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回路清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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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 男人坐在辦公桌后,施施然端起杯子啜飲咖啡。 坐在對面沙發(fā)上的男孩激動地站了起來,皺著眉頭抗議:“我才不要,我又不是舞蹈生!” 云遙身穿牛仔衣牛仔褲,脖子上套了一個黑色頸圈,瞳孔地震。 想讓他死就直說,搞什么彎彎繞繞的。 旁邊還站著一位男生,發(fā)型十分詭異,他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看向窗外神游太虛。 辦公室里只有云遙在蹦噠。 陌寒老神在在,放下杯子繼續(xù)之前的事,一個眼神都沒給云遙。 認真工作的男人最帥……啊呸!陌寒專注一件事時,周身氣場宛如冰封,穩(wěn)的一批,似乎非??隙ㄔ七b會執(zhí)行這個命令。 某人賤味兒發(fā)作,被晾了會兒后底氣逐漸不足,囁嚅道:“主……主人,我不要拉韌帶……” 云遙就是典型的給點陽光就燦爛類型,陌寒越冷著他,他就越難受。 難受還是其次,更可怕的是他骨子里有一種沖動,驅使他快去聽陌寒的話。 自那天認主儀式后,這是云遙第一次見到陌寒。魔鬼本鬼專門派了司機接他過來醫(yī)院的,云遙還以為要做什么羞羞的事情,或者是把他給按到手術臺上研究了,一路上做了不少的心里建設。 結果……沒想到就是為了拉韌帶?什么新型惡趣味? 腦回路屬實清奇。 云遙被陌寒的saocao作搞得有點懵,更奇葩的是,辦公室角落竟然真的放了一個很大的海綿墊,明黃顏色甚是囂張,晃得人眼睛疼,和整個辦公室格格不入。 認真的嗎? 陌寒似乎看到了非常有意思的東西,頭都沒抬,漫不經心道:“由不得你說不要,掌嘴。” 云遙不情不愿,抽了自己一耳光,聲音賊響。 他繼續(xù)討?zhàn)垼骸爸魅恕?/br> 拜陌寒多次整頓所賜,現如今云遙每次自罰時的力度還算可以,已經不太敢偷工減料了。他剛抽回手,臉頰上已然起了紅印子,隱約還能看見手指的形狀。 還是因為皮膚太嫩了。 又晾了云遙一會兒,陌寒終于舍得給云遙眼神了。他眼皮微抬,將云遙收入眼中,還是沒有任何表示。 云遙雙腿卸力,軟軟跪到了地上。他頂著巴掌印膝行到了陌寒腿邊,狗爪子放到了陌寒的膝蓋上晃來晃去,“主人……” 他尾音上揚,故意往死里拖長音調,沒得把陌寒膈應出一身的雞皮疙瘩出來。 果然看見陌寒眉頭皺了皺,云遙暗笑,繼續(xù)晃蕩陌寒的小腿,西裝褲也不知道是什么布料,摸起來涼颼颼的。 難道是傳說中的天蠶絲? 誰又能想到,他堂堂云家大少爺如今也有跪在他人膝前撒嬌討?zhàn)埖囊惶?,放在半年前云遙都是不信的,不敢想不敢想。 云遙討?zhàn)垥r都能走神,突然一支筆出現在他的眼前,純黑色的筆蓋碰到了他的鼻梁上,金屬質感帶了些涼意。筆蓋一點一點向鼻尖滑去,云遙盯著這玩意兒看,都快成斗雞眼了。 陌寒拿著鋼筆慢慢抬高,云遙只得努力上揚脖子,追逐小小的鋼筆,保證陌寒能玩得盡興,隨誰是大爺誰厲害。 他在用盡洪荒之力討好眼前的魔鬼,屬實卑微。 這個角度看陌寒,氣場能有兩米四,云遙有點受不了,悄悄咽了一口口水。 “咕咚。” 呆滯.jpg 云遙發(fā)誓他聽見自己咽口水的聲音了,丟死個人。 不知道大變態(tài)聽見了沒。 