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 回到休息處(下、H)
蘇邢醒來的時候,人就窩在江流懷里,大腿插在他兩腿之間,手臂耷拉在他的腰側(cè),像樹懶那樣抱著他。 兩人的下半身貼的很近,男人胯下之物頂著她的小腹有著輕微的摩擦感。 蘇邢被這根“鐵棒”磨得做了一個春夢,夢里有一個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在給她koujiao。 男人的口技嫻熟,舌頭靈巧的如一條細(xì)細(xì)的蛇,在花唇縫隙中自由穿梭,她好幾次就差臨門一腳達(dá)到高潮,但總在緊要關(guān)頭沒了快感,如此反反復(fù)復(fù),她實在受不了,掙扎著從夢里醒了過來。 春夢結(jié)束了,可她的欲望還在燃燒著。 蘇邢輕輕挪開搭在江流腰上的小手,轉(zhuǎn)而探到身下,在不觸碰到對方的前提,鉆進(jìn)了濕淋淋的內(nèi)褲里去揉弄陰蒂。 隱藏在花唇上方的小豆子已經(jīng)變大變硬,中指指腹按住它畫圈搓揉,比起在夢里虛虛實實得到的快感要真實得多。 蘇邢不想吵醒江流,獨自壓抑著喘息,小手在內(nèi)褲里上下隆動起來。 她搓揉陰蒂的速度越來越快,若不是有被子捂著,咕嘰咕嘰的水聲就會讓身邊的男人知道她在自己玩自己。 蘇邢不常自慰,為了能在短時間內(nèi)得到高潮,她下起手來沒有一點緩沖的余地。 終于,極樂巔峰如巨浪海嘯般籠罩住了她,她不禁昂頭發(fā)出了一聲嬌媚入骨的呻吟。 “嗯啊……” 內(nèi)褲里的律動停止了,蘇邢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她沒有發(fā)現(xiàn)抵在小腹上的roubang已經(jīng)硬的挺直。 “舒服嗎?” 男人沙啞的聲音充滿了nongnong的情欲。 蘇邢嚇了一跳,趕緊把手從內(nèi)褲拿出來卻被一只溫?zé)岬拇笳平o壓住了。 “別動,讓我摸摸?!?/br> 江流陪在她身邊,從頭到尾就沒睡著過,剛才只是看她快要醒來就假裝閉目,誰知道,她竟然忽視他的存在,自慰了一把。 這還真?zhèn)腥说淖宰鹦哪亍?/br> 蘇邢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似的,自慰被當(dāng)場發(fā)現(xiàn),也太尷尬了。 “恩……你別……啊……” 江流的手指挑開內(nèi)褲邊緣,在滑膩濕粘的花唇上摸了又摸,可能是有了小小懲罰的意思,他握住她做了壞事的中指去摳挖xiaoxue。 “這么濕了,怎么不喊我?” 江流貼著她的耳朵,朝里面呼出熱氣。 蘇邢無法集中注意力,身體的所有感官都放在包裹她手指的男性手掌上。 她的中指在江流的帶動下開始在xiaoxue里時淺時深的抽送,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自慰吧。 “以后,記得把手指插進(jìn)去,一根不夠,那就放兩根。” 江流眼底暗涌的欲望就要噴發(fā)出來,他得承認(rèn)蘇邢玩弄自己的樣子太誘人犯罪了。 忍到不能再忍的時候,他抽出被yin水打濕的手掌,扯下蘇邢的內(nèi)褲,翻身坐到她兩腿間。 “要不要我?guī)湍???/br> 這是性的邀約,只要她說一個不字,他可以自己動手解決。 蘇邢當(dāng)然不會拒絕他,他是江流,是她心里的白月光,她想要他。 “幫我?!?