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房里被擴張生殖腔
姬慕英的睫毛扇了幾扇,大滴淚珠就這樣滾落下通紅的臉頰,他抽噎著想要伸手去拿掉嘴里的內(nèi)褲,卻被妘理理輕松制住了雙手。背后的雌蟲趴在他頸間,用犬齒輕輕叼起一塊rou在齒間悠哉地研磨,在這種體位下,不由得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被大型貓科動物壓制住的錯覺。 “接下來的事可能有點刺激,不這樣,怕會長會叫得整個醫(yī)院都聽見?!眾u理理叼著姬慕英的頸rou,在他耳邊含糊不清地說道:“一時找不到別的,只好就地取材了,左右都是自己的東西,會長應(yīng)該不介意吧?!?/br> 姬慕英嘴里塞著內(nèi)褲,雙手又被制住,只能眼含淚光搖著頭“嗚嗚”地叫著,也分不清他搖頭到底是不介意還是介意,妘理理就擅自解讀了他的意思:“既然會長不介意,那我就繼續(xù)了?!闭f著,便將放過了已經(jīng)射過一次的yinjing,轉(zhuǎn)而玩弄起下方的生殖腔來,以兩指在xue口摩擦了幾下以后,便嘗試著沒入兩個指節(jié),在未經(jīng)開拓的生殖腔內(nèi)緩緩抽插起來。 “嗚!”連姬慕英自己都沒有觸碰過的甬道內(nèi)部突然遭到了入侵,他有些害怕地夾緊了雙腿,生殖腔內(nèi)的肌rou也緊張地收縮著,怯生生地抵御著陌生的入侵者,被妘理理制住的雙手也開始不安地掙扎起來,初次被玩弄生殖腔的雄蟲渾身都顯現(xiàn)出了對未知的抗拒。 “乖,不會疼的,腿分開,你這樣我動不了?!眾u理理深知對于雛兒就是得耐心,于是一邊輕柔地親吻著姬慕英的鬢角一邊低聲哄勸著,可姬慕英明顯不買她的賬,一邊在妘理理懷中扭動著身體,一邊回過頭,拿那對水盈盈的眸子望著她,眼中祈求的意味十分明顯。 可是對于打定了主意想吃的他的雌蟲而言,不論多誠懇的祈求都是沒用的,老司機妘理理繼續(xù)循循善誘道:“會長,聽話,放松,我會讓你很舒服的。”說著,還拿拇指去揉搓xue口頂端的孕囊,剛剛高潮過敏感無比的身體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撩撥,姬慕英幾乎是立刻便小聲哀叫著軟了身子,大腿根輕微抽搐著,無力地向兩邊分開,竟是就這樣讓妘理理得了手。 眼見懷中的雄蟲沒了抵抗力,妘理理自然是乘勝追擊,兩根手指繼續(xù)深入,很快,在她差不多將食指完全沒入的時候,她的指尖似乎觸到了一層薄膜。 如果是沒接觸過雄蟲的雌蟲此時可能是半懂半不懂狀態(tài),大概會直接把這層膜給捅破了事,但妘理理作為穿越者,還是一個查過充足資料的穿越者,心下已經(jīng)了然。 她繼續(xù)在這層薄膜上摸索著,不多時便觸到了一個小孔,她心知是找到了,不再猶豫,直接將食指連根沒入,用指尖穿透了那個小孔。 “嗚嗚!”隨著妘理理的動作,姬慕英頓時仰著頭悶聲尖叫起來,身體深處被玩弄的感覺十分奇怪,令他心里生出一股恐懼,這股恐懼令他渾身都不安地顫抖起來,但不知為何,他并不想認真抵抗,盡管他心里知道,如果他表現(xiàn)出強烈的拒絕意愿,身后的雌蟲是一定會松手的。 妘理理并沒有急于求成,而是稍微等了一下,看著懷里的姬慕英沒有太過激的反應(yīng)后,這才繼續(xù)抽動手指,在生殖腔內(nèi)的膜孔里進進出出,同時也不忘了用拇指輕輕揉搓xue口上方那敏感的孕囊,給姬慕英帶去陣陣讓他腰腿酸軟的快感。 “唔嗚…唔……”毫無經(jīng)驗的姬慕英自然是被弄得嬌喘連連,他仰頭躺靠在妘理理的肩膀上,胸膛大幅度起伏著,夏季那薄薄的制服早被汗水浸濕,微微透出些rou來,領(lǐng)口大大敞開,露出白花花的胸脯與那兩顆在先前的玩弄中挺立起來的嫣紅茱萸,下身的yinjing不知何時又抬了頭,藏在制服裙下一抖一抖地跳動著,將深藍的裙子頂出一個弧度明顯的小帳篷,屁股底下早就被他流出的yin水弄得泥濘不堪,別說裙子了,怕是連裙子底下坐著的床墊都給浸濕了,病房里到處彌漫著淡淡的蘭花香——那是他信息素的味道。 