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長夜無盡(四)(黑泥強(qiáng)制h,含BDSM慎)
(四) 被關(guān)在安全屋的時日像是一場荒謬已極的迷夢,我不知道要怎樣清醒,也不知身往何處。 就像我不知道該怎樣面對太宰先生的溫柔,我也同樣不知道該怎樣面對那些過于赤裸可怕的色欲。 對于一個從沒有過rou體欲求的孩童而言,理所當(dāng)然的,我不能夠獲得任何無論是心理或是生理的快感。 可是為了避免詛咒的觸發(fā),我只能躲在關(guān)門閉戶不見天日的房屋中,帶來的是無限循環(huán)往復(fù)噩夢般的強(qiáng)制交歡。 本就不怎么強(qiáng)健的身體在長期高熱后已經(jīng)傷了根本,自然在漫長頻繁的性事中難以保留清醒的意志。 好的時候只是昏睡一兩天便算,壞的時候傷口發(fā)炎腸道排異,便不斷腹瀉發(fā)燒。 我已經(jīng)難以對和生父間的悖德而長久沉溺羞愧之中了,當(dāng)意識總是在昏睡和情欲中浮沉,人所引以為傲的清醒和自律,便顯示出它的淺薄可笑。 因為此時此刻,道德倫理除了增加人心的愧悔,絲毫無濟(jì)于事。 我只能深深將社會教化出的本能羞恥壓制在心底。 太宰先生大約向他工作的偵探社請了長假,不然也很難解釋自己時不時的頻繁消失。他被詛咒控制時只剩下了異能賦予的惡欲,但是大約是從前的職業(yè)緣故,十分會折騰人。 即使是被詛咒影響,到底人類男性不可能超越身體極限長時間勃起,他便用各種道具代替玩弄我,不分晝夜,而太宰先生便支著下巴待在近旁,嘴角掛著淺淡謔笑,看著我難熬地掙扎,眼神里是如同看見一只被剪斷了節(jié)肢的螞蟻在泥地里翻滾的冰冷。 有時我也有些迷惑。 他是真的被色欲所詛咒了嗎? 我見過太多沉溺rou體黏膩時男人渾濁放縱的眼神,那絕不是太宰先生注視我的眼神,就仿佛他沒有一絲屬于人類的情愛之欲,而是一位高高在上不染塵埃的神明。 即使是在交歡最為情濃的時刻,他在我耳邊急促地喘息著釋放在逼仄的腸道,我也能感覺到某些冰冷直達(dá)靈魂的視線在注視我,剖析我層層掩埋的內(nèi)心。 但我也沒什么精力去深入思考這些問題了。 前幾次的交歡更像是真正的強(qiáng)暴,沒有什么開拓,只是粗暴蠻橫地進(jìn)入頂撞,弄得下體撕裂,血流不止,我在中途多半都因為疼痛過載而昏厥休克。 痛苦和負(fù)罪感相互代償,雖然免不了病痛,倒也能苦中作樂地安慰自己好歹免于更可怕的心理壓力折磨。 但是男性大概在這種方面實在是無師自通的高手,在前幾次并不順利的磨合過后,太宰先生很快摸索出了一套能叫尚不能感知情欲的孩童也被挑逗起來的方法。 我后來回想,大約可以將這些手段歸于BDSM一類的心理控制及身體改造,或者換個更通俗的說法,也即調(diào)教。 太宰先生轉(zhuǎn)變了情事中的態(tài)度后,對待我的姿態(tài)也隨之轉(zhuǎn)變。 在那段刻意留出來的時間里,真實rou體交合的次數(shù)變得稀少,取而代之的是沒有止息沒有間斷的道具yin玩。 我日常待的地方也被從臥室床上挪到了地下室里。 那里沒有窗戶,也沒有任何自然光,比起安全屋的上層房間,地下室像是一座真正的囚牢,我在他沒有清醒的時候,被關(guān)在鎖死的黑房間里,沒有任何聲音,除了觸覺之外的感官在這樣隔絕的密室中幾乎全然被剝奪。 即使是經(jīng)歷過很多波折,見識過無數(shù)丑惡卑劣手段的我,明知這是消磨人格致人屈服的手段,也很難長時間保持平穩(wěn)的心態(tài)。 人對于黑暗的恐懼是與生俱來的,對世界的感知也是本能的追求,一旦無法確定自己的存在就會陷入精神的崩潰。 抵抗意志的消磨需要足夠的精力,可惜我此刻的精神狀態(tài)并不樂觀。 更何況父親將我關(guān)進(jìn)來的時候脫光了蔽體的衣物,在后xue和嘴里都塞進(jìn)了會震動放電的跳蛋,孩童小小的乳珠也被微沉冰涼的夾子夾起,用細(xì)鏈條連在了堵塞后xue的跳蛋調(diào)控柄上,一旦掙扎扭動就會互相牽扯。 這些電動的遙控玩具持續(xù)力很強(qiáng),新買的潤滑劑里又含有刻意添加的催情劑,讓我不能發(fā)泄的身體長久發(fā)熱不得解脫,如此“穿著”這些新的裝飾一整天,整個人都疲憊到幾乎脫水。 尤其可怕的是跳蛋能夠遠(yuǎn)程遙控,每當(dāng)我終于在疲憊和高熱中掙扎著稍微適應(yīng)想要松口氣,抵住稚嫩前列腺的橢圓形硬物或是夾住乳珠的金屬乳夾便會同時放出卡在人體感到極度刺激和痛苦的邊緣,放出細(xì)密電流,逼得我不得不再次打起精神面對和適應(yīng)。 