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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文作為團里的老幺,大部分情況下都是被支配的那個。哥哥們的愛來的澎湃而扭曲,作為團欺只能含淚接受。不過也有例外的時候,他會成為支配者,某些意義層面上的。 比如現(xiàn)在,因為要準備高考而閉關(guān)的丁程鑫,劉文的老大哥,正用不斷抽搐流水的后xue裹住他半個堅挺熱烈的性器,費力的討好。丁程鑫長了一張人畜無害的臉,一雙瀲滟的狐貍眼。當這張臉布滿紅霞,這雙眼含上眼淚的時候,大概沒一個正常人能夠忍得住。他是公認的暴力甜心,力氣大,拳頭硬,沒人敢挑戰(zhàn)團霸的威嚴。只是現(xiàn)在,這雙手仿佛脫了力,只能捏住床單一角,仔細看還微微發(fā)抖。 另一只白細修長的手抓住丁程鑫的手腕,但這雙手不是劉文的,而是他的小隊長,馬嘉祺的。馬嘉祺這個人,是劉文心里唯一一個行走的荷爾蒙。每當劉耀文看到他纖細的腰,修長的腿,薄薄的唇瓣,手臂上的青筋,鋒利的喉結(jié),甚至他身上某一顆不小心漏出的痣,手腕腳腕上隨意佩戴的首飾,都會有一股燥熱襲便全身。 此時,馬嘉祺正被夾在劉文和丁程鑫中間。他太瘦了,以至于劉文輕易就能摟在懷里。這叫他莫名有些嬌小的感覺,絲毫看不出是一米八幾的身材。劉文的性器漫不經(jīng)心的捻弄丁程鑫的后xue。進也不是進,退也不是退,任其承受不住的夾緊挽留,卻不能心滿意足。他壞心眼的抬起丁程鑫的腿窩,迫使他以一種羞恥的姿勢露出脆弱的后xue。丁程鑫修長的雙腿無力的掙扎,始終逃不過劉文的手掌心。 他丁哥為了藝考做了那么多努力,這柔韌的身體卻便宜了他,任他擺成任何狹促的姿勢把玩。 丁程鑫覺得自己要死了,后xue里早就泛濫成災(zāi),洶涌的癢意吞噬他所剩無幾的理智。他想要劉文狠狠的插進來,別管多么瘋狂,他都受著??伤诖采鲜菦]有話語權(quán)的,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最小的那個弟弟支配著。劉文只是淺淺的磨蹭xue口,cao進去一個guitou,最多也是一小半柱身,調(diào)戲欲罷不能的媚rou。于是丁程鑫能做的不過是哭著求劉文饒了他,救救他,然后更努力的把流水的后xue送上去。 馬嘉祺則被劉文要求握住丁程鑫掙扎的手腕,撐在他的上方。他的處境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下是自己敬重的大哥,此時已經(jīng)香汗淋漓,哭著喘息,yin蕩的讓人臉紅心跳。身上是他最小的弟弟,正用性器折磨他大哥。他被迫擠在這樣一個狹窄濕熱的空間動彈不得,入目皆是丁程鑫流著汗,泛著紅的臉,以及他忍受不出發(fā)出的嚶嚀。馬嘉祺甚至懷疑,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是否也是如此。因為背對劉文,馬嘉祺看不到劉文的表情。但他清楚感受到,一道炙熱的視線燙在他的脊背上。 “馬哥~” 馬嘉祺被叫的一抖。 “去給丁哥的奶子解解癢?!?/br> 馬嘉祺不可察覺的嘆了口氣,在丁程鑫哀求的眼神下含住那顆早已像小石子一樣硬的rutou。丁程鑫果然開始更劇烈的掙扎,被馬嘉祺禁錮的手腕也開始反抗,兩個人的手加上潔白的床單,糾纏不清。小巧紅潤的rutou是他最敏感的所在。