雄蟲的身體生來就是為了承受雌蟲的,擴張自然不需要太久,不過幾下進出之間,妘理理已覺得手指進出順滑無比,原本還在緊張地收縮著的生殖腔此時也為她而敞開,柔順地包裹著她的手指,有些討好地蠕動吮吸著,手指抽插之間甚至能帶出點點yin水,隨著妘理理的玩弄而發(fā)出下流的水聲,而懷中的雄蟲此刻也已經(jīng)是媚眼如絲,嬌喘不斷,完全得了趣,甚至都不需要她再鉗制住雙手,一副徹底被玩乖了的樣子。 妘理理見狀沒有猶豫,馬上又增加了第二根手指,中指只在膜孔邊緣處稍微用了點力,便順暢無比地擠進了那狹小的孔洞中,對此姬慕英也只是輕輕皺了下眉,悶哼了幾聲。并未感到有什么太大的不適,想來膜孔的柔韌性也是很好的。 兩根手指在那初次承歡的膜孔中進進出出,時不時在膜孔中稍微撐開來,將那薄薄的膜孔拉成個橢圓形,極盡耐心地擴張著這個即將要承受龐然大物的青澀小洞。姬慕英被塞著嘴,滿腔yin叫全堵在了喉間,卻也能從鼻間溢出些許甜膩的呻吟,隨著手指的增加,最初的害怕逐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酥麻中夾雜著一絲麻癢的奇異感覺。 就在姬慕英迷迷糊糊地沉浸在快感之中時,妘理理趁機又增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一齊在嬌嫩的生殖腔里進出,將深處的膜孔撐得大開。雖然已經(jīng)將姬慕英的xiaoxue擴張到了勉強可以承受自己性器的地步,但妘理理卻并不急著進入主題,而是慢條斯理地繼續(xù)用手指玩弄著姬慕英的生殖腔,摸索到孕囊下方的rou壁上,對準(zhǔn)某一點用力按下,不出所料地收獲了姬慕英的一聲驚喘。 “這里就是會長的G點哦?!眾u理理持續(xù)按壓著剛找到的那一點,感受著懷中雄蟲那越來越頻繁的顫抖,附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可能連會長自己都不知道,要是一直玩弄這里的話,會長的xiaoxue就會噴水出來哦。”說著,像是為了驗證自己的話一樣,妘理理用指腹快速按壓摩擦著那點,懷中的雄蟲簡直要被玩得痙攣起來,沒幾下便渾身抽搐著噴了一波,大量yin水稀里嘩啦地澆到病房的地板上,活像失禁了一般。 剛剛經(jīng)歷了蟲生中第一次潮吹的姬慕英雙腿抖得不成樣子,兩眼微微翻白,喉嚨里發(fā)出“呃呃”的單音節(jié),若是嘴巴沒有被堵住,相信他此時的yin叫聲一定能把全院的護士都給引來。 追求者們心中優(yōu)雅冷傲的高嶺之花;雄蟲們心中溫柔可靠的學(xué)生會長;老師心中品學(xué)兼優(yōu)的模范生,此時正衣衫不整,坦胸露乳,嘴里叼著沾滿自己yin水的內(nèi)褲,雙腿大張著把不斷噴水的生殖腔沖著隨時可能有蟲進來的病房門口,被雌蟲扣弄xiaoxue,高潮迭起,yin叫連連。若是被哪位崇拜他的粉絲看見,估計心中對他那美好的幻想會轟然崩塌吧。然而此時的姬慕英早已被完全撩撥起了情欲,全身上下好像就只剩下了生殖腔有感覺,恨不得妘理理的抽插再猛一些,哪里還會去想那些不著邊際的事。 漸漸的,隨著妘理理的玩弄,姬慕英感覺生殖腔里的那絲麻癢愈來愈明顯,從最開始的若隱若現(xiàn)到時而有之,再到現(xiàn)在的仿佛在生殖腔內(nèi)部扎了根,在妘理理手指夠不到的地方瘋狂發(fā)作,叫囂著想要被更粗大的東西狠狠捅進來,一直撞到生殖腔最深處,直頂?shù)盟懿涣说丶饨锌奁藕谩?/br> 然而這個想法他是無論如何也不好意思說的,也沒法說,只能從鼻子里發(fā)出不滿的哼哼聲,昏頭昏腦地向上挺著下體,用自己那被玩得爛熟的生殖腔去taonong妘理理的手指,祈盼那手指能進得更深一些,好好撓一撓他那癢得不行的xiaoxue深處。 妘理理見姬慕英如此舉動,哪里還不明白他現(xiàn)在的狀況,知道時機已經(jīng)成熟,雄蟲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準(zhǔn)備好承受她的利刃了,于是便將被yin水泡得濕淋淋的手指退了出來,本來就瘙癢難耐的xiaoxue沒了手指的填充更是寂寞,艷紅的xue口饑渴地收縮著,流出一滴滴晶瑩的水珠,懷中的雄蟲睜著一雙迷蒙的霧眼回頭不解地望向她,妘理理勾起嘴角笑了笑,捏了捏姬慕英挺立的乳珠,輕聲道:“會長,該進入正題了,只是我現(xiàn)在動不了,能勞煩您親自坐上來自己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