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兒粉嫩嬌小的玉門很快就被撐得脹滿無比,尤其是那兩瓣小小的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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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把她們在陳列區(qū)一一安置,于是近萬名被穿刺完畢的女人便被安放在一個個金屬支架上,而這樣的金屬支架同樣一排排的整齊擺放,直到將整個祭園廣場變成了鋪滿赤裸女體的白色海洋。即使在五公里外的貴賓區(qū),那一大片白花花的rou體依然清晰可見。 在貴賓館的三樓,一道修長窈窕的白色麗影出現(xiàn)在寬大的落地窗前,用早就架設(shè)好的高倍望遠鏡遠遠的觀察廣場上的景象。觸目所及都是被櫛木貫穿的赤裸女體并肩橫陳在整齊的金屬支架上。 ⊥在她調(diào)整望遠鏡想看得更清楚些的時候,突然有人抓住她的雙手反剪到身后,耳邊同時響起那熟悉的聲音:「被反綁著雙手的滋味如何?現(xiàn)在先習(xí)慣一下吧?!?/br> 被制的麗人毫不在意的輕輕掙開那人的雙手,一邊繼續(xù)調(diào)整望遠鏡,一邊淡然的說道:「你的手,纖細、靈活,適合彈鋼琴,畫圖紙,寫,卻不是干這事的……那人的手,粗糙、有力,才是用來束縛我們的?!?/br> 「謝謝夸獎!不過么……那人還沒資格束縛我們。如果不是我們自己愿意,給那人十個膽子,他的手也不敢碰我們一下……」神秘來客極為親昵的摟住麗人的纖腰,把紅艷艷的小嘴緊緊貼在她的耳畔,輕輕說道,「其實束縛我們的是身份,是地位,是權(quán)勢,甚至是我們的美麗,唯獨不是那人的手?!?/br> 白衣麗人對來客的「放肆」毫不在意,專注的欣賞著望遠鏡中的美景:「很有哲理的話呢。但總有些幫他說話的味道啊。那你說,他的手是干什么的?」 「嗯……既然現(xiàn)在的我們是被條條框框束縛著的,那……他的手當(dāng)然是釋放我們的?!?/br> 「哈……你的說法真有意思I惜,那人色迷迷的,似乎更想釋放……你的身子喲……」白衣麗人輕笑著再次擺脫來客的摟抱,輕盈的轉(zhuǎn)過身來,卻見好友只罩著件黑色的浴袍,不由有些吃驚,「魅兒,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會是想穿浴袍去吧?」 「為什么不行?浴袍多方便呀。反正要脫的,我方便,那人也方便呀?!?/br> 被稱為魅兒的少女帶著撒嬌的口吻輕輕說道,「方便那人釋…放…我……們……不是嗎?」 「果然是你的風(fēng)格呢,不過我還是要好好打扮一下的。」 「哎喲,我的好若兒,都這時候了,你還打扮什么啊。你的身材那么棒,穿浴袍去一樣能勾了那人的魂嘛!難不成……你還為那老色鬼打扮?」 「勉強算吧,他這種工作,看起來似乎占了大便宜,其實呢……還不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打扮的漂亮些,就當(dāng)我給的小費吧?!谷魞何⒓t著臉,似乎想避開這個話題,開始轉(zhuǎn)身向臥房走去。 「小費?!哼哼,那個老色鬼又不缺錢花,我們今晚給的報酬同樣是無比珍貴的哦……」魅兒有些不屑,又有些不甘的說道,「真便宜那個老鬼了,本小姐視若珍寶的東西居然要毀在他的手上?!?