明明后xue的痛癢還未解決,這一處羞恥所在又被馬嘉祺的舌尖舔弄吸吮。 他快壞了?!扒竽懔恕ぁぁぞ染任摇ぁむ拧ぁげ弧ぁげ恍?!” “丁哥~你是想要我cao你下面呢,還是讓馬哥不要玩你的奶子呢?”劉文笑著甩了一巴掌在丁程鑫的臀rou上,激起一陣顫:“只能二選一哦~” “嗯···哈··cao進來··快··求你cao我吧···”丁程鑫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被汗打濕的發(fā)絲黏在他的臉上,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的液體淌下,隱秘在頸窩。他不斷挺起被馬嘉祺的發(fā)絲磨得瘙癢難耐的胸膛,將發(fā)紅發(fā)脹的rutou往他嘴里送,可那點慰藉根本無法掩蓋住后xue的瘙癢。他被不上不下的吊在哪里,不由自主的搖晃著屁股追逐劉文的性器。 “哥真的不行了···文哥救救我···cao進來··吧··啊··讓··嗯·哥伺候你··” 要命。 劉文心想,去他娘的。 一開始他是想好好折磨一下丁程鑫的,誰讓這個人借口忙著高考居然連微信都不回,更別提打個電話。劉文是越想越生氣,才故意折磨他,要看他神志恍惚的樣子??墒乾F(xiàn)在,他哥以前所未見的浪蕩樣字躺在那里,哆哆嗦嗦說著取悅他的葷話,他又心軟了:“放松點!想讓文哥cao進去,還不好好放松,是想夾死我嗎?”說著甩了三四個巴掌在后xue的軟rou處,白屁股當下就紅了。 有些搞笑的話卻被丁程鑫當了真,他真就把自己的雙腿打開,xiaoxue一縮一縮的迎接劉文的guntang,yin水沾濕了guitou。劉文能感受到他哥后xue媚rou的不斷蠕動,似乎是很希望能得到粗暴的對待。劉文暗罵一聲,將guntang的性器一插到里。方才心軟時想的是,折磨他哥這么久了,下手溫柔一些吧??涩F(xiàn)在,他給勾的只想用jiba堵住他哥xue里泛濫的yin水,狠狠治一治他的saoxue。 “??!”完了。丁程鑫不太清楚的腦子里蹦出這兩個字。像是被什么東西哽住,他被狠狠插入的時候居然失了聲音,隨后才抑制不住的嬌喘起來。粗大的性器突破層層媚rou抵達sao心,在他小腹處頂出一個小小的鼓包,即色情且yin亂。其實比起男人的資本,劉文和丁程鑫不相上下。只是劉文天賦異稟,不但性器又粗又長,還好死不死的長了個奇妙的弧度。再加上他被兩個哥哥鍛煉出來的那些討巧的cao弄方式,不怪丁程鑫像蕩婦一樣呻吟哭泣。 沒人受得了這樣的侵略。 丁程鑫深知自己這個弟弟在床上的頑劣,他就是喜歡看別人失智發(fā)瘋,看別人像蕩婦一樣搖尾乞憐。所以他和馬嘉祺速來放得開,在床上沒人會端起莫須有的架子潑人冷水,惹人厭煩。于是后xue得到安慰的丁程鑫完全心滿意足了,他乖巧的環(huán)住劉文的腰,甚至用大腿間的軟rou討好的磨蹭劉文的腰窩。發(fā)紅的狐貍眼一閃一閃的,睫毛上還帶著晶瑩的淚珠。貝齒不耐的撕咬自己殷紅的嘴唇,泄露出叫人臉紅心跳的呻吟。 “嗯啊··快點嘛文哥~” “啊哈!要···要壞了··不··不要···” “要死了嗚嗚···文哥···文哥饒了··饒了我···” 馬嘉祺嘴里還叼著丁程鑫的rutou,可身子卻僵硬的不知道該怎么是好。身上身下的兩個人翻云覆雨,顯然已經(jīng)顧不得任何人,只在欲海中沉浮??伤粍⑽慕Y(jié)實的臂膀禁錮在兩人之間,半伏在丁程鑫身上,避無可避。每當劉文cao進丁程鑫濕軟的后xue,結(jié)實的腹肌總會撞上馬嘉祺不自覺翹起的臀部。