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我沉淪(太宰線二)
我自然不清楚只在短短一瞬間,父親的腦子里就轉(zhuǎn)過那么多隱晦的思緒,只能感覺到他擴張的動作明顯焦躁了些許,三指扣挖前列腺時力度略顯狂暴,我吃痛地擰起眉,忍受著伴隨酸痛而來的強烈快感。 流著前列腺液的陽具被身上人的大手握在掌心把玩,父親一面吻我,一面拇指揉弄著guitou處抽搐的馬眼,戰(zhàn)栗的快感令我渾身發(fā)抖,難以自控。 我迷迷糊糊中感覺到了堅硬灼熱的物事貼上了后xue,碩大的囊袋在臀縫中滑動,男人卷曲粗礪的體毛掃過我光滑的下體,引來敏感的輕顫。 我這才遽然清醒,眼神帶著自己都未曾發(fā)覺的恐懼,看向正深深凝望過來的父親。 他和我緊貼的下體都是光裸的,如果想要,便隨時能夠入侵到我不設防的內(nèi)里,我能看到他紫紅色的性器飽脹勃起,正試探性地往復戳進綿軟的括約肌。 他很急切。 然而父親的神情卻依然溫柔,他撫摸我的臉頰,輕吻著我的嘴角詢問:“青鶴,可以嗎?” 我臉真的快要燒熟了,被相當yin靡地用后xue吮吸父親的性器,還直截地問詢可否進入我的身體,這要我怎么好意思說出來??! 但是我又清楚地知道,他其實并不是故意作弄我,而是知道我潛意識里,其實仍然害怕做這種親密接觸。 幼年的記憶是深刻的,即使當事人以為自己已經(jīng)淡忘了,然而后續(xù)影響依舊會在不經(jīng)意間提醒你它的存在。 我眨了眨眼睛,疲軟地伸出手環(huán)抱住身上男人窄瘦的腰,依戀地將臉埋進了他的鎖骨。 “不管怎樣,我愛您呀,父親?!?/br> 他輕輕地吐息,原本保留著支起的身體瞬間沉沉地全部壓了下來,足以制住我任何可能的退避躲閃。 雙腿被握住膝彎抬起來環(huán)住父親的腰胯,他guntang脹大的陽具已經(jīng)開始緩慢擠入我的xiaoxue,在他抬起我下巴舌吻之時,已然令我含住了傘狀鼓起的guitou,前后輕磨插著我。 我驚吟一聲,嗓音被嘴里塞滿的舌堵得模糊滿是水聲,男人右手扣緊了我的后腦,無論如何也不允許我的逃避,津液從不及吞咽的唇角流出。 他尤其愛我胸前羞怯的紅珠,總是又揉又摸,在很小的時候,被詛咒控制的父親還迫使我?guī)н^沉重的寶石乳釘,和尿道棒一樣,都是他最喜歡在我身上使用的道具之一。 他用狂熱的親吻將我的腦袋深深壓入枕芯,右手倏然抽離,卡住我顫抖的腰,用臂膀緊緊勾在懷里,便于接受性器的深插。 我嗚咽著張大嘴呼吸,下身的陽具在父親挑逗我的時候一直沒有放棄進入,此時此刻已經(jīng)進入了很長一截,guitou的棱角卡在前列腺的位置,嫻熟地輕磨。 我受不得這種刺激,發(fā)著抖夾緊了身體里的roubang,生理性眼淚溢出眼眶。 “……放松,小鶴,別怕。”父親從喉嚨里嘆出一口氣,似乎是強忍著欲望,他愛不釋手地揉著我的臀瓣,似乎懷念那里凝脂般的嫩滑,手指在濕漉漉的股溝處徘徊碾壓。 “可是……”我咬緊了嘴唇,眼尾漫上一層淡淡的嫣紅。 可是……你實在是太大太深了,我要怎么放松??! “唔……” 我還沒能忍住羞恥艱難地說出抗議,身上的男人就再難忍受般地又破開我絞緊的xuerou,小小地挺進了一截。 這次我能清晰地感覺到,guitou的前方就是顫抖痙攣的zigong口,父親流著前液的馬眼就抵在我最私密的地方,間歇吐出燙得我一抖的黏液。 “怎么,害怕嗎?”父親輕柔地撥開我散亂的鬢發(fā),安撫地吻我,“青鶴,乖孩子,讓我全都進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