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自己灌腸 羽毛檢查后xue 踩屁股
一路的顛簸,讓顧峻的臉色再次難看起來,回到家中,他就直接去休息了。 江甚服侍好顧峻躺下之后,就退出了臥室,去了衛(wèi)生間,準備再次清洗一下自己的后xue。 身體不潔是不能伺候主人的。 這在顧峻教給他的規(guī)矩中,是排行很前列的守則。 他必須要時時刻刻遵守,否則就去吃教訓吧。 當然,排除要接受懲罰的原因,江甚還是心甘情愿的愿意遵守顧峻專門為他制定的,繁復的,甚至是苛責的規(guī)矩。 他愿意為了成為更好的奴隸而不懈努力。 不過,在清洗后xue之前,江甚先是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打開了設置在衛(wèi)生間的攝像頭,他打算先洗個澡。 這間公寓的因為戶型的問題,所以只有一間衛(wèi)生間,在顧峻來了久居之后,考慮到顧峻也要日常使用的原因,所以衛(wèi)生間攝像頭是由長期開啟的狀態(tài)改為長期關閉。 只有江甚獨自使用衛(wèi)生間的時候,才會把它再次打開。 在顧峻看不到的地方,他在這件屋子的一切行為,都必須要記錄下來,然后放在顧峻制定的地方,顧峻或許有興趣的時候會看一看,或許這輩子都不會看。 但是,這些都與江甚無關,他必須記錄,以便顧峻檢查他私下有沒有不守規(guī)矩。 打開了攝像頭,江甚特意走到攝像頭最好的視野位置,轉了個圈兒,把開自己的屁股搖了搖。 一切事前準備做好之后,江甚才打開沐浴頭,輕輕的調了調水溫,他還是被允許使用熱水的。 這是主人對他的恩賞,他每次洗澡都心懷感激。 溫熱的水澆在身上,江甚沒有心思感受洗澡帶給人的愉悅心情,他拿起刷子,細細的刷著自己的每一寸肌膚,私處則是換成了更柔軟的刷頭來刷。 每次用這些刷子的時候,江甚就很有歸屬感,通過這些工具,他清楚的知道他是顧峻奴隸的事實。 刷完身體之后,江甚又開始細細的洗了頭發(fā),他的主人想要他擁有一頭長發(fā),他不僅僅要長長,還要更加細致的保養(yǎng)才行。 等將整個身體都洗完之后,江甚跪在地上,細致的打掃了浴室之后,才拿起了放在柜子里的灌腸工具,準備開始清洗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地方。 衛(wèi)生間雖然迫于現(xiàn)實情況,整間公寓只有一件,但還是裝上了兩個馬桶。 蹲便和坐便。 江甚跪在地上,撅著屁股,絲毫不顧及攝像頭往自己的后xue里塞去了管子,導入了灌腸液。 因為是在家里,江甚也沒有多少猶豫,直接導入了八百毫升。 對于常年灌腸洗xue的江甚來說,這種劑量,完全可以接受。 灌腸液全都進入后xue之后,江甚直接將管子拔了出來,然后緊緊的夾緊了屁股,以免灌腸液露出來。 若是在顧峻面前洗xue,他就會塞上一個肛塞,以免失儀。 但是,這里只有他自己,江甚就放棄了使用肛塞,主人不在面前就要更加嚴格要求自己,萬萬不可借助外力。 這樣的忍耐是極其考驗人的,沒有外力全靠自己的意志對抗生理的本能。 因著在家中清洗,加上顧峻正在休息,江甚一咬牙,一次直接準備忍耐四十分鐘。 四十分鐘,若是往常來說,并不是多久的時間,他長久忍耐早就習慣。 可難就難在了,沒有肛塞幫忙這一點。 江甚需得時時刻刻提臀縮xue,若是漏了半滴出來,他那后xue必是要挨上鞭子的,抽爛的也是有的。 做人奴隸,尤其他這種性質被定義為“家妓”類的奴隸,后xue功夫不到家,可真是天大的錯處了。 就這樣,江甚全身一絲不掛,跪在蹲便的前邊兒,雙手規(guī)規(guī)矩矩的縛在身后,一絲不茍的忍耐著。 這段時間,什么事情都不能做,江甚就開始默背顧峻專門給他制定的規(guī)矩,以及回想他這么多年寫過的大大小小的檢查,以便自省。 而攝像頭,忠實的記錄著這一切。 四十分鐘一過,江甚慢慢的蹲在蹲便上,臀部放松,后xue放開大門,灌腸液急切的從江甚的后xue里紛涌而出,不停掉落在馬桶內,江甚穩(wěn)穩(wěn)的一動不動,直到全部排泄結束。 