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生抱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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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八點,天都酒店套房,林瀧準時刷開門卡。前腳剛進門,迎面來的男人熱情地摟著他的腰轉了半圈,把他抱進了屋里。 林瀧圈住溫鴻雪的脖子,他長得高,得微微踮起腳才能親到。溫鴻雪低頭,兩個人嘴唇相貼,立即像異性的磁鐵一般緊密得難解難分,林瀧的舌頭有些涼,魚兒似的滑進嘴里,吸吮溫鴻雪火熱的溫度。 酒吧一別以后,這是他倆第二次見面,甚至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大家都是成年人,既然身體契合,一夜情變成炮友也是時有發(fā)生,不過是各取所需。溫鴻雪抱林瀧到床上,手伸到他襯衫底下摸他平坦的小腹,肌膚如熨燙過的綢緞般細膩光滑,愛不釋手。膩膩歪歪地纏了一會兒,溫鴻雪親了親林瀧翹起的嘴角,問:“要吃東西嗎?” 林瀧噗嗤笑了:“我來找你可不是為了吃飯?!彼f著從溫鴻雪的懷里掙脫,抬手把衣服從頭上扯下來,又當著他的面解腰帶,動作利落:“我去洗澡了?!?/br> 腰真細。溫鴻雪撐著手臂坐在床上,欣賞林瀧一件件把自己身上的衣物剝光,這人風流得坦蕩大方。溫鴻雪想起上次在酒吧見到他的時候,也是這樣sao勁兒十足,如果不是被自己截了胡,林瀧那天晚上會躺在誰身下?還有,他說他已經(jīng)結婚,他那副身子,結婚對象會是什么人?這些問題溫鴻雪只是好奇,絕不會問出口,他們倆遠沒到那份關系上。 沒一會兒林瀧披著浴巾從淋浴間出來,看溫鴻雪坐在床上不動,主動伸手幫他寬衣解帶。溫鴻雪讀人心思的能力向來敏銳,一個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瞞不過他的眼睛,在他的印象里林瀧就沒有情緒好的時候,他握住林瀧的手腕阻止他的動作,看著他的眼睛說:“你看起來心情不好。” “這么明顯?”林瀧挑眉,繼而朝溫鴻雪露出一個甜蜜的笑:“心情不好才找你的嘛?!彼麖澭H上溫鴻雪的俊臉,順著頸側和健壯有力的胸膛落下綿密的吻,點燃兩個人的熱情。 “拿我當娛樂活動?”溫鴻雪的胸腔隨著聲音振動,心跳像鼓點越來越快,林瀧騎上他的腰,濃密的睫毛水跡未干,像鬧脾氣哭過的嬌縱:“那你還給不給啊……” 溫鴻雪撈起他的手指親了親,猛然把林瀧反身摔在床上,在他的驚呼中壓上去,像撲食的餓狼,牙齒在林瀧身上留下涎液和咬痕,揉捏他渾圓翹挺的小屁股。林瀧被摔得七葷八素,身上的男人粗魯?shù)煤喼毕袷窃趶妀ian,他卻可恥地來了感覺,xiaoxue從干涸到濕潤,只用了幾分鐘rou縫便滑膩不堪。溫鴻雪摸他下面的時候林瀧縮了縮,似乎是羞于讓對方知道自己有具如此yin蕩的身體,仿佛酒吧那晚放浪形骸的蕩婦不是他本人,只是酒精烘托下的狂歡。 他的小腹緊繃,溫鴻雪的手掌繞著林瀧的肚臍揉按,掌心紋路粗糙,白得像牛奶泡出來的皮膚起了細細一層戰(zhàn)栗,他難耐地叫了聲,嗓音如發(fā)春的貓般又細又嬌。溫鴻雪沿著小腹親到大腿內(nèi)側,噬咬那塊最為敏感細嫩的肌膚。日光燈清晰的照射下,上次沒有好好看清的器官清晰地呈現(xiàn)在溫鴻雪眼前。林瀧的雄性激素分泌不旺盛,陽具只有幾根稀疏的體毛,女性器官更是連遮羞的都沒有,大yinchun的rou縫白嫩光潔,一副發(fā)育不良的樣子,里面包著的花瓣顏色粉潤,扒開能看見小小的尿道和屄口,隨著刺激翕合蠕動。溫鴻雪伸出舌尖淺淺地頂xue口,那里被洗得仔細,一股子酒店里的蜂蜜沐浴露味兒,甜絲絲的。他舔得起勁,yin靡水聲嘖嘖,林瀧呻吟低促,沒幾分鐘就抓著床單xiele陰精。 “你的sao水都把床單淋濕了?!睖伉櫻┌殃柧咚瓦M高潮中仍在痙攣收縮的rouxue里,像鑰匙硬是捅進不合適的鎖眼,林瀧一下子就難過得發(fā)出一聲哭吟,扭著腰讓溫鴻雪把那個大家伙拔出來:“嗚……你別進來……” “自己爽完就不顧我。”