/br> 見若兒又要躲進臥室里打扮,魅兒很是吃味的嗔道:「在這里打扮不行嗎? 你全身上下哪件衣服不是我設(shè)計的,你的每個尺寸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還藏什么藏呀,反正今晚都要釋放的嘛,先適應(yīng)一下,來個換裝秀吧,好歹本小姐是個大美女呢?!?/br> 「是釋放,不是豪放、更不是狂放。你這丫頭,急什么……?!勾┲咨∨鄣娜魞阂廊痪彶阶呦蚺P房,「到了那人手上,有我們坦誠相見的時候,什么秘密都不剩下的坦誠哦。」 「說的好聽……」魅兒淡淡的翻了個白眼,「拜托快點,今晚有想法的人不少,我們已經(jīng)晚了,要抓緊時間?!?/br> 「我知道,已經(jīng)偷跑出去十二個了,你的表妹雪兒算有耐心的,十分鐘前也跑了呢。不過,我有秘密武器哦,保證在天亮之前我們倆就已經(jīng)……」若兒微紅著臉,自己將雙手背在身后,又做了個昂首向天的姿勢,「所以……好魅兒,要乖乖等著我喲……」 魅兒幽怨的看著臥室的門緩緩關(guān)上,似乎還聽到反鎖的聲音,不由再次翻了個白眼,毫無淑女形象的躺倒在柔軟的真皮沙發(fā)里,將一雙光滑細嫩到極點的修長玉腿架在小方桌上,喃喃的說:「那老色鬼是總纏著你,可他看我的眼神也是火辣辣的啊,待會他肯定先把我給穿了。不過……能在櫛木上看著你被那臭男人開苞、穿刺的摸樣,也算是一種特別的享受呢……」 極為害羞的若兒將房門反鎖后才放松的走進更衣室里,一邊走,一邊緩緩將純白的浴袍褪下,讓自己從未示人的曼妙身體完全暴露在落地鏡前。 柔和的燈光下,若兒細膩白皙的赤裸女體顯得格外美麗動人。一想到自己的身子很快就會被穿到粗糙的櫛木上,若兒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在這私密的空間里,她無需壓抑自己對成為祭品的渴望,更能盡情的幻想自己成為祭品后的美麗摸樣。 若兒站在落地鏡的中央,再次將雙手反剪到身后,同時昂首挺胸,模仿著自己被櫛木貫穿的樣子。本就激動的心情加上仰面向天呼吸不暢,令她胸前那對高聳渾圓的玉rufang歡快的起伏著,雪峰頂端那兩點誘人的嫣紅如同紅寶石般熠熠生輝…… ⊥廳 百無聊賴的魅兒無奈的等待著。她先是看雜志,但頻頻出現(xiàn)的祭品彩照更讓她急不可耐;之后改用望遠鏡看風(fēng)景,可鏡頭里全是赤裸裸的祭品,魅兒可不想當(dāng)個看客,而是要成為祭品中的一員;最后,魅兒來到衣帽鏡前,豪放的將浴袍一脫,欣賞起自己的身體來。 ~致美艷的容貌,高挑惹火的身材。這是所有人對魅兒的共識,而此刻完全赤裸的魅兒可謂美到了極致:白里透紅的肌膚,飽滿高聳的乳峰,綿軟誘人的腹部,渾圓挺翹的雪臀……魅兒前凸后翹的身體再配上兩條纖細迷人的修長玉腿,絕對是致命的誘惑I是,一向大膽的魅兒并不滿足現(xiàn)有的美麗,她驕傲的把腿一分,將雙腿中央那誘人的恥丘和粉色的rou縫也盡情的展現(xiàn)給鏡中的自己…… 魅兒癡迷的望著鏡中的性感女郎,忍不住愛憐的輕撫著自己的身體,口中喃喃道:「這樣美麗性感的身體,就算在美女如云的祭園也不多見吧。它穿在櫛木上的樣子一定很誘人……」 只是,當(dāng)兩女準備完畢,偷偷離開貴賓館,穿過層層疊疊猶如迷宮一般的女體rou林,再次見到陸博行和他那招牌似的猥褻笑容,已經(jīng)是二個小時之后的事了。 