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吃rou
白墨非臉趴在被子上,他呼吸有些困難,沒辦法看到后面的恐懼感戰(zhàn)勝了生理不適。 他側(cè)過臉,看到陸恪在一旁的的床頭柜里拿出來了一個瓶子。 心里慌得不行。 陸恪雙腿分開,拤在白墨非大腿兩側(cè),最大程度限制了他的動作。 身下的少年身材異常纖瘦,腰甚至比女孩都細,但是手感很好,陸恪摸過。 他抬手拉著白墨非的衣擺往上推,在后腰處,白墨非自己沒有辦法看到的地方,綻放著未消的青紫,那是陸恪掐的。 陸恪的眼神幾乎化為了實物,將少年的軀體看遍。 再往上,兩片精致漂亮的蝴蝶骨高聳,床頭昏黃的燈光將白墨非蒼白的肌膚覆了一層薄紗。 白墨非見陸恪久久沒有動靜,嘗試下動了動小腿,但是迅速被男人摁住。 “別動!” 陸恪的聲音變得沙啞,像是藏匿著一頭巨獸。 白墨非顫抖著說:“陸恪,你清醒點,我、我是男的?!?/br> 陸恪一把將他身上的短袖推到了頭頂,堆在兩手被綁的地方。 “你是男的…”陸恪低下身,湊在白墨非耳邊,熱氣全數(shù)噴灑在他耳里,“我也要日?!?/br> 白墨非瞪大眼睛,“不…” 話音未落,嘴唇又被咬住,抵抗被活活掐斷在喉間。 陸恪的手掌劃上他胸前兩顆珍珠,乳首顏色粉嫩,小小的嵌在胸口。 指腹力道時輕時重地按壓著那點,酥麻的爽感直達頭頂。 這是白墨非從未踏足的領地,刺激新奇的體驗讓他一邊抗拒一邊沉淪。 忽然,陸恪兩指捏著已經(jīng)發(fā)紅的rutou向前拽,拉出了一道弧線。 “啊!” 被松開了的嘴間溢出喊叫,白墨非的左乳經(jīng)過了溫柔對待的過渡期,男人過于粗魯?shù)睦蹲屗蛔⊥ρ?,意圖躲開,但是這樣的動作正好把rutou送進男人指間。 陸恪雙眼發(fā)紅,“這么主動?” 他的聲音帶著惡意的調(diào)侃。 白墨非用力咬著下嘴唇,眼前充滿了霧氣,他不住搖頭。 不是的! 在男人手下,那乳首變得通紅腫脹,原本小小的一粒變得像女人般大。 陌生刺激的快感像細細密密的針,不住扎著白墨非的頭皮,下唇被咬的發(fā)白,痛感抵不過乳間傳來的酥麻,他半沉浸在陸恪給他的快感里,半清醒著抗拒。 喉間的喘息被他壓制。 身后的男人,一邊玩弄著兩顆rutou,一邊在少年白嫩細膩的后頸rou撕咬。而他身下的灼熱已經(jīng)抵在了少年的臀rou上。 白墨非不敢細細感受,光憑模糊的觸覺都能感受到陸恪過人的尺寸,將他的屁股上的rou擠壓。 陸恪感受著白墨非燒高的體溫,他知道白墨非生病了,但心里病態(tài)般地想要占有身下的人。 他終于松開了白墨非的乳首,轉(zhuǎn)而將手指移上白墨非的唇間,輕松一撬,將下唇從齒間解放。骨節(jié)修長的手指鉆進白墨非溫熱的口腔,用食指和中指夾著小舌,將其往外輕拉。 口間包不住的口水順著下巴滑落。 白墨非側(cè)著頭,濡濕的碎發(fā)貼在額頭上,發(fā)梢被打濕了,遮擋住陰柔的眉眼。 陸恪挑弄著指尖柔軟的舌頭,用另一只手將白墨非額前的濕發(fā)撩起,露出了霧濕的雙眼。 白墨非的眼型偏細長,像狐貍精一樣,如今眼尾染上情欲的薄紅。 陸恪看到白墨非左眼尾有一顆淡紅色的痣,顏色極淺,要靠得很近才能看到。 不受控制地,他壓著白墨非的后腦勺,傾身往前,在那淚痣上落下一個吻。 這溫柔的動作讓白墨非愣了神,陸恪的呼吸噴灑在臉上,他竟以為陸恪打算收手。 