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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偽純情才能吸引真餓狼在線閱讀 - 下(暗巷play/舔后xue/微sp/抱艸艸進zigong/內(nèi)射中出/體內(nèi)射尿標記/肛塞堵逼

下(暗巷play/舔后xue/微sp/抱艸艸進zigong/內(nèi)射中出/體內(nèi)射尿標記/肛塞堵逼

    討不討的路喬還沒來得及去構(gòu)想,就已經(jīng)在一下午的約會中累軟了身體。

    被周逸煬慫恿著走進那條離家不遠的罕有人至的小巷后,路喬開始后悔了。明明連他自己都很少經(jīng)過這里,也不知道周逸煬是怎么帶他摸到了這個地方。

    暮色深沉,巷口格外幽深逼仄,兩側(cè)滿是高樓投下的巨大陰影,影影綽綽映在墻壁上,張牙舞爪地似乎下一秒就要朝人飛撲而來。

    自暗巷里幽幽吹來一陣風,帶著濕冷的腥氣,侵入肌理叫人好不難受。路喬頓覺渾身發(fā)麻,他心里打怵,拉扯著周逸煬的手指躊躇不前:“我想回家?!?/br>
    周逸煬答應(yīng)得干脆,手下卻蠢蠢欲動地想帶人進去:“乖,一會兒就送你回家?!彼麚嶂穯逃行┝鑱y的長發(fā),指尖卻不懷好意地摸索后頸裸露的皮膚,綢緞般柔滑的手感,膩在指端水豆腐似的嫩,無端讓他口干舌燥起來。

    想吃正餐。

    想吃路喬。

    “但在那之前,我想先拆禮物?!?/br>
    薄繭叢生的指腹意味不明地探到耳后按揉,偶爾會極輕地觸碰到此刻敏感萬分的耳垂,路喬的呼吸都亂了,不知是怕他弄疼自己還是為即將到來的“拆禮物”環(huán)節(jié)緊張。

    或者兩者皆有,路喬看著那曲折幽邃的巷道,心里仍在打鼓。他有夜盲癥,瞧著巷口如同某個怪物的漆黑大口,從中只有隱隱約約幾絲微弱光點。如果不是周逸煬就在旁邊,他都不可能在這兒停留超過兩秒鐘。

    可現(xiàn)在,他被對方餓饕似的眼神看得臉熱,不由自主地聽了他的話,任他牽著自己往那條曲折詭秘的巷子深處走去。

    剛走進去他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手指絞著周逸煬的衣擺絲毫不敢放松。黑暗中所有感官都敏銳了許多,偶爾踢到一個干癟的舊易拉罐都會讓路喬緊張很久,腳下的地面濕滑不平,夜風順著腳背往上攀爬,路喬陡然抓緊了周逸煬的手臂,聲調(diào)不穩(wěn)地讓他停下:“就在這兒吧。”

    前路依舊墨似的黑,路喬適應(yīng)了一陣兒,勉強能分辨出眼前人的身形,他的手指都冷沁沁的,貼在周逸煬小臂上像幾條柔若無骨的蛇。

    蛇重yin欲,周逸煬腦子里亂糟糟地想著,不知從哪兒傳來兩聲極凄厲的貓叫春,嚇得路喬一下抱緊了他,他幾乎立刻便硬了。硬了哪有不吃的道理,他反手捏住路喬的手腕,叫他乖乖站著岔開腿:“把腿分開,我要舔你的逼?!?/br>
    路喬受不了被他舔時那股黏糊糊的勁兒,當即拒絕:“不要……你直接cao進來?!敝芤轃男β暵湓谒瓤p,熱乎乎地撲在敏感的xue口上,舌尖嘗到了一點微澀的yin水,他仰著頭去咬兔尾肛塞的底座,被路喬輕喘著伸手制止,反叫他咬住了指尖含吮。路喬很快情動,后xue一收一縮地吞吐肛塞同周逸煬的口舌角力,縱使腸rou再挽留,還是被牙齒用力一點點拔出。

    金屬材質(zhì)的肛塞已被體溫暖熱,隨著一寸寸地抽離,透明的腸液也跟著往外流,周逸煬拉著他的手指去摸,摸被抻平的皺褶r(nóng)ou花中濕滑圓潤鼓動著的一截金屬體。待那肛塞被抽出大半,只剩尖細的前端戀戀不舍地埋在腸rou內(nèi),周逸煬便抓緊他的手指,握住了濕黏高熱的一截,大力抽送著。