/br> 江流不再忍耐,拿出她插在xiaoxue里的手指放進(jìn)嘴里吸吮。 舌頭纏繞著手指,屬于蘇邢的yin水盡數(shù)都被他卷進(jìn)了喉嚨。 直到每根手指都舔刷過一遍,江流才脫下褲子,將早已硬的快要爆炸的roubang埋進(jìn)女人柔軟的身體里。 兩人久別重逢,再次結(jié)合,都到了心靈上的滿足。 江流不知節(jié)制地要了蘇邢三次,如果不是蘇邢吃不消舉手投降,江流還會繼續(xù)做下去。 翻云覆雨過后,江流抱著渾身無力的蘇邢規(guī)規(guī)矩矩地洗了個澡,然后換上干凈舒適的衣褲去二樓餐廳用餐。 這似乎已經(jīng)變成了一種習(xí)慣,完成一個真人秀,回來就先睡一覺,養(yǎng)足精神了再吃頓飽飯。 周子彧、季瑜、白金熟知這一點,老早就坐在餐廳里守株待兔。 他們都對這次的新型真人秀很感興趣,特別是周子彧周公子,閑暇時間就關(guān)在房間里反復(fù)看第一個世界,看看能不能鉆研出這類真人秀要走的套路,以后若是倒霉被選上,也好有辦法應(yīng)對。 三人難得相聚在一起,在蘇邢、江流還在膩歪的時候,隨口聊到了這次的真人秀。 白金羨慕的捧著臉說:“咱們蘇邢是真的厲害,1號和13號的大BOSS都拿下了,以后咱們3號豈不是要稱霸小世界?” 周子彧抿了一口咖啡,語氣不咸不淡的說道:“愛情電影看太多,會對你的智力有影響?!?/br> 季瑜忍俊不禁,差點把到嘴的礦泉水給噴出來。 白金氣呼呼的瞪了季瑜一眼,嘟起小嘴巴對著周子彧說道:“你啊,是不知道愛情的魔力有多大,你看看江男神,從前多有范,現(xiàn)在呢,那就是個望妻石?!?/br> 季瑜憋笑憋得難受,索性不喝水了,拿起桌上的餐巾紙裝模作樣的去擦白金的嘴角。 “金金,別流口水了,江男神是你得不到的男人,你就認(rèn)命吧?!?/br> 白金拍掉他古銅色的大手,一雙大眼睛一瞇,審訊似的往兩個男人身上掃來掃去。 “得了吧,我那是說著玩的,倒是你們兩個,不會對蘇邢動什么歪腦筋吧?” 季瑜心虛地收回手,又拿起礦泉水骨碌碌的灌下好幾口。 他和蘇邢在骨戒里發(fā)生的事,至今都沒和誰說過,反正,那也不是蘇邢自愿的,不說還能當(dāng)朋友,說了,朋友變仇人,何必呢。 周子彧放下咖啡杯,給白金瞟去了不可能的眼神,朋友妻不可欺,這么簡單的道理誰會明知故犯。 三人相對沉默了一會,白金意識到自己問了個很傻的問題,哈哈大笑了兩聲來掩飾尷尬:“開開玩笑,不要當(dāng)真哈,我知道你們兩個不可能做這種事的?!?/br> “什么事情聊得那么開心?” 江流扶著腳步虛浮的蘇邢來到餐廳,他們隔了老遠(yuǎn)就聽到白金說話的聲音,不過沒仔細(xì)聽她在說什么。 “沒什么,金金在說她在真人秀里發(fā)生的趣聞趣事。挺無聊的?!?/br> 周子彧前面說的都還正常,最后四個字是說給白金聽得。 白金吃了個悶虧,不好發(fā)作出來,只能咧嘴傻笑。 她誰都可以說,就是不能說周公子,以他的口才沒人惹得起他。 江流笑了笑,神清氣爽地拉開椅子扶蘇邢坐好,便給她拿食物去了。 這份優(yōu)待不是所有人都能享受的,白金這會又眼紅的不得了,湊到蘇邢耳邊說悄悄話。 不知白金說了什么,蘇邢聽了面紅耳赤,坐在對面的季瑜不明所以,周子彧卻對女人之間的話題沒什么興趣,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柫颂K邢一個問題。 “你對南宮尚是動了真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