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章(囚鶯,微h)
懷姣被抓了,被兩個男人抓了,他像只嬌貴的夜鶯,被囚在精致玲瓏的金籠中,無法逃離,不同的大概就是囚住他的不是鳥籠,而是一座華麗的別墅,別墅被鮮花包圍著,不時有鳥兒的鳴叫聲響起,懷姣裹著一件薄薄的浴袍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看著窗外埋頭理羽毛的麻雀,揚出一個淺淺的弧度,細白的手指在玻璃上輕輕描畫著鳥兒的輪廓,等再一次抬頭,那只麻雀已經(jīng)理完了長羽,歪著頭和懷姣對視,小眼睛里充滿了好奇,小腦袋晃來晃去,機靈又討喜,懷姣難得的有了片刻的好心情,可惜這好心情沒能持續(xù)多久。身后傳來了腳步聲,接著一雙大手?jǐn)堊×怂难?,眼神觸及懷姣頸側(cè)散落的殷紅,眼神閃了閃,不動聲色的滾了滾喉嚨,“在看什么?”男人溫聲問道,見懷姣不答也不生氣,順著他的眼神望去,看到了那只在樹上搖頭擺尾的小麻雀?!跋矚g它?可惜這麻雀性子烈,給你買只鸚鵡怎么樣?”許是被男人的出現(xiàn)驚動了,也可能是鳥兒的好奇心用完了,小麻雀蹭了蹭嘴撲騰著飛走了。見沒了觀察目標(biāo),懷姣也就不看了,“不要鸚鵡,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你們什么時候放了我?!币幌氲阶约荷砩系暮圹E懷姣就沒好氣,也不知道兩個男人哪來的精力天天在他身上折騰,每次他都累的不行了,還不肯放過他,他只向前爬了兩步就被抓著腳踝拽回去接著弄,好話壞話都說盡了就是不肯停,現(xiàn)在身上都還是昨晚沈承遇留下的痕跡,想到這,懷姣就臉紅,昨晚他就是被壓在這扇落地窗上弄的,當(dāng)時他的東西還噴在了上面,桃紅的畫面讓懷姣抖了抖手,貼著冰涼玻璃的手指立即縮了回來。被責(zé)怪的男人也不生氣,他家懷姣嬌氣,又被困在這么一個小房子里好幾天,肯定要生氣的,臉皮薄又容易害羞,生氣也上臉,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是昨晚的綺麗情/事,還是身上的錯亂脂印,他想,應(yīng)該是前者,不過現(xiàn)在可不能說,小人兒雖然笨,確也是會記仇的,要是幾天不理人,嚴(yán)殊頂了頂上顎,嘗了rou的狼可不會回去吃素,“昨晚沒睡好嗎?腿都在抖?做的很厲害?他讓你站了一晚上?”嚴(yán)殊連連發(fā)問,把懷姣問得發(fā)懵,等反應(yīng)過來,羞得脖子都紅了,嚴(yán)殊的問題太惡劣了,偏偏他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貌似除了在床上,他就沒看過對方失控的樣子,那副清冷的表情吐出一個個冷漠的字詞,讓他感到莫名的羞愧,明明對方是個幫兇,懷姣鼓了鼓氣,結(jié)結(jié)巴巴的反駁,“我,我才沒有沒睡好,我只是,只是看到你緊張,對,緊張,誰讓你每次都,都弄好久?!闭f著說著,鼓起來的氣反倒自己漏掉了,不等嚴(yán)殊開口,他就把頭埋進胸口,企圖時間倒流,兩只眼睛緊緊閉著,試圖裝死跳過這個尷尬的片段,內(nèi)心尖叫:他到底說的什么??!他是笨蛋嗎?難得出來的系統(tǒng)聽見這句os默了默,他家宿主確實是個小笨蛋,還是個漂亮的笨蛋,誰碰了都想關(guān)起來了那種,唉。