    螺紋兢兢業(yè)業(yè)地碾磨過各個角落,磨得路喬彎了腰,臀不住往上翹,yinjing硬起一下一下地往前頂,頭部興奮地淌著水,很快將裙面都濡出一片濕痕。腸道被貫通得越發(fā)平滑松軟,xue口冒出點水,濺落在路喬越分越開的大腿肌rou上。

    周逸煬用手籠住一半臀rou肆意揉捏,聽路喬哼哼唧唧地叫痛,他也不理,故意在上面胡亂咬著,惹得路喬想伸手打他才罷休。停了片刻,趁著路喬被碾著前列腺被迫高潮射精時,他倏地一下扯出肛塞,后xue這一下午都十足充盈,腸道早都成了肛塞的形狀,乍沒了堵塞之物,腸rou拼命蠕吸著渴求異物的進入。

    他用手撥開兩瓣圓潤的臀瓣,極好的夜視能力在這兒顯出用處。黑漆漆的巷道內(nèi),路喬的兩瓣臀幾乎白得發(fā)光,撅高了簡直像遞到他眼前。中間那個rou欲的小口貪婪吐息著,周逸煬心火大燥,想也沒想舌頭就湊了上去。

    路喬正為射精時的巨大快感而腿軟,便覺得有什么滑溜溜的東西在自己股間游動著,初時還以為是什么軟體蟲子爬上了自己身,嚇得他哭著叫周逸煬名字。待那股頭腦充血的快感消退,才覺出那東西rou實且靈活,舔吸吮嘬無所不會,被探進腸道狠狠攪弄了兩波,終于回過味兒來,他紅著臉呻吟:“不要舔……”

    不知被舌尖觸到了哪一處,他仰著脖子重重吸了口氣,雙手無力地往后推阻著,含羞帶惱地罵他:“你真屬狗的啊!”周逸煬不為所動,只將那枚浸透了體液的碩大肛塞塞到他手里,五指并攏拱起掌心在臀rou上“啪啪”打了兩下,聲音不響,可震得兩瓣臀rou搖搖晃晃往中間聚攏,唇舌在腸rou間挑吸插攪的聲音異常清晰。

    周逸煬又拍了一下臀rou,看紋路震蕩著消失在自己嘴邊,笑了笑,低聲叫他:“到旁邊的墻壁去趴著?!甭穯堂H坏乜聪蛩闹?,眼前像遮了道密不透光的黑簾,他無措地向周逸煬抱怨:“我看不見。”

    他自然知道路喬看不見,否則也不會特意把人帶這里來。只是這樣在黑暗中全然掌控人的感覺太過令人癡迷,他稍看了眼四下,泰然自若地指揮他:“向右轉(zhuǎn),直走大概四步的距離。”路喬依然照辦,只是步子邁得實在小,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臂探查,直到指尖觸到一團濕冷柔軟的東西,嚇得他驟然縮回手。周逸煬的舌頭在腸rou里翻攪幾下,留戀不已地退出告訴他:“只是墻壁上長了青苔?!?/br>
    他誘哄著路喬雙手撐著墻壁,抬高屁股,手指反復(fù)戳弄足夠綿軟的洞口,把它玩得一點點往外滲出清液才罷休。

    “乖乖給哥哥吃屁股好不好?”

    掌下的青苔觸感過于可怖,路喬忍著惡心將手貼近,嘴里仍罵著他:“你是變態(tài)嗎?”周逸煬索性坐實這個變態(tài)行徑,刻意在舔弄時發(fā)出令人臉紅心跳的響亮吮吸聲。舌頭頂開彈滑的肌rou環(huán)侵入柔嫩的腸道,粗糙的舌面壓迫著有著豐富黏膜的rou壁,細密的腸rou全憑主人意愿吞吐縮合,在舌尖莽足了勁往里頂弄時,柔順地打開,在它退出時又依依不舍地縮緊。直至后來屁股里換成了兩根手指,路喬早被綿密不斷的快感拋到了九霄云外,主動抬臀沉腰地taonong其中的異物,連周逸煬何時站起了身伏在他身上都不知道,只一味地收縮腸rou去討好其中蟄伏不動的家伙。

    周逸煬不敢靠著他肩膀,怕壓到新打的耳洞,可很快就叫他發(fā)現(xiàn)了別的趣味。兩指在后xue里時輕時重地按著腺體,看路喬被吊在瀕臨高潮那一刻顫抖不已的雙肩,另一手撫過后背,很輕易便發(fā)現(xiàn)了衣裙上細瘦的拉鏈,一拉到底,兩大片衣料如蝴蝶展開的翅,各自垂落在兩側(cè),只在腰臀處堪堪卡住。

