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 囚困
【他想,這一切應(yīng)該是始于一場人禍】 “……停下……”蘇昔輕輕喘著,掙扎著想要把雙手從眼前人的禁錮中釋放出來。 而施暴的人只是偏頭笑笑,繼續(xù)著手下的擴張動作。 【那場禍亂給予他一切,還奪走他所有。他立于懸崖峭壁,半步不敢挪動,而如今——】 “唔……”蘇昔發(fā)出呻吟后,淺抽了一口氣,氣聲誘得段溯的眸子又深了幾分,蘇昔眼里含著水霧,語氣里不自覺地帶上了哀求,“別,段……??!”他話說到一半,段溯在他下半身的手動作突然一大,竟有了要更進一步的趨勢。段溯低下頭在蘇昔耳邊低聲說:“想要我放過你?” “怎么可能?!倍嗡葜逼鹕习肷?,看著蘇昔潮紅的臉上有些驚惶又難以置信的表情,說:“找到你可不容易,能帶給我這樣的快感……對我來說就只有你了。”段溯的聲音又低了些,“怎么能放過呢?”說著,他暫時離開,抽出了放在蘇昔下身的手,到一旁去洗洗,自顧著倒了杯紅酒,坐在一旁一面酌著,一面眼睛掠向被他放倒在床上的人,那人上半身一身潔白的襯衫有幾處被汗浸濕,隱隱透出rou色,腰部以下的身子被一床絨毯蓋住,此時他不住喘息顫抖,側(cè)躺著面向他。 沒有爬起來跑掉,大致是因為沒有力氣,也清楚是跑不掉的。蘇昔閉上眼,似乎有幾分認命,可在對他而言難得的休憩時段,那人還是不肯放過他。段溯手中的酒喝去一半,便帶著剩下的緩步走到床前,彎下腰。 聽著踏在木地板上的腳步聲,蘇昔將眼瞇開一條縫,卻不看那居高臨下的人。段溯伸手抬起蘇昔的下巴迫使對方面對自己,將高腳杯的杯沿遞到蘇昔薄而潤的唇下,強行將酒液灌下。杯里酒不多,可段溯灌得急,蘇昔一時不設(shè)防,竟讓一些紫紅的液體溢出嘴角順著下巴滑下,流到段溯抬著他下巴的手上,如紅線般將二人纏在一起。 “這輩子,我不會讓你逃過的……”男人十分滿意地看著這一幕,擱下酒杯觸上蘇昔的側(cè)臉,五指穿過烏黑的發(fā)絲,直視他的眼睛,看進他一片死寂的眼底。當(dāng)初第一眼見到這人,是被精致的臉龐和及腰的長發(fā)所吸引,而之后越是接觸,段溯就越忍不住想……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呢? 怎么會有人,無比渴望著自我的毀滅,同時還強迫自己有個人樣好好活著呢? 段溯記得,在某個他一如往常尾隨著蘇昔的日子,他們走到了教學(xué)樓樓頂?shù)囊婚g教室里,當(dāng)時是飯點,教室內(nèi)只有他們。蘇昔走到窗邊,將玻璃窗拉開,大股的風(fēng)灌進來,揚起他的長發(fā),他轉(zhuǎn)身背靠窗臺面,在風(fēng)聲里難得主動與段溯說上一句話:“你能把我推下去嗎?” 這話剛出口,沒等段溯說什么,蘇昔自己就笑起來:“開玩笑的,這里風(fēng)景不錯呢,也帶你上來看看?!闭f完,他不在意地收回視線,往身后的窗外看。 窗外嗎?或許是視線下垂著,在看樓底的臺階吧。段溯盯著蘇昔的側(cè)臉。 蘇昔從不在意他的尾隨,也不在乎那天說話的對象是誰。他自成一個世界,用虛假的面孔、以在段溯看來拙劣的手段將所有人隔開。 “把自己撕扯成這樣,還能維持完整,你這樣,真是讓我……” 懷中的人身子僵硬,段溯的手順著蘇昔的發(fā)滑下,一次次摸過蘇昔的腦勺和背脊,像在安撫。蘇昔從擁抱里感受到男人極其霸道的占有欲,在那人看不到的地方,他眼神逐漸發(fā)涼,身體帶著由于段溯的接觸而產(chǎn)生的顫抖,將頭被埋在段溯的肩窩里,緩了會兒,這才開口:“段溯,你現(xiàn)在停手,我……” 段溯低頭看了他,雙手掬了蘇昔滑如緞帶的發(fā),在其中捧起蘇昔的臉:“怎么,你迫不及待了?”