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產(chǎn)后第一次,舅舅吸奶caoxue(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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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蕉蕉產(chǎn)后虛弱,哪哪都疼。 他或許不帶邪念吸奶,可她會想起他們zuoai時,他總這么用力舔她奶頭,無論是否能嘗到奶水。 美好的過去沖淡她的疼痛。 越來越清醒,等右乳被吸空,她抱起舅舅頭顱,水汪汪的桃花眼純真又嫵媚,“舅舅,假如我的奶水沒問題,你會和甜甜搶嗎?” “會?!?/br> 挺拔鼻梁輕撞她嬌艷紅唇:“你的奶水是我的?!?/br> 余光瞥見他挺翹的巨物,她脫口而出:“舅舅,等你再老點(diǎn),你欲望還這么強(qiáng)嗎?” 宋雨掐她軟嫩下巴:“老子本來不舉!誰吃藥勾引老子?又是誰給老子下藥,差點(diǎn)被cao尿?” 宋蕉蕉:“……” 宋雨兇歸兇,幫她洗完奶,沒借用她的手,也沒把她抱回病房,當(dāng)著她的面自慰。 自那以后。 宋雨一察覺她漲奶,就把她端起放在衛(wèi)生間盥洗臺,彎腰吸奶,洗完自己解決。 從醫(yī)院轉(zhuǎn)到海城的家,宋蕉蕉其實(shí)有點(diǎn)想要了。 她深覺變態(tài),硬生生忍到產(chǎn)后三個月才悄悄百度是否可以性生活。 當(dāng)晚她主動去摸猙獰又可愛的小宋雨。 被宋雨打落手掌。 宋蕉蕉置氣,決定癢死也不跟他做! 她忙著回顧大一、大二課程,預(yù)習(xí)大三。 休學(xué)整年,生娃、帶娃確實(shí)有所影響,她需要花雙倍時間,但她相信,等她入學(xué),漸漸會回到正軌。 因?yàn)槊?,她跟他賭氣,神奇地堅(jiān)持三個月。 直到今天,甜甜喊他幾十遍“麻麻”。 她無法回應(yīng)甜甜的“麻麻”,他第一遍就投降,不輕不重地“嗯”。 她感覺,他心里有團(tuán)火。 等他兇狠撕裂她寬松的長裙,她想——可能是yuhuo。 宋雨撈起小姑娘嫩生生的細(xì)腿盤在腰后,嗓音粗?。骸肮捶€(wěn)?!?/br> 宋蕉蕉抿緊小嘴照做。 內(nèi)心:要被cao死了。 宋雨轉(zhuǎn)身,將她按在墻邊,她腦袋抵著墻,雙腿緊緊勾纏他的腰,可她上身依然不穩(wěn),雪白豐盈的乳球顫顫如玉,頂端粉色時不時被純白汁液浸透。 yin蕩又圣潔。 對上宋雨猩紅的眼,宋蕉蕉語帶哭腔:“舅舅,這是我產(chǎn)后第一次……可能會受傷……你輕點(diǎn)……” 而且是白天。 保姆還在嬰兒房看著甜甜! “宋蕉蕉。”宋雨雙手揉捏兩團(tuán)雪乳,粗糙掌心摩擦她嬌嫩肌膚,指頭重重碾磨爆汁的兩顆櫻桃,“你吃春藥那次,我第一次捅進(jìn)你的yindao,內(nèi)射沒拔出來,差點(diǎn)灌精;后來你寺廟給我下藥,我被欲望驅(qū)使,捅破你的處女膜,干服你;你逃走又回來,我喝醉,我睡你的時候挺清醒,宋蕉蕉,那是我以為我第一次睡你。嗯,茶幾、樓梯扶手、墻、欄桿、窗臺,我各種試……宋蕉蕉,我們?nèi)巍谝淮巍己芗ち?。