    他惡意地用指尖夾起那枚小小的腺體輕輕拉扯,路喬很快又硬了。他擼著路喬的jiba,一邊親吻他單薄的脊背,一邊用拇指上的厚繭重重搓揉敏感的guitou。路喬爆出一道哭腔,兩腿打顫弓著腰想發(fā)泄,被周逸煬故意提醒這兒離巷口并不遠,他聲音太大會招來人。路喬只好聽他的話咬住假發(fā),頭埋得很低,偶爾飄出幾道呻吟。

    周逸煬的右手在cao他的屁股,他就挺著jiba去cao左手,流出的腺液濕乎乎地粘了周逸煬一手,鼻腔里溢出幾聲舒爽至極的嘆息,周逸煬便咬著他的后頸調(diào)笑他:“知道嗎?貓發(fā)情就是你這樣的?!?/br>
    掌心突然多了道被溫熱液體噴濺的痕跡,他的笑聲愈發(fā)肆意:“還一樣快?!?/br>
    yinjing在他手中一抖一抖的,他又順著逐漸軟下去的莖身擼了兩下,路喬含糊不清地叫他停下,被他將自己射出的jingye盡數(shù)抹在了后背上。而后周逸煬掏出早已硬挺的yinjing,用熱燙的guitou抵著臀縫上下?lián)芘?,偶爾會陷入一個萬分柔軟的小口中。他掐著路喬的腰問他:“想被cao前面還是后面?”

    路喬不安地想站直身體,又怕一會兒會碰到墻壁上的青苔,兩難抉擇下,他艱難地開口:“cao前面……”周逸煬饒有興味地叫他轉(zhuǎn)過身,兩人身體再沒了貼合之處,路喬神色緊張地看向身前,明明都聽到了周逸煬粗重的呼吸,可都甚至不能確定他的方位。路喬無措地想伸手摸他,被周逸煬故意躲開了,他的聲音仿佛在路喬四面八方回蕩,可就是不在他身旁:“把你的丁字褲脫下來?!?/br>
    路喬兩手勾著那近似于無的紅繩,一點點往下褪,繩結(jié)卡得緊,有幾顆擁擠地堆在花xue口,被扯出時發(fā)出一道宛如拔紅酒瓶木塞的聲響。被yin液浸透的丁字褲很快被脫下,安靜地垂落在路喬指間輕晃著。

    “好?!敝芤轃^續(xù)命令他,“咬著它,一邊玩rutou一邊來找我。”他的上身幾近袒露,兩粒乳珠因為陰冷早已挺立起來。看不見的情況下,這樣的動作似乎過于羞恥了,他試探著抬手去揉捏那顆被周逸煬惡意掐弄腫大不少的rutou,卻立即放下了手,找了個迂回的理由:“我看不見你?!?/br>
    “我能看見你?!敝芤轃男β曪h忽不定,“乖,揉一揉就好了,喬喬的逼都開始流水了,一會兒拿jiba給你止水好不好?”

    路喬說不上好還是不好,他只是害怕,但還是依言照做了。自己玩rutou沒什么快感,他揉搓了很久也只是見它變大,快感微乎其微,他又不敢真的四處走動去找周逸煬,只能用指甲掐著乳尖小聲叫他的名字:“周逸煬?已經(jīng)很大了,你出來啊?!?/br>
    他輕喘著氣閉上眼,粗暴地拉扯掐捏脆弱的rutou,就像他被周逸煬假裝陌生人按在墻角侵犯時一樣,恍惚間就像真回到了那個空間,一樣的陰冷,一樣的恐懼。他“嗚嗚”呻吟著,不自覺夾腿挺胸,往前走近幾步,自褻的動作越發(fā)熟練,甚至蘸了腿間流出的yin液,全抹在腫大的rutou上。他努力掐出一小捧乳rou,肆意揉捏,刻意壓低的呻吟一陣陣曖昧地在周逸煬耳邊回響。

    他看見路喬就像一個欲求不滿的,急需被性愛與jingye澆灌的妖精,抬腰擺臀,腿間那朵嬌艷欲滴的花若隱若現(xiàn),即使在黑夜中也泛著明顯的水光。

    “周逸煬……我要你cao我……像下午那樣強jian我……”路喬回想著那滅頂?shù)目謶?,此刻全然轉(zhuǎn)化成了快意,他的逼正汲汲渴求yinjing的插入,一刻不停地絞緊收縮,rou蒂被壓碾著,他整個人都像成了被名為快感的繩子牽拉著的木偶,只有高潮才能調(diào)動他全身感官。

