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燒針
書迷正在閱讀:《病人》的原版內(nèi)容、末世雜貨屋、我和老攻是竹馬竹馬、豢養(yǎng)成真、日哭那個美人師尊、解密向游戲up主的18x克系游戲之旅、*神獸的新娘(*/、娛樂圈的男人都想上、替代品、好兒子系統(tǒng)
林瀧的身體弱,從葬禮上回來就發(fā)起高燒,最開始沒人理會他,拖到后來林瀧燒得神志不清,連送過來的午飯和晚飯也沒動過,這才有人發(fā)覺出不對勁來。溫鴻雪到的時候他正冷得發(fā)抖,喉嚨里卻呼出熱氣,仿佛身體里有巖漿翻滾,渾身上下像被碾過一般疼。他保持著回到公寓時栽倒在床上的姿勢,一半臉埋在鵝毛枕頭里,手里攥著被子把身體裹緊。溫鴻雪看他神情痛苦,摸了摸他的額頭,被高熱給驚住。 “這么不禁折騰?!彼υ捔譃{的嬌貴,把手伸進被子里,鉆進林瀧的褲子。那根濕淋淋沾滿體液的乳膠陽具一離開林瀧體內(nèi),下身失去堵塞,之前射進去的jingye混雜著yin水往外流,就像擰壞的水龍頭。林瀧燒得迷迷糊糊,恍惚中感到身體里的東西被取出來,如釋重負(fù)地松了口氣。這時溫鴻雪又掀開他的被子,兩條腿光裸裸地晾出來,涼嗖嗖的,林瀧皺著眉喊道:“冷……” 溫鴻雪分開林瀧的腿,中間的xiaoxue像吸飽水的花苞一樣腫得老高,他撥開雌xue的rou瓣,手指伸進細(xì)小的rou孔,把yindao里積攢的精水引出來,像鑿開一條初春結(jié)冰的小河,沽沽的春水順著河灣流淌,惹得春潮驚動,林瀧被手指攪得身酥體軟,口中發(fā)出無意識吟哦。 “??!啊—”他下意識夾緊了腿,反而讓溫鴻雪的手指進入更深,更要命的地方,勾得他鶯囀般呻吟:“嗯~不要弄我……” “老實點?!狈置魇前l(fā)燒的病人,林瀧的身體難受地扭動,活像發(fā)情的蛇妖。體腔因為高熱而呈現(xiàn)出前所未有的溫暖和緊致,溫鴻雪彎動手指想把甬道深處的濁液挖出來,以免它們在林瀧的身體里停留太久加重病勢:“別亂動,一會兒就好?!?/br> 所有的動作在林瀧眼里都成了輕佻的逗弄,雌xue甬道溫吞地蠕動,討好在體內(nèi)作亂翻攪的手指,企圖得到更多快感,高燒帶來的身體疼痛和性欲的歡愉交織難解難分,林瀧哭泣著,身體抽搐達(dá)到巔峰:“求求你……不要再弄我了?!?/br> “浪叫什么!”一股暖流自xiaoxue深處涌出,晶瑩滑膩的液體噴了溫鴻雪一手,他知道林瀧高潮了。燒得腦子都不清了還這么浪,簡直是天生給男人cao的玩物。溫鴻雪氣得掐了把林瀧大腿根部的嫩rou,他立即痛得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嗚嗚直叫。 清理完身體林瀧抽噎著睡去,他睡得并不踏實,總能聽見耳邊有人在講話,嘮嘮叨叨的擾人清夢。 “這樣燒下去……不行……” “......有腦膜炎的危險?!?/br> “先不必送醫(yī)?!?/br> 林瀧徹底沒了睡意,不勝其煩地睜開眼,這時有人把他的身體翻成側(cè)躺的姿勢,并且把他的褲子往下拉了一點。 “做什么?”良久沒發(fā)聲過的聲帶沙啞,林瀧聲音在喉口打轉(zhuǎn),沒人聽見。屁股涼了一下,是醫(yī)生涂上酒精消毒,緊接著是一陣刺痛自肌rou中心蔓延開來,酸脹劇痛漸漸鮮明,屁股麻了一半,林瀧哇地一聲叫出來,與此同時醫(yī)生快速拔針按住針孔。 