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餅 見家長 得名分
“主人,該起了。”早上八點鐘,一道清朗的聲音在顧峻耳邊響起。 “嗯,口侍?!鳖櫨劬€沒有睜開,感覺到下體有些變化,隨口吩咐道。 “是?!?/br> 那聲音輕快的應了,隨即顧峻便感覺到了身下的睡袍被輕輕的解開,自己的寶貝進入到溫軟的口腔,被柔軟的舌頭不停的挑逗,他那根經(jīng)年的yinjing被服侍的極好。 被舔了很久,顧峻并不知道多久,但是只覺得瞌睡走了,身體本能的欲望涌現(xiàn)出來了。 身下人敏感的意識到了嘴里巨物的狀態(tài),下意識的,毫不猶豫的,將整根深深的含在自己的嘴里,到達喉嚨處,利用人體本能的干嘔來討好嘴里的東西。 顧峻并不客氣,甚至享受身下人這種服侍。 這種服侍是劇烈的,男人難以抵抗的,尤其是興奮的早上,因此不過一會兒,顧峻就將jingye射到了身下人的嘴巴里,甚至有一些直接借著沖勁兒噴射到喉嚨里面。 讓那個可愛的人兒,下意識的干咳一聲。 “咽了吧,服侍我穿衣?!?/br> 顧峻經(jīng)過發(fā)泄,心情頗為舒暢,難得對身下人有了一些好顏色。 “是,主人。”那清朗的聲音再次響起,只不過這次有些暗啞。 那身高已經(jīng)一八零加,看著年歲不大的人,從床上下來,恭敬的跪在地上,雙手拿著棉質(zhì)的家用拖鞋,輕聲說道。 “請主人下床。” 顧峻坐了起來,雙腳掛在床邊,由著床下人跪著給他穿好鞋子。 “阿甚,飛機是幾點鐘的?!鳖櫨唇跄靡路?,開口問道。 “主人,今天要回家,飛機很趕,怕是要吃飛機餐了?!苯趸剡^頭,恭敬的說道。 原來一直妥帖服侍顧峻的人不少別人,就是與顧峻同居多年的江甚。 顧峻的睡眠時間很固定,所有事情都要排在睡覺后面,所以江甚并不敢因為吃早餐就叫醒顧峻,只能按照平日里的生物鐘來叫醒他。 “嗯?!鳖櫨膽艘宦?,表示自己知道了。 隨即,他站起來,由著江甚給他脫掉睡袍,穿好衣服褲子,整個過程中,除非必要,否則顧峻是半點不會動的,從動作上看,顯然江甚也已經(jīng)熟能生巧,伺候的極為妥帖。 穿好衣服之后,顧峻直接往衛(wèi)生間走去,江甚緊隨其后。 他的臥室并非沒有衛(wèi)生間,只不過那個衛(wèi)生間并非早上洗漱之用。 走了五六步之后,兩人來到了衛(wèi)生間。 拉開門,里面并非是現(xiàn)代裝修,若是不清楚的人看見還以為穿越了呢。 門內(nèi)一股子古色古香的裝扮,大大的房間內(nèi)只有一個孤零零的水龍頭在,旁邊有各種桶子有序的擺好,就連地面都是工業(yè)風的水泥地。 兩人很是熟稔的進入了里面,顧峻拿起臺子上早就擠好牙膏的電動牙刷,開始刷牙,江甚則是默默的拿起一個盆,接了很少的水,規(guī)矩的跪在顧峻面前,雙手把盆舉過頭頂。 就像古代服侍少年的小廝一樣。 顧峻刷牙之后,漱口水直接吐在江甚舉的盆里,然后將牙具隨意一放,江甚自會收拾出來。 看顧峻刷好牙之后,江甚把盆放在一邊,開始給顧峻投毛巾,顧峻生活習慣很是老派,他喜歡的是溫的毛巾擦臉,就這溫,這一個要求,江甚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才搞清楚,學明白。 擦過臉之后,顧峻帶著江甚走到了玄關(guān)處,江甚單膝跪下來,將顧峻的一只腳放在自己立起來的膝蓋上,開始為顧峻換鞋。 因為要回家,顧峻今天穿的很正式,是皮鞋。 這些皮鞋平日里都是由江甚打理的,打理的很不錯。 穿好一只腳后,另一只腳也如法炮制的快速穿好了。 “好孩子?!鳖櫨p輕的親了一口江甚。 “是,主人,下子會繼續(xù)努力的?!苯醴路鹗艿搅四蟮墓奈?,眼睛甚至都更亮了些。 