    “周逸煬!”這一聲尖利卻破碎,帶著濃重的哭腔,“我就是你的小狗,我想被你cao?!敝芤轃臒o聲息地靠近他,舔去他眼尾那一滴淚,低聲告訴他:“那就自己掰開逼讓哥哥cao?!?/br>
    路喬悚然一驚,轉(zhuǎn)而立即聽話地伸手去拉扯開紅艷微腫的xue口。濕潤的嘴唇在他臉上胡亂掃過,濕黏黏的紅繩在他頭臉上也留下幾道濕痕,被他說是只會發(fā)情流口水的小狗也不生氣,討好地貼近了他身下那個熱氣騰騰挺翹的rou物,用圓鼓的rou阜去輕輕碰蹭。

    只覺那東西越發(fā)膨大,在xue口磨弄兩下,便勢如破竹般一插到底。路喬的身體僵了幾秒,才無力地倒在周逸煬懷里輕輕顫抖,嗚咽著吸氣,兩手扯著他的衣擺叫退出去一點,周逸煬挺委屈:“還沒全進去呢。”

    話音將落,還印證自己話似的往里挺動了一下,路喬被這一下頂?shù)脦缀蹙鸵玖⒉环€(wěn)。兩人相連處飽脹得可怕,路喬微踮著腳,好叫被cao入身體深處的感覺不那么可怖,可這正合了周逸煬的意,他的yinjing生得上翹,路喬越是抬高身體躲避,他越是cao得深。及至掌著路喬的臀將整根yinjing都嵌入他體內(nèi),他已快說不話了,踮著足尖活像是被jiba釘住了身體。

    路喬脖頸后仰想躲避周逸煬密集的親吻,簡直不似親吻,就只是單純地想從他臉上啃下血rou。他渾身上下就只有腿間那一處同周逸煬緊貼著,yinjing陷入可怕的深度,可隨之而來的重插淺鑿才更叫他難受。似一根燒紅了的鐵棒,只管往里捅,滑膩如蛇的guitou卻并不往宮頸處探入,反而抵著它與yindao壁間的那一處細窄的罅隙研磨,全然不同的快感很快叫路喬失了力氣,只能任自己被托著臀往周逸煬下身撞。

    腔內(nèi)又酸又麻,微張的馬眼將那處軟rou嘬得緊,酸脹飽滿的詭異觸感更是磨人。路喬得按著他的手臂才能支撐起上半身,還得防備著周逸煬偶爾的松手,三五分鐘下來他就已筋疲力盡。被咬著rutou磋磨時,路喬終于受不住地叫他抱著自己,兩腿顫顫去蹭他的腿:“抱著我,好不好?”嘴里的紅繩也快咬不住,軟趴趴地落在胸口,偶爾被周逸煬連同rutou一起吃進口中嚼弄兩下。

    周逸煬扣緊了他的臀,吃得他胸前水光一片,rutou如同尚未成熟的青櫻桃,硬挺挺地在枝頭立著。把人一路推到墻邊,等路喬因為后背觸上墻壁的厚實青苔而驚恐時,再兇猛地將yinjing鑿入濕滑無比的rou道,徹底阻斷他的所有掙扎。

    “把腿抬高,小狗?!敝芤轃此麥I眼朦朧委委屈屈的表情反而被激起了更大的欲望,牙齒仍銜著腫大的rutou細細咂磨,“然后抱著我,把jiba吃進去。”

    路喬不想貼著濕冷的墻壁,青苔那種茂密又濕潤的觸感令他懼怕,擠壓間還會滲出莫名的冰冷黏液,叫他整個人都繃緊了,滿身抗拒不想靠近。他貼緊了周逸煬,摟緊了他的脖子,隔著單薄的衣料用紅腫的rutou去蹭他的胸口,抬起左腿環(huán)著他精壯的腰,小幅度地挺動腰胯,收縮著rou道taonong將自己撐滿的yinjing,在他頸窩嗚咽吐著氣撒嬌:“我不要靠著墻。”