應該沒有叭…… 陌寒收回筆,不帶感情開口:“沒得商量?!?/br> “咳咳咳……” 云遙受到驚嚇,成功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住了。 陌寒:“……” 他頭一次露出無語的表情來,眼前這位到底是個什么品種的活寶。 “主……咳主人……”他都這么乖了,不帶這么玩兒的,哼! 陌寒眸間劃過一絲不耐煩,再次重復他的命令:“去開身子?!?/br> 好叭,去就去,誰怕誰呀。 起的什么破名字,開身子開身子,開個臭皮球啊開開開,疼死人算了。 云遙氣鼓鼓站了起來,走到那個陌生男子面前,深吸了兩口氣,表情管理上線。 他假笑道:“你好?!?/br> 陌生男子見他倆完事兒了,收回視線,向云遙簡單自我介紹,“我姓雒,叫我雒教練就好。” 某些人表面上是形體老師,實際上是魔鬼的大內總管。 “洛教練,你好……” 傳說中的雒教練已經不會再去糾結別人叫的是哪一個字了,管他呢,是這個音就行,他們又不熟。 “過來這邊吧,先做一些基本的動作熱身,然后,嗯……劈個叉吧,我看看你的柔韌度?!?/br> 劈叉! 云遙再一次滿懷悲壯看向陌寒,劈叉哎,這真的是真的嗎? 他又不想賭氣了,賭氣哪里有自己的蛋蛋重要,劈叉扯到蛋蛋該怎么辦! 他心里在滴血,壓腿擴胸側腰的,慢悠悠在地上做完簡單的熱身動作。 等到實在是拖不下去了,云遙才緩緩挪動,脫了鞋子在海綿墊上站穩(wěn),又叉開雙腿,慢慢下降重心。他第一次選擇的是豎叉,據說這個方向容易下去。 兩秒鐘后,云遙心里怒吼:“容易在哪里啊啊啊疼死了!” 十八層地獄到十七層地獄的區(qū)別嗎? 該死,為什么偏偏穿的是運動褲,牛仔褲裂襠了還能提前結束,他這不得硬扛? 天要亡他。 “啊啊啊疼疼疼!” 云遙襠部離地還有老遠,就已經下不去了,看來暫時不用擔心他的蛋蛋呢。 但為什么還是開心不起來呢? 哭唧唧。 他重心一直不穩(wěn),要倒不倒的很是難受。 “你的骨架也太硬了,萬年老樹板都比你強。老板說了,兩周內要把你身體全部搞軟了,我也很難辦的好不好。” 雒教練見多了鬼哭狼嚎的,聽云遙的聲音就知道他沒盡全力,那就輔助一下吧。 他把手臂搭在了云遙的肩上,固定住后開始用力下壓,十分心狠手辣。 云遙的腿又往前滑了滑,重心繼續(xù)下降。 “啊啊疼疼疼別壓我別別別疼!” 云遙疼到飆淚,幾條筋脈抽疼抽疼的,下一秒肯定就要斷了! “不想讓我壓就自己可勁往下劈,遲早要下去的不是嗎?” 說著,雒教練手上加大了力道。云遙很給面子地滋兒哇亂叫起來,“疼疼疼疼。” 如此吵鬧的環(huán)境下,陌寒安然翻看著病患資料,還能留出一點心思聽云遙哀嚎。他也不嫌吵,似乎還挺享受。 極為變態(tài)。 他之前也讓奴開過身子,那些個沒有云遙皮,一聲不吭地忍痛也別有滋味。 調教出來后,那就有的玩兒了。小奴們受的疼在床上效果顯著,各種姿勢信手拈來,陌寒簡直要爽翻了。 陌寒的性欲閾值比較高,除了在方清身上,普通的活塞運動都不太能真正滿足他,總得來一點花樣才行。 可惜還沒幾個人能隨他折騰。 云遙嘛~他暫時還沒考慮上了云遙,畢竟云遙長了個他不喜歡的東西,收奴儀式前甚至一度想要后悔,再把云遙給扔出去。 想想就膈應。 不過開身體這種事,單純作為磋磨人的方法也挺好,尤其是磋磨云遙這種不聽話的小野貓。 “疼,教練慢點,疼疼疼啊啊啊?。。?!” 云遙確信再向下壓他的韌帶就要斷了,他兩腿都在打顫,第一百零八次懷疑人生,這么究極的疼痛竟然是真實存在的嗎啊啊啊疼死他了。 到了后面,云遙叫疼的力氣都要沒了,他大口大口倒抽著冷氣,額頭上全是疼出來的冷汗,被奪了半條命一般。