然后陸恪轉(zhuǎn)而向白墨非的褲子伸去。 當冰涼的指尖碰到褲沿時,白墨非猛得彈動起來,他張大嘴想要喊出聲,但是男人作惡的手指將他的舌頭鉗住,他再怎么努力,也只能發(fā)出“啊 啊...”的驚喘。 白墨非原本只是出門買藥,穿得十分簡單:短袖、五分褲,而單薄的衣物同樣抵不住幾番拉扯。 陸恪跪直了身,將白墨非的褲子連同內(nèi)褲一同扒到了小腿。 在脫掉內(nèi)褲的一瞬間,雪白的rou臀像是兔子一般跳出,極富彈性,讓人產(chǎn)生暴戾的凌虐感。 下身接觸到了微涼的空氣,白墨非的眼淚也流出來,淚珠滑落在枕頭上,濡濕了不小一片,小小的喉結(jié)上下起伏,他忍不住直吞咽,鼻子沒辦法出氣,只能用嘴呼吸,但是舌頭被控制,白墨非就是一條被扔在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陸恪雙眼泛著猩紅,他幾乎是顫抖著手揉捏著這么久以來縈繞在自己腦海里的嫩rou。像是蜜桃一樣挺翹的屁股透著一層粉嫩,如少女的肌膚一般柔滑。 他瘋魔著大力揉搓,沒有章法,全然順著自己的心意,溢出的雪rou在指尖變換著色情的形狀,松開捏著白墨非舌頭的雙指,陸恪的兩只手都撫上了rou臀。 陸恪難以相信,這么懶散、瘦弱的人,屁股上居然能掛著這么肥膩的rou,又浪又欠cao。 在暴戾的、讓人難以承受的揉搓里,白墨非居然感到了一陣陣舒爽,想要嬌喘的欲望被死死卡在喉間,白墨非異常羞恥。 在兩只肥臀間,隱匿著一朵神秘的xue。 陸恪彈出兩指,緩緩深入。 就在白墨非得出了樂趣時,忽然有兩只手指探進了幽深的菊xue。 生理性的眼淚飆出。 ”不要!不要!陸恪,你別...??!“ 撕裂的痛讓他極其不適。 在白墨非哭喊的時候,陸恪已經(jīng)將中指戳進了那洞口,他扒開rou臀,一眼看到粉嫩的、小小的小嘴。 xue口死死閉著,像是被那兩瓣積著浪rou的屁股擠壓了一般。 陸恪只是試探著插進一根手指,內(nèi)里的嫩rou頑強得向外擠,像是要將入侵者趕出領地。 但是陸恪抵著阻力,一點點不容推拒地刺進了游xue,內(nèi)壁的溫度很高,也很干澀,從未接納過外界事物。 想到這里,陸恪不由得放緩聲音,在白墨非耳邊輕聲哄著,”寶寶,放輕松點,很舒服的?!?/br> 白墨非攥著床單的手指骨節(jié)發(fā)白,可想而知是用了多大力,他艱難張嘴,”你他媽來試試?“ 陸恪輕笑一聲,只是動作不停地探究著陌生的鄰域。 白墨非在心里哭喊。 太長了。 終于,陸恪往前進犯的動作停下,但是沒等白墨非喘兩口氣,那惡劣的中指開始攪動,嬌嫩的蜜rou緊緊纏著入侵者,這樣的反應像是欲拒還迎一般,不斷讓中指剮蹭著內(nèi)里。 “感受到了嗎?它吸我吸得可緊了?!?/br> 陸恪不喜歡一言不發(fā)的性事,但白墨非過于生澀,就連一聲喊叫也不發(fā),所以陸恪故意在白墨非耳邊說渾話,他能明顯地感受到,每次說一次,白墨非的后xue就會收縮一次,咬得他爽極了。 異物感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好轉(zhuǎn),但是那可惡的中指好像摁到了某個凸起的小粒。 那一瞬間,白墨非眼前發(fā)黑,“啊?!倍檀儆謰蓺獾暮奥晱凝X間溢出。 陸恪勾了勾嘴角,沙啞著聲音在他身后說:“嗯?怎么了?” 