    在周逸煬眼中,這點動作如同貓爪撓癢,除了逼得他更想狠cao眼前人外毫無益處。他托高了路喬的臀,好叫自己進得愈深,如愿以償聽到路喬承受不住地小聲喘息,干脆兩手捧著他的臀,叫他雙腿用力夾緊,自己上下用力用逼去套jiba。

    guitou緊緊吻著僅露出一道細窄縫隙的宮頸,將嬌小的zigong頂?shù)脙?nèi)凹,rou道將yinjing箍得緊,路喬渾身發(fā)軟,只是淺淺挺送幾個來回便沒了力氣,明明一天都很少進食,此刻卻撐得難受。被周逸煬故意拋高再托著臀接住,路喬的神經(jīng)幾乎繃成一股線,guitou不管不顧地想破開窄小的宮頸往里闖,他啞聲叫著痛,覺得內(nèi)臟都要被頂移位了,可一腔xuerou又熱又燙,極盡纏綿地裹著在其中橫沖直撞的yinjing,咕啾咕啾的水聲自開始便沒停過。

    他攀附著周逸煬雙肩,有氣無力地喘息,手指用力得似要陷進骨骼間的縫隙里去。胸口那兩粒乳首被吃得紅腫發(fā)燙,周逸煬很懂得雨露均沾的道理,力求把它倆吃得一樣大。路喬仰著下巴,張著嘴吐氣,向他求饒:“明天周一……穿校服會被發(fā)現(xiàn)——”被周逸煬驟然地大力撕咬乳rou的動作疼得有片刻失神,半晌才帶著哭腔說出后面半句,“別舔了……”

    他縮在周逸煬懷里仍想掙扎,小腿無意間蹭到后腰,可很快他就后悔了,他忘了后腰是周逸煬的敏感點之一。周逸煬陡然興奮起來,粗重的呼吸打在路喬側(cè)臉,路喬驀然想到某種大型食rou動物流著口涎準備大快朵頤的場景。

    yinjing又脹大些許,如一條rou紅的巨蛇往他xue里鉆,rou道被插得平直,直通內(nèi)里小巧宮腔。宮頸被密集沉重的cao干一陣撻伐很快失守,膨大的傘頭輕易便擠進一半,路喬當即弓腰想逃避這駭人的飽脹感,周逸煬故意抱著他走了幾步,滑溜溜的guitou在宮壁上一聳一聳地戳弄著,路喬覺得身體內(nèi)部都在泛著疼,可磅礴的快感之下疼痛顯得太過微不足道。

    他湊在周逸煬耳邊抽噎一陣兒,大概只有幾十秒或更短,痛吟聲便變了味道,黏糊糊,帶著些鼻音的呻吟聽在耳里如輕柔鵝絨刻意撩撥,周逸煬罵了他一個字:sao。

    路喬被難捱的快感與疼痛麻軟了手腳,摟緊他的脖子輕聲嗚咽。偶爾被插得極爽利又會抖著腿根一抽一抽地吸著氣,xue口滴滴答答地往外冒水,嘴里哀哀怨怨地叫他名字,腳尖繃直了在他后腰輕輕晃動。

    周逸煬被他叫得無名火起,怒火yuhuo盡皆有之,一掌摑在已是紅腫的臀rou上,聽到路喬驚異地尖叫心里才壓下些火氣。

    他覺得自己有病,明明舍不得讓路喬哭,可有時候又只想看他哭??此贿吙抟贿呥€要不甘地屈服在情欲之下,在自己身下痛苦地高潮,眼淚止不住似的掉。他在心里暗暗感嘆:多漂亮,又可憐。

    于是忍不住叫他再可憐一點,哪怕是被cao到逼都合不攏了,還要小心翼翼地給自己舔jiba,乖乖把jingye全都吃下去,用被cao啞的喉嚨細聲細語地喊自己老公。

    很sao。

    好想把他關(guān)起來,一輩子只能被自己cao。他惡意用jiba將那個本就發(fā)育不全的zigong頂?shù)米冃?,看路喬挺直脊背胸膛上下起伏著艱難呼吸,不知是不是錯覺,平坦的胸口竟有了幾絲圓潤的弧度,微微隆起頂著上面野玫瑰花苞似的rutou。周逸煬埋頭把一邊乳粒吃得嘖嘖作響,jiba插得又急又重,路喬推著他的臉,反被他叼著手指去摸濕漉軟爛的rutou:“摸摸,小狗奶子都被吃大了?!?/br>
    他湊到路喬頸邊印下一個個纏綿又熱燙的吻,粗重的喘息落在喉結(jié)處,感知到它在不停顫動時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索性將人抵到墻邊,也不顧路喬夾緊了腿掙扎,附在他耳側(cè)輕聲說:“換個姿勢?!?/br>
    路喬后背接觸到墻面的那一刻,他身體霎時僵直了,細密繁茂的青苔在后背皮膚輕輕摩擦著 ,像只無形的手在撫弄自己,陰冷濕滑如同某種軟體生物的觸感讓他有點作嘔。連帶著yindao都跟著收緊,周逸煬被夾得難受,勒令他雙手撐住墻壁,路喬想也不想地拒絕:“不要?!?/br>
    他原以為周逸煬會生氣,可對方只是按著他的臀又往yinjing上撞了撞,笑得意味不明:“喬喬膽子這么???連幾層青苔也怕嗎?”路喬知道他就是在混淆視聽,可還是免不了中他的激將法,耳邊滿是青苔被擠壓時傳出的可怖水聲,讓他想起種種發(fā)生在幽僻潮濕角落的鬼故事,聽得他頭皮發(fā)麻:“我就是覺得臟。”

