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刻上名字(koujiao,準備紋身)
季沫很乖的縮在男人的懷里,睜著雙大眼睛迷蒙地承受著身上那雙寬闊的大手的愛撫,他的反應總是生澀的,像未經(jīng)情事的處子,不知道如何去迎合男人,對方伸出舌頭抵開他的齒關(guān)時,他就乖乖地張開嘴巴,讓濕潤的舌頭一路暢通無阻地探進來,刷過牙齦,口腔內(nèi)壁,在柔軟的密地里肆無忌憚地掃蕩,然后纏住他的香舌吮吸,把上面的香液吸得嘶嘶作響。 靈活的舌頭有時只是溫柔的愛撫,有時又變得侵略性十足,強硬地刺進來,不容抗拒地以模擬性交的動作cao干少年的嘴巴;有時又化身一筆長槍,深入舌根和小舌,像是要進入到喉腔,再沿著喉腔刺到胃里 ,徹底索取,徹底占有。 懷里的人難耐地從鼻腔擠出一點點呻吟,再被更激烈的侵占吞噬地一干二凈。 楚司很少會和一個人激吻到忘我的地步,他的吻更多的時候是一種禮節(jié)性的淺嘗輒止,還沒被勾起情欲就已主動撤退,像是在告訴接吻對象,這樣就夠了,這是我為我們設(shè)置的安全距離。 但是面對季沫的時候,這些顧慮都可以放在一邊, 因為對方是他的,從頭到腳到每一根發(fā)絲,每一次呼吸都被牢牢地打上了他的烙印 。 身上的每一個吻痕,每一個鞭打的痕跡,每一處隱秘的角落,都由他親手制造,親自調(diào)教,他對對方身體的熟悉程度甚至超過季沫自己。 這種感覺很奇妙,不是SM圈里那種契約式的調(diào)教關(guān)系,在規(guī)定的時間開始,由任意一方宣告結(jié)束,然后再尋找新的關(guān)系,制造隨意的羈絆,迸發(fā)虛無縹緲的快樂。 從給季沫戴上乳環(huán)的那一刻,其實就宣告了他對小奴隸徹底的占有權(quán),這種權(quán)利甚至沒有期限, 因為主動權(quán)永遠掌握在自己手里,?生殺予奪都全憑他一句話。 生意場上有規(guī)則,幫派里有幫規(guī),連自然都有自身的法則,而這些到小奴隸這里就都沒有了,在被拐賣到島里的那一刻?他的社會身份就已經(jīng)消失了。再過兩年他就可以被社會宣告為死亡,那個時候,世界上連季沫這個人都不再有,取而代之的是楚司的奴隸,一個不需要出門,喪失自由社交和政治權(quán)利的奴隸,他的附屬物。 他沒想過那么久以后的事情,在生意場上他喜歡未雨綢繆,但是在感情方面他信奉隨遇而安,選擇床伴的方式只在于是否符合自己的審美,用起來是否稱手,其他的太長遠的事情就交給時間。 所以做出把季沫留在身邊的這個決定其實只花了0.1秒的時間,至于接下來如何對待這段關(guān)系,他懶得去想,反正對方會一直被他鎖在這棟房子里,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他半步,那關(guān)不關(guān)系的,自然沒有思考的必要。 他更在乎的是此時手下的觸感和唇齒間的旖旎,這樣美好的性愛總會讓他身心愉悅,是忙碌的工作間隙令人放松的調(diào)劑。 他對性愛的需求也不再像以前那樣追求新鮮的刺激,每天早上懷里摟著不同的人在不同的床上醒來。 過了三十歲,聲色犬馬已經(jīng)是隔岸花火 ,比起燈紅酒綠,他更喜歡別墅三樓安靜的起居室里暖黃的燈光和落地窗前投進的陽光。 如果這樣的日子可以一直這樣過下去,也并沒有什么不好。 指針指向7點的時候,他脫下了身下少年的運動服,把對方壓在沙發(fā)上,纖細的身子陷在柔軟的真皮沙發(fā)里,白與黑形成鮮明的對比。 身下的少年眨著無措的眸子,被男人熟練地折起雙腿,兩只細嫩的胳膊被一只大手握著,稍稍使力就牢牢固定在頭頂上方,已經(jīng)染上細碎的吻痕和掐痕的身體向身上的侵略者毫無保留地展露著最純粹的rou欲。 