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終于,搭在云遙肩上的手撤走。同時,有一抹天籟之音回蕩在他耳邊。 “起來吧?!?/br> 云遙側身一倒,癱在了海綿墊上,活過來了。 沒有安生多久。雒教練站在墊子上抱胸審視他,突然來了一句“正好”,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搓了搓手指躍躍欲試。 云遙滿頭霧水,卻見雒教練走到他腳邊半跪下來,精準壓住了他一只腿,又拉起他另一只腿給繃直了。 云遙雙眼逐漸睜大,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啊啊啊!” 繃得直挺挺的一條腿被雒教練推著下壓,直到云遙呲牙咧嘴才停下,被雒教練按在極限處保持不變。 “數六十秒?!宾媒叹毧粗粔?,力氣倒挺大,把云遙壓制得死死的,肌rou群自發(fā)的抵抗都被鎮(zhèn)壓了下來。 “一、二、三……”云遙躺在墊子上咬著牙數數,這個角度,他稍微仰起腦袋就能看見陌寒。 他受這種苦都是為了誰!不都是為了大變態(tài)的惡趣味嗎,大變態(tài)竟然還饒有興味欣賞他的糗樣,果真是大變態(tài)。 “你自己不數著,那我們就一直壓著哦?!宾媒叹氁彩莻€白切黑的,他等云遙瞪陌寒瞪了有一分鐘了才“好心”提醒道。 這么一提醒,云遙才想起來自己的處境,忙氣若游絲接著剛才的數數下去。 “二十八、二十九……” “錯了,你剛剛才數到二十二?!?/br> 云遙:…… 他能怎么辦,他也很絕望呀~ “二十二、二十三……” 度過了人生中最為漫長的一分鐘,雒教練在最后勝利的曙光到臨之前,突然用力又把云遙的腿下壓了一截兒,功成身退。 “??!” 人間再也無云遙了…… “你自己也想想辦法壓腿,別只等著我來,聽見沒?!?/br> 雒教練留下這句話后先行撤退,云遙躺在海綿墊上默默流淚,直到陌寒出現在他的視線里。 大變態(tài)居高臨下,一縷長發(fā)耷拉在他的臉側,云遙想手欠地揪掉。 “走了?!?/br> “主人……” 嚶嚶嚶。 “你做得很好,很乖?!?/br> 某人一秒鐘被哄好,滾起來就要站好。 “?。 ?/br> 云遙又軟倒在了海綿墊上,他就跟被干了三天三夜似的,腿根本合不攏,且不說疼不疼,更可怕的是他還極其無力。 陌寒輕嘆一聲,背過身來,“上來?!?/br> 云遙:!??! 他燃燒最后一絲力氣,麻利爬上了陌寒的背,死死圈住陌寒的脖子,生怕陌寒反悔。 陌寒很有力量,穩(wěn)穩(wěn)托住云遙不說,還能騰出手來關燈鎖門。 云遙看起來對挨一頓大棒再得一個甜棗的模式很是受用,身后無形的尾巴都要甩到天上去了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自打有記憶以來,云遙還沒被人背過,一時之間有點興奮,趴在陌寒的耳邊叫個不停。 “你很吵。” 陌寒的頭發(fā)已經長長了,蹭在云遙鼻尖有點癢癢的,云遙翹著嘴角磨蹭了兩下,很溫暖的感覺,舒服嘿嘿嘿。 陌寒顛了顛云遙的屁股,繼續(xù)四平八穩(wěn)向電梯走去。 “主人……你真好?!?/br> 某人真情流露。 “你閉嘴?!?/br> 某人慘遭拒絕。 “哦。” 顯然,云遙已經忘了,是誰讓他劈叉劈到站不穩(wěn)的,疼都白疼了。 …… 陌寒帶云遙去了自己住的地方,是當年他自己買的一套房子,有些年頭了,面積還小,陌寒常住在這里。 甫一進門,陌寒把云遙給放了下來。 “換鞋?!?