話一出口,蘇昔的肩一慫,不可抑制地抖得愈發(fā)厲害。 此時段溯貼著頭皮扯住蘇昔的頭發(fā),將他的腦袋往后一拉使其脫離自己的懷抱,又保持著俯身的姿態(tài),在蘇昔嘴角落下一吻,將蘇昔嘴角殘余的酒液都舔去,他的手伸向蘇昔襯衣的下擺,順著他的腰身緩緩把衣服掀起。蘇昔立刻按住段溯的手,想要阻止他的動作,同時偏頭躲過那個將要繼續(xù)深入的吻。 見蘇昔不老實,段溯似是惱了,順勢就把人按倒在床上。 “放開!你……唔……”對于眼前這個男人來說,蘇昔實在是弱了些,他的反抗有時更像是在增添情趣,毫無章法,扭動之間的一些摩擦刺激了另一方的欲望。感受著身體的變化,段溯直接掀開了蓋在蘇昔下半身的毛絨毯子,一手向蘇昔的下體伸去—— “??!”都是男人,段溯自然懂得要如何掌控這種來自身體下方的欲望,蘇昔落在他手里,沒幾下便有些受不住,“不……滾開,你給我滾……” “恕難從命。”段溯完全不受影響地把手里的動作進行下去,欣賞蘇昔逐漸迷亂的神情,他一次重過一次刺激著對方的性器。 “啊……唔……”蘇昔原本還算清明的眸子漸漸布上水霧,此時,段溯轉(zhuǎn)移了攻擊點,他將手又一次伸向了蘇昔的后xue,“??!不要這樣……嗚……放開!” “別急,之前只是洗干凈了,可后面的……不做好準(zhǔn)備一會兒有你好受的?!?/br> “你……”這種情況下也難得蘇昔還能分辨出段溯話中的含義,想著不久前深入內(nèi)里的清洗,他軀體火熱著,脊髓卻開始發(fā)寒,渾身止不住地顫抖,想要做出比之前更大的反抗,可幾個小時的折磨調(diào)弄下來,他早就沒什么力氣了。到這一步之前,他還懷著僥幸,畢竟這個人其實一直都將行為控制在一個度內(nèi),也許會隨便玩玩便膩了。 怎會有如此天真的想法。蘇昔自嘲地想到,不由得發(fā)出一聲嗚咽。段溯聽了,頗為愉悅:“我實在是迫不及待想要嘗嘗你的味道?!币姶蟾艤?zhǔn)備得差不多了,段溯抽出了埋在蘇昔身下的手,褪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吻上蘇昔微微張開喘息的嘴,用舌頭把對方的唇齒撬開。 “唔……”面對著侵略性極強的吻,視線還正對對方充滿變態(tài)占有欲的眸子,蘇昔痛苦地閉上眼睛,隨后那人便放過他的嘴,吻上了他的額頭,又移到眼皮。 這種安撫性的動作給了人一種莫名的錯覺。蘇昔又稍微有些放松,可下一刻,他整個人便反向弓起腰彈了起來。 段溯在蘇昔放松的那一瞬間,狠狠地進入了他。一剎那蘇昔的頭往后一仰,嘴里發(fā)出了一聲短促的悲鳴。 “不要……我不要……你走,太……出去……滾出去!”第一次,竟被人如此粗暴地進入,饒是之前做了擴張潤滑,蘇昔還是受不住了,“你放開我我不要……嗚呃……”段溯并不會理會蘇昔,甚至蘇息的這些反應(yīng)還帶給了他額外的快感,他不顧身下的人怎么說,掐住對方的腰把拼命想要掙脫的的獵物按下。 “啊……啊……”蘇昔眼里蓄著淚,放在兩側(cè)的手緊緊抓住身下的絨毯,手指骨節(jié)泛白,“混蛋……你給我滾出去——啊??!”一次次頂,一次次深入,那人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給蘇昔多喘幾口氣的余地,粗暴直白的動作讓蘇昔眼角的淚都濺了出來,身體上所有的抵觸實質(zhì)上都愉悅著施暴者。 怎么可能……這個人怎么可以!蘇昔心底升起一股子極端的憤怒。