白墨非用力撐著手肘抬起上半身,想要往前爬,但是陸恪的重量全數(shù)壓在他身后,壓得他骨頭隱隱作痛。 發(fā)覺了他想要逃走的想法,陸恪又狠狠在那凸起的rou粒上碾過。 “啊!” 白墨非失了力,重重摔在床上,痛苦又歡愉的矛盾充斥他的身體,刺激他的神經(jīng)。 十八年來,從未嘗過情欲的身體極其青澀,但呈現(xiàn)出的反應最是純粹。 陸恪的手指模仿著zuoai時男根抽插的頻率,九淺一深,時不時加重力道,但把人磨得受不了后,下一次動作又變得異常輕柔。 白墨非在這樣打個巴掌又給個棗的行為中慢慢緩和下來,而兩腿間原本因為男人突然的進入變得軟掉的性器也慢慢有了抬頭的趨勢。 “唔…唔…啊…” 難以控制的喘息從嘴中吐出,白墨非每喘一聲,羞恥感便濃一寸。 若不是自己聽到了,他實在難以相信這樣的聲音是自己發(fā)出的。 像是抹了蜜一樣,甜膩柔軟,尾音夾著一只彎鉤一樣,撓得人心癢癢。 “艸?!?/br> 陸恪暗罵一聲,他瞟了一眼自己身下,熾熱guntang。 “寶寶,怎么這么會叫?嗯?誰教的?” 陸恪手下的動作不停,輕輕咬吻著白墨非紅得幾乎滴血的耳朵。 “誰教你的?” 他說著挺了挺身,隔著褲子戳著白墨非柔軟的臀rou。 “你…哈…你別說了…” 白墨非腦子一片混沌,已然在這場性事里嘗到了甜頭。 他側(cè)趴著,滿臉潮紅,眼睛半瞇失了焦,紅潤的雙唇微張,露出了點點貝齒,艷紅的舌伸出小頭,蒼白的肌膚覆上了一層粉紅。 陸恪眸子暗沉了一瞬,他加快了手下的速度,并加入了一根手指,大力且急促地抽插著。 “啊…啊…慢…慢點…” 白墨非不知道男人的動作為何變得這么暴躁,他只知道快感與痛苦一層層堆疊起來,恍恍惚惚得離高潮只在一瞬間。 陸恪發(fā)了瘋地壓在白墨非瘦弱的身體上,手指不停抽插,再不是半會兒急促半會兒溫柔,他給白墨非的是純粹的快感。 無與倫比的快感占滿了白墨非混沌的頭腦,脊骨吐出的后背被男人用力撕咬,菊xue被全然打開,情欲的巨潮將他吞噬。 殘暴的動作將他推上高潮。 突然收縮的腸rou死死咬住陸恪的手指,在嫣紅的xue間深深插入不知何時加入的三根手指,像是嬰兒的小嘴,加上外力一般,不住吮吸、擠壓著那手指。 “哈…哈…哈…哈…” 白墨非的喘息加速,周身遍布粉紅,手指緊緊抓著傳單。 陸恪知道他要高潮了。 “啊!” 很快,白墨非的腰被陸恪單手抱起,高抬的性器吐出了白濃的汁水,盡數(shù)噴灑在純黑色的床單上,顯得yin亂放蕩,他的后xue也變得松軟濕滑。 經(jīng)過了高潮,白墨非連抬手看了力氣也沒了,他像是死了一樣,躺在床上,眼神呆滯。 陸恪迅速脫掉衣服,他從身后貼住白墨非,覆蓋著肌rou的胸膛與遍布吻痕的后背接觸,白墨非高于常人的體溫讓陸恪像是抱住了一個暖娃娃。 夏日的夜晚不算涼快,屋子窗戶未開,就連落地窗簾都拉的嚴嚴實實,悶熱的空氣讓人感到不適。 趁著白墨非還在失神之際,他扶著自己的巨物以極緩的速度插進那變得柔軟的小嘴里。 他的器物尺寸驚人,前段微翹,就算速度放緩、力道極輕,進入也十分困難,只進入了幾厘米。 “唔…痛…” 白墨非睜開眼睛,菊xue的痛楚讓他混濁的意識有了一絲清明。 陸恪忙停下進入的動作,側(cè)過頭溫柔地吻住白墨非的紅唇。 他的吻技高超,白墨非幾乎化為了一攤春水。 陸恪不想給白墨非的第一次留下不好的印象,他查過資料,作為受方,第一次都很痛苦。