親吻這件事情對于顧峻這個老古董來說,是一件羞恥度非常爆表的事情。 但是兩人自從互訴愛意之后,顧峻左思右想,雖然平日相處還是一樣,可還是應該給予江甚一些感情上的回應。 他思來想去,親吻無疑是最合適的動作, 不過,因為顧峻實在是拉不下來臉,所以只有在他很滿意江甚的時候才會主動做出來。 大部分不過是允許江甚親一親他,或者性事結(jié)束后允許他睡在床上。 對于江甚來說,視若神明的主人愿意回應他的感情,簡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哪里還會在乎這這些細節(jié),他每天幸福的都想吐泡泡了,在顧峻與他有親吻動作的時候,這種感覺達到了高潮。 今天二人要回的是顧峻的家 ,顧峻的父母年紀不小了,雖然還能自己照顧自己,但是顧峻終究是個孝順孩子 ,要定期回去看上一看,江甚自然要陪著。 飛機很快,距離也很近,就是隔壁市。 “爸,媽?!边M了門,顧峻就打招呼。 “兒子回來啦,快進來,我給你做你最喜歡吃的糖醋魚了。”周思瑩快步從廚房出來,招呼她的兒子。 “師公,師奶。”江甚也急忙跟二老打著招呼。 “阿甚也來了,和你師公一起喝喝茶吧,千萬別來幫忙啊?!敝芩棘撘荒槾认榈泥嵵囟?。 “好,師奶?!?/br> 不怪周思瑩鄭重,當初江甚第一次來的時候,非常熱情的幫忙,當然江甚的廚藝還很好,最后導致周思瑩居然也插不上手,他們?nèi)齻€加起來快兩百歲的人等著一個孩子給他們做飯吃。 兩位老人哪里坐得住,吃的下。 所以,第二次說什么也不用江甚了,皆是一口一個來者是客給婉拒了。 顧峻都沒勸動。 “您和我媽的身體怎么樣?”顧峻坐在他爹顧元洲的對面問候到。 “好的很?!鳖櫾迾泛呛堑幕卮鹬?。 早些年他可沒有這么好說話,每天都是板著一張臉,嚴肅的不行。 父子倆在寒暄,江甚很懂事的跪在地上,開始泡茶。 江甚每天的日常幾乎一大半時間都是跪在地上的,為這,顧峻特意花了大價錢在研究所買了相關(guān)藥品,讓江甚的膝蓋和雙腿可以長時間跪地而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當然價格也不便宜就是了。 “小峻,對阿甚好一點,多多少少給他點面子。”顧元洲看著規(guī)矩跪在地上的江甚,終究還是開了口。 人老了,就會有些心慈。 江甚自從跟了顧峻回家,幾乎全是跪著的姿態(tài),平日里的規(guī)矩更加嚴苛,稍有怠慢,回去之后都是翻了倍的罰。 顧父顧母也并不知道江甚和顧峻的特殊關(guān)系。 對于父母的說辭,一直都是江甚是故友家的孩子,自小性情頑劣,需嚴加管教,受人之托,不敢不盡心 。 “是,我會考慮的?!鳖櫨c了點頭。 他并沒有直接應下,如何管教江甚,是他早就定好了章程的,絕對不許有任何變動。 即便是互訴了心意,也不行。 江甚首先是他的家奴。 “師公,老師,喝茶。” 轉(zhuǎn)眼間,江甚已經(jīng)把茶泡好了。 他馴服又恭敬的把兩杯茶擺好,上身前傾,下盤穩(wěn)定,就連頭發(fā)絲都表達著他是如何的恭敬順從。 “好,好?!鳖櫾迾泛呛堑慕舆^去。 他很喜歡他兒子這個小徒弟,乖巧懂事不說,還很有眼力見。 這么多年了,他自然知道他兒子到底受這小家伙多少照顧。 “老師,您喝茶?!苯跖e起茶杯,膝行到顧峻身前,將茶杯放在手心里,遞到顧峻最方便的位置。 剛才顧峻并沒有如顧元洲一般拿起來,他就知道,主人不滿意他的規(guī)矩了,現(xiàn)下急忙找補回來。 顧峻看江甚規(guī)矩不差,到底還是挺進去父親的話 ,稍微給了一點面子,沒有難為他,接過來開始喝。 看到顧峻接了,江甚心里大松了一口氣。 