我只能在三餐時間被允許停下這種身體上的折磨,進(jìn)食一些流食。 即使是被短暫地帶出地下室,遮光的眼罩也不會被拿下來,太宰先生不會讓我上桌吃飯,只灌了些稀粥給我以維持最低程度的生命需求。 甚至更多時候,他會惡劣得要求我用嘴幫他發(fā)泄出來,用腥苦的白濁作為一天的口糧。 我當(dāng)然不可能愿意做這種幾乎打破廉恥觀的事情,初時總是不停掙扎推拒,惹他惱火地給了我一個耳光。 長時間的調(diào)教和食用流食讓身體疲軟無力,我被他并沒有用全力的一掌打翻在地板上,還沒有強(qiáng)撐著坐起,便被粗暴地揪住了后腦的頭發(fā),強(qiáng)制按在男人已經(jīng)勃起發(fā)燙的胯間。 由于遮住了視線,其他感官變得分外靈敏。 我只感覺一根粗大的rou具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貼在冰涼的側(cè)頰上,因為離得足夠近,所以敏感的觸覺神經(jīng)幾乎能夠沿著已經(jīng)被溢出的前列腺液沾濕的內(nèi)褲勾勒出整條陽具猙獰的外形和上面暴凸的青筋,粗礪的體毛在單薄的衣物下支棱起尖銳的小棱角,扎得皮膚瞬時紅了一片,濃烈的雄性氣息從鼻腔中涌入,奪取了其他一切氣味的存在感,幾乎令我觸了電般地彈動了一下。 然而后頸的手掌按的很牢,我以為很大的動作幅度,最終只是如同欲拒還迎般地在男人的胯上磨蹭了兩下,引得就抵在嘴角的roubang又膨脹了三分,濕潤的麝香氣突破了衣料的防線,打濕了我的唇紋。 上方傳來一絲帶了喘息的輕笑,我的脖頸被掐著微微抬起,隨著一陣衣料摩擦聲,男人的陽物被放出褲子,直截地抵在了我的嘴唇上。 如同被巖漿燙到,我下意識地往后躲,眼罩下睫毛微顫,流出了兩行眼淚。 男人懶懶地含著笑命令:“舔?!?/br> 話雖如此,一直控在后頸的手并沒有給我選擇反應(yīng)的時間,在話音脫口的瞬間便沉著力將我的頭往勃起的性器上壓下去。 牢閉的嘴唇本質(zhì)仍然是柔軟的,無法阻攔他強(qiáng)勢的力道。 我死死咬著牙關(guān),感覺到流淌著前列腺液的碩大guitou已經(jīng)突破了唇面的阻攔,嬌小的嘴被霸道地?fù)纬梢粋€圓形,而男人的陽具尖端位置就抵在門牙的位置,色情地微微攪動和摩擦我的齒列。 “張開嘴。” 他說。 隨著話音落下,扣在后頸的手微微游移了位置,扣住了我的氣管,緩緩施加力道,我漸次感覺呼吸困難,只是還是強(qiáng)撐著不肯屈服,因為從未被如此對待,羞恥導(dǎo)致強(qiáng)行忍住的眼淚斷了線的珠子般不停下墜。 力量相差懸殊的情況下,我并沒有如愿抵擋他多久。 突如其來的,被金屬乳夾夾住的胸口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我猝不及防之下痛叫出聲,男人扯掉了那對乳夾,并借著我張嘴的時候,卡住我的下頜,猛然將roubang深深推入口中。 “唔——?。。?!” 孩童的口腔很淺也很小,我被他瞬間的大力撞擊幾乎撞的窒息閉氣,而粗大的roubang毫無懸念地扯裂了嘴角的黏膜,塞滿了整個口腔,壓得舌頭動彈不得,男人的囊袋和陰毛和下頜親密接觸,羞臊得我恨不得即刻死去。 只是即使如此,還有近乎一半的陽具沒有被含入。 男人粗喘了一口氣,繼續(xù)按住我的后腦施壓,同時向著因緊張而抽搐的喉口緩慢而不容拒絕地挺胯。 我搖著頭掙扎著想要推開他,被如此侮辱性地對待是從未被設(shè)想過的,因為到底年歲還小,自然也不可能知道這些yin靡把戲,深喉koujiao對此時如同白紙般的我而言,是陌生羞恥而可怕至極的事情。 但我怎么可能推的開一個成年男性,最終他還是如愿以償?shù)膶⒐拿浀年柧呱钌畹乇M根插入了我纖細(xì)的喉管。 而我早在前面徒然的掙扎中早就耗盡了力氣,此刻只能失神地全身戰(zhàn)栗著癱在男人的腿間。 短暫地停頓下來享受了一番口中的濕潤和緊致后,他便肆無忌憚地捧著我的后腦,如同抽插后xue一般反復(fù)插弄著我的口腔。 嬌嫩的喉嚨被撞的腫脹充血,疼痛難忍,反射性地想要嘔吐。 只是近些天幾乎沒怎么進(jìn)食,根本什么也吐不出來,只剩咽喉的縮絞另在我口中泄欲的roubang愈發(fā)亢奮,狠狠幾個撞擊后深埋進(jìn)食道口,瀉出大量濃稠的白濁jingye,剎那便灌滿了整個口腔,嗆得我狼狽地癱在地板上咳喘不止。 男人抽身離開。 “全部喝下去?!?/br> 他冷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