溫鴻雪不是沒見過林瀧哭——事實上他經(jīng)常把林瀧欺負(fù)到哭出來,只是從沒見過這么毫無形象的哭法,睫毛上糊滿晶瑩的淚水,眼淚一滴接一滴像斷線的珠子順著臉頰往下滑,哭得薄薄的眼皮和尖巧的鼻尖泛著粉紅,噘著嘴,攥著拳頭敲床,好像小孩得不到玩具時就地撒潑,要不是醫(yī)生的針拔的早他能在床上打滾。 “哭什么?”溫鴻雪有點尷尬,搞得像他欺負(fù)林瀧了似的,天地良心,當(dāng)著醫(yī)生的面他可什么都沒干。 “我,我……”林瀧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了半天才在醫(yī)生期盼的目光下打著嗝說:“屁股疼……” “……” 溫鴻雪和醫(yī)生面面相覷,不明就里的醫(yī)生先笑出聲:“不少成年人都怕打退燒針呢?!闭f罷交代了些照顧病人的注意事項才告辭。溫鴻雪按照醫(yī)生的指示,每兩小時給林瀧測一次體溫,到了后半夜林瀧發(fā)了一身汗,體溫降了些,神志才漸漸清明。 “睡著了?”聽見林瀧輾轉(zhuǎn)反側(cè)的聲音,溫鴻雪起身打開床頭燈。“起來吃藥。” 林瀧這才意識到溫鴻雪居然和他睡到了一張床上,他們兩個做過無數(shù)次愛,真正躺在床上單純睡覺的時候幾乎沒有,更何況還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他們的關(guān)系惡劣到同仇人一般。 “為什么要照顧我?”林瀧驚悚地看著溫鴻雪遞過來的藥片和溫水,修長的指節(jié)捏著水杯煞是清雋好看,他沒法控制自己說出煞風(fēng)景的話來:“讓我自生自滅,我又不會死?!?/br> “溫鴻雪,你該不會是對我還抱有幻想吧?!蹦笾AП墓趋谰o了緊,指尖瞬間失了血色,林瀧接過藥片,指甲刮過男人的掌心,像羽毛搔動?!斑@段時間,你究竟是在報復(fù)我還是在懲罰我?” 如果是報復(fù),他現(xiàn)在任人魚rou,只等溫鴻雪出完這口惡氣,報復(fù)結(jié)束就該把他處理干凈,說不定連骨灰都要揚了。 如果是懲罰,懲罰他的欺騙,無情,不忠呢?林瀧一向有自知之明,這么想未免太自作多情了。以大少爺?shù)男愿?,難道他會喜歡上自己的繼母,一個有過幾次露水情緣的蕩婦? 但事實上他們直都在做著被詛咒的事,luanlun。哪怕這個家的關(guān)系再畸形,林瀧都是溫鴻雪的繼母,他們的茍合都是這世上最不恥的行為。 “你的病好了?”溫鴻雪看著林瀧低垂的眼睫和白皙脆弱的脖頸,一只手握住他的脖子。他的聲音蘊含怒氣:“我想怎么對你,哪來那么多理由?” 手上的力道漸漸加重,林瀧感到呼吸困難,有一瞬間他以為溫鴻雪想要掐死自己,但下一秒就被對方撲倒在床榻間,溫鴻雪的雙手離開他的脖子,掀起睡衣?lián)崦譃{的身軀。發(fā)過汗的身體潮濕微熱,像剛從溫室里捧出的玫瑰,帶著露水和溫?zé)岬南銡?,溫鴻雪埋在林瀧頸間深深吸一口氣,是林瀧的rou味兒,比什么都能勾引他的性欲。 “聽說發(fā)燒的人cao起來比較舒服?!彼卤煌频叫厍?,溫鴻雪含住林瀧胸口的茱萸,舌尖繞著乳暈打轉(zhuǎn)吸舔,把rutou玩得充血挺立又換到另一邊,同時飛快地把他的褲子剝下來,膝蓋頂開林瀧的雙腿?!白屛以囋?,小媽。” 手指扒開下身的裂縫,花蒂被捏在指尖時輕時重地?fù)芘啻辏舾械幕ㄇ虮黄炔饐拘焉眢w的情欲,快感絲絲縷縷在下腹匯聚,花心逐漸潮濕。溫鴻雪撕開一只安全套,林瀧感到身上的男人停頓了一會兒,很快又重新壓上來。 “……禽獸?!睂Ψ降男云黜斄诉M來,剛有些濕意的xue口痙攣著抗拒尺寸不合的巨物,卻在蠻力的作用下被開拓征服,被迫張著胭紅的小嘴兒吞roubang,干澀的甬道陣陣抽搐,林瀧不冷不熱地罵了一句,隨即被溫鴻雪封了口。 