一下一下,仿佛是在抽打馬嘉祺的屁股。這個認知過于羞恥了,被自己最小的弟弟打屁股什么的。可偏偏被調(diào)教過的后xue悄悄滲出水來,似乎在期盼什么。就連勃起的前端也流出晶瑩的液體,像在哭泣,抱怨受到的不公平待遇。 荒唐。 馬嘉祺從臉紅到耳朵根。但是劉文叫他給丁程鑫的奶子解癢,即使腦子已經(jīng)開始混沌,他甚至不敢放下口中的活。因為在床上不聽話的哥哥會受到的懲罰,太過了,是馬嘉祺一想到都會發(fā)抖的程度。丁程鑫的嬌喘還在耳邊,熱烈的喘息打在馬嘉祺紅艷艷的耳朵上,惹得耳朵不自覺的顫動。逐漸的,這曖昧的嬌喘變了味道,帶上哀求的色彩。 “嗯··啊··不···不行了··快··死了···” “文哥···啊哈··別··要去了··” “嗚嗚··停下··” “?!ぁで竽恪ぁぁ?/br> 發(fā)了狠的劉文像只不知饜足的狼,貪婪的撕咬瀕死的獵物。一開始得到cao干的丁程鑫還存了心去勾引,軟趴趴的叫文哥,可現(xiàn)在他幾乎說不出什么完整的句子,眼淚和yin水肆意流淌。馬嘉祺覺得小腹?jié)皲蹁醯模瓉硎嵌〕迢卧缇蜕淞撕脦谆???墒莿⑽母静还芩?,發(fā)狠的cao干顫抖的xiaoxue。前端高潮后的余韻還未過,丁程鑫就被推上另一個頂峰。他根本射不出什么東西來了,想要求饒都只能發(fā)出破碎的呻吟。 馬嘉祺松開他被蹂躪過度的rutou,試圖提醒一下劉文。畢竟丁程鑫已經(jīng)哭成個淚人,持續(xù)的cao干已經(jīng)要他快崩潰了。還沒等馬嘉祺發(fā)出聲音,就聽到丁程鑫哭喊的聲音戛然而止。馬嘉祺感受到身下的哥哥激烈的抖動起來,從大腿根到胸膛,像一條瀕死的魚。 他干性高潮了,用后xue。 劉耀文舒坦的嘆息一聲,將射精后心滿意足的性器拔出來。這才看見已經(jīng)閉著紅腫雙眼,不自然哆嗦的丁程鑫,和被摟在他臂彎里,試圖扭過身來看他的馬嘉祺。馬哥的臉上布滿紅霞,眼神卻有些嚴厲:“耀文兒···” 劉文正好俯下身子咬住他馬哥的薄唇,黏糊糊的撒嬌:“怎么了嘛··丁哥明明很爽的?!眲⑽奶私馑R哥了,他知道這人心里在想什么。比如說,這樣太過了,丁兒崩潰的哭喊可能會被別人注意到。又比如說,明天還要工作,不應(yīng)該這么放肆索取。馬嘉祺永遠是這樣的不是嗎?強大而理智,冷靜且溫柔。 但是劉耀文不喜歡這樣的馬哥。這叫他覺得馬嘉祺不是屬于他的,他跟他之間永遠隔著一層看不見摸不著的膜。就像在鏡頭下,劉耀文可以肆無忌憚的選擇丁程鑫,攬住丁程鑫,甚至撲到他懷里撒嬌。同樣的事情,他卻不可以對馬嘉祺這樣做。沒什么特別的道理,就是不可以。即使他偶爾想過界,也會被馬嘉祺堅定的推回來。這個時候,往往他一句“耀文兒,別鬧?!眲⒁木褪Я舜蟀氲幕饸?。 憑什么? 劉耀文先喜歡上的馬嘉祺,劉耀文先擁抱的馬嘉祺!馬嘉祺就應(yīng)該是他的,就應(yīng)該被烙上他的印記。就算全世界都不認,也無法阻止劉耀文把馬嘉祺抱在懷里??粗鴦⑽牡乃季w明顯飄到一個不可理喻的地方,馬嘉祺寵溺的悄悄嘆了口氣,心想:“對不起了丁哥,救不了你了?!笔聦嵣?,他泥菩薩過河,怕是自身也難保。 你是沒有辦法和一個傷了心又委委屈屈的狼崽子講道理的。馬嘉祺非常透徹的理解了這句話,他被劉耀文拽了起來,被迫跪在劇烈喘息逐漸恢復(fù)理智的丁程鑫身邊。劉耀文站在床邊,他個子很高,一點兒也不像這個年紀的小孩兒。在床上馬嘉祺沒辦法把他當小孩子來看,劉耀文是一個能征服他的男人。