    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激靈,那些濕冷的水滴好似在自己背部流動,沿著脊柱線匯入臀縫,流經(jīng)內(nèi)陷的小口時,他甚至懷疑有部分臟水直接進了腸道里。他驀地掙扎起來,可周逸煬貼得很緊,他連腿都沒法放下來。

    他哀求著周逸煬別這么玩他,臀部肌rou繃得死緊,主動抬直了背把rutou往他嘴里送,妄圖以此逃開背后那潮濕陰寒的墻面?!澳恪园伞阉罓€了都沒關(guān)系。”可過了半晌,仍是只有溫熱呼吸落在胸乳上,見周逸煬沒有動作,路喬茫然無措地用手捏起緊實的肌rou,rutou大而潤,比早先膨大了數(shù)倍,一下下頂弄著想撥開他緊閉的嘴唇。

    此刻路喬才能認真感受到玩弄rutou所帶來的羞恥感,干燥的唇瓣將幼嫩敏感的rutou磨得愈發(fā)充血硬挺,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他的心跳都因此加快許多。周逸煬驀然笑了:“喬喬是把我當成需要喂奶的小孩兒了嗎?”明知他只是揶揄自己,路喬還是覺得羞恥,可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著想,他還是硬著頭皮去說那些自己從來難以啟齒的話,只希望周逸煬別把自己按在墻上cao:“那……老公要吃奶嗎?”

    路喬仰起脖頸,不敢和他的目光對視,只放緩了嗓音,喘息中夾雜著濃重的鼻音,像被欺負狠了時被迫發(fā)出的纏綿至極的呻吟。

    “小狗想被老公吃奶頭……被老公的大jibacao……”他舔了舔嘴唇,故意發(fā)出明顯的吞咽聲,“最喜歡吃老公的jingye了,想被哥哥cao大肚子,一輩子都當哥哥的小狗。”

    “想被哥哥cao爛,給哥哥生小小狗?!?/br>
    “哥哥怎么不玩小狗的奶子?玩大了就可以給哥哥吃奶了……哥哥可以一邊cao小狗的逼一邊喝奶,用奶給哥哥洗jiba……”

    他還要繼續(xù)說,被周逸煬極度隱忍的一句“夠了”弄得偃旗息鼓。聲音聽來過于儼然沉肅,路喬軟了身體,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詢問:“怎么了?”

    周逸煬抱著他走到一處相較低矮的斷壁,路喬被他的反應(yīng)嚇得噤了聲,走動間被頂弄得深了也不敢發(fā)出聲音,只在心里暗自疑惑:明明他那么喜歡講這些,怎么自己說兩句就發(fā)脾氣了?

    那處墻壁要干燥許多,缺口處透出些亮光,但也朦朦朧朧的,勉強能看清彼此的臉。

    周逸煬抿著唇默不作聲,路喬摸不清他的心思,放松身體用逼去磨蟄伏不動的jiba,低著頭用舌尖去描繪他的唇形,低眉順眼地向他求證:“不喜歡我講這些嗎?”

    rou道里水聲不斷,路喬放肆地上下挺動身體,眼神卻小心翼翼地落在周逸煬臉上,又去親他的下巴,欲態(tài)盡顯地在他耳畔呻吟:“就只講給你聽的,別生氣嘛?!?/br>
    周逸煬聲音悶悶的:“我沒生氣。”

    轉(zhuǎn)而挺著jiba往上狠cao兩下,惡聲惡氣地對他說:“我只是在想,你為什么這么sao!”

    路喬被猝不及防地重頂驚得一下失了聲,rou道里涌出大股yin液,帶來一陣失禁般的快感。修剪平整的指甲硬生生在周逸煬后頸撓出兩道血痕,聽到他的吸氣聲,路喬驚惶地松開手,上身重力不穩(wěn)地往后倒去,就在他驚慮自己會摔在地上時,手邊碰到一截堅硬的磚石,嚇得他立馬反手抓緊不住吸氣。

    他想讓周逸煬放他下來,可對方不為所動,反而兩手從臀瓣移到膝窩處,路喬怕他隨時撤力,急得喊出聲來:“你干什么!”

