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畢維斯的過往(蛋:雌蟲用yinjing蹭雄主的腳)
第二日的清晨,路澤起來時,路川早已經坐在長桌前,仆從來去在旁伺候,他的秘書官巴特也早早地到了,在一旁有條有理地報告今日事務安排。 “早安,父親、巴特?!甭窛稍谝粋€離路川兩米遠的位置坐下。 路川簡明地頷首,巴特向他問安。 路川抬手讓巴特停止報告,對路澤說,“昨天的事考慮得怎么樣?!?/br> “畢維斯需要養(yǎng)傷……我希望他暫時能留在我的身邊?!本芙^父親的好意對他來說是有壓力的。 路川也對這個結果不贊同,他不再多說,把視線掃回眼前的前線軍報。傳達出他很忙的訊息。 秘書官巴特感受到路川公爵不悅的氣氛,向路澤勸說,“雌蟲的恢復力很強,路家在帝星的駐軍僅有兩名s級雌蟲,如果您愿意讓畢維斯進入軍隊,他一定能繼續(xù)發(fā)揮他的才能?!?/br> 在過去,因為雌蟲的巨大基數(shù),許多s級雌蟲誕生。但帝國把s級的雌蟲全部安排去拓寬邊境,以至于大量s級雌蟲在戰(zhàn)斗中戰(zhàn)死。也許是基因沒有得到遺傳,現(xiàn)在新一代中的s級雌蟲已經越來越少了。 “不、不是的,”路澤聽出了巴特對畢維斯的熟悉,于是路澤艱難地解釋,“我當然希望畢維斯有一份工作,但他現(xiàn)在的精神狀態(tài)很不穩(wěn)定,大概和身體也沒什么關系。” 他們三句兩句就把“不允許畢維斯繼續(xù)工作”的帽子扣在了他頭上,他頻頻看向樓梯口,不希望這樣的話被畢維斯聽到造成誤會。 巴特疑惑,路川也疑惑,齊齊凝視他。路澤看著高大的秘書官巴特和坐著的父親,被他們不約而同地動作感到一絲好笑。 路澤組織了下語言,坐正了身體正色道,“畢維斯脫離社會太久了,我希望能一步步來,等他習慣一些在決定。”說到這里,路澤頓了一下,“還有,畢維斯好像無法離開我的身邊?!?/br> 年輕雄蟲的話就像是有意無意的炫耀,盡管路澤真的只是字面意思,卻只得到了對面的兩只蟲族的一陣無語。 他張了張口,想再解釋,好像只會多說多錯,于是低頭繼續(xù)吃早餐。 “咳?!甭反ㄇ辶饲搴韲?,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教訓兒子,“不要玩的太過,昨天的情況就太過了?!毕肫鹉侵淮葡x全身流血的畫面,路川不太贊同他們夸張的游戲。 路澤的頭更低了。在餐桌上大談特談畢維斯在性事上的嗜痛癥太奇怪了,路澤又默默背下這口名為“凌虐雌蟲”的鍋。 剛剛開學這幾天都沒有課,路澤不急于回去。在路川回書房后,路澤才拉住了秘書官巴特。 “少爺,請問有什么能幫到您?” “巴特,我想問問聯(lián)邦大學附近有沒有父親空置的房子,或者哪塊地方適合租房?” 巴特想了想,“附近確實有一間空的房子,但是您身為路家的雄子完全可以向學校申請獨棟宿舍?!?/br> 路澤不知道還有這樣的隱藏規(guī)則,他只聽見周圍的同學對過去的單人間十足向往。 “只需要多付一點錢,之前已經為您申請了,但是聽說現(xiàn)在的年輕蟲喜歡熱鬧的宿舍生活,所以我沒將這件事告訴您?!毙袆友杆俚孛貢俦硎?。 路澤聽完都已經開始羨慕自己。普通的他是一個普通的貴族,有一棟普通的小獨棟宿舍,并準備把他的漂亮雌蟲一起帶去學校住。 