馬嘉祺被拽住頭發(fā),頭皮上細細密密的疼痛迫使他仰起頭,露出鋒利卻脆弱的喉結(jié)。他抬起頭仰視劉耀文,卻因燈光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 肯定是倔強的繃著嘴角,或者緊緊咬著后槽牙,眼神卻濕漉漉的吧。像只被大雨淋濕的小狗,可憐巴巴的裝兇狠。 馬嘉祺偷偷笑了一下。劉文發(fā)現(xiàn)他哥偷笑,心里又泛起淡淡的一層尷尬和羞恥,好像被撞破了什么東西一樣。他有點惱羞成怒,于是拽著他哥柔軟的發(fā)絲,叫他哥伏在那里給他口。馬嘉祺的葡萄眼眨了眨,盯著自己臉前這個氣勢洶洶的大家伙,吞了吞口水。大家伙上面還帶著從他大哥xue里帶出來的yin水,色情極了。劉耀文叫他干什么,也已經(jīng)顯而易見了。 馬嘉祺為了讓自己一會兒好受些,乖巧的親了一口這個猙獰的大家伙,發(fā)出啵的一聲。劉文抖了一下,他沒想到他哥這么···會。扯著馬嘉祺頭發(fā)的手不自覺松了一些。馬嘉祺又用自己薄薄的唇瓣撕磨大家伙的頂端,用分泌出來的口水打濕它。劉文又是沒忍住的一聲悶哼。 馬嘉祺趕緊見好就收,生怕勾起小狼崽子的施虐欲。他伸出粉嫩的舌尖在柱身上打了個轉(zhuǎn),低頭含了大半,有技巧的舔弄吞吐起來。劉耀文頓時像被順了毛的狗狗,所有不開心一下子被拋在腦后——他的小隊長技術(shù)太好了。但是由于劉文的大家伙太長太粗,馬嘉祺上面的小嘴再厲害,怎么可能全含進去。于是被安撫的狗狗不生氣了,卻欲求不滿起來。 “馬哥?!?/br> 完了。馬嘉祺的腦子里突然出現(xiàn)和剛剛丁程鑫一模一樣的兩個字。 在床上劉耀文素來以軟糯撒嬌的口吻對丁程鑫講話,這個時候就是他要丁程鑫今晚死在床上,丁程鑫都沒有反駁的想法。他大哥就吃這一套??蓪τ隈R嘉祺來說,劉耀文素來是一種命令卻不冷硬的語氣,指使他一次次突破自己的下限。沒辦法,馬嘉祺心想,本就對小狗心存憐惜,身體又不爭氣的被死死掌控在人家手心里,怎么反抗? 反抗個屁。 劉文不知道他素來溫柔的小隊長在心里悄悄爆了粗口,他只看到馬嘉祺順從的吐出他的性器,然后下定決心一般給予大家伙一個吻,然后一下子全部吞了下去。劉耀文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有爽有心疼的,矛盾的緊。他哥的表情明顯是難受的,巨物占滿整個口腔,甚至觸及他的喉嚨。性器前端受到刺激,流出不少液體。他想嘔吐,又怕劉文生氣。可他又不能任自己的牙齒磕傷劉文,只能努力吞咽下去,讓自己好受些。 于是劉文看著他哥,他的小隊長,他的寶貝,流出生理性的淚水,含著他guntang的性器給他做深喉。劉耀文安慰的摸了摸馬嘉祺的頭,想開口叫停。馬嘉祺卻抬起皓白細嫩的手指環(huán)住劉文垂在一邊的另一只手,十指相扣,好像在說:“沒關(guān)系?!眲⒁暮币姷能浟松ぷ?,黏糊糊又乖乖巧巧的叫了一聲:“馬哥~” 馬嘉祺情動的閉上發(fā)紅流淚的眼睛,他從沒有聽小孩兒這么柔軟的叫他哥哥,他以為那是丁兒的專屬,是丁兒的特權(quán),是他這輩子都不配擁有的東西。于是他更加賣力,吞吐著劉文脹痛的巨物。劉文爽到了,他寬厚的手掌附上他哥單薄白皙的肩膀,一只手和他哥十指相扣,另一只帶著點薄繭的手劃過馬嘉祺的蝴蝶骨,引起一陣輕顫。 馬嘉祺有點撐不住了,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塊在火上炙烤的冰,先是化成了水,又開始沸騰。