他還記得,小視頻里的那個男的被插進去的時候,五官都抽搐了。 陸恪不想白墨非那么疼,以前在床上,他一向不太管對方的意愿,而且在床上,他一向強勢,但是對白墨非,陸恪總想讓他也享受到。 安撫好了少年,陸恪拿出了被扔在一旁的小瓶,他扭開蓋子,將里面的液體倒出。 指間被滑滑的液體打濕。 手指在糜紅的菊xue打轉(zhuǎn),將那液體涂滿xue口,xue口小嘴微張,甚至隨著主人呼吸的頻率有一下沒一下地收縮。 陸恪看得喉嚨發(fā)緊,恨不得立馬把忍得難受的巨物插進那處。 因為有過了擴張,蜜xue很快地將手指吞進去,陸恪將潤滑液細細地涂在腸壁,每一處褶皺都仔仔細細地涂滿了。 這動作,讓白墨非前面的yinjing又緩緩站起身。 陸恪伸手握住了白墨非重新挺立的男根。 “嗚…” 白墨非睜開眼睛,身下要命之物被別人擒住的感覺實在說不上好,但是此時他還處在高潮的余浪里,吐出的喘息簡直是勾引的男人狠命cao他。 陸恪呼吸一滯,他將自己的yinjing抵在白嫩肥膩的屁股上,形成了鮮明的視覺差。 他的男根本就比常人粗長,且前端微勾,猙獰的筋鼓起,顏色烏黑漲紅,讓人難以想象真正捅進去該是多么要命。 白墨非像是躺在海上一樣,輕輕緩緩的起伏讓他感到相當舒服,所以當陸恪的巨物戳在了菊口也渾然不知。 陸恪一邊撫慰著白墨非,一邊扶著自己的長龍往已經(jīng)發(fā)紅發(fā)軟的xue口刺去。 因為有了潤滑和擴張,這次進入得十分輕松,腫脹的guitou已經(jīng)擠進了蜜xue,濕軟緊致的內(nèi)里下意識吸住了他,陸恪重重地喘了一聲。 真他媽是個寶貝。 甚至高于體溫的xuerou爭先恐后地吮吸著巨龍,像是貪吃的小孩。 陸恪一動不動,那xuerou居然慢慢往后吸。 白墨非嗚咽著往后看,但是視線受阻,他感受到后xue不算痛苦的異物感,下意識收了收肛rou。 “嘶?!?/br> 陸恪忽然呼痛,如嬰兒拳頭般大小的鬼頭已經(jīng)埋進了蜜xue。 “白墨非,你他媽是想讓我斷子絕孫吧?” 他咬牙道。 白墨非一愣,后知后覺陸恪已經(jīng)插了進去。 看著身下人呆滯的模樣,陸恪忍不住輕笑了一聲,他松開握著白墨非前端的手,扶著纖細的腰,一寸寸插了進去。 “哈…慢、慢點…” 白墨非揚起頭,身后的異物感越發(fā)強烈,既然意識不算清醒,但是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yinjing形狀,以及那上面覆蓋的青筋。 陸恪雙手掐著白墨非的腰,他的手掌寬大,將細腰緊緊包裹。 額頭上青筋凸起,他也進入地困難,腸rou不住推拒著長龍的進入,即使被三根手指開發(fā)過了,但白墨非實在青澀,渾身繃得緊緊的,兩個人都難受。 “放松點,屁股別夾那么緊。” 陸恪傾身吻住白墨非的唇,兩只手一只手移向已經(jīng)被玩弄到充血了的乳首,另一只手極富技巧地揉搓浪臀。 白墨非聽著男人的話,一邊和男人的長舌糾纏著,一邊放松的身體。 陸恪一鼓作氣,將留在外面的一半全數(shù)插了進去,睪丸死死抵著雪臀,內(nèi)里的腸rou不住吃著男根。 白墨非瞪大眼睛,他沒料到陸恪捅得這么深,痛感瞬間席卷,他仿佛被插穿了一樣,男人的物件過長,讓他有一種被插進肚子里的錯覺,呼喊被陸恪堵在嘴里,他死死地絞著床單,試圖轉(zhuǎn)移注意力。 嫩rou層層地緊裹長根,陸恪爽得頭皮發(fā)麻,他卻一動不動,生怕傷了白墨非。 