溫鴻雪沒有在這種時刻憐香惜玉的習慣,roubang盡根插進去,把林瀧微凹的小腹頂?shù)梦⑽⒙∑?,陽具的輪廓隨著抽插時隱時現(xiàn):“這樣可不行。” “等一下--”林瀧還沒習慣溫鴻雪的大yinjing就被按在床上實打實地cao弄,下身又脹又痛,流出的蜜液不夠潤滑這根刑具般的粗棒子,逼得他想從男人身下逃走。溫鴻雪死死按著他,腰腹有力地挺動,把白屁股撞得通紅,林瀧緊緊皺著眉,成了只會張口叫床的性愛娃娃。 “啊……?。 ?/br> “頂、頂?shù)搅恕眗oubang在體內(nèi)換著角度抽插,好多次撞到了癢處,小腹有股熱流涌淌,saoxue盛不下泛濫的yin液,從兩人交合處滴上床單。溫鴻雪的yinjing噗嗤噗嗤地在林瀧的yindao里抽動,每一次都插到最深。林瀧驚慌地捂著肚子:“太長了,頂?shù)搅藌igong……啊!” “你長zigong了?我可不信。”這種時候林瀧說什么,溫鴻雪權當是床上的情趣。自然賦予生物涇渭分明的兩性,雙性人有兩套完整的生殖器實屬罕見,多半是有一種性別沒有發(fā)育完全,他揉捏林瀧一馬平川的胸部,指甲刮蹭粉嫩的小rutou。“眼見為實?!?/br> 林瀧委屈地咬著下唇,身體隨著溫鴻雪的頂弄聳動著,如無根的飄萍,他只能抱住男人寬闊的臂膀:“嗯……啊……是真的,沒有騙你?!?/br> “那你豈不是會生孩子?”溫鴻雪低笑,吻林瀧耳邊的鬢角,他臉上有細細的絨毛,讓人想起飽滿多汁的水蜜桃。溫鴻雪夸贊道:“真是個寶貝?!?/br> “不行的。”林瀧有些入戲,慌張地搖頭:“我……我不是女人?!?/br> “多caocao就能生了?!睖伉櫻┖∷淖齑剑蛞涸诳谥薪粨Q,順著嘴角流下yin糜的水跡,舌頭咂咂有聲地交纏,幾乎忘了呼吸。 林瀧像是大醉了,臉頰潮紅,眼角水潤,不再嚷嚷難受,修長的四肢蛇一般纏繞在男人肌rou虬結的健壯身軀,rouxue被yinjing翻攪得天翻地覆,靡紅xue口翻出媚rou,sao水淋漓。 “再用力一點。” “不疼嗎?”溫鴻雪嘴上問得客氣,下半身的動作猛烈得像殺人,恨不能把林瀧這愛吸人陽氣的妖精活活干死在床上。林瀧被頂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連連泄身,最后幾乎昏死過去。 淋漓的性愛之后兩個人相擁而臥,四肢交疊,林瀧倒是嫌汗嫌熱,腿間粘著體液難受,有心想把溫鴻雪推開,但男人細致而固執(zhí)地做著后戲,用濕巾幫林瀧把股間黏膩擦干凈,溫柔地親他的背脊,凸起的蝴蝶骨,在林瀧耳邊用他性感的嗓音說情話:“我希望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能高興?!?/br> 林瀧笑起來,從上到下?lián)崦伉櫻┑暮蟊?,像給家里的狗順毛:“你cao我的時候我就很開心?!?/br> 他永遠沒有認真的時候,溫鴻雪有些挫敗,沉默了一會兒,抱著林瀧說:“我后天就要回美國。” “嗯嗯,然后呢?”林瀧心不在焉地應著,手上動作漸慢,已經(jīng)困得眼睛有些睜不開。 溫鴻雪接著說:“明天臺風登陸。” “你到底想說什么?”沒頭沒腦的,林瀧終于抬起頭看溫鴻雪。 溫鴻雪描著林瀧的發(fā)際線,拭去他額角的細汗,認真地說:“反正哪兒都去不了,明天也陪我吧?!?/br> “明天我還有事要辦?!绷譃{拒絕得飛快,看到溫鴻雪眼底的失望,又補充一句:“五點以后,風梧莊?!绷譃{說的是城郊一所庭園式別莊,只接待貴賓會員,是個風雅僻靜的好住處。他被折騰得沒了睡意,說完便裹著被子翻過身,趴在床上拿起手機。溫鴻雪看他快速地在屏幕上劃了兩下,畫面閃了閃,響起一道熟悉的音樂—竟然玩起了游戲。 溫鴻雪壓到他身上看他打游戲,怕林瀧嫌重,只放了一半重量。林瀧也不理,專心致志地cao作游戲里的小人在草叢里跑來跑去,在死了五六次以后溫鴻雪忽然出聲:“去幫韓信打龍啊,笨死了你。” 林瀧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溫鴻雪已經(jīng)掀起他身上的被子,抬起他的腿,直接闖了進去—— “啊—!”游戲里自家的塔已經(jīng)被推得七七八八,被cao熟了的xiaoxue內(nèi)徑濕滑,輕而易舉就被一舉攻破,林瀧猝不及防,手一松,手機掉了下去。溫鴻雪趁機握住他細白的手指,十指緊緊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