頭皮上的疼痛叫他回過神來,劉文已經(jīng)開始沉浸在欲念中,他開始控制不住的抓起馬嘉祺的頭發(fā),強迫他張開紅腫的薄唇任他抽插?!靶⊥醢说?,”馬嘉祺的嘴巴嗚嗚說不出話,只有液體被攪動發(fā)出的聲響,他只能在心里暗罵:“把你哥的嘴當飛機杯嗎?” 也許是這個想法太過分了,馬嘉祺居然罕見的生出一點委屈。即使如此,他依然乖巧的跪在那里,不肯打擾他的弟弟,他的小神明。也許世界上有很多人把馬嘉祺當神,也許即使是被慣壞的劉耀文也下意識害怕這個哥哥,但馬嘉祺自己卻知道,劉耀文是他唯一的小神明。他愿意奉獻所有博他一笑。 少年如此,怎忍心看他失落。 沉浸在欲念中的劉耀文是匹沒人性的狼,充滿暴虐與侵略感。狼會憐憫他的食物,他的奴隸嗎?他剛才對他哥那滿腔的憐惜早就不知道拋去哪里,這個時候他只想看看這個冷靜而強大的哥哥會露出什么美麗的表情。于是他喚來清醒后乖乖跪在馬嘉祺旁邊的丁程鑫:“把皮帶叼過來,然后幫他擴張。” 丁程鑫本來垂著頭,仿佛老僧入定,雙耳不聞馬嘉祺難耐的嗚咽。誰讓剛才他快死在床上的時候,這人也不幫自己,反而跟著劉文對他胡作非為呢?到現(xiàn)在他的rutou還一漲一漲的疼。乍一下被叫到,嚇了一跳,生怕這火燒到自己身上。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擔心明天錄節(jié)目會心力交瘁了,要是再來一輪,他可以直接宣布終止節(jié)目錄制了。 于是團霸也不敢反抗小狼崽子,乖乖挪著酸痛的腰爬到衣服堆里,忍著羞恥用舌尖推開覆蓋在皮帶上的布料,叼起劉文的皮帶遞給他。又回到馬嘉祺身后,開始給他擴張。突然被襲擊后庭的馬嘉祺抖了一抖,意識到怎么回事后一下子羞紅了臉頰。居然是他最敬重的大哥用舌頭開括他的后xue。那他豈不是全暴露在別人眼前,包括那后xue里sao軟的媚rou,泛濫的yin水。 怎么···怎么能這樣··· 但是他掙扎不了,劉耀文的手還扯的他頭皮生疼,嘴巴被抽插著磨得難受,甚至連嗚咽都廢了力氣,只能盡力吞咽巨物讓自己不被嗆到。與劉文十指相扣的手早早分開,他的雙手被丁程鑫從背后拽起,單手禁錮動彈不得。丁程鑫才不想看他倆十指相扣你儂我儂的樣子。既然都已經(jīng)城門失火了,那就把整個池子里的魚全禍禍了!誰也跑不掉! 果然,從劉耀文的角度俯視下來,兩個哥哥的媚態(tài)盡收眼底。這香艷的場面是個男人都受不了,作者哪怕有個假陽具都上了(劃掉)。于是他骨血里的施虐欲開始沸騰,他沙啞著嗓音命令到:“馬嘉祺,把屁股撅起來?!?/br> 馬嘉祺這邊還吃著劉文性器,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于是就在他遲鈍的塌腰挺臀的下一秒,皮帶裹挾著破風(fēng)之聲重重咬在他白嫩的屁股上。 “啊嗚!” 這一下之疼,叫馬嘉祺迅速挺起腰身,牙齒也不小心磕在嘴里的巨物上。巨物似乎發(fā)了怒,又漲大幾分,撐得馬嘉祺恍惚以為自己的嘴巴要被插爛了。吞咽的動作被打斷,他被狠狠嗆了一下,他甚至覺得巨物分泌的液體進了自己的鼻腔??伤琅f難以發(fā)聲,劉文拽著他的頭發(fā)重重一挺,嚴厲到:“馬嘉祺,最后一遍,把屁股撅起來。”小神明不開心了。馬嘉祺的腦子開始混沌,疼痛反而成為擊垮理智的幫兇。他強迫自己勁瘦的腰肢塌下來,白嫩的屁股高高撅起——那是他渾身上下最有rou感的一處地方,此刻正等待審判。 丁程鑫剛剛也嚇了一跳,他正在用舌頭舔舐馬嘉祺的后xue,那皮帶一下子抽過來,打在馬嘉祺的臀rou上,一小節(jié)甚至打在他制約住馬嘉祺掙扎雙手的胳膊上??