白墨非在床上不是的好伴侶,他嬌嫩得就像初開的花蕊,稍微使點勁兒就喊疼,但這招偏偏把陸恪吃得死死的,就算他眉頭皺了一下,陸恪都要心疼。 也不知道白墨非給他灌了什么迷魂湯。 柔軟緊致的腸rou溫度極高,而且白墨非發(fā)著燒,幾乎是灼熱的溫度包裹著陸恪的巨物,他能感受到那xuerou一股一股吮吸他。 “寶寶,它在吸我。” 陸恪壓著白墨非,說了句葷話。 “?” 白墨非已經(jīng)好了不少,而陸恪這句對他來說有些莫名其妙的話讓他懵。 “什么在吸你?” 白墨非啞著聲音問。 陸恪怔住,他媽的,這么純? 他壞笑了一聲,就著壓住白墨非的姿勢淺淺插著xue里白墨非的敏感點。 “?。 ?/br> 白墨非瞪大眼睛。 “感受到了嗎?你的saorou在吸我,跟吃不飽一樣?!?/br> 陸恪在床上才不管什么羞恥,雖然在床下他也能說。 白墨非死咬下唇,生怕叫出聲。 陸恪抽出巨物,僅僅留了半個guitou在里面,然后又猛地插回去。 “哇啊!” 白墨非淚水如斷線的珍珠,啪嗒啪嗒往下掉。 前端沒有被管的地方居然被生生cao射了。 已經(jīng)沙啞的嬌喘極大程度地取悅了陸恪,他像是哄著白墨非,“叫出來,我喜歡聽你喘。” “哈…哈…唔…” 白墨非聽不清陸恪說了什么,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股間。 陸恪動作不停,一次次猛烈地抽插,沒有九淺一深,沒有任何技巧,他每下都全數(shù)拔出,然后全數(shù)插進,每下都直達那顆敏感的小粒。 白墨非溢出嘴角的嬌喘像是催化劑,更像是春藥,陸恪的攻勢越發(fā)兇猛,他不像是在zuoai,更像是上了戰(zhàn)場的士兵,把“敵人”往死里插,對于白墨非的憐愛消失了蹤跡,他想看白墨非被他插射的模樣,想看白墨非滿臉都是眼淚的模樣,想聽白墨非控住不住嬌喘的聲音…… 身下人仰著頭,濡濕的黑發(fā)將他的眉眼遮擋,臉頰潮紅,雙唇紅潤透著光澤,嫣紅的舌頭微微伸出。 修長的脖頸在空中拉出一道脆弱的弧度,那小小的喉結(jié)綻開了咬痕和吻痕,而整個脖子、連同后頸皆是深深淺淺的紅痕。 往下,精致漂亮的鎖骨以及瘦弱的胸膛吻痕遍布,那兩顆茱萸變得腫大充血,乳rou被深深留下了一圈牙印,rutou已經(jīng)看不清原本小巧的模樣,而它現(xiàn)在仿佛被碰一下就能滴出血來。 陸恪發(fā)了瘋,他死死掐著白墨非已經(jīng)青紫的細腰,將紫紅的長龍抽插在泛著紅得臀間。 臀尖的rou被撞得通紅,蜜xue被抽插得松軟,隨著男人的進出,那艷紅的腸rou竟被帶出,滑液淋濕男人的巨龍,而男人的動作極其迅速,幾乎出了幻影,每次整根插入,捅得身下的小人不住翻白眼。 粗長的rou刃劃開軟糜的腸rou,狠狠闖進深處的小珍珠,陸恪全然沉浸在這要命的蜜xue里,他一只手還在那乳首揉搓,另一只手勾著白墨非修長細瘦的腿,手勾在腿窩,把那長腿拉起,巨龍進入地深度是難以置信的長。 而那處xue竟也能夠完全吃下。 白墨非趴在枕頭上,渾身抽出,他不知道被插射了多少次,床單上都是他射出的白濁,但是陸恪還一次都沒有出來。 “這就受不住了?” 陸恪含著白墨非的耳廓,他伸出舌頭,模仿著身下進入的動作,抽插在白墨非幽小的耳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