第四次‘第一次’,怎么可以輸??/br> 宋蕉蕉腿心濕癢。 杵在她腰腹的粗長棒身,同樣又濕又燙。 她渴望他很久,只是畏懼他的體力…… 她一時猶豫,沒反駁。 他攏起兩團(tuán)雪,含住兩顆甜汁櫻桃,重重嘬吸。 清甜奶汁沒入唇齒,宋雨用力吮吸、大口吞咽,雙頰微微凹陷,鼻尖戳著她乳溝,毛刺刺的短發(fā)扎著她柔嫩肌膚。 宋蕉蕉全身酥癢。 嬌滴滴地叫:“舅舅……” 宋雨吐出飽漲嫣紅的濕軟乳粒,薄唇要蹭不蹭抵弄兩下,聽她細(xì)碎嚶嚀,“在。” 柔軟小手抱起他下巴,小姑娘眼神迷離,“舅舅,親親我……” “想要?” 宋雨單手釋放性器,撈起她盤繞的右手,輕抬,無須低頭研究,粗長棒身頂開嬌嫩腿根,熟稔擠入xiaoxue。 宋蕉蕉懷孕前,經(jīng)過多次磨合,他們性生活已經(jīng)非常和諧。她雖然又小又嬌,但因?yàn)橄矚g他,能接納他的性器,并且彎折身體配合他玩各種刺激。 按照過去,他這么玩她,她早就濕透,主動抬屁股吞他的yinjing。 現(xiàn)在,嫩顫顫的小屁股抬了,粉撲撲的陰戶也砸向他刺硬的陰毛,偏偏她rou壁收縮,生澀如初次。 “怕疼?” 碩大頭部虛虛抵著xue口嫩rou,他不著急進(jìn)去,問完就張嘴含住她兩片唇,根本不給她回答的機(jī)會。 宋蕉蕉氣鼓鼓瞪她,可惜一雙桃花眼眼波瀲滟、脈脈含情。 宋雨覺得她好乖。 身軀傾軋,堅(jiān)硬胸膛碾壓她哺乳期增為D的兩團(tuán)初雪,碾出幾滴甜汁。 食指橫在她眼前,撥弄纖長濃密的睫毛。 小姑娘招架不住這一撩,傻愣愣盯著他看,不躲不閃,儼然乖巧易cao的奶娃娃。 宋雨的獸欲攀升至頂峰。 他猛地扶住性器,頂進(jìn)生澀推擠的嫩xue,“寶貝,別咬舅舅。你是產(chǎn)后第一次,怎么真跟第一次一樣?嗯?第一次你還跪趴在盥洗臺,掰開屁股求我舔……” “舅舅!” 宋蕉蕉惱羞,抽離情迷,“你再說!我不要跟你zuoai了!我去找……” 找誰呢? 蔣叔叔現(xiàn)在幫忙帶甜甜,利用蔣叔叔,就少一個人疼甜甜。 還有誰呢? “找方蔚然!” 原本疼惜她,擔(dān)心她不適應(yīng)的老男人,狠狠頂胯,整根埋入。 “??!” 宋蕉蕉疼哭,身體幾乎被捅穿,她拼命掙動白生生的腿,xuerou細(xì)細(xì)摩擦他又漲大一圈的巨根,分泌汩汩春液,反復(fù)深呼吸,尖銳的疼痛終于緩解,她嘗到淺淺歡愉,仰著小臉,準(zhǔn)備親他喉結(jié)。 結(jié)果,宋雨再次深頂,直要cao開宮口。 “宋雨!”她揪起小眉頭,氣得直呼他名字。 “不愛我了?” 宋雨忽然回憶起傅岐拿捏傅妍的簡短對話。 “不愛了!” 她說完撅起小嘴兒,看著比宋湉更難哄。 宋雨:“……” 人和人的差別,比人和豬的差別都大。 他捉起她雪白Q彈的一只嫩乳,粗糙指腹碾磨濕濡奶尖,“宋蕉蕉,shuangma?” 她板著小臉,不理,示意他再接再厲。 宋雨啄吻她瑩潤唇瓣,“求求你,別咬斷我……” 宋蕉蕉:“……” 宋蕉蕉深覺他夸張,卻不敢再繃緊身體,跟隨他的節(jié)奏。 快感驟生,宋雨就著泛濫春藥,又往里頂,在她叫疼前后撤,察覺軟rou挽留。 yinjing滯留片刻,他吻她嘴角,“乖孩子。” 話落,他狠狠頂?shù)缴钐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