    周逸煬拔出yinjing,緊握著他的膝窩將腿對折,而后抵近,無視路喬因為上身騰空而無力支撐拼命顫抖的身體,視線落在他腿間大綻的rou花,毫無阻礙地一插到底,被劇烈收縮的rou道絞得差點當即射精。

    喉嚨間發(fā)出一道極為滿足的嘆息,他吻了下路喬細瘦白皙的腳踝,猛地逼近,幾乎要將他攔腰對折:“當然是,cao你啊?!?/br>
    腰臀往下沉得厲害,路喬使不上勁,全靠勉強扒住墻頭凸出的磚石和鉗制著膝窩的手才能保持平衡。他周身都抖得厲害,小腹不安地痙攣收縮。周逸煬的動作越發(fā)粗暴,整根退出又全部捅入,幾乎要將yinnang一并撞進去。濃密黑硬如細鐵絲的恥毛把花唇摩擦出糜紅的顏色,重力拍打下xue口很快紅腫起來,路喬哭著罵他,換來的只是一次又一次宮腔內(nèi)碩大guitou的橫沖直撞,仿佛要把宮壁破開的恐怖力度,他難受得干嘔,周逸煬卻赤紅著眼更用力地cao入,額上起的汗珠落在他小腹上,帶著灼人的熱度,路喬被燙得一抖,顫栗得越發(fā)激烈。

    “不是說要被哥哥cao爛嗎?這才幾分鐘小狗就受不了了?”

    路喬毫無時間的概念,他只覺得一分一秒皆是煎熬,緊抓著磚石的手指被磨得生疼,手腕好像破了皮,火辣辣的疼。手臂用力得根根青筋暴起,可還是一副搖搖欲墜之態(tài)。他哭得毫無姿態(tài),紅繩早不知何時就丟了,沒了阻礙哭得愈是肆無忌憚,被周逸煬瘋狗般的行徑搞得心里酸脹發(fā)麻,呼吸間太陽xue都一抽一抽地疼。

    周逸煬也渾不在意會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了,他被路喬的哭聲迷了心智,越發(fā)想看他哭得更為激烈,最好是喘不上氣只能拼命張著嘴呼吸,逼里絞得更緊,把jiba往里吸。他粗重的呼吸穿插在路喬的抽噎聲中,被刺激得越發(fā)地重,說話也口不擇言起來,什么臟撿什么往外說,仿佛全然不顧路喬屈辱委屈的神色。

    似乎也真的顧不上了,看路喬哭得凄麗無比的臉,悲戚地閉上眼咬著嘴唇哭泣,不斷顫抖的雙肩,幾乎想就這么把jiba鑿進他逼里,挖出他更多的痛苦呻吟來。

    斷斷續(xù)續(xù)的抽泣聲如烈性春藥,周逸煬不知疲倦地cao干,直到路喬嗓子啞了個徹底,只能發(fā)出“嗬嗬”的喘息,兩眼幾乎翻白,幾縷發(fā)絲黏在臉頰,被他無意識地吃進嘴里。下頜垂掛著兩道銀絲,整個人仿佛乍然離水擱淺在岸邊的魚,辨不出時間也無力動彈,只有偶爾被沉重地頂弄才能聽到細弱的悲鳴。

    輕微得像下一秒就會斷掉似的。

    周逸煬高大的身形在他身上垂下陰影,將他籠透了。他雙眼失神地看過去,好像終于看清了他的眉眼,又好似沒看清,不然他不會在凝視周逸煬的眼睛時,脫口而出的卻是另一個人的名字:“季……河。”

    他皺緊了眉,長睫如蝴蝶振翅般抖落掉上面細碎的淚珠,眼瞳卻忽然睜大了,忽然像是看見一雙溫柔的眼睛。

    陰影猛地壓近,他條件反射地閉上了眼,卻只聽到一道辨不出喜怒的聲音:“想他了嗎?”路喬輕輕喘著氣,聽到的語調(diào)簡直溫柔到不可思議,可下身被cao到麻木的地方卻訴諸著眼前這人的暴力。

    血液盡數(shù)往下涌,每一次被捅開的觸感過分清晰,他無端懷疑自己早被cao出了血,不然為什么會覺得這么疼,哪怕xuerou癡纏著其中肆意翻攪的jiba,yin水jingye淅淅瀝瀝流了一地,他還是覺得自己猶如被捅破了,往外冒的不是水而是血。

    喉間一股強烈的血腥氣,吞咽時痛如刀割,就連呼吸都成了煎熬,可一切在周逸煬的下一句話中都成了鋪天蓋地的恐懼。

    “可你屬于我,路喬?!?/br>
    “至少現(xiàn)在,你徹徹底底屬于我。我會在你身上留下最深的印記,你要不要猜猜看是什么?”