聽了懷姣辯解的男人差點沒繃住表情笑出聲,這小寶貝怎么這么可愛,又蠢又勾人。男人抬起他的下巴,印上那兩瓣昨夜被親腫了的粉唇,舌頭溫柔地扣開齒關(guān)勾出藏在里頭羞怯的小舌,一點點的從舌根舔到舌尖,再纏著舌尖將它誘出濕熱的口腔,寬厚的大舌卷著小舌不放,帶出的口水濕噠噠流出唇角,唇瓣被染的發(fā)亮,男人的舌頭揪著他的不放,又纏又吮的把粉嫩的小舌頭吸的嘖嘖作響,懷姣耳邊都是粘.膩羞人的水漬聲,白皙的臉頰潮紅一片,不受控制的輕口端,“唔,唔,夠,夠了,哈,舌頭疼”,懷姣用了好些力氣才把人推開一點,男人親了好久,他的舌頭都被親疼了,還不肯放開他,接到懷姣水潤的眼睛里的控訴,嚴(yán)殊這才停下來,撥開懷姣擋著嘴 巴的手,托著他小巧的下巴,”張嘴,我看看”。一般人是絕對不會聽的,可懷姣已經(jīng)被親傻了,本來就不聰明的小腦袋暈乎乎的,聽話的朝兇手張開了嘴,雖然知道懷姣笨,但沒想到懷姣能笨到這樣,讓他忍不住想有更多惡劣的想法,“把舌頭伸出來”,于是他也就這么干了。香軟的小舌從口腔里怯怯的探出來,呈現(xiàn)在男人眼前,希望能被男人憐愛,“好乖?!蹦腥松焓钟脙芍笂A住那根聽話的舌頭,在指縫里捏了捏,又用拇指搓了搓,看著懷姣震驚的模樣不禁發(fā)笑,接著張嘴含住那截軟舌吸吮舔.舐,把上面敏感的神經(jīng)吃的發(fā)麻,舔舐完還將那截舌頭輕嚙了一通,這才松開手指,讓那可憐的小舌頭回到溫暖的口腔里休息。被松開舌頭的懷姣被玩弄一通后渾身發(fā)軟,親吻帶來的快感讓他頭皮酥麻,四肢發(fā)軟,本就打顫的雙腿更是站不住,整個人癱軟在嚴(yán)殊寬厚的胸膛上,微張著嘴哈哈喘氣,吮咬得紅腫的小舌在其中若隱若現(xiàn),嚴(yán)殊托起懷姣的小屁股把人抱起來,輕輕吻去他綴在羽睫上的淚珠向大床走去。 昨夜凌亂的床鋪早被換上了新的被褥,湊近了還能聞到洗滌劑淡淡的香味,懷姣被男人摔在床/上,柔軟富有彈性的床墊將他震的移了移位置,松垮垮的睡袍都散開了口子,里頭被撫、慰了一夜的雪白胸口布滿了青青紅紅指印,小乃頭都被咬得紅腫,還有點細細的暗紅線,紅白糜麗的艷畫刺得嚴(yán)殊深深吐出一口氣,“乃子都腫了,好可憐,還出血了,咬的時候是疼還是爽?你叫出來了嗎?之前就發(fā)現(xiàn)了,姣姣喜歡被吃乃嗎?”說著還伸手去碾那糜.紅腫.脹的乃頭,懷姣被摩挲得發(fā)抖,敏.感的顫了顫身子,兩手推開男人作惡的手,扯過一旁的被子把自己遮住,被子下的身體在男人的視線下逐漸發(fā)熱泛粉,腫脹挺.立的乃頭被布料擦得一抖,讓懷姣差點哼叫出聲,從被子里露出小半張臉,對上男人幽暗的眼神顫著聲道,“已經(jīng)…已經(jīng)親過了,不,不能再做了?!边@話說出來懷姣自己都沒底氣,扛不住嚴(yán)殊逐漸熾熱升溫的眼神,懷姣被子一拉,把自己包了個嚴(yán)實,嚴(yán)殊被這掩耳盜鈴的小孩行為逗笑出聲,“怎么這么笨,都不知道跑嗎?以為這樣就看不到了?嗯?”嚴(yán)殊惡趣味的把手從縫里伸進去,毫無抵抗力的浴袍三兩下就被剝開了,大手貼著溫?zé)峁?滑的皮膚摩挲,從微微隆起的白嫩胸脯到引人遐想的大腿,略帶薄繭的大掌來回撫摸著細嫩的大腿,最后停在腿根,懷姣被摸得打顫,“還不出來嗎?不悶嗎?腿都在抖,怕了?那你知不知道要是你出去被那個偷窺狂抓到會怎么樣?