他奮力地推拒,可所有抵抗都被段溯輕易壓在身下,極大的無力感席卷全身而后蔓延至心間,恍惚間品嘗到了絕望的味道。 像是覺得正面不夠過癮,段溯抽身離開了下,將蘇昔翻了個身,用此時尺寸近乎殘忍的性器從背后更徹底地把人占有,一次到底。 又一次被進入的瞬間,蘇昔將頭抵進枕頭,喘息里混雜著泣聲。 實在是……太痛了,像被撕裂開去。蘇昔不住張口,喉嚨里卻發(fā)不出什么聲音。這時段溯的手覆上了蘇昔睜得大大的眸子,視覺被剝奪,這讓他更加不安,掙扎扭動得愈發(fā)厲害,他呻吟嗚咽:“不要、不要,呃……段溯……停下……別繼續(xù)了,我……” “這么一會兒就受不住了?這才剛剛開始呀。”段溯覆在蘇昔身上,張口叼住了蘇昔的后頸,像是猛獸在叼著獵物,片刻后于蘇昔的后頸處留下了一個不淺的牙印,隨后他放開蘇昔的半張臉,又將手伸向蘇昔的下半身,握住他的性器,合著對蘇昔身后的抽插節(jié)奏擼動起來。 奈何他所有的掙扎都徒勞無用。蘇昔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quán),只能接受,整個人墜落到欲望和羞恥感的波濤之間浮浮沉沉,偏偏那人動作雖不溫和,卻又把握得極好,讓蘇昔連暈過去都做不到。 這大概就是段溯所追求的,他甚至能不滿足自己,但蘇昔必須完整地體會著他對他做的一切。 “蘇昔,清醒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啊?!倍嗡葙N在蘇昔耳邊說著,“人的承受力是有極限的,你的極限在哪?讓我看看吧?!彼浦K昔的后腦勺迫使其偏過頭,看著承受了他一切暴行的人有些失神的眼,殘忍又并不酣足地笑了笑,他繼續(xù)動作著,到最后卻沒有發(fā)泄在蘇昔體內(nèi),反而退出去。 然而這種舉動并不能讓蘇昔產(chǎn)生絲毫輕松感,他明白這只能意味著一切還沒結(jié)束。隱秘處殘余的不適感愈發(fā)明顯,他身子側(cè)過來,閉著眼將半張臉埋入枕頭里,又用后背貼上一旁純白的被子,往里陷了陷,還努力遏制著身體的顫抖,可眼淚卻在不自覺往外涌,他用手擦了擦臉后,手臂掩在眼上。 段溯并不打算容忍這種逃避的動作,在蘇昔微不足道的反抗中,他握住蘇昔的前臂,將蘇昔的雙手手腕一同扣進床頭短鎖鏈連接的手銬里。特制的手銬內(nèi)側(cè)塞了輕軟的棉花,并不會讓人很難受,卻令蘇昔心頭的屈辱感更甚。 此時段溯撫摸上蘇昔的會陰處,手指在那蹭了下,蘇昔打了個激靈,在被束縛的狀態(tài)下拼命往后退:“你別這樣,別……” “很敏感啊,剛才我就注意到了。”這個發(fā)現(xiàn)讓段溯起了興致,“讓我找找別的地方。” “不……” 這種拒絕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段溯的手在蘇昔的身體中肆虐,探索著、撫摸著或是掐弄著蘇昔體內(nèi)的敏感點,就么折騰下來一個多小時,其間蘇昔哭著射了兩次。 “乖,可以休息了?!敝钡铰牭接腥藢ψ约赫f了這句話,蘇昔才在相對安穩(wěn)的環(huán)境里,合上含著些許絕望的眸子。 類似的日子持續(xù)了很久,被關(guān)在沒有窗的房間里,一切都被人掌控著。單獨自處的時候,蘇昔總是縮成一團側(cè)躺在角落里,長發(fā)擋住臉,衣服被遺落在一側(cè),他并沒有披上的打算,反正房間里溫度總是適宜的,而這種境遇下,如果不是為了御寒,穿與不穿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如此封閉的環(huán)境將他與外界隔絕,如果不是段溯每次到來的時間都比較固定,他甚至無法得知自己到底在這里度過了多少天。