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毛筆褻玩線入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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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徐錦衣用力地扭動腰肢和屁股,但是兩條腿被綁得結(jié)實,她根本無法藏住私處。 “是不是更爽了?” 魏金凰抬頭看著她,這女人浪賤的模樣,令他欲望高漲,下身繃得緊緊,但還是忍著,不掏出陽具,期待會令欲望更加高脹,釋放的時候,才夠爽。 紅嫩的xiaoxue自動吸張。 魏金凰把整支毛筆再度蘸濕,小拳頭般的筆頭,慢慢向徐錦衣粉紅色的yindao捅去。 徐錦衣剛剛破處,還沒有完全休息好,碩大的筆頭,帶著毛筆,讓她發(fā)出一聲長嘯。 “嗚……” 她彎成了倒弓字,全身用力繃緊,軟中帶刺的毛筆,慢慢旋轉(zhuǎn),插入yindao里,令充血的粘膜,產(chǎn)生收縮和痙攣地反應(yīng),水汁沿著陰戶邊緣,不斷地滴下來 “被玩成這樣,好可愛!” 魏金凰一邊旋轉(zhuǎn)毛筆,一邊用手指尖掐住她的陰蒂,狠狠地按轉(zhuǎn)。 兩種刑罰,令徐錦衣臉上,露出了扭曲表情。 她的臉,本來十分完美,若是不笑,會給人一種肅穆的感覺,若是露出笑容,只覺得嬌花爛漫,春色滿園。 可此時此刻,那種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表情,還帶著幾分yin尼蕩,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都會忍不住,想把這種純潔夾著yin欲的表情,狠狠撕裂。 要么將它變?yōu)槭?,要么將它變得更加墮落,這種模糊神色,只會把男人帶入無盡的欲望深淵。 他一手拉住徐錦衣的腿,另一只手拿著毛筆再度展開攻擊。 用筆尖壓住包藏的yinhe,又拿出剛才的狼毫,塞入徐錦衣的肛孔內(nèi),周圍的約括肌,一直在用力收縮。 為她破處,令他驕傲。 但他的目標,卻是后面的洞xue,當日菊xue掉出玉蛋時,他便篤定,這個孔一定比前面的口更受用。 “哦……住手,?!O拢竽恪?/br> 徐錦衣嬌軀亂顫掙扎著,身上敏感的洞洞,都被毛筆刺激著,那種令人喪失神智的癢, 令她比死還難受。 尤其是現(xiàn)在春藥,被冷水澆熄,她身體里涌現(xiàn)的,才是內(nèi)心真正的欲望,這令徐錦衣無法直視。 “里,有一張春宮圖,畫的便是用毛筆玩女人,畫圖上的女人,瘋狂的顛動,古人誠不欺我。” 魏金凰興奮極了。 越發(fā)將大半支毛筆,塞入徐錦衣yindao里,放開手后,毛筆就夾在抽搐的粘膜中。 露在yindao外的筆身,不停地搖動。 他先用手指,壓住陰戶上端兩側(cè)的嫩rou,讓整片濕紅的粘膜向外突出,原本隱藏在粘膜中的尿道,被翻出來,張成濕滑的大洞。 “來看看你這yin蕩的xiaoxue?!?/br> 魏金凰一把抓住她的頭,使勁向下壓,強她看著自己的私處:“這是什么地方?如果把毛筆放進去,會怎么樣?” 徐錦衣渾身顫抖的激喘:“不,那里是尿尿的地方,你不要玩那里?!?/br> 她感覺毛骨悚然的恐怖,魏金凰此人太可怕了。 表面上風度翩翩,謙謙君子,可玩弄起女人來,這手段太過殘忍,自己是他第一個女人,他怎么會?他怎么能? “我聽說,養(yǎng)在深宮里的公主,看上去禮儀繁復,大家閨秀,可實際上,卻sao得不能再sao了,我聽說過被狗cao,也聽說過被馬cao, 還聽說有的嬪妃,為了縱欲,特意讓凈身房把小太監(jiān)煽不干凈,然后再讓他們的陽具長出來, 你們這些女人吶,個個都是口是心非,面似白雪,心比煤黑,我今天,就讓你露出本來面目,誰讓小爺我偏偏喜歡你呢? 嬌奴,你浪起來,讓小爺我高興,就不要你跟動物玩了?!?/br> 魏金凰的話,令徐錦衣肝膽俱裂。 和動物玩?她雖然是玩物,但怎能和動物相提并論? 魏金凰拿著另一只細楷毛筆,小心地將筆芯,插入嬌嫩的尿孔內(nèi)。 “啊!”徐錦衣像被鞭策一般,振動極強,整片陰戶都在抖動。 “嬌奴,我要把你搞出尿來……” 魏金凰又加了兩道繩索,他巧妙的捆繩后,令徐錦衣完全無法再動。 他將毛筆在徐錦衣粘噠噠的尿道內(nèi)轉(zhuǎn)動,女人尿道的敏感度,比起yindao有過之無不及,而且是從未碰過的處女地。 才一下子,徐錦衣就覺得全身的神經(jīng)末梢,都抽筋似的難受。 “不要,阿凰,求你,我從今天開始,忘掉海清江,我再也不要想他,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br> 徐錦衣聲聲苦求,拼命扭動屁股,卻一動不能動。 到了這部田地,魏金凰將她帶入地下室起,就準備撕掉面具,露出真實的他。 平日里,他壓抑得極苦。 為了怕皇兄懷疑,為了怕皇姐擔心,為了那份壓抑的欲望,他已經(jīng)忍得太久。 他盡情的把她的尿道,用指甲輕輕撥開,讓筆毛能碰觸到更深的地方,尿道壁的嫩rou像魚嘴一樣的開合著。 “不要,會尿尿的,尿到你手上,這太惡心了?!?/br> 徐錦衣哭喊,指望魏金凰的潔癖,能幫助她,讓他停手。 “想讓我停下來,把你的感覺說給我聽?!?/br> 魏金凰沒有繼續(xù)深入,而是旋轉(zhuǎn)著筆身,逼問她。 “嗯,好癢,想尿尿,那地方,好漲,求求你,放過我。” 徐錦衣閉著眼睛,哭紅了俏臉,語不成句。 她以為,魏金凰會放過她的,可更殘忍的,卻剛剛開始。 “本王平日里,最喜歡繡娘做的獸毛服裝?!?/br> 說完這句話,毛筆便離開徐錦衣的尿道。 她松了一口氣,以為求饒有用,魏金凰終于可以放過她的尿道。 她剛剛抬起眼,想感激的看魏金凰一眼。 卻發(fā)現(xiàn)他手里拿著一卷黃色的粗線:“這是為本王特殊絞制的獸毛線,混了虎毛,狼毛,熊毛,既堅硬又柔韌,正好適合給我們的嬌奴通尿道?!?/br> 徐錦衣聽到這話,眼白一翻,嚇得暈過去。 魏金凰將她放下來,重新捆綁,縛在了十字形的木架上,推開她的腿,將雙腿推成門形。 又用繩索緊緊捆綁在刑具上。 然后,變態(tài)的舔著那根長長的獸線,再次撥開她的大小yinchun,露出尿尿的孔道,將線頭慢慢送進去。 “哼……”感到下體產(chǎn)生刺痛的徐錦衣,悠悠醒轉(zhuǎn)過來。 魏金凰低低說道:“醒過來了,看看我在對你做什么?嗯?!?/br> 徐錦衣依言低頭,她感覺酸脹的刺痛,一直向身體深處逼近,模糊的視線逐漸清晰。 看到魏金凰拿著一根長長的獸線,送進了尿道里,半截在里面。 “別,住手,求你別這樣。” 徐錦衣用盡力氣掙扎,可身體被被綁著,根本躲不掉。 “不要了,好難受……” 無法逃避,她只好繃直身體,痛苦叫著。 魚線已經(jīng)刺入到更深處,開始有少許尿液,沿著獸線滴出來。 “真過癮,嬌奴jiejie,你的陰戶紅的像快滴出血似的?!?/br> 魏金凰得意地看著她。 “你猜,是不是已經(jīng)進到zigong里了?!?/br> 他是個男人,卻并不知道那里通向膀胱,并不到zigong。 “我想,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滴尿了呢。”他自問自答地說。 尿沿著線,越滴越快,可憐徐錦衣張著嘴,已經(jīng)叫不出聲來。 膀胱又酸又脹的疼痛,簡直是殘忍的酷刑。 “怎么只尿了這一點?難道還不夠深嗎?”魏金凰嘟囔著。 其實線早已經(jīng)到了膀胱,但他并不知道,還在用力往里送,使得線頭一直在戳膀胱壁。 “唉,不可以……”徐錦衣想叫他停止,卻叫不出來,一邊大聲喘息,一邊將guntang的尿液,嘩嘩的從尿孔內(nèi)灑了出來。 魏金凰立即解開褲子,掏出早已漲的得發(fā)疼的葫蘆rou,迎著她的尿液,讓guntang的液體,全部淋在了大鳥上。 “嬌奴,尿得好爽,小爺太舒服了,下次你尿到我臉上,尿到我身上?!?/br> 他一邊大聲吼叫,一邊用手拼命的擼動著葫蘆rou。 很快,便隨著徐錦衣的尿液,全部射在了她身上。 另一只手,還在尿道內(nèi)抽送著獸繩,象用他在戰(zhàn)場上用的槍,捅在敵人身體內(nèi)一樣。 徐錦衣的尿道,酸脹欲裂地痛,從膀胱蔓延到大腦,更多尿水嘩嘩的露出。 “比我的jingye還多?!蔽航鸹颂蛑齑剑d奮地直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