烧媸遣钜稽c就抽在他臉上。要是真抽在臉上,那個力道破相算是輕的,只求劉文下手準一點,別真叫他連明天的節(jié)目都帶著傷上場。全國人民都看得見!?。∮谑?,丁程鑫更加賣力的給馬嘉祺舔xue,絲毫不顧弟弟已經(jīng)抽搐求饒的媚rou,期望劉文今早把他就地正法,免得讓他這個老大哥跟著擔驚受怕的。 劉耀文可不知道他哥心里有什么小九九,上了頭的他只關(guān)注到馬嘉祺意情迷亂的雙眼。那雙眼睛通常只需要盯著別人看個四五秒,就讓人腿軟??涩F(xiàn)在呢?這雙眼里只有一個人,就是劉文自己。馬嘉祺全身上下片縷未著,他一挺腰,就刺激的他留下一滴淚。這種掌控感叫劉文的征服欲開始發(fā)瘋,他抿著嘴角對馬嘉祺說了一句話。 馬嘉祺顫抖著閉上眼睛,接受了神明對他的審判。 “馬哥,好好受著?!?/br> 一下一下,皮帶帶著膽寒的力道咬在馬嘉祺無助撅起的臀瓣上。留下的痕跡又紅又紫,丁程鑫都不敢看。畢竟劉文從來沒這么暴虐的對他過,他還是把丁程鑫當哥哥疼的。可丁程鑫也不知道馬嘉祺為什么這么倒霉,每次費力討好劉文,都只能換來一場狂風(fēng)暴雨一般的性愛。連帶著他都吃不了好果子。丁程鑫不知道也無法理解馬嘉祺對劉耀文致命的誘惑。單是馬嘉祺這三個字都能讓劉文發(fā)瘋。另外,誰又知道馬嘉祺沒有享受這暴風(fēng)雨般的性愛呢?因為是放在心尖上的人,所以罰也是賞。 賞也是罰。 劉耀文也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下,反正他停下的時候自己的手臂都開始發(fā)酸。他終于舒爽的在馬嘉祺的嘴里,臉上射了個痛快。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甚至不敢看馬嘉祺的臀部,因為即使是光潔的后背上,都全是被皮帶抽打過的紅痕。他的手像是被燙了一下扔掉皮帶。他看到他哥依舊乖順的幫他清理他作孽的性器,半邊臉上掛著汗淚,半邊臉上掛著jingye,好像感受不到疼一樣伺候著。實際上,他松開扯著他頭發(fā)的手,撫摸上他汗淚交雜的臉頰,就能感受到他的辛苦,和顫抖。 他的寶貝在剛剛那場凌虐下,甚至只發(fā)了幾個悶哼,一句疼都沒有喊。 “馬哥?”劉文終于開始害怕,他的哥哥不說話,也不看他。只是跪在那里習(xí)慣性挺著紅紅紫紫的屁股,幫他一寸寸舔干凈濕潤的性器。劉文一下子抽開身,捧起馬嘉祺的臉,語氣有些急切,又叫了一聲:“馬哥?” 馬嘉祺把最后一口混著劉文jingye的唾沫咽下去,喉嚨已經(jīng)啞的講不出完整的話——那里明明可以唱出比百靈鳥還要動聽的歌聲:“耀·文兒··cao我···” 不要再打了,哥疼。 可以的話,親親哥哥好不好? 一下就行。 劉耀文覺得自己心碎了。他一直覺得自己在床上挺混蛋的,談不上什么真心不真心,爽就完了??墒墙裉旌懿婚_心,很不爽。他覺得,哥哥們把自己慣壞了。他已經(jīng)不是一開始那個,害羞著向哥哥們要親親要抱抱的好小孩兒了。他現(xiàn)在是個壞小孩,很壞很壞的那種。 他小心翼翼爬到馬嘉祺身后,用手指摸上那青青紫紫的傷痕,忍無可忍的,誕生了一個溫柔的吻。 丁程鑫早就識趣的撿起衣服溜了。 他想,也許今天馬嘉祺能如愿以償呢? 獲得他期盼已久的那一個 淺淺的 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