    被jingye灌滿宮腔的感覺路喬已領(lǐng)教太多次,可今晚還是一如既往地虛脫無力。周逸煬狹昵地用guitou撥弄著酸軟發(fā)腫的宮頸,熱燙的jingye盈滿宮腔,輕輕晃動著。細碎的呻吟叫他惻隱心起,終于將人放下來,路喬軟倒在他懷里,連哭都沒了力氣,被周逸煬探進rou道的手激得顫栗不已。

    “喬喬不能懷孕,真是可惜?!彼H為惋惜地用指甲刮蹭微腫的rou壁,觸到一手的濕黏液體,又在其中攪動兩下,而后將被jingye裹滿的手指遞到路喬嘴邊,還是溫柔至極的語氣:“喬喬不是想吃jingye嗎?”

    他強硬地將手指捅進路喬嘴里,逼著他把jingye舔干凈,微勃的yinjing再一次從身后插進了紅腫的xue道里,路喬聲若蚊吶地叫他拔出去,被周逸煬擺弄成高翹著臀部的姿勢。他無助地往下倒,臉頰蹭著墻壁,氣若游絲地聽周逸煬難掩惡劣本色地說話:“既然喬喬是小狗,那怎么能不被標記呢?”

    路喬頭腦混沌著,還沒分辨出他這句話的意思,就再次被碩大的guitou卡住了宮頸。周逸煬親密無間地伏在他背上,像犬科動物交配般聳動了兩下,把他自己都逗笑了,路喬想叫他別鬧了,下一瞬便是一股完全不同于jingye的強勁水柱,無情地激射在幾乎毫無空隙的宮腔內(nèi)。

    即使這聲音藏在身體深處,只是一點很悶的響動,路喬還是立刻明白了這是什么。他拼命地掙扎,手腕卻被周逸煬輕易鉗制住,對方力氣大出他太多,被抵在身下幾乎無處逃脫。

    掙扎顯得分外無力,路喬只能被迫承受。宮壁被燙得不斷皺縮,接近一分半的尿液澆灌將zigong撐大一倍不止,小腹鼓起如懷胎三月。直到終于最后一絲尿液也噴灑干凈,周逸煬挺動yinjing淺淺抽送兩下,得償所愿地聽到澎湃的水聲與路喬的呻吟,才安然地把yinjing退至xue口。精尿混合物自宮頸緩緩流出想奔涌至體外,被周逸煬拿著肛塞盡數(shù)堵了回去。

    只能自縫隙間擠出幾滴,把逼都染上明顯的腥臊味兒。周逸煬饜足地抱緊他,撫著他的肚腹,飽含快意的聲音再度響起:“喬喬現(xiàn)在是我的了嗎?”

    路喬咬牙切齒地罵他瘋子,他也全盤接收,甚而還振振有詞地發(fā)言:“你是小狗,我是瘋狗,小狗不喜歡嗎?”

    他將頭埋在路喬后頸深深吸氣:“現(xiàn)在身上全是我的味道了?!比舴撬男袕教珢毫?,這一刻甚至像是事后溫存,可路喬只感到莫大的懼意。

    “我之前說不在意,我后悔了。你是我的,就永遠都是我的?!?/br>
    周逸煬如醉如癡地嗅著他身上的味道,路喬感知到了危險的訊號,想掙脫開他的懷抱,卻被抱得更緊。

    “哭是我的,笑也是我的。你喜歡別人也沒用,我不會放手的?!?/br>
    “我是不是從來沒跟你說過,每次一看你哭,我就想直接把你扒光了cao到高潮。你哭得越慘,我越興奮,恨不得就這么把你cao到死?!?/br>
    “哭得我都心疼了,可更想用jibacao得你更疼。”

    “喬喬,你不知道,哭得肝腸寸斷的你有多漂亮,脆弱得好像一碰就破。讓人很想把你打碎,聽你艱難地呻吟呼吸?!?/br>
    路喬不掙扎了,安安靜靜地聽他講話,良久才啞著嗓音告訴他:“和我認識的你根本不一樣?!?/br>
    “是啊。”一道幾不可查的嘆息,“所以我才這么喜歡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