路澤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他比白榮還夸張,起碼白榮沒有把后宮帶進學校,只是在學校里發(fā)展后宮。而他!一邊讀書還一邊有雌君陪伴。 希爾和亨特聽了都想落淚。 巴特拍拍小雄蟲的肩膀,他已經從路川那里知道了畢維斯昨晚的傷,“請您對畢維斯好一點,雖然他的脾氣不太好,但他是一只好蟲,多多諒解吧。” “這是個誤會……”路澤考慮了一番,加上路川已經離開,他決定把畢維斯的嗜痛癥仔細地和巴特說一說,并麻煩他去找找有關嗜痛作用的藥物信息。 路澤從販賣場買回畢維斯說起,等到說完,橫亙在巴特臉上的疤痕已經猙獰了,巴特的面色陡然陰沉,“我會盡快查清楚,請您放心?!?/br> “巴特先生,你和畢維斯很熟悉。”路澤猜測地說。 “是的,我曾在聯(lián)邦軍校任教,畢維斯是一個很突出的雌蟲?!卑吞鼗叵肫疬^去那個年輕得雌蟲,“他很有個性,我上次見到他和我印象之中不太一樣?!?/br> 路澤馬上抓住機會繼續(xù)問,“畢維斯過去是什么樣的?” 已經過去太久,巴特卻還記得,他克制地評價,“劍走偏鋒,他和大多數(shù)雌蟲的性格不太一樣。”更加不擇手段,他把這句話省略了。 巴特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帶著學生去了一個邊遠的行星進行聯(lián)合演練,一開始時畢維斯實已經憑借強悍的實力脫穎而出,直到聯(lián)合演練另一方的機甲入場,情況陷入了僵局。 那時候機甲仍未被用于戰(zhàn)場,這群學生簡直成了檢驗機甲殺傷力的實驗品,巴特想叫停已經來不及了,他被聯(lián)邦大學的機甲研究所人員攔了下來。 誰也不敢輕舉妄動,機甲和rou體不同,雌蟲們敏感地察覺到這場演練的不同,都不希望自己的rou體被機器重創(chuàng)。 帶著任務來的研究員開始施壓,他們宣布如果戰(zhàn)場上的學生們如果不能在12個小時內完成這場任務,將無法以及格的成績結課。 巴特這時候根本沒有話語權,他只能坐在這里眼睜睜地看著聯(lián)邦軍校的學生們變成實驗品,用于測試機甲強度。 沒有等到最后一刻,機甲研究人員剛宣布了規(guī)則,就有一只雌蟲動了。 他展開巨大的翼翅飛到了與機甲持平的高度,機甲的炮口抬高,對準他,發(fā)出克噠的裝彈聲。 在機甲里的被精心訓練培養(yǎng)的雄蟲還沒有反應過來時,這只翼翅大開的雌蟲,骨翼一翻,彎折后以一個奇詭的角度從機甲的臂下俯沖而去,迅速地躲開了炮彈。 ——這只雌蟲就是畢維斯。 又經歷了幾輪躲避后,雌蟲已經測試出了機甲的速度,最終懸立在機甲防御最高德cao作室前,翼翅毫無預料地伸長了一倍,尖銳的骨刺暴然劈下,竟然瞬間講機甲堅硬無比的合金外皮劈開。 他就帶著那種孤注一擲,破釜沉舟的兇狠沖進了cao縱室,把里面的雄蟲拎了出來,低沉的聲音帶著風雨欲來的氣勢通過通訊器響徹整個戰(zhàn)場,一臺臺通訊器里的延遲像附和般地回響。 “戰(zhàn)斗——開始!” 四個字破開了戰(zhàn)場上的僵局,幾乎是振聾發(fā)聵地那樣喚醒了在場的雌蟲們。 那膽戰(zhàn)心驚的第一次實戰(zhàn)的小雄蟲被一只有著巨大翅翼的怪物提在半空中,他見過的雌蟲總是低聲下氣的,或者溫柔和藹的,從來不知道雌蟲們還有近乎恐怖的一面。 