當(dāng)時陸博行主管大人正赤裸著身體,帶著一臉迷醉的表情,將一顆留著長發(fā)的人頭捧在胯間,顯然在享受著少女的櫻桃小嘴。這個貪歡好色的老家伙,一見她倆連瞇縫的眼睛都瞪大了,嚇得將套在roubang上的人頭拔下來,像扔燙手山芋一般丟得遠遠的。 他略帶惶急的臉上有些緊張,因為與魅兒一起來的若兒其實就是楓露王國9的長公主董若蘭。若說陸博行完全不怕王室那是不可能的,尤其是白天已經(jīng)被董若蘭警告過了。 ∩現(xiàn)在這一片狼藉的摸樣:大片大片的血泊,血淋淋的斬首臺,足足十一具無頭的女尸,再加上滿滿一竹筐的人頭,還不算地上的三顆……足夠他陸博行死上好幾次了。她們都是藍星上最有權(quán)勢的豪門世家的嫡傳,楓露王室請來的貴賓,而且全是董若蘭的好友,個個都是頂級的美女啊。 冰雪聰明的魅兒當(dāng)然知道這好色嗜殺的老家伙在怕什么,她巧笑嫣然的上前,將陸博行扔在地上的人頭撿了起來。撫開面部散亂的秀發(fā),露出一張美麗而嫵媚的絕色臉孔:「若兒,沒想到歐陽家的金嗓子甜兒現(xiàn)在就剩下個腦袋了,也不知道那堆尸體里那具身子是她的,你看我們該怎么處置這個兇手啊。」 「魅兒你先別急,讓我找找看,也許能認出甜兒的身子來?!苟籼m忍著笑意,緩緩走到那堆白花花的無頭尸堆前。曾經(jīng)美麗高貴的豪門名媛們就這樣赤裸著身體被陸博行隨意堆放在一起,修長rou感的雙腿和晶瑩白嫩的玉臂層疊交錯; 緊緊相擁的雪白身體之間是被壓成橄欖球狀的白嫩rufang,唯有每具尸體的雙腿中央,必有絲絲鮮血和斑斑jingye仍在潺潺而出…… 十一具性感迷人的無頭身體被這樣疊放起來,卻給董若蘭帶來了異樣刺激的快感和無以倫比的震撼。感覺私處已經(jīng)春水潺潺的董若蘭哪有心思找什么甜兒的身體,假意翻動尋找片刻便向魅兒說:「不行啊,沒了腦袋真認不出來啦?!?/br> 魅兒撫摸著甜兒的臉頰,想的卻是陸博行這個色鬼,會不會把她的腦袋也砍下來這樣玩……她強迫自己壓抑詛烈的心跳,故作氣惱的向陸博行嗔道:「人都斬了,也不知道眷把這些女孩做成祭品,光顧著弄些下流的事情?!?/br> 董若蘭也急忙配合:「陸主管,本公主看在魅兒的面上便給你個將功折罪的機會。你可別錯過了?!?/br> 「哦,好的,我馬上就做?!龟懖┬杏煤苷\懇的語氣回應(yīng)著公主的命令,卻懶得動彈,心底更是明了兩個小丫頭的底細,她們倆與這十一個小sao貨一樣,也是送上門來讓他穿刺的! 首先是魅兒,她根本是明擺著的,哪有穿著浴袍來捉殺人兇手的?看到我以后干脆連鞋子都踢掉了,來享受被穿刺的滋味才是真的吧! 其次是董若蘭,雖然外面用風(fēng)衣裹得緊緊的,可內(nèi)里居然是真空的,小丫頭胸前的兩點凸起早就暴露了她的來意;而且什么叫「將功贖罪」?又為什么要給我「贖罪」的機會呢? 董若蘭見陸博行只是似笑非笑的盯著她們倆看,卻遲遲沒有動手,心中不由一陣慌亂,忙用眼神問魅兒:他不會想殺人滅口吧? 魅兒用一種看白癡的目光回了過來:笨若兒,我們本來就是讓他穿刺的,怕啥?!不過戲肯定演砸了,他分明看穿了呢。 董若蘭想了想決定還是不玩了,畢竟時間有限,天亮前自己是一定要穿在櫛木上享受的:「好吧。陸主管,陸專家,陸大叔,若蘭向您認錯、道歉。兩次哦,白天一次,現(xiàn)在一次,請一定原諒若蘭?!?/br> 「呵呵,怎么不玩了?」