/br> 此時的云遙簡直有求必應,他俯身跪在地上,乖乖給陌寒取下皮鞋,再拿起拖鞋給他套了上去。 他又飛快取出一雙一次性拖鞋,把自己的也給換了下來,竟然能忘了自己的腿還疼著。 剛換好鞋子,陌寒就揪著云遙的項圈,把云遙提溜到了自己的衣帽間。 他踢了踢某個紙箱,示意云遙去看。 嚯,一箱擦鞋布。 陌寒單字命令道:“擦。” 云遙:……擦鞋小工上線? 他指著鞋柜難以置信,下巴都要驚掉了,“衣帽間里的,都要擦一遍?!” 這么多! 陌寒的衣帽間很大,單論鞋子都有快三百雙,皮鞋運動鞋板兒鞋都有,云遙要擦到天荒地老嗎?他不是鐘點工! “砰。” 陌寒關住了門,單方面拒絕討價還價。 云遙:…… 唉~ 云遙擼起袖子,那就開始吧。 哎?他突然想起來那個愛鞋子的小哥哥了,這活計得讓那哥們兒來做,怕是要美死他。 不行,萬一那哥們兒忍不住用鞋子擼管咋整,沾上點yin水啦jingye啦啥的,越讓他擦反而越臟了,這可不行。 哈哈哈哈哈哈。 云遙不禁腦補那個清冷美人拿鞋子蹭蹭蹭的畫面,咦,不行了,辣眼睛。 “我是一個擦鞋匠,擦鞋能力強,我是一個……呃一個什么來著?!痹七b拿起手機,找到了那首兒歌,單曲循環(huán)。 還挺會自娛自樂。 陌寒看著監(jiān)控里的畫面,一臉黑線…… 陌寒的鞋子根本不臟,云遙偷懶,隔上一兩個格子才隨機抽取鞋子來擦,速度極快。 然而抽到一半了,仿佛有心理感應,他抬頭看向墻壁一角,才發(fā)現有攝像頭。 云遙:…… 誰會在自己家安裝攝像頭啊!大變態(tài)果然名不虛傳。 他恨巴巴盯著攝像頭,要吃了它似的,也不知道大變態(tài)有沒有在看,要不,繼續(xù)偷工減料? 攝像頭很給面子地左右晃了晃腦袋。 大變態(tài)is watg you! 云遙:……怕是在嘲諷他。 他對著攝像頭苦笑,甚至還拿起擦鞋布當作手絹似的甩了甩。 當場抓包,他怎么這么慘! 云遙皺著眉頭準備返工,然鵝……鞋子長的都一樣,他怎么會記得哪個擦過了哪個沒擦啊! 深吸一口氣,ok,fine~重新來吧。 云遙拆開一個新的擦鞋布,老老實實返回,從最上面一行第一格開始。拿起來這雙皮鞋才想起,第一個肯定是擦過了,遂放回去,顛兒顛兒地從第二個開始。 他又拿起手機,換了一首歌。 “心~若在,夢~就在,只不過是從頭~再來~” 陌寒:……當初為什么要安裝監(jiān)聽設備,還有,他為什么要在這里看一個傻子,被同化了嗎。 …… “咳?!蹦昂兄旅遍g的門框,凹了一個很酷的造型。 云遙剛好把最后一雙鞋子放回去,他把擦鞋布放下,轉身跪向陌寒,“主人,我擦完了,請主人檢查。” “乖?!?/br> 哦耶,云遙內心竊喜,被夸了美滋滋。 他又忘了擦鞋子的無聊和痛苦了。 陌寒沒有看鞋柜那邊,兀自道:“該怎么罰。”是在說云遙剛才偷懶的事情。 云遙遲疑:“打耳光?” 看來還是逃不掉哦,大變態(tài)真記仇。 陌寒不厭其煩糾正:“打耳光是獎賞?!?/br> 以云遙的怪癖,打耳光還真的是獎賞。 “那……要不,別罰了?我都擦干凈了?!敝饾u心虛,他還能掙扎一下下。 陌寒又一次無語,沒好氣道:“出來?!?/br> 偷工減料這種事情都能做出來了,還想著免罰,可能嗎。 “哦?!睊暝 ?/br> 陌寒領著云遙到了沙發(fā)跟前,讓云遙在此站定,他自己走到了沙發(fā)對面組合柜前。 “主人?” 云遙看不真切,大變態(tài)拿出來了一個……乒乓球拍? 不是,乒乓球拍是圓的,這個是橢圓的,手柄也長,還是暗綠色的。 難道是傳說中的皮拍子? 陌寒的話印證了云遙的猜想。 “Spanking,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