父子倆開始簡單的寒暄,江甚則是眼觀鼻,鼻觀心的跪在一側(cè),一句話不說,顯得很是乖巧。 “吃飯了,吃飯了?!辈贿^一會兒,周思瑩就招呼三人準備吃飯了。 父子倆默契的站起來,往飯廳走去,江甚也終于站起來跟著二人身后。 飯桌上做了不少的菜,都是顧峻愛吃的,不是周思瑩不給江甚做,實在是江甚被管的已經(jīng)杜絕了挑食這個毛病。 所以,周思瑩根本不知道江甚到底愛吃什么,不愛吃什么。 “去拿碗,坐下來吃吧。”顧峻剛剛落座,突然開口說道。 這話一出,滿屋子四個人其余三人都很詫異的看著顧峻。 要知道,顧峻這些年帶江甚來來回回不少次,留飯自然也多,可是從來沒有讓江甚上過桌,甚至于周思瑩曾經(jīng)提及讓他去廚房吃的建議的都駁回了。 每次吃飯都是江甚服侍顧峻,等他們一家三口吃完之后,江甚再去廚房吃點剩菜剩飯就是了,順便把碗刷了。 這一點顧峻很堅持,所以今天桌子上的餐具擺的都是三人份。 “聽不懂話?”見江甚發(fā)愣,顧峻的聲音顯而易見的冷起來 。 “阿甚,快去啊,柜子第二層就有?!敝芩棘撆骂櫨椿?,連忙招呼著江甚。 “是,謝謝老師?!?/br> 江甚終于回神了,急忙走向廚房,按照周思瑩的指點,輕而易舉的找到碗筷,回來做到顧峻身邊。 四個人默不作聲的吃著,江甚倒是有些坐立不安,這么多年了,他從未和顧峻在同一張餐桌上吃飯,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以往,就算是在外面吃飯,也會要個包間,江甚先服侍顧峻吃完,他才能吃。 江甚默默的吃著米粒,夾著離自己最近的清水白菜,眼睛卻不自覺的觀察顧峻,顧峻有什么需要,他好及時服侍。 “阿甚,這是媽特地給你做的大蝦,你嘗嘗?!敝芩棘摕崆榈陌岩槐P大蝦放到顧峻面前。 “老師,我給您剝吧,您傷到手 ?!苯跹矍耙涣粒苯咏舆^盤子,誠懇的對著顧峻的說道。 在得到顧峻小幅度的點頭同意之后,江甚開始快樂的剝蝦生活。 江甚對于剝蝦很有心得,顧峻喜歡吃蝦,吃各種蝦,所以江甚早就練就了一身快速剝蝦好技巧。 不大一會,江甚就剝完了一盤子的蝦,他將蝦仁仔細擺放好,恭敬的放在顧峻面前。 接下來,江甚就再也沒有什么表現(xiàn)的機會了,一直默默的吃飯,顧峻和父母親閑聊他也不敢插嘴。 不過,他覺得能這樣靜靜的聽,就已經(jīng)很幸福了。 吃過飯 ,江甚在廚房洗碗,顧峻則是拉過父母親到書房,準備說幾句話,江甚不知道顧峻說什么事情,但是他也不敢偷聽,只能更快速的洗碗。 等江甚洗完碗,三人也出來了,周思瑩的眼眶有些紅,顧元洲也沉默的腰有些彎掉了,顧峻則是站在書房門口,并沒有挪動半步。 整個客廳空氣讓江甚很是尷尬,但是他又實在沒膽子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爸,媽,我們得走了,趕飛機,下個星期再來看您二老?!苯K于,還是顧峻開了口。 “好,好,阿甚啊,照顧好你老師?!敝芩棘撻_口都帶著哭腔,一臉懇求的望著江甚。 “是,師奶放心?!苯醪幻魉裕沁€是很乖巧的應下了。 不用人說,他也會照顧好顧峻的。 兩人走到玄關(guān),江甚照例給顧峻穿好鞋子,又穿好自己的鞋子,準備出去的時候,突然聽到顧峻對他說。 “給你師公,師奶磕個頭,道個別?!?/br> “是?!?/br> 江甚很是聽話的轉(zhuǎn)身,直接跪在了地板上,很是實誠的給兩人一人磕了一個頭。 “師公師奶保重,阿甚下次再來看望二老?!?/br> 而這一次,二人很坦然的受了江甚的禮,周思瑩甚至從桌底抽出一個紅包,又快速的塞進去一張銀行卡。 這是剛才在書房就拿出來的。 “阿甚,這卡給你,密碼是你老師生日,別舍不得花。”周思瑩把紅包塞給江甚。 江甚不知所措,他甚至不知道要做出什么反應。 “拿著吧?!鳖櫨l(fā)了話,江甚才敢接。 兩人走出家門,坐上飛機,回到自己的家,這路上顧峻除了必要的吩咐一直沒怎么說話,江甚也不敢問,做事更加小心謹慎起來。 “主人,要泡澡嗎?”江甚跪在玄關(guān),一邊兒給顧峻換鞋一邊兒低聲詢問。 顧峻的習慣,每次出門回來必泡澡。 “先不用,換好衣服,你和我來靜思,我有事兒和你說?!鳖櫨环闯B(tài)的拒絕了。 靜思是他們那件有著榻榻米臥室的別名。 顧峻和江甚常常在這里靜思己身。 江甚快速換好他那件衣服,疾步走進房間,跪在他應該跪的位置,面向上位的顧峻。 “我今日已經(jīng)與父母說明,沒有生育能力,因此不會結(jié)婚耽誤其他姑娘。”顧峻一開口,就給江甚扔了一個大炸彈。 “主人!”江甚猛地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向顧峻。 顧峻的身體到底怎么樣,大概江甚比他本人都清楚,體檢是他陪著做的,單子是他拿的,醫(yī)生是和他溝通的,他很清楚顧峻絕對沒有他自己口中所說的,不具備生育能力。 “掌嘴?!鳖櫨]有先解釋,而是下達了懲罰。 “是,下子該打,謝主人賞?!?/br> 江甚沒有猶豫,直接打了自己兩個耳光。 顧峻說話,沒有允許是不可以隨便插嘴的。 “我父母已經(jīng)了解我的處境,并且我也與他們說明,你會給我養(yǎng)老,讓他們不必擔心我晚年孤苦無依?!鳖櫨痪o不慢的說道。 “主人,您不必這么做的,不必的?!?/br> 第一次,江甚沒有顧忌森嚴的規(guī)矩,跌跌撞撞的奔著顧峻而來,雙手大膽的抱著他,吶吶自語道。 他怎么能不明白顧峻什么意思,他怎么會體會不到顧峻的心意。 顧峻沒有這個毛病,他這么說無非就是堵住父母愈加頻繁的催婚,斷了自己的后路,雖然他們不能結(jié)婚,但是顧峻在用他能用到的最好方式在給江甚一個名分,給江甚一個一輩子的承諾,甚至不惜自污。 這是這個老男人不言說的溫柔。 “卡里沒多少錢,五十多萬,你自己留著吧,這個就不用上交了,只一點,買東西還是要打申請?!鳖櫨y得的沒有訓斥江甚,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江甚的肩膀,語氣溫柔的說道。 江甚是沒有私人財產(chǎn)的,雖然他的錢都掛在他名下,可他一分都是不能擅自動用的。 “阿甚不用,阿甚存著?!苯跽Z氣有些帶著哭腔。 他沒有自稱下子,即便事后會受到懲罰,但是這種時刻他想放肆一次。 這錢還不知顧峻是費了多少口舌,大概就是由父母送出手的“彩禮”,顧峻盡力給他能給的一切。 “主人,阿甚能親一親您嗎?”江甚語氣悶悶的問著。 “可以?!?/br> 顧峻答應了,他話音剛落下,江甚就直接抬起頭來,親他的脖子,他的臉,他的嘴,額頭,甚至是鼻子,江甚不停的親著,他不知道怎么表達自己的情感,他不挑地方的親著。 江甚足足親了五分鐘,才依依不舍的從顧峻的懷里出來。 看著顧峻臉上全是他的口水,早就被訓練的在顧峻面前無影無蹤的羞恥心還是回來了,他臉色紅紅的,并不敢在看顧峻。 “你不會以為低著頭,就能逃過去吧?”顧峻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臉,語氣有些揶揄道。 “下子,下子聽從主人懲戒?!苯跣÷暤幕卮?。 “取鞭子來?!?/br> “是?!?/br> 在午后,陽光撒進室內(nèi),江甚撩起了衣服,露出顧峻鐘愛的屁股,上面不停的增加著鞭痕。 “啪,啪,啪。” 鞭子在甩,光影在晃動,生活還在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