陸博行見董若蘭主動道歉,無疑是向自己服軟,更是間接宣布了她們的結(jié)局,他當(dāng)然也要顯得紳士一些,于是他指著那些癱軟在斬首臺下面的無頭女尸說道:「雖然大叔很想陪你們玩玩這個小白兔嚇大灰狼的游戲,不過,她們是真該穿到櫛木上去了,兩位美麗的小姐愿意幫忙嗎?」 魅兒和若蘭見事情已經(jīng)挑明了,便不再使壞,習(xí)慣性的對視一眼后便欣然應(yīng)允。 這里是陸博行臨時設(shè)的處理點,全手工完成,當(dāng)然不會有穿刺女尸的專用支架,于是魅兒和若蘭便左右扶好無頭女尸的赤裸身體,陸博行當(dāng)然是拿著櫛木穿刺啦。 隨著魅兒和若蘭嬌媚動聽的喝彩聲,一根根不同粗細的櫛木一次次從不同的少女私處中插入,又從斷頸里沖出,十一具被櫛木徹底貫穿的無頭祭品很快就被一一分散豎立在濃密的rou林中。 不得不說陸博行這人雖然貪歡好色,但他徒手穿刺的技術(shù)和祭品造型的設(shè)計的確有著非凡的造詣,尤其是對十一具無頭祭品的造型,總能依據(jù)祭品的身材特點而創(chuàng)造出獨到的美感,不知不覺間他的能力已征服了高傲的兩女,她們非常自然的接受了陸博行的領(lǐng)導(dǎo)地位,并溫順的按照他的指示辦事。 為了獎勵兩位天之驕女的辛勞,陸博行讓她們自己決定處理的方式。魅兒沒有任何猶豫的選擇了活體穿刺,至于處理時要不要抹上春藥,她讓陸博行決定,董若蘭則有些猶豫,來之前她也想選活體穿刺,可剛才見到了姐妹們的無頭尸體,又有些想斬首了。 魅兒當(dāng)然知道若兒的心事,她是怕留著腦袋穿刺,萬一做成祭品后被人給認出來,那就慘了,畢竟偷偷成為祭品不是件長臉的事情,會嚴重影響王室的威信,而神秘失蹤的話那誰都不能說什么。 最后,還是陸博行拍板決定:風(fēng)情萬種的慕容魅兒小姐將被活體穿刺,在櫛木上盡情的享受;尊貴迷人的董若蘭長公主則能享受斬首的特殊待遇,只需將無頭的尸體做成祭品,至于被斬下的人頭嘛,就送給陸博行了,隨便他怎么處置,都行!_ 但是,先處理那個卻讓陸博行難以抉擇。兩女的容貌都是人間絕色,身高相若,身材也都火辣至極;慕容魅兒,十九歲,媚骨天生,舉手投足間充滿了致命的誘惑;董若蘭,十九歲,楓露王國的長公主,貴氣十足,言談舉止?jié)M是雍容大方的王室氣度…… 二女各有優(yōu)勢,偏偏在這個問題上又互不相讓,令陸博行左右為難,真是艱難的抉擇啊。 最后,嬌媚誘人的慕容魅兒使出殺手锏,悍然宣布自己還是處女!這下天平迅速向魅兒傾斜了,董若蘭身為公主,她的處女身份是毋庸置疑的。魅兒般的妖嬈體態(tài)居然還是處女?!陸博行表示不太可能。 魅兒得意的向董若蘭瞥了一眼,然后悄悄在陸博行耳邊說道:「大叔破瓜無數(shù),魅兒是不是處女,您一試便知……」說著就開始寬衣解帶。只穿一件浴袍果然方便,連腰帶都不用解開,將衣襟左右一分,一對堅挺飽滿的雙峰頓時跳了出來,嫣紅的乳尖一陣輕晃,險些將陸博行的眼睛都晃暈了。等他回過神來,浴袍早就滑到地上,呈現(xiàn)在他面前的是一具赤裸裸的、性感逼人的完美女體。 魅兒仿佛回到了貴賓館的衣帽鏡前,自信而驕傲的在陸博行面前展示著自己美艷的女體,更主動熱情的引導(dǎo)著他的雙手,在她的身上尋幽覽勝。 美色在前,神仙也難自制,更何況陸博行這樣好色的俗人。給了董若蘭一個抱歉的眼神,他便貪婪的將慕容魅兒赤裸裸的女體抱入懷中,卻故意讓她背N靠著自己,與董若蘭兩兩相對,顯然要讓尊貴的公主好好欣賞一下活春宮?!Χ籼m來說,魅兒快如閃電般的豪放之舉令她有些難以適應(yīng)。