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口侍
箭搭上弦,繼續(xù)做下去便順理成章。陸蘅云回憶著功法中兩個人物的動作,雙手托住昨夜才將自己整個人搗弄得骨騰rou飛、此時卻又安生低垂著的巨根,埋首在魔尊胯間,從頭部開始,唇舌貼覆上去,仔細取悅起來。 他對待修行之事一向不肯含糊,雖然心知爐鼎往往從中獲益極微,總也好過沒有,便是初次研習這十分令常人難堪的法門,努力侍弄一陣后屈辱亦淡去幾分,全心求那十足偽善的一根早些挺拔起來,好將第一式完成。 可惜扶夷仙君對于性事唯一的經驗不過是在魔尊完全掌控下被對方破了身的一夜,新婚丈夫尚且沒有教他深刻領會用嘴巴服侍男人的刁鉆處,此時行動自然毫無技巧可言:從上頭看下來,隱約能見濕軟的舌尖一吐一吐,卻跟小閨女吃糖球似的,青澀單純得直惹大人憐愛生笑,自己倒是很認真,只顧著將飽滿的guitou整個舔得水淋淋發(fā)亮。 不時仰起烏發(fā)間的一張臉,抿起同樣被濡濕的鮮紅嘴唇,白瓷一樣潔凈的手掌依舊將yin邪的巨物端正地捧著,向盤腿正坐的魔尊頻頻遞送求助的目光。 被這樣一個赤身裸體伏在胯下、正擺出放蕩邀歡姿態(tài)卻不自知的美人拿羞澀又哀求的眼睛看,饒是魔尊正擯除雜念催動體內的龍珠試圖療養(yǎng)陳傷,當下也不免心念微動,昨夜才堪堪滿足的欲望幾乎立刻便有了復蘇的跡象。 正要繼續(xù)照著功法中的提示靜心調息,竟察覺體內瘀滯經年的濁雜血氣忽然有所松動——正隨著性欲的漲起一道向臍下關元匯去。雖然只驅動了細弱的絲縷,卻是獨自進入法器中休養(yǎng)探索時從沒有過的體會。 魔尊心中很快有了定論:這套與青玉蓮臺相伴而生的功法許是能將器主內在的傷病移入爐鼎的身體。 橋梁便是胯下兩囊中亟待噴薄的龍精。 思及此,也不再刻意壓制,再俯視已經重新垂下頭給自己舔弄陽器的妻子時,眼中就多了幾分意味不明的復雜。 陸蘅云對于將要遭受的苦難尚不自知,還為那條身形可怖的“潛龍”十分配合地翹了首暗松一口氣,被魔尊捏住雙頰將臉抬起時,寧靜溫和的雙眸正清亮亮地淌著光。 魔尊看他簡直像只頭次發(fā)情、顧此失彼的半大小狗:一時身子直起許多,女xue坐著腳掌好一陣亂拱亂蹭,粉白的玉莖夾在兩腿間也吐出清液來;一時又把屁股翹起來,小奶子壓進夫君的手掌,張開水津津的一張小嘴兒,濕漉漉暖乎乎裹著頭部,懵懂又賣力地試圖吞進能讓自己下身兩只xiaoxue舒服的大roubang。不由騰出一只手順進濃長的烏發(fā),摸了摸他的頭。 太慢了,魔尊心想,左不過是要xue里出水,能磨蹭到什么時候去? 他本是生在冥澤水中的一條虎蛟,沒有門派的規(guī)束,亦不得名師指點,按照天地間法則的約束,最多不過在這片水域做個偏居的水龍王,能夠突破水域的局限一路入海應劫乃是自己摸索修行來的野路子——正應合那恣意放縱的天性,魔尊對于一板一眼的功法章程并不全然奉為圭臬,既已經琢磨出這青蓮臺真正的用法,當下就不再管那進程遲緩的指引。 