自從被囚禁起來之后,這還是溫鴻雪第一次親他的嘴——林瀧驚恐地睜大眼睛,心想自己是不是還沒退燒出了幻覺。干燥的唇瓣被齒列輕輕撕咬舔舐到紅腫,溫鴻雪的技術(shù)一向高超,只要他想,林瀧被親得下面濕得厲害,順從地予取予求,上下兩張嘴都被侵占掠奪。 “你還沒退燒?!毙云鳑]入體腔,高于往常的體溫帶來全然不同的感官,溫鴻雪感受到林瀧的濕潤和軟化,挺動腰身抽插兩下,贊嘆道:“身體里好熱,夾得我好舒服?!?/br> 林瀧情難自禁地叫出來,抬起屁股迎合抽動的動作,手臂環(huán)著男人寬闊結(jié)實的背,腿也掛在他腰上。溫鴻雪九淺一深地cao他,guitou頂?shù)金雷钌钐幋蛑δ肽赡鄣能況ou,酸脹癢麻伴著快感陣陣襲來,林瀧在即將抵達(dá)的高潮里頭暈?zāi)垦?,不斷從xue口深處涌出春水,一波一波地澆在溫鴻雪guitou上。 “你被cao得舒服嗎,小媽,小寡婦?”溫鴻雪停在他身體最深處,重重頂了兩下,把林瀧插得失神尖叫?!罢f點好聽的就讓你爽?!?/br> “啊……嗚不……”林瀧臉皮薄,葬禮上最狼狽的時候也不肯讓別人知道溫鴻雪是在怎樣欺凌他,連求救的打算都沒有,連哪里受得了這個,支支吾吾地不肯說出口,緊緊抿著唇。 “問你話呢?”溫鴻雪停下來,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他拈起林瀧的yinjing,那里還是半硬著,好像林瀧說的那樣不會完全勃起,但撫弄它也會有快感。他把玉莖包在手里上下擼動,指腹在敏感的冠狀溝按壓打轉(zhuǎn),不時戳刺馬眼,鈴口在昂長的刺激下滲出幾滴清液,有了興奮的征兆。 “快、快cao我?!辈恢乔槌边€是羞恥,林瀧的耳尖流血般通紅,暈染著原本白皙的耳廓透出晚霞般的粉,溫鴻雪不耐煩地垂下頭撕咬他的耳朵催促索要答案,林瀧才勉強把浪蕩的情話說出口:“嗯……舒服……我好舒服?!?/br> “好小媽,我和我爸誰cao得你最舒服?”足有二十厘米的粗長yinjing完全抽出,再重重地cao進汁水淋漓的rou屄,嬌嫩的雌xue里空氣和sao水被擠壓發(fā)出yin蕩的噗噗聲,林瀧聽了羞憤欲死,卻依舊沉淪在繼子給予的無上快感中扭腰擺臀,按照溫鴻雪的意思說出那些下流的葷話。 “你,是你……”林瀧雙目失神,漂亮的眼睛里噙滿生理性的淚水,長而直的腿緊絞在溫鴻雪腰上,生怕那根大roubang離了自己的身似的,十足的放浪模樣:“鴻雪……快把我cao死了。再……在用力一點?!?/br> 于是溫鴻雪依言cao得更深更快,林瀧在延綿不盡的yindao高潮中潮噴了數(shù)次,最后癱在床上動也不動,身上的男人仍舊把著他的腰抽插挺動,永遠(yuǎn)不會累似的。年輕人的腰就是好,林瀧想,可是他渾身疼,實在配合不了對方。 “別弄了,我好累?!绷譃{難受地扭了扭身子,想從溫鴻雪的掌控中脫身?!拔叶忌×?,我在發(fā)燒,你快點射好不好?” “你可真會卸磨殺驢?!睖伉櫻土P性地咬了林瀧的rutou,在上面留下一圈完整的牙印?!白约核瑝蛄司拖胪晔??”他不僅沒有要射精的意思,還振振有詞地說:“我可是為了讓你退燒發(fā)汗才不辭辛苦地半夜起來干你,怎么不知好歹?”林瀧只能忍受著漫長又激烈的折磨,直到天際將明才算罷休。 結(jié)果“退燒針”十分見效,做完愛的一個小時后,林瀧的體溫恢復(fù)了正常。 “這回總算給你退燒了?!睖伉櫻┱罩譃{大汗淋漓的額頭親了一口,滿意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