幾乎在轉(zhuǎn)瞬之間,她最近親的閨蜜便赤裸著身子被一個年長她三十多歲的老色鬼大肆輕薄,而魅兒的身份也從慕容家的二小姐變成一件等待加工的準祭品。董若蘭以往熟悉的魅兒仿佛隨著那件褪去的浴袍一同消失了,魅兒的驕傲、聰穎和慧黠在這一刻全被一具性感誘人的赤裸女體所取代,她修長優(yōu)美的曲線、渾圓高聳的rufang、平坦綿軟的小腹和私密羞恥的陰門現(xiàn)在全都毫無遮掩的呈現(xiàn)在董若蘭的面前——看這丫頭的表情還很自豪,很享受呢! 陸博行一邊嗅吸著魅兒的體香,一邊輕吻著她的臉頰;一雙大手繞過她的臂彎,從下方慢慢攀上那對羊脂白玉般高聳挺拔的乳峰,輕輕撫弄之余,又將兩座rou峰之巔的粉色蓓蕾納入指間,溫柔的撥弄著…… 陸博行無比老練的調(diào)情手法讓魅兒全身的骨rou都酥軟下來,簡直如同水做的一般。 聽著懷中人兒細細地嬌喘聲,陸博行已經(jīng)不滿足于手足之欲,一把將魅兒的身子橫陳在腿間,他的嘴迅速占領(lǐng)了魅兒的左乳,又吮又吸,時而舒緩溫柔,時而疾風(fēng)暴雨,將她深深壓抑的情欲一點一點的撩撥起來。 不知不覺,陸博行的手指已經(jīng)悄然分開魅兒的處子門扉,輕輕探入緊窄無比的花徑里,絲絲柔滑的玉液正在逐寸濕潤那里的嬌嫩內(nèi)壁,為即將到來的狂風(fēng)暴雨默默準備著。 一旁觀戰(zhàn)的董若蘭雖然不滿好友搶先上陣,但還是將四周散落的衣物收羅一二,盡數(shù)鋪在地上,算是為魅兒準備了破瓜的「戰(zhàn)床」。若是有奢侈品的行家在此,定然連心臟都要跳出來,那些衣服加起來價值數(shù)百萬,現(xiàn)在卻被當(dāng)幾塊錢的墊布用。 陸博行見董若蘭如此知情識趣,便騰出一只手來在若蘭的臉頰上輕撫了數(shù)下,算是認可和獎賞。董若蘭對此倒不甚在意,只是連連用眼神和手勢催促他,快快將魅兒給辦了,一邊從風(fēng)衣口袋里摸出了一套紙筆,顯然要將魅兒被破瓜的姿態(tài)神情全部畫下來! 陸博行心領(lǐng)神會,橫抱著魅兒軟綿綿的身子,將她誘人的裸體仰放在用種名貴衣物臨時拼湊的「戰(zhàn)床」之上,又故意把她擺弄成「大」字型,任他欣賞把玩,同時讓董若蘭看得更加清楚明白。 待董若蘭將魅兒這等豪放的姿態(tài)全部畫好了,驕傲的公主這才示意陸博行可以進行下一步了,還俏皮的給了個「請」的手勢。在陸博行張狂的yin笑聲中,魅兒的開苞盛宴便拉開了序幕。 早就按耐不住的陸博行用一個極度夸張的餓虎撲食的動作撲向魅兒,卻被靈慧的少女輕易的躲開。因性急而撲空的老色狼不得不揉著磕疼的下巴,訕訕的坐在「戰(zhàn)床」上抱怨道:「小丫頭,別害臊嘛,每件祭品在穿刺前都要先性交安撫的,又不是大叔故意欺負你。你瞧瞧,牙都差點撞掉了。哼哼……魅兒啊,魅兒,若這次大叔插進去你卻沒落紅,你自己說該怎么補償大叔呢?」 魅兒此時已然情動如火,媚眼如絲的白了陸博行一眼,便主動投入老男人的懷中,用一雙白雪般的手臂環(huán)著他的頸項,嬌聲道:「那就罰魅兒做不成祭品好了?!?/br> 「那可不行,這么銷魂的身材,這么嬌媚的容貌,這么誘人的風(fēng)情,不做成祭品,諸神都會生氣的?!?/br> 「哼,口花花。不是說活體穿刺的祭品在處理前都必須保持純潔嗎?不許有戀愛史、不能失處女身!哼,人家要是沒落紅,不就不合格了?」魅兒有些氣惱的用手捶給了陸博行一下,「也不知道是諸神的要求,還是你們這些劊子手想占便宜!」 