理的時候他也不讓人走,邊哭著邊羞紅了臉說:“娘子想給相公生個大胖寶寶,相公,你說好不好?” 勾的曹鎮(zhèn)又硬了,又是一陣顛鸞倒鳳。 “娘子,醒了?”曹鎮(zhèn)微笑著說,要是平時他肯定不會這樣戲弄這個嫡子,但現(xiàn)在看到平時正經(jīng)嚴謹?shù)牡兆右荒樏院哪妙^蹭著他胸口,曹鎮(zhèn)只覺得心都要被這孩子蹭化了。 又看著曹德英隨即臉又紅,身下rou根也感覺到柔軟的小洞仿佛又在吸附他的jiba,便猜到這孩子估計又想著昨晚的情愛,這才不由得逗弄他。 “嗯……父親……我今天就把大余送回去……”曹德英咬了咬唇,終究還是把那羞人的回答給咽了下去,只是把頭更深的埋在曹鎮(zhèn)的懷里,說完了就不再言語,也不敢看曹鎮(zhèn)的臉色, 過了一會才感覺到曹鎮(zhèn)一下一下的摸著他的頭,半響才回答了一聲“好?!?/br> 曹德英吸了吸鼻子,道:“不許嫌我,不許不要我……” 曹鎮(zhèn)在他頭上落下了一個吻,“好?!?/br> 曹德英收拾好自己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寅時了,讓下人把大余叫來書房。 大余來時曹德英還在寫字,大余也就站在一旁沒有打擾他, “主子叫小人來可有何事?”大余一邊說著一邊瞅著曹德英挺翹的臀, “你收拾收拾東西離開曹府吧,我會讓管家給你一筆錢,當(dāng)然,出去之后管好自己的嘴,你知道什么是該說的什么是不該說的。”曹德英直視著大余,一字一句的說著。 “不是……這不是前幾天還好好的嗎?你讓我想親就可以親你,這不是你說的嗎?”大余慌了,想上去抱緊曹德英,曹德英一個轉(zhuǎn)身就讓大余撲了個空。 “記住你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個性奴,你以為我會對你有感情?想多了,你也只不過是一個有溫度的玉勢而已,別妄想不屬于你自己的東西。”曹德英微笑著,把桌上寫的東西吹了吹,疊了拿去給大余,“把這封信給管家,他自然會給你這段時間的賞錢,如果讓我聽到有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你知道后果的?!?/br> 大余神情恍惚的離開了。 曹德英從大余進來之前一直握的緊緊的拳頭松開了,心里也像松了一道枷鎖,說不出的輕快。 轉(zhuǎn)頭走向曹鎮(zhèn)的院子,現(xiàn)在雀躍的心,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自己喜歡的人。 “父親,別放開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