段溯不在的時間里蘇昔會被鎖住,由于鎖鏈長度有限,無論怎么挪動,他都下不了床,直到段溯回來,他才能從這樣的桎梏中解脫。 然而那又是另一場噩夢的開始。 自從第一次徹底侵犯之后,段溯就變本加厲地折騰起他,在那之后每次跟他做都近乎要把他做暈過去,再等他睡一覺醒來后將早早準(zhǔn)備好的食物灌進他嘴里,而他甚至連拒絕的力氣都沒有。 當(dāng)這個惡魔回來,他就得準(zhǔn)備好迎接他的凌辱。 “……看看你的身體,你就適合被這樣對待吧?!边@天,段溯手上的動作粗暴,蘇昔的雙手被一根領(lǐng)帶束縛在床頭,正無助地抓握著。他面目泛上潮紅,段溯掰過他的臉看著,又往蘇昔體內(nèi)多添了一根手指,眼見著身下的人表情突然扭曲了一下,眉眼都皺著,眼淚更快地滑下來,卻別開眼,只是在求饒似的喚著:“段、段溯……” 段溯突然瞇起眼睛:“你叫我什么?” 段溯突然察覺到,他這段時間這樣對待蘇昔,就算不說確切做的那些事,哪怕口頭上也罵過他是婊子,說他是只是被cao都會射出來的yin娃,可蘇昔從來只會叫他的名字,沒有用別的話稱呼過他。 是他還不夠過分嗎?雖然他自己也不覺得自己有多過分,可是按他對普通人理解來講,這樣已經(jīng)算是很離譜了吧? 那你的反應(yīng)這是否意味著,你還能承受更多的東西呢?段溯審視地看著那看似已經(jīng)屈服的人。 蘇昔是有點懵的,他陷落在段溯強制賦予他的情欲里,斷斷續(xù)續(xù)地回答著問題:“段……溯?” 段溯的手突然抽出去,指尖退出時蘇昔后xue收縮了一下,他俯下身貼著蘇昔被淚水打濕的臉問:“還不滿足呢?”他停留在蘇昔屁股上的手在那掐了一把便起身向外走,“很快你就會更舒服的?!?/br> 蘇昔瑟縮著往后退了退,他不知道段溯又想出什么新法子來折磨他了。 不過很快他就知道了。當(dāng)段溯拿著一根長長的幾乎有孩子小臂粗的東西微笑著走近時,他無師自通地明白了那玩意兒是干什么用的,一米七幾的人縮成一團扭動著往床頭靠,光裸的身子不停顫抖,臉上血色盡褪,尤其拼命地把兩條修長的腿緊緊貼在一起。 “看來你是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了,一定很期待吧?”段溯坐在床沿上,把玩著那根還帶著一個變檔開關(guān)的棒子,將檔位漸漸從最底下滑到最高處,讓蘇昔清楚地看到那東西會怎樣攪動。 蘇昔被那樣的畫面刺激得有些許暈眩,他蒼白的嘴唇微張著發(fā)顫,似乎在發(fā)著“不”的音節(jié)。 “這個東西,一會兒就會在你的身體里像這樣轉(zhuǎn)喲?!倍嗡菪χ鴮λf。 “不行,不行……段溯,會壞掉的,不要這樣,你不要這樣,我,我不要……” 段溯用手捧住蘇昔的臉,拇指拭去他眼角又溢出的淚水:“你可真愛哭?!彼氖终坡禄?,拂到蘇昔的脖子,“不想要的話也可以,回答我的問題,我覺得答案對了就會停下?!?/br> 蘇昔睜大眼睛看著段溯,等待著他接下來吐出的每一個字: “你叫我什么?” 段溯一邊說著,一邊將手里扭動得正歡的按摩棒停下,強行壓開了蘇昔并著的雙腿,抬起蘇昔的后腰將那兇器抵在蘇昔的后xue口,像是尖刀抵上人的命門。 “什么?”蘇昔一時愣住,可那利刃的前端已經(jīng)轉(zhuǎn)動著將他慢慢剖開,他趕忙回應(yīng),“段、段溯,段溯!” 而段溯只是看著他,臉上還帶著甚至可以說是溫柔的笑意,搖搖頭,又像在鼓勵蘇昔繼續(xù)說下去,可他手下的動作一點也不溫柔,轉(zhuǎn)動著那根東西,連潤滑都沒做,就那樣攪動著捅進身下受虐者的身體里。 “啊……不……哈啊……” 段溯重復(fù)著問題:“對于這樣對待你的人,你叫他什么?” “段溯、段溯……”蘇昔哭著說,他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不對,或者說,段溯希望什么樣是對的? “對于這樣對你的人,你居然還能毫無嫌隙地喊著你們以往相處時的名字嗎?”段溯掐住蘇昔的腰,用按摩棒擠平那人后xue內(nèi)里的褶皺,還不停轉(zhuǎn)動,用那物磨砂質(zhì)的表面摩擦著蘇昔體內(nèi)的rou壁,“這個名字,不會讓你想起一些令你悔恨的什么嗎?” 他將那棒子又深深往里一捅,直直戳上了蘇昔的敏感點。 “你不會恨我嗎?” 蘇昔失力地仰倒在床上,拼命地扭著頭,不知是疼得受不了,還是在極力否認什么。 段溯只是看著,對待蘇昔,他有著足夠的耐心,他再次重復(fù):“你叫我什么?” “段……哈……段溯……段……啊——??!” 段溯將按摩棒繼續(xù)往上推,滑過那處凹陷的敏感點又稍稍退回,再次用力頂?shù)侥抢镛D(zhuǎn)動摩擦。 “這叫聲無論聽多少次都會覺得悅耳吶……我再問一遍,你叫我什么?” “……哥……哥哥……”蘇昔這回終于改變了稱呼,可迎接他的只是又一次深入的頂弄,段溯的眼睛瞇了瞇,隨后,按摩棒的震動被開啟了。 蘇昔原本難受得皺著的眼睛瞬間睜大,他的腰被段溯掐著,連扭動都顯得困難,可他又在那震動和殘忍的擴張之中品嘗到了一種微妙的快感,段溯甚至開始抽插的動作,無時無刻不在刺激著那處敏感帶。 “啊啊……啊……哈……啊,嗚……”蘇昔仰起頭,眼睛盯著上方的天花板,被殘忍的擴張折磨得無法聚焦,恍惚間還聽到段溯在重復(fù)問那個問題。轉(zhuǎn)動在蘇昔身體里的東西在不??酱蛑那傲邢?,將痛覺和一絲不明的感觸從身后傳遞到前端,按摩棒摩擦、撞擊,像是要將他的內(nèi)里磨下一層皮,他痛苦地扭動身子,而他的身體內(nèi)部又漸漸傳來快感的訊號,他大口喘著氣,卻幾乎要窒息。 段溯看著受虐者的反應(yīng),眼神玩味,掌在對方腰際的手將那里放開,而去握住了蘇昔下身逐漸挺立起的東西,開口嘲弄起正在可憐嗚咽著說不出話的人:“你這里起反應(yīng)了呀,果然很爽是吧,被這樣的東西玩弄都會有快感嗎?似乎我平時還不夠滿足你啊,這么喜歡的話,我就滿足你好了,你以后就一直插著玩意兒吧?!比缓笏麑茨Π舻臋n位往上滑了一檔,那根棒子就在蘇昔的后xue中如同攪拌機,硬生生攪出了腸液,發(fā)出“嘰咕嘰咕”的水聲。 蘇昔覺得自己已經(jīng)瘋掉了,他拼命搖頭,抓握著被死死束縛住的雙手,已經(jīng)分不清楚體內(nèi)的究竟是痛楚還是快感,只是身體自然作出反應(yīng),下端似乎挺立著,在后xue被殘忍攪拌的同時不可遏制地射精了。 “啊啊啊啊??!啊……咕啊……啊……不要……不要……停下,求你快停下,我受不了了……啊啊!” 蘇昔瘋狂掙扎著,原本在床中央的身子蹭到床邊,幾乎失去理智想要依靠這樣的方式躲開,回應(yīng)他哀求的只是施虐者掌住他的大腿將他拉回來,埋入他身后的東西往他內(nèi)里更深入地一捅,隨后又是一次又一次淺出深入的抽插,殘忍的凌辱。 “求你,求啊啊啊啊,我快……哈……啊啊……” 終于,在蘇昔不斷的哀求聲中,段溯突然關(guān)掉震動,將那棒子抽出,一直到只有一個頭留在里面,此時蘇昔松了口氣,恍惚里以為段溯這回是放過他了。 在他心神放松的那一刻,他不經(jīng)意側(cè)頭看倒注視著他的段溯,在那張棱角分明的俊臉那兒看到了戲謔的表情。 惡魔才會在此時露出那樣的表情。 