「哎呦,我的小姑奶奶,算大叔錯了,行不?來,把屁股抬高點。對,就是這樣,好!」陸博行一邊與魅兒調(diào)笑,一邊將魅兒的浴袍卷了卷墊在她臀下,讓腿間墳起的玉門完全凸顯,「魅兒這么聰明靈慧,那里會吃男人的虧,一定是最純潔的處女了,說實話,大叔在電視上第一次看到你,就想采了你這朵鮮花呢……」 話音未落,陸博行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他拍了拍魅兒白凈無毛的陰埠,怪笑著問,「你這里是自己剃干凈了,還是天生的白虎啊?」 魅兒正要回答,卻覺得身子一沉,陸博行已壓在她的身上,略微張開的雙腿被他粗暴的分成了「一」字型,已然濕滑的玉門也被一個火燙的東西淺淺的頂開……魅兒馬上明白:她不需要回答了,破瓜的處女血會證明自己的。 她閉上眼睛,享受著陸博行嫻熟的撫慰,卻把環(huán)著男人頸部的雙手輕輕移到他的雙肩,心理惡狠狠的想著:若這老色鬼弄得她太疼,她便在這老家伙的肩膀上討回利息來! 然而,默默期待的闖關(guān)者雖然已將門戶撐開,卻遲遲沒有深入,那傳說已久的破瓜劇痛自然了無蹤跡。魅兒奇怪的抬頭一看,頓時有結(jié)交匪類之感。原來是董若蘭不知從哪里翻出一條純白的蕾絲內(nèi)褲,正遞給陸博行呢…… 這對「jian夫yin婦」想把白內(nèi)褲也塞到魅兒的翹臀下面,準備承接她的處女血。 魅兒卻不肯,若是自己的內(nèi)褲也就隨他了,別人的,哪怕是相熟姐妹的也不行! 當(dāng)然,最后的結(jié)果是魅兒的掙扎反抗宣告失敗,除了屁屁下面多了條內(nèi)褲外,還是只能乖乖的雙腿大開等著陸博行給她開苞。 這次沒讓她等多久,那火燙的東西果然又粗又大又燙,一路堅定的撐開緊繃的軟rou徐徐而進,很快就觸到她體內(nèi)最珍貴的處女膜。魅兒只覺得體內(nèi)那guntang的東西少許向外退了退,而后……痛!很痛很痛M像被穿刺了一樣痛! 早就有所準備的魅兒二話不說,用雙手在陸博行的后背及肩膀上狠狠的犁了十道血痕! 陸博行同樣被魅兒抓得哇哇痛叫,卻依然留戀魅兒那緊窄的妙處,死活不肯退出來,即使他十分清楚剛才那一下對一個真正的處女來說實在是狠了點,但,他真沒想到魅兒還是處女呢。 見魅兒疼得眼淚都出來了,董若蘭和陸博行一致同意:上春藥!但在上藥之前,卻是魅兒堅持要看自己的落紅,這簡直是在自討苦吃。為了將全根插入的roubang從受創(chuàng)甚深的花徑中拔出來,魅兒又疼得前仰后合,呻吟不止,幾次想抓撓陸博行卻被董若蘭牢牢的將雙手制住。 總算,當(dāng)魅兒嬌喘噓噓的驗過自己的落紅后,抹在玉門內(nèi)外的春藥也開始發(fā)作。那條血跡斑斑的內(nèi)褲就像廢物一樣被魅兒拋棄,卻親手引導(dǎo)著陸博行火燙的roubang重新插入她的體內(nèi)。有了春藥的輔助,魅兒的花徑已得到充分的潤滑,雖然依舊緊窄無比,但有陸博行鍥而不舍的努力開拓,一切都不是問題。 等藥效徹底散開,魅兒已完全沉醉于初嘗性愛的愉悅和舒爽中,即使體內(nèi)破瓜的創(chuàng)痛猶在,她依然和陸博行盡棄前嫌,攜手同歡。 當(dāng)董若蘭將魅兒被開苞的素描完成時,魅兒已被擺成狗爬式的摸樣,一手在下支撐身體,一手在上不住的撫摸著陸博行的臉,因為是面向下的體位,魅兒的雙峰因為重力作用,將完美的乳型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隨著身后男人愈來愈有力的戳刺,那兩只玉乳不停的來回搖曳晃動,看得董若蘭洶微張,兩眼發(fā)直。 