你會被關(guān)在一個看不見光的房間里,被鎖著手扣在床/上,一天天只能等他回來疼愛你,更惡劣的會在你后面塞上一些小東西,讓你舒服得哭出來,你這么笨,說不定等不了多久就會患上斯德哥爾摩,到時候不用他關(guān)著你,你就會自己纏著他,每天盼著他觸碰你,給你快感,甚至你這樣嬌氣,干幾回就下不了床了,都不需要鎖著,這樣還怕我嗎?”懷姣被嚇得身體僵直,小腦袋里滿滿都是男人描述的可怕假設(shè),慢慢地又從被窩里探出頭來,“不要被抓,就這里,但是,但是會很累,昨晚……還疼”好聽的聲音跟貓叫似的回應(yīng)男人的問題,最后一句還帶著點委屈,嬌氣死了,嚴(yán)殊指尖摩挲了幾下,“出來我看看,嚴(yán)重了今天不弄你,要是騙我就罰你含一晚上?!甭勓詰焰兆”唤堑氖种割D時收緊,猶豫著又松開,聽話的掀開被子,三月的天還帶著寒氣,但屋里到處是暖氣,也不會覺得冷,一半的身子漏出來,接觸到男人幽綠的眼神抖了一抖,又乖乖地側(cè)過身體把光滑白皙的雪背對向男人,嚴(yán)殊伸出食指輕按著突起的頸椎一節(jié)一節(jié)的點下來,不加遮掩的眼神一寸寸的掃視過那落了紅梅的衤果背,“脖子上,肩胛骨上,包括這里…這里…都是牙印,跟狗一樣?!眹?yán)殊用力一按,懷姣就顫抖著出聲,明明是在罵人,卻又覺得對方在罵他自己,懷姣沒想明白,脊柱上、牙印上傳來的觸感讓他汗毛直立,又有一種微妙的快感,他背過手去想按住對方的手躲過這個折磨,反被抓住了,“除了背上的,還有這里,這里,這里……你的小屁股上有七八個,摸到了嗎?疼還是舒服?”懷姣被抓著手領(lǐng)著自己按上那些yin亂的牙印,每一個都讓他臉上發(fā)熱,他知道沈承遇喜歡在他背上留印子,但不知道屁股上也會有,大概又是后面被弄迷糊了咬的,好,好羞。懷姣咬著唇把臉埋進被子里,露出來的耳朵紅通通的。抽不出來的手還被攥在男人手里,“害羞?摸過嗎?自己摸摸,很可愛?!眹?yán)殊帶著那只手摸進臀縫,粉嘟嘟的小花被兩人的手指揉得一張一合,歡快的夾來夾去,兩根手指在xue.口打轉(zhuǎn),不時的探進一個指節(jié),結(jié)果沒一會兒,指尖就被洇濕了,男人低笑一聲,松開懷姣的手,兩指蹍了蹍,清亮的水液在光線下反著光,兩指分開還能拉出一段細絲,“出水了姣姣,還能連成絲,很有感覺嗎?是因為自己摸的嗎?我們不在的時候姣姣有沒有自己玩過?嗯?” 懷姣快羞炸了,他從沒摸過自己那里,第一次摸到那里還是剛剛被男人拽著石更摸的,里面濕熱柔.嫩,指節(jié)進去就緊緊的纏.著,還一張一合的咬著,現(xiàn)在指尖上還黏著自己的yin汁,懷姣不自覺的摩挲了一下指尖,感受著上面的滑.膩手感,等反應(yīng)過來,臉燒紅了一片,扯過被子就要把自己‘藏’起來,男人的話問得他更加羞恥,恨不得拿東西堵了他的嘴,他到底是怎么問出這種問題的?不對,為什么自己要藏起來?明明是對方在欺負他,可是,可是打不過,嗚?!斑€沒回答問題呢,有摸過嗎?”嚴(yán)殊直接掀起被子,故意重復(fù)了又一遍,似是懷姣不答就不罷休,懷姣被暴露在空氣中,被掀了窩的鳥兒還有點懵,眨巴眨巴眼,臉上還沒退的紅又增了一層粉,“沒,沒,沒摸過,感覺,感覺,不知道,你不要再問了!”說到最后,懷姣忍不住提了聲量,看見嚴(yán)殊眼中的調(diào)侃又羞又氣,干脆兩手交疊捂住他的嘴,見嚴(yán)殊沒拿開,忍不住說了句“這下看你還說不說我。”眉眼間還帶上了點小委屈,撒嬌似的,小嘴還嘟著,嚴(yán)殊覺得自己牙也癢了,伸出舌頭舔了舔懷姣細嫩的手心,上面帶了點汗?jié)n,粗糲的舌苔掃過細膩的皮膚,引起懷姣一陣戰