他被畢維斯掛到了最高的樹上,他幾乎被那兇狠陰鷙的眼神盯住了,不敢哭不敢動,甚至不敢看雌蟲冷峻帥氣的臉,只能僵硬得無法呼吸。他聽到那只雌蟲問:“當一個聽話地俘虜,懂嗎?” 還沒等他回答,氣流差點把他掀起來,巨大的翅翼扇動,雌蟲沖去獵殺下一只獵物。 首捷極大鼓舞了士氣衰退的學生們。 巴特通過光幕看著的時候,他的心漸漸放下,他看到在這只雌蟲的帶領下,越來越多學生從暗出走了出來迎上陌生的機甲。旭日朝輝般永遠不會懼怕挑戰(zhàn),他們已經是一位合格的戰(zhàn)士了。 畢維斯這種把力破千鈞氣勢,已然有大將之風。然而把雄蟲吊起來當俘虜?shù)某龊跻饬系淖龇?,又受到詬病。就像畢維斯半生的軌跡已經在這場戰(zhàn)斗里初見端倪,這僅僅是他參與的眾多戰(zhàn)斗的其中一場。后來“劍走偏鋒,不擇手段”變成了他的伴名詞。 巴特回校點評這場戰(zhàn)役時,指出他不該把那只雄蟲掛起來。畢維斯用“我反對”的眼神淡淡地看著巴特,“只是看他不順眼而已。” 巴特心想:你誰都看不順眼吧? 年輕氣盛,鋒芒畢露。 …… 巴特把這印象最深的幾個片段告訴路澤,他不擅長描述,把原本激心動魄的場面描述得又干又平。 路澤只從中得到了幾個消息,一是畢維斯超強超級勇敢,二是畢維斯年輕時脾氣不好。 不過路澤還真沒看到畢維斯和其他蟲族相處過,偶爾幾次朝他兇的時候臉上還掛著潮紅和淚水。他真有點想象不出的。 “還有嗎?”路澤問。路澤覺得他在玩一個叫做收集畢維斯過去碎片的游戲。 巴特似乎還有話說,但他收住了,“還有一些我從其他學生那里知道的事情……但是不重要?!?/br> “非常感謝您,巴特先生?!甭窛刹患庇谝粫r,向他道謝,“畢維斯是一個優(yōu)秀的戰(zhàn)士。等他情況好轉,希望您可以幫助他回到軍隊里開啟新的生活?!?/br> “軍團永遠虛席以待?!卑吞氐?,“更何況是路家少主未來的雌君?” 路澤被他調侃了一下,跑回房間里,看到畢維斯仍然躺在床上,手搭在路澤的枕頭上。 路澤低頭看著他,想象著畢維斯用這張冷峻鋒利的臉威脅雄蟲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那應該非常有震懾效果吧? 畢維斯聽到他的笑聲睜開眼,眼中還帶著看不清東西的迷茫,“嗯?” 路澤把他的頭發(fā)捋到后面,爬進他的懷里趴著,“等會就帶你一起回學校了!”他光是想想都開心得不得了,終于可以不用分開了! “雄主,我去洗漱,你下去?!?/br> “不下?!甭窛刹淞瞬渌男乜?。 “那再抱一會?!碑吘S斯迅速服軟。 路澤悄悄地伸手到他的背后,摸到了兩條閉合的邊口圓潤的縫隙,他的手剛想摸進去畢維斯就抖了抖躲開了。 路澤抬頭看到淚朦朦的鳳眼,雌蟲懵然問,“雄主要做什么?” “就是隨便摸一摸。” “不要!”畢維斯躺平,他后背的兩個藏著翼翅的縫隙真的碰不得,比小面的兩個xue還要敏感,一碰就像要壞了。 路澤把他拉回來,抱進懷里,拍著他顫抖的身體,“好好好,不摸不摸?!?/br> 畢維斯才像哼地一聲,蜷縮了身體在路澤懷里又睡了。 這幾天畢維斯真的被自己折磨得心累了,回到路澤的懷抱簡直想長眠不醒。 路澤喜歡他偶爾沒睡醒時又嬌又傻的樣子,手像哄小蟲崽一般在他翼翅縫下面輕拍。 …… 等畢維斯完全醒過來,洗漱換好衣服后,坐在床邊。他似乎想起來剛才雄蟲對那兩個翼翅縫的興趣。 從販賣場出來之前那里一直有專用的凝膠堵著,不允許雌蟲把翼翅伸出來,那樣破壞力太大了。在提防之下,雌蟲后背的翼翅縫在凝膠里變得麻木了,他的后背已經幾乎忘掉那里曾經有著一對巨大的翼翅。 昨天躺進了路家的軍用醫(yī)療艙里,躺了太久,把封存翼翅的凝膠融化了,畢維斯感覺后背重新變得敏感起來。 他憂心忡忡地想,如果雄主抽他后背時該怎么辦。 這回換成路澤興高采烈地收拾東西,“巴特告訴我我們可以住進學校的獨棟宿舍,這真是太好了!” 畢維斯被他的話題吸引了過去,“我們?” “昨天你都答應我了,要去我們學校一起住的?!甭窛稍噲D喚醒他的睡前記憶。 畢維斯當然恨不得時時刻刻與他在一起,但他也有顧慮,“如果讓學生們撞見了,他們對您的評價會變差。” “這些都沒有你重要,畢維斯?!甭窛赏O率种械膭幼?,不過他很快又變得樂觀了,“對了,醫(yī)學院只有我一只雄蟲!真的有點不適應……等回去我們再聊?!?/br> 畢維斯久久坐著,直到手里被路澤塞進行李,再被牽強飛行器,飛行器停到了聯(lián)邦大學最里面的一棟古老的雙層小樓。 他們的新生活又開始了。 …… 宿舍的裝潢古老而有格調,是從剛建校時流傳至今的。路澤挑了一樓最大的房間當作他們的臥室。 路澤向希爾與亨特說明了家中的情況,就與畢維斯雙雙出去了。 他最先去的不是家具店,畢維斯只知道這是去商場的方向,最后路澤一進商場,停在了一家叫做麥克斯的店前,這是連鎖在各個星系的情趣用品店。 對于蟲族這個熱衷于生殖與交配的種族來說,這些用品太過習以為常了。 ……尤其是對于獨身多年的雌蟲。 路澤無地自容地在名為麥克斯的店前停了下來,握緊了畢維斯的手,就被雌蟲帶進去了。 一排排的按摩棒一進門就對著顧客傲然聳立,路澤被震撼了一下,看了下面無表情的畢維斯,仿佛對這里很熟悉。 “買什么?”畢維斯問。 路澤馬上嗅到了不尋常的氣息,小聲問,“你好像經常來?” 畢維斯絲毫沒有察覺,“這一家只來過幾次,很久以前?!?/br> 幾次?! 路澤已經開始氣了,甚至已經顧不上陳列的硅膠yinjing和硅膠大屁股,站在了一個仿真屁股面前就一轉身問畢維斯,“自己來的?” “……不是?!碑吘S斯終于知道哪里說錯話了。 路澤已經完全沒有笑意了,轉頭走在前面,看指引就去找項圈。他的怒火已經燒到頭頂,只想現(xiàn)在!馬上!找一個項圈把畢維斯給圈起來,告訴別的蟲族畢維斯是他的雌蟲,不允許覬覦。 路澤故意敲在地上的腳步聲讓畢維斯有些驚慌,跨大腳步跟上去。 路澤找了一只只有小指粗細的黑色皮項圈,里面有薄薄的電擊裝置,電流大小在可以接受的范圍。 他一臉不悅地把畢維斯扯到眼前,把磁扣的項圈戴到畢維斯的身上。畢維斯不安地看著他,路澤故作大方不在意地問,“是雄蟲?” 畢維斯陷入更長久的沉默,“不,是一只雌蟲?!?/br> 路澤突然覺得自己觸碰到了什么,他不敢再問了,把項圈拆了下來,甚至沒有什么心情欣賞畢維斯帶著項圈是什么樣的情態(tài)。 路澤知道這樣不好,他的大腦清楚地知道,畢維斯憑空大了這么多歲,不可能在感情上一片空白。 于是他不再問了,不管畢維斯是和朋友來,還是和雌蟲伴侶來,他都不問了。路澤又挑了一對跳蛋,就去前臺買單。 畢維斯一言不發(fā)地跟在他的身后,看著雄蟲沉浸在低落之中。 …… 彩蛋 自從從情趣用品店回來,路澤一直都在沉默。他也不想這樣,可實在心里發(fā)苦,說不出一句話。 在搬過來的路上,路澤甚至已經打算把雌君申請拿給畢維斯簽字,但回來時因為氣氛太過不好,他不想在這樣的一天結下他們的契約,又把這個計劃推后了。 路澤不說話,畢維斯也不敢說話,他怕再說點什么又惹路澤生氣,甚至遭到路澤的嫌惡。 這大概是兩只蟲第一次吵架,說是吵架也不確切,因為還沒有吵起來。路澤根本就不是一個能吵架的雄蟲。 面對面坐在餐桌上,路澤還點亮了燭臺上的蠟燭,他拼命地做一些事情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但并沒有什么作用。 在搖曳的燭火下,兩只蟲面對面坐著,他不想讓畢維斯多想,又無法控制自己的低落,路澤只好專注吃飯,吃到后面變成了硬往嘴里塞食物。 路澤覺食之無味,畢維斯也不比他好多少,根本動都沒動一口。 在年輕的時候,他曾與一只雌蟲有過一段感情,生命的幾個浪潮早已把過去卷走,現(xiàn)在想起來早就回憶不起當時的感覺了。 但他不知道路澤對這件事會怎么想。有的雄蟲喜歡看兩只雌蟲zuoai,他們覺得是樂趣。但有的雄蟲對這種雌雌戀幾乎是反感到快嘔吐的地步。 畢維斯大概猜到了路澤會接受不良,那種即將被拋棄的恐懼又席卷了他的身體,畢維斯僵硬地坐在凳子上。路澤會覺得他很惡心嗎?會無法接受一只身體不干凈、情感也很扭曲的雌蟲嗎?會用什么樣的理由拋棄他? 他還舍不得路澤…… 畢維斯用稱得上是哀求的眼睛看向路澤,然而雄蟲還在低頭吃飯。 吃了太多,實在吃不下去了,路澤把叉子放下,手撐在桌子上。決定最后冷靜一分鐘,就去洗碗,然后向畢維斯道歉。 突然一只冰涼的手覆蓋在他的手背上。 路澤抬起頭,那只雌蟲強迫自己露出笑容,討好地說,“雄主,不要生氣了好嗎?畢維斯做錯了……” 路澤下意識地說,“沒有,我沒有生氣。對不起……” 畢維斯這樣笑起來一點都不好看,在聽到路澤的道歉后,他的神情幾乎是凄惶的,“畢維斯做錯了,請雄主責罰。” 畢維斯冰冷的手甚至不敢去握住他了,他拼命地想那些雌蟲是怎么討好雄主的,電光火石間,他爬到地下,跪到路澤的腿間?;碳钡亟忾_路澤的褲帶,“畢維斯說錯話了,求雄主責罰?!?/br> 說罷,他便想開口舌,等待路澤的插入。 路澤看著跪在腿間面色蒼白的雌蟲,他還努力地長大了嘴,把舌頭伸出來,等待yinjing插入他的喉嚨。 “不要這樣,畢維斯,我才是應該道歉的那個。”路澤心痛的推開他,今天他才答應他們對畢維斯好的,怎么又變成這樣了? “求求你,雄主?!碑吘S斯閉上眼,痛苦地說,“把yinjing賜給賤奴。” 路澤聽不得他又說這樣的話,抱住畢維斯的腦袋,“這沒什么,畢維斯,我愛你,不管你過去有過多少伴侶,我都愛你,這根本沒什么關系?!彼杏X自己的喉嚨干澀了,“只是有點吃醋而已,如果我能早點出生就好了?!?/br> 畢維斯這才放心,原來雄主并沒有打算拋棄他。 于是畢維斯的底氣又回來了,把手伸進褲子里把下身的yinjing揉擼硬,在放出來蹭路澤的腳,天知道在路澤說我愛你時,畢維斯有多么高興。 路澤感覺到一只粗大的yinjing在腳上磨蹭,他隨便畢維斯,只是低頭親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