由于這對男女你情我愿,通力合作,主導(dǎo)的男方又是開苞無數(shù),經(jīng)驗豐富的陸博行,紅花初綻的魅兒很快便在情欲和藥力的催動下爆發(fā)了今生第一次處子春潮!天生媚骨的體質(zhì)導(dǎo)致超強力的zigong收縮和yindao痙攣,不但將巨量的玉液和貞血噴出玉門,連塞得嚴嚴實實的roubang都被擠出了體外……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獨特的魅兒全身酥軟的伏趴在一片狼藉的「戰(zhàn)床」上,俏臉含春的細細呻吟了一陣,這才回首身后,含情脈脈的看著目瞪口呆的陸博行。 此時無語勝萬言…… 作為即將被櫛木貫穿的準祭品,美艷無雙的慕容魅兒小姐無疑是激動而興奮的。她僅僅休息了片刻,便勉力起身,再次恢復(fù)歡愛時的狗爬式體位。當(dāng)然,魅兒這樣主動自覺的擺好姿勢,并不是為了再次品味性愛的快樂,而是櫛木穿刺的需要,是所有女性被穿刺前必須完成的標準準備姿勢。為此,董若蘭、慕容魅兒和她們親近的閨蜜們?nèi)颊J真練習(xí)過,保證個個姿勢標準:小嘴、脖子、胸部、腰肢和私處完全在一條水平直線上。一旁的董若蘭也幫忙扶著魅兒的身子,并確保魅兒的姿勢標準到位。 魅兒極其自信的向若兒眨了眨眼,俏皮的一笑,同時將跪地的雙腿分得更開些,讓她腿間的玉門門戶洞開,顯然是為了方便櫛木的刺入。在確定一切準備就緒后,魅兒才把自己的雙臂反剪到身后,向陸博行勾勾手指,嬌嗔道:「呆子,看什么看l幫本小姐捆上啊!」 誰知陸博行卻置若罔聞一般,依舊扶著魅兒的柳腰,將roubang再次送進那銷魂的緊窄綿軟之處,狂插猛干起來。那根不停出入的roubang帶動著兩片嬌嫩的rou唇不斷的擠進翻出,把準備迎接穿刺的魅兒刺激得嬌吟連連,大股大股的玉液混著絲絲貞血不斷被擠出玉門。 良久之后,陸博行才滿意的在魅兒體內(nèi)爆發(fā)。干得爽了,這老色鬼才帶著一臉魂飛天外的舒爽表情懶洋洋的說:「傻丫頭,你就披了件浴袍,連個胸罩都沒有,讓我拿什么給你捆???」" 魅兒聞言不禁大怒,纖細靈活的右手在陸博行的大腿上狠掐了數(shù)下,這才氣鼓鼓說:「人家不是想你方便嗎!哼,好心沒好報,得了好處還賣乖!用…用浴袍的腰帶捆,不是一樣嗎l點,別磨磨蹭蹭的?!?/br> 只是這色迷迷的老男人總能讓魅兒其上加氣,他捆就捆唄,占點手足便宜也由他,反正最大的好處已經(jīng)被這家伙得去了。可這爛人居然一邊動手動腳,一邊還絮絮叨叨。一會兒嫌魅兒太豪放,連個胸罩都不帶,按規(guī)矩祭品的雙手應(yīng)該用祭品穿戴的胸罩捆綁的;一會兒又嫌魅兒太小氣,才讓他舒服了一回就急著要穿刺當(dāng)祭品……若不是魅兒的手已經(jīng)被捆上了,雙腿也要保持跪地的姿勢,性子火爆的她非教訓(xùn)教訓(xùn)這個多嘴多舌的老色鬼不可! 只有旁觀者清的董若蘭明白陸博行是在變著法子轉(zhuǎn)移魅兒的注意力,免得好友被穿刺的時候太緊張。她一邊安撫著魅兒,一邊卻對陸博行嫣然一笑,感謝他無言的溫柔和體貼。 陸博行見董若蘭能夠明白他的用意倒也有幾分歡喜,示意她好好扶著魅兒的身子,之后便選了根又粗又長的櫛木繞到魅兒的身后,先將少女渾圓挺翹的臀瓣左右分了分,然后大手一伸,粗糙而鋒利的櫛木尖端就異常準確的嵌入魅兒的玉門之中,將那緊閉的rou縫撐開了些許。 