男人的眼睛早已不復上位者的冷酷和理性,看向身下的人時宛如實質(zhì),帶著灼人的溫度,幾乎將少年燙傷,下一秒身下的巨物就貼上了少年的臀縫,蘑菇頭狀的guitou在臀縫間來回摩挲,吐露著yin靡的液體,像一頭貪戀獵物已久的野獸,蓄勢待發(fā)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獵物。 垂涎三尺卻按兵不動,一旦盯準了撲上去,就是拆骨入腹,嚼碎rou,將渣滓都咽的一干二凈。 其實少年的xiaoxue這個時候已經(jīng)恢復得差不多了,但是溫長生囑咐過,一周以內(nèi)都不要zuoai,不然很容易留下后遺癥,所以男人現(xiàn)在是食物到了嘴邊,卻還得先忍著,天知道那個溫熱濕軟的xiaoxue對他的roubang有多致命的吸引力,但畢竟是自己把對方弄傷的,他還沒昏聵到不顧小奴隸死活,只圖一時快活的地步。 所以只能舔一舔,先嘗嘗味道止止渴這樣子。 在臀部摩挲了許久,直到整個xiaoxue外面都粘上了一層粘液,roubang才轉(zhuǎn)移陣地,來到小奴隸嘴邊, “你的xiaoxue還沒好,主人今天先cao你的嘴巴,乖一點?!?/br> 他伸手拍了拍季沫的小臉蛋,對方就乖乖地張開嘴巴把男人的roubang含進了嘴里,男人的胯部近在咫尺,隨著roubang的深入,腿間粗硬的恥毛扎在季沫的臉上和嘴巴上,仰躺的姿勢讓roubang更方便地侵略著少年的喉嚨,每一次頂入都能頂?shù)胶韲道锩娴能況ou。 過于粗大的性器把整個口腔塞得滿滿的,嘴巴被迫張到最大的程度,即使這樣也有些勉強,之前好幾次cao干少年的嘴巴時都差點讓他的下巴脫臼,cao完后嘴巴好久才能合攏。 更要命的是這樣的姿勢讓身下人的呼吸都變得困難,只能艱難地在口腔里的大東西撤出去的那幾秒拼命地呼吸,以防止被嗆到和忍受窒息的痛苦。 但是男人這個時候是不會憐香惜玉的,骨子里的施虐欲總是讓他在做這種事時格外興奮,他喜歡看著將奴隸的整個小臉都被cao得變形的樣子,小巧的鼻子皺成一團,太陽xue的青筋隱隱暴起,平時喝水都只抿一小口的櫻桃小嘴此時更是占據(jù)了整個臉近一半的面積,只為把他的roubang含進去,而且再怎么難受,對方也只能乖乖的用嘴巴包緊牙齒,唯恐扎到嘴里的東西半分,溫順地承受著一次又一次仿佛沒有盡頭的撞擊。 滿嘴都是濃稠的腥膻的味道,充斥著鼻腔的每個細胞,在一呼一吸間更加強烈。 有時候季沫覺得自己可能真如男人在調(diào)教時所說的,就是供主人發(fā)泄欲望的容器,容器是沒有生命的,也不用思考,他存在的意義就是取悅主人,所有的痛苦和忍耐都是為了主人高興,除此之外,他的存在沒有任何價值。 在這種意義上,這種痛苦好像也變得理所當然了,甚至像所有試圖給他洗腦的人告訴他的那樣,這是一種賞賜,是對他卑賤的人格最高尚的賞賜,是他的主人給予了他生命存于世的意義,讓他感知痛苦,享受歡愉。 所以在男人cao射在他嘴里以后,不用對方提醒,他就乖乖地把所有液體盡數(shù)吞下,還熟練地將嘴里的roubang舔舐干凈,一寸寸地清理掉污穢。 情事后的余韻里,男人附在他耳邊,撫摸著他平坦的小肚子,親昵地叫著寶貝,然后用最溫柔的語氣說出最殘忍的句子:“寶貝,主人給你小肚子上刻上主人的名字好不好?” 親昵的詢問的語氣,伴隨著男人一下下隨意地撫摸肚子的動作,但季沫知道,這不是詢問,是通知,男人的決定從來是輪不到他來商量的。 “好,主人?!彼犞H坏拇笱劬?,嘴巴里還慘留著被cao干后的酸痛,用沒什么起伏的聲音如是回答。 換來身上的男人一個愛撫的吻,“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