供器主參看的功法無非是示意他以各種體位向爐鼎體內灌精,結合陸蘅云正跪在地上十分生澀地磨xue——爐鼎得到功法也無非是將自己弄得濕軟乖巧些好將男人的陽物伺候舒服。 “嘴巴張大?!蹦ё鸶纱嗾酒鹕?,放過了掌中那對幼小可憐的乳,轉而扶起自己昂揚的rou根,撫摸發(fā)頂的手掌順勢向下,落在陸蘅云的后腦,找準了力度將他向胯下一按。 陸蘅云被他壓著腦袋,不自主向前栽倒去,適才被激得硬挺起的粗長rou柱便在這時狠狠撞進了濕熱柔軟的口腔,直沖頂向喉頭。 “呃!嗚嗚……” 咽庭猝然被巨大的異物侵犯,徒勞痙攣收縮著想要將之逼出,豈知滑嫩rou壁的不斷吸絞恰好取悅了那根已經硬脹發(fā)痛的陽物——已經將美人漲紅的兩腮鼓囊囊撐起,卻尚有小半露在外頭,筋頭迸現,形容猙獰。 魔尊向里又一頂,飽脹的精囊啪啪打在那張正努力吞吃roubang、肆意滴淌出透明口涎的艷麗嘴唇上。 陸蘅云的淚水奪眶涌出。 感受著那可怖陽物開始在口中飛快地進出頂撞、不斷刺激著敏感嬌嫩的咽壁收縮絞緊,瀕死的窒息感叫他渾身癱軟顫抖,不由伸出兩條汗涔涔的細白手臂攀摟緊了站立在自己身前的魔尊一條筆直而極富力量的腿。 眼淚模糊了視線,缺氧使他的大腦思緒遲鈍,陸蘅云看不清魔尊的臉,只覺得他高高地站立著,面無表情俯視狼狽又穢亂的自己,敬畏、輕賤、羞恥之心再次由衷生出,幾乎牢牢占據了咽口挨cao的整個過程。 實則魔尊忽然決定加快雙修的節(jié)奏以至進展飛速,也不過是想要早些將濁氣排出,好叫陳傷痊愈,故而不像在床笫間單純行歡尋樂時一般對妻子刻意逗弄調教,將胯下的巨物插在濕潤又溫熱的口xue中,照著自己的節(jié)奏向當中沖頂,享受了一番緊致rou壁的縮絞伺候,更兼那條不聽話的小舌頭無力地推拒,倒像是刻意舔著rou柱打轉似的。 眼見在外頭還儀態(tài)端莊的美人已經光溜溜跪在胯下,被自己cao得面頰鼓脹潮紅、眼淚與津涎橫流,擦破了皮的嘴唇卻仍舊努力地含住蠻橫進出的rou根,只能從喉中隱隱發(fā)出可憐的嗚咽聲,征服欲與占有欲同時也得到了些許滿足,便又朝著咽庭最濕熱處頂撞百十下,抵著咽壁給陸蘅云強灌下今日的第一頓精。 這才將暫時耷拉下腦袋的龍根撤出他的口唇。 濃稠的龍精激射而出,順著口咽一大股一大股涌入食道,陸蘅云被那腥臭粘稠的口感嗆得劇烈咳嗽,幾欲作嘔,卻聽夫君嚴厲地令他不許吐出,否則方才的辛苦就要白費,只好噙著淚花、兩手死命捂上自己又紅又腫的嘴巴,仰起修長的脖兒,小巧的喉結滑動,咕咚咕咚全部咽進肚中。 而他的磨難也并沒有結束,滾熱的精水汩汩滑進肚腹,竟在霎時變得冰冷刺骨,寒意順著經脈滑入四肢百骸,仿佛連周身的血液都要凝凍住。 陰冷的痛感便是在這時生起的,如針刺一般,先是微弱地發(fā)于手足之末,逐漸向軀干深入,終至十指連心,五臟皆涼。 陸蘅云抱著肚腹在那青蓮臺上蜷成可憐的一小團。 “好疼啊……”他忍不住沖著神情冷淡、此刻看起來卻十分溫暖的丈夫哭泣哀求,“要凍死了,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