還不等蘇昔有所反應(yīng),段溯便維持著那樣的笑意,將幾乎完全退出的按摩棒捅回了蘇昔體內(nèi),又是比之前更深入的位置。 “不……不!” 同時,他再次開啟了比之前還要強上一檔的震動。 “不……啊——!” 段溯看著蘇昔正迎來平靜的面龐迅速被絕望和失措替代,聽著他嘴中突然溢出的無法抑制的叫喊,擼動著蘇昔的前端,擠壓著處于下方的囊袋。 他必須回答問題,他逃不過的。 “哥哥……不,學(xué)長,學(xué)長!”蘇昔艱難地更換稱呼,他被如今的狀況和段溯強行施加在他身上一切攪亂,只能記起在發(fā)展成這樣的狀況之前,段溯還是他同校的學(xué)長,只期盼這個稱呼能讓段溯念及舊情放他一馬。 若是平日里正常情況下,蘇昔當(dāng)然不會有這樣不切實際的念頭,可如今他腦子里還能留存著正常情況下的記憶就已經(jīng)不錯了。 只可惜施虐者依然不滿意這個答案。 段溯提了提嘴角,下一刻將按摩棒的轉(zhuǎn)動檔位調(diào)到最大。 怎么形容這樣的一幕呢? 蘇昔的肚子上顯出十分明顯的被頂凸起的痕跡,他自己能清晰地看到那塊地方上下起伏,粗糙的棒子與rou壁激烈摩擦,他不知道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下有沒有射,射了幾次,他什么也不知道了。 可或許是今天吃下去的食物中加了料,他到這樣的程度還能保持著一定的清醒,清晰地感受著施虐方施加在他身上的一切。 怎么會這樣,怎么能這樣,為什么要這樣對他?他想哭,卻被頂?shù)眠B眼淚都難以正常地流出來,他整個人都不是自己的了。 凌亂的畫面自眼前晃過,某一刻他被拉進了曾經(jīng)某個事情不受自己掌控的瞬間,瞳孔皺縮。他腰身曲著,大口喘著氣,那些掩蓋多年的恨意被這個莫名其妙的契機輕易勾起,怕被看出端倪,蘇昔本能地閉上眼睛。 仿佛就被以那樣的方式cao干了一個世紀(jì),他不知自己在什么時候失去了意識。 醒來時,蘇昔感受到身體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了,而他正躺在一個溫暖的地方,他朝著那地方拱了拱腦袋。隨后逐漸睜開眼睛偏過頭,直接對上了正十分玩味地看著他的段溯,便蹭一聲彈起來。 由于起得太快眼前還發(fā)了一陣黑,他扶著肩膀朝墻角縮過去。平時這個時候段溯肯定不在床上,現(xiàn)在他還留在這里,蘇昔以為段溯還沒玩夠。 段溯見狀直接伸手掐住了蘇昔的臉,逼迫他與自己對視:“小東西,到頭來你還是沒叫對?!?/br> 蘇昔渾身發(fā)麻,一股陌生的恐懼直沖頭頂,可是這一刻他更感到了難言的、令他完全無法忍受的憤怒與羞恥。 夠了。 他掀開段溯掐住自己的手,眉目低垂著,良久,直起身子,又微微仰頭,異常平靜地地看向那個人。 “段溯?!?/br> 段溯瞇起眼。 “你這個瘋子、變態(tài)、禽獸。” 一個又一個詞從蘇昔嘴里蹦出來,他這輩子還沒這樣罵過人。段溯看著這樣的他,錯愕著,胸膛中跳動的那顆東西卻莫名興奮起來。蘇昔抬起暫且被釋放的手,修長白凈的手指抵到段溯的下巴,問:“我是不是叫對了?” 段溯笑起來,盡管掌控了蘇昔,可他這段時間從沒那么開心過,他說:“你果然……”他偏起頭,臉側(cè)蹭在蘇昔的手指上,“知道嗎,屈服的獵物沒有資格被享用?!?/br> 他抓住蘇昔的白而細的脖子輕輕將人拉過去:“你是這樣,那我們這一輩子都會糾纏不清了?!?/br> 而蘇昔也笑了笑,整個人帶著寒意,可又像是裝作無意在勾引,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