雖然櫛木僅僅探入了一小節(jié),但魅兒的玉門還是異常熱情的親吻、吸吮著那粗糙而尖利的木頭,大量晶瑩的玉液和殷紅的貞血迅速滲入櫛木的縫隙之中。 陸博行縱然穿刺美人無數(shù),這般熱情的卻不多見,樂呵呵的笑道:「小寶貝,要開始了哦。預(yù)備……進!」 「嗯……」曾經(jīng)讓慕容魅兒魂牽夢繞的櫛木穿刺終于在她慵懶而綿軟的嬌吟聲中開始了。 櫛木穿刺是穿刺類處理方式中最為痛苦的一種。相對于精工細作、功能繁多的金屬類穿刺桿,櫛木卻是由天然木材簡單加工制成的。為了保證櫛木的強度能夠勝任穿刺的任務(wù)而不斷裂、開叉,所有的櫛木都刻意做得更加粗壯;同時為了保證豎起后的祭品不會滑落,櫛木的表面也更為粗糙,個別極端的櫛木甚至保留了粗糙的樹皮來增大摩擦。 不過,對慕容魅兒來說,櫛木穿刺的痛苦完全不是問題。除了穿刺前她剛被開苞適應(yīng)訓(xùn)練過外,性愛高潮的余韻,心愿達成的滿足都淡化了身體的痛苦。再加上春藥藥力持續(xù)的刺激,以及櫛木表面不斷的摩擦,持續(xù)的快感正綿綿不絕的涌向魅兒的心房,她那有感受痛苦的時間呀。 隨著陸博行不斷用力,逐寸深入的櫛木也迅速的變粗變大。魅兒粉嫩嬌小的玉門很快就被撐得脹滿無比,尤其是那兩瓣小小的嬌艷rou唇更是緊緊環(huán)箍著粗壯的櫛木,水潤的唇瓣在粗糙的木頭上本能的蠕動著、吮吸著,就連她又白又翹的圓臀也不由自主的微微搖擺起來。 陸博行顯然非常享受魅兒被穿刺時的種種銷魂姿態(tài),尤其是櫛木刺破魅兒zigong時她回眸一笑的時候,剎那間的風(fēng)情絕對是嬌媚入骨的美艷撩人,令他回味無窮。 既然魅兒的表現(xiàn)可圈可點,陸博行自然也要拿出真本事。之后的穿刺過程中,隨便魅兒怎么放縱的搖擺著柳腰翹臀,他手里的櫛木依然平穩(wěn)而堅定的勻速前進,不斷在魅兒的體內(nèi)快意的穿行著。再先進的穿刺機械也沒陸博行這份獨門絕技厲害。董若蘭一邊扶著魅兒的身子,一邊看得眼熱,心里已經(jīng)開始后悔自己斬首的選擇了…… 與破瓜時又抓又撓不同,被櫛木穿刺的魅兒如同在享受日光浴一般慵懶而媚意十足。櫻桃般小巧紅潤的嘴里,不時吐出一聲聲享受的呻吟,紅艷艷的臉上絲毫沒有櫛木穿腸過胃的痛楚表情,她甚至還有閑情逸致與董若蘭討論成為祭品后要不要抹防曬霜的問題。直到魅兒覺得胸口發(fā)悶,咽喉泛甜,知道體內(nèi)的櫛木即將從她口中穿出,十九歲的慕容魅兒忙嬌俏自得的說了句遺言:「被櫛木穿刺的滋味真的很舒服,很享受呢。若兒你選斬首處理,可虧大了喲!」 說完魅兒就將高聳的胸部一挺,昂首向天的同時張開自己的小嘴,那染血的尖端便從她的口中一點一點的伸了出來,直到粗壯的櫛木將魅兒的櫻桃小嘴徹底堵嚴實了。 一次完美的穿刺!至此,楓露王國慕容世家的嫡傳二小姐慕容魅兒就這樣在短短一小時里完成了從少女到女人,從女人到祭品的轉(zhuǎn)變! 已經(jīng)完成兩幅素描的董若蘭,再次提筆作畫。這回,陸博行將穿刺好的魅兒弄成跪趴在地上的摸樣。隨著若蘭的畫筆快速的移動,魅兒雪白細膩的肌膚、紅潤絕美的面容、高聳豐盈的雙峰、纖細柔軟的腰肢、平坦綿軟的小腹、渾圓挺翅的玉臀、修長結(jié)實的大腿,以及那根又粗又長的將這一具完美女體徹底貫穿的櫛木,都一一印入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