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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擋板升起,身后曖昧的聲響被隔絕開。司機(jī)面不改色,主人沒盡興,他只能在目的地附近緩慢行駛。 擋板之后,林瀧扶著溫鴻雪的肩膀緩緩坐下去。裙擺遮掩了兩人交合的部位,嫣紅的xiaoxue正蠕動著吞下青筋遍布的roubang,由于幾乎沒有前戲,林瀧吞得很吃力,才進(jìn)了一小半就進(jìn)退兩難地停住。溫鴻雪不耐煩,掐著他的腰往下按,林瀧受不住,不停地求饒:“別,太快了,讓我自己來,啊——” 溫鴻雪用力把他釘在了自己的陽具上,林瀧一坐到底,雙腿無助地蹬了兩下,像某種蛙類。這樣進(jìn)得更深,他覺得自己像是在受刑,趴在溫鴻雪身上痛得渾身發(fā)抖,無聲乞求憐憫。 “快點動。”男人毫無憐憫之心地催促,把林瀧的裙子推高露出修長的大腿,清瘦卻硬是被襪子邊勒出了點豐腴的感覺。溫鴻雪大力揉著團(tuán)白rou,不給林瀧喘息的時間,恐嚇?biāo)骸霸倌ゲ洌粫鹤屇愎庵鋈??!?/br> 林瀧怕極了對方言出必行,哆哆嗦嗦地爬起來,上下taonong那根粗壯的陽具,騎乘總能插得很深,頂?shù)脤m頸口生疼。 “嗯——”他想讓溫鴻雪早點射,故意yin聲浪語不斷,反正男人壓根分不清性伴是不是在裝高潮。林瀧瞇著眼睛,身軀扭成一個誘人的弧度,喘息誘人:“好深,頂?shù)絲igong里了......” 他雖然難受,身子卻早習(xí)慣了粗暴的性愛,xiaoxue像rou套一樣裹著yinjing,yin水在抽插中滋滋作響,伴著一兩聲yin叫,情欲在狹小的空間中膨脹暈染,變成眼角一抹艷麗的紅,唇下淺淺的齒印。 zuoai的時候戴不戴套全憑溫鴻雪的心情,林瀧要是主動提他反而更來勁,非得無套內(nèi)射不可。這會兒車?yán)餂]套,溫鴻雪又是真槍實彈進(jìn)來的,林瀧有些擔(dān)憂,討好地啄吻他嘴角,商量道:“一會兒不要內(nèi)射好不好?”他臉紅了,害臊的樣子稱得上可愛,磕磕絆絆地說:“可以......可以射到我嘴里?!?/br> 溫鴻雪玩兒他兩瓣渾圓彈軟的屁股,漫不經(jīng)心地問:“就這么想喝男人的jingye?” “一會兒會流出來,弄不干凈?!绷譃{費力地坐下來,肥翹的屁股壓著溫鴻雪的腿。 “你以為你多干凈呢?”溫鴻雪忽然來了鼓狠勁兒,按著林瀧的腰用力往上頂?!芭K逼,就是要射到你肚子里,讓你含著滿滿一泡精水,讓別人看看你是什么樣的sao貨,晚宴上所有男人都會輪jian你?!?/br> “不要......”他cao得又狠又深,宮頸口被撞得發(fā)麻,林瀧半是愉悅半是痛苦:“不要這樣......” 溫鴻雪抓著他的腰,像用飛機(jī)杯一樣讓林瀧在自己身上起伏,taonong陽具,動作粗魯野蠻。林瀧已經(jīng)喪失了反抗能力,失了魂一樣只知道被迫顛動身體,嘴里是飲泣般的呻吟。幾十下之后溫鴻雪射出來,灼熱的精種盡數(shù)噴灑在宮頸口。男人的yinjing一撤出體外,林瀧感到股熱流往外涌,溫鴻雪把他掛在腿上的內(nèi)褲撕下來,揉成一團(tuán)代替自己的陽具,塞住林瀧流精不止的小sao逼。 “不想別人發(fā)現(xiàn)就好好夾住?!?/br> 林瀧溫順地蹲下,低頭舔男人濕淋淋的yinjing,溫?zé)岱奂t的舌在青筋暴起的丑陋陽根上滑動,舔舐莖身的yin汁和鈴口掛著的精漿,直到清理得干干凈凈。 今晚的場合很正式,林瀧大致掃了眼,來的都是本市有頭有臉的人物,不必?fù)?dān)心溫鴻雪會當(dāng)眾讓他難堪——前提是沒人能認(rèn)出他來。林瀧沒穿內(nèi)褲,下體里還堵著東西,十分沒有安全感。溫鴻雪塞得很深,林瀧一時不必?fù)?dān)心內(nèi)褲掉出來,但強(qiáng)烈的異物感讓他每走一步都覺得別扭,必須時刻控制自己的神態(tài)不露出端倪。 在場的男女都衣著光鮮,觥籌交錯間,有人上前和溫鴻雪交談,最多夸一句林瀧漂亮,沒人注意他是不是男人扮的。林瀧提著的心剛放下一點,迎面走來一個年輕的男人。 “鴻雪。”來人大步向前,向溫鴻雪揮手示意,他生著蜷曲的黑發(fā),相貌英俊。林瀧的臉黑了,此人是溫鴻雪的表哥蔣時湛,不幸地,他見過兩次。 “那個,我去一下洗手間?!绷譃{低下頭,緊張地拉了拉溫鴻雪的衣角,生怕蔣時湛把自己認(rèn)出來。 沒想到溫鴻雪異常好說話:“嗯,你去吧?!?/br> “這美女不錯?!笔Y時湛看著美人窈窕的背影,惋惜道:“就是嗓音有點粗?!比藷o完人嘛。 “等等,我怎么看著有點兒眼熟,是不是之前見過?”那雙長腿,大高個兒,短發(fā),低著頭遮掩的樣子,蔣時湛不禁回憶起來:“我看她長得有點兒像……像你家那個小寡婦。” 他望著溫鴻雪別有深意的表情,憋著壞的笑,忽然恍然大悟,難以置信道:“不是吧鴻雪?” “怎么,不可以嗎?”溫鴻雪毫不猶豫地揭他的老底,連底褲都不給表哥留一條:“去年嫁給你哥那孩子,你碰過了吧?他可是你大嫂?!?/br> 蔣時湛尷尬地咳嗽,摸了摸鼻子,低聲道:“那什么......是大哥同意的?!?/br> 溫鴻雪一攤手:“我可沒法去問我爸同不同意?!?/br> “我不是那個意思。他可是你的......”蔣時湛用敬佩的眼神看著表弟,比了個拇指?!鞍讶伺蛇@樣帶出來?!闭撏鎯喝?,他們這些兄弟里溫鴻雪一直算低調(diào)的,沒聽說過什么出格的喜好,沒想到他要玩兒就玩自己的小后媽,老爹的附加遺產(chǎn),實在是高手深藏不露。 溫鴻雪不置可否,表示自己不放心小媽獨處,告辭蔣時湛去捉林瀧。 為殘障人士準(zhǔn)備的專用衛(wèi)生間不分男女性別,溫鴻雪準(zhǔn)確地找到了林瀧的藏身之處,他驀地拉開門:“磨磨蹭蹭做什么呢?” 林瀧嚇了一跳,轉(zhuǎn)過身無措地看著一臉不耐煩的男人,求助般晃了晃勒著黑色吊帶的白嫩大腿:“流出來了......” 這么一會兒功夫,jingye已經(jīng)順著大腿根流下來,沾到黑絲襪蕾絲邊上,臟污了一片,分外惹眼,若是放任不理馬上就會延伸到裙擺之下的位置。 溫鴻雪側(cè)身進(jìn)了隔間,反鎖上門。林瀧一條腿踏在蓋住的馬桶上,用衛(wèi)生紙擦拭腿間。溫鴻雪拉開他的手,自己的手指捅進(jìn)去:“沒用的東西,你的sao逼還能夾住什么?” “是你射得太多了?!鄙±O的手指在甬道里翻攪肆虐,夾住藏在深處的布料往外拉,磨得敏感的粘膜像著火般刺癢。林瀧咬了咬下唇,還要再辯解幾句:“要不是你......” “你喜歡?那就再多射些給你?!毙『髬屵€敢責(zé)怪別人,分明是他太sao勾引自己cao他。溫鴻雪的眼神暗了幾分,把那條濕透的內(nèi)褲從他身體里扯出來扔掉,語氣像是問林瀧晚餐吃日料還是中餐:“想用上面的嘴還是下面的嘴接?” 他在看林瀧像招呼客人的婊子一樣晃動大腿的時候就硬了,說這話的時候褲襠已經(jīng)撐起一大塊隆起。在這種隱秘的空間里,林瀧知道自己躲不過這頓cao,溫鴻雪把他帶出來不就為了換個地方cao他嗎? “上面,上面?!绷譃{毫不猶豫地說,帶著點撒嬌:“想喝jingye,射我嘴里好不好?” “sao貨。”溫鴻雪罵了一句,沉著臉解褲腰帶。明明長得很清純,怎么能如此自然地說出這么yin蕩的話來,讓他的yinjing脹得發(fā)痛,下一刻就得捅穿這個小sao逼,否則欲望就要跟著理智一起同歸于盡。 “嗯——”他也的確那么做了,林瀧手扶著馬桶水箱,一條腿半跪在馬桶上撅著屁股挨cao,男人健碩的腹肌撞擊屁股,聲音啪啪作響:“sao貨好餓,求你了......” “寡婦的逼應(yīng)該很緊才對,怎么會連泡jingye都夾不???”男人打樁機(jī)一樣撞得林瀧xue口發(fā)麻,sao心酸癢,yin水一股股地噴在guitou上,yinjing像被泡在膩滑的溫泉水里。溫鴻雪手上沾了兩人結(jié)合部位的yin液,往林瀧嘴里送:“是自己玩多了,還是偷了男人?” “嗯……哈啊——”林瀧細(xì)細(xì)把手指嗦舔干凈,嘴里呼出熱氣:“是,是我偷情了,被大jiba插了好多次,每天晚上,肚子都被射滿了……小逼也松了,嗚嗚……” 小寡婦扭著白屁股發(fā)sao,黑色吊帶嵌在豐熟圓軟的臀瓣里,拉起來彈一下,糯米糍似的軟rou顫顫悠悠,雪谷般的肌膚上起了道紅印,立即能聽見貓叫般的呻吟。溫鴻雪被他撩得愈發(fā)火起,早把約定拋到腦后,jingye全射進(jìn)林瀧的肚子里,灌得他小腹微凸,好像真被干大了肚子。 “你——”yinjing在體內(nèi)軟下來,林瀧氣急,帶著哭腔錘溫鴻雪:“說好的……” “說好什么了?” 薄如蟬翼的絲襪在激烈的性愛中被扯破,膩白的rou從破洞里鼓出,要多yin賤有多yin賤。林瀧沒法再穿,解開帶扣把它們褪下來,然后被溫鴻雪揉成團(tuán),一股腦塞進(jìn)了翻腫的rouxue,深深推進(jìn)去。 吸飽了yin液的絲襪濕黏柔軟,岌岌可危地卡在yindao內(nèi)壁,隨時有滑出來的危險。林瀧快哭了:“你別這樣,我夾不住,會被發(fā)現(xiàn)的。回去怎么弄我都行,不要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