排泄結束之后,江甚沖好馬桶,拿著廁紙輕輕擦了擦后xue,再次背對攝像頭,掰開自己的屁股,在攝像頭面前展示自己的后xue三五秒左右才松開。 最重要的一步已經(jīng)結束了,接下來,江甚分別將五百和三百毫升的灌腸液導入后xue,再忍上二十分鐘到三十分鐘左右,就結束了清洗。 因著之前在山上已經(jīng)洗過一次了,所以回到家中不外乎是補缺罷了。 他會清理好自己的身體,但是并不會盲目的迷信次數(shù)問題。 等江甚做好一切之后,未來得及休息片刻,顧峻就醒來了。 顧峻醒來沒看見江甚是身旁跪候,心下難免不滿,奴隸服侍主人是應盡職責,為何江甚卻不再。 他并沒有思慮多久,直接高聲喚道。 “阿甚!” 公寓并不大,還在衛(wèi)生間的江甚把拖把放好,邊走邊穿好自己那件堪堪蔽體的衣物往顧峻的臥房里走去。 進了房間,就看顧峻的臉色并不是很好,江甚不敢大意,在門口就小心的跪了,膝行到顧峻的面前,輕聲問道。 “主人可是有什么吩咐下子的?” 頭微微揚起,雙手背在后面,挺了挺胸,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去做什么了?”顧峻并不是一個有起床氣的人,在經(jīng)過旅途勞累,休息過后,倒是有心情慢慢的“審問”江甚,并沒有急忙忙的定他侍主不周的罪名。 “回稟主人,下子趁您休息的空檔,去仔細的洗了xue?!苯跞耘f不敢怠慢,小心翼翼的回答了。 “把規(guī)矩拿來。我檢查檢查?!鳖櫨愿赖?。 江甚應了是,也不敢起身,往門外爬去,不過一會兒,他腰上就馱著一個不小的木盒子回來了。 顧峻從他身上拿起木盒子,放在床上,然后打開。 里面靜靜的躺著大小不一,各種品種動物身上取下來的一根根干凈羽毛。 顧峻輕輕的拿起一根羽毛,示意江甚背過身去。 “自己把屁股扒開?!鳖櫨愿赖馈?/br> 江甚伸手把自己的屁股扒開,露出剛剛清洗干凈的后xue,還是很粉嫩的。 顧峻非常緩慢的把羽毛慢慢的插進了江甚的后xue,然后輕輕的在江甚的后xue里攪動。 這是顧峻在一本古書里學到的招式,別看只是一根輕巧的羽毛,可足夠讓江甚吃夠了苦頭。 羽毛輕柔,進入后xue不容易,進入里面之后,因為輕柔的原因,加上后xue腸rou的敏感度,真是能讓人瘙癢異常,但是江甚卻一動不能動,只有稍微動一下,哪怕rou眼看不到,羽毛也能被反饋到。 這樣的忍耐功夫,江甚不知道受了多少鞭子,挨了多少板子,才練的現(xiàn)在可以穩(wěn)穩(wěn)的任由羽毛進入自己的后xue。 羽毛在江甚的后xue里肆意的游走,江甚心里也跟著提著一口氣。 雖然他知道自己洗的非常干凈,但是也怕漏過哪處,被主人抓個正著。 終于,顧峻把羽毛拿出來了,上面一絲臟污也沒有,就和盒子里的那些沒什么不同。 顧峻才算滿意的點了點頭。 “總算還有點規(guī)矩。”顧峻慢聲說道。 “是?!苯鯚o話可說,只能應是。 他明白,他的主人是在點他在山上沒有規(guī)矩的行為,可他不能辯解,也無從辯解什么。 他確實是做錯了。 顧峻把羽毛放回去,腳踩著江甚的屁股,也不說什么,就用腳趾不緊不慢的踩著,江甚不知何意,只能乖乖的跪著,保持屁股的高度,讓顧峻踩的舒服。 “喜歡打牌?”突然顧峻開口問道。 “不,不喜歡?!苯跣南乱豢?,急忙回道。 現(xiàn)在可不是在人前,再加上之前被打斷的懲罰,他主人現(xiàn)在估摸著得可著手段懲罰他。 今天晚上怕是不好過了。 “不喜歡學什么?”顧峻的腳開始用力。 江甚猛地受力,不敢耽誤,穩(wěn)穩(wěn)的受住了,身體依舊一動未動。 “下子知錯。”江甚能說什么,他除了認錯就是認錯。 “知錯犯錯,明知故犯?”顧峻用腳后跟狠狠的踹著江甚的屁股。 即便江甚有準備,也被顧峻踹的動了身形。 “一天不挨板子就不舒服是不是,下賤皮子。”回到私人領域,顧峻訓江甚也更加的肆無忌憚起來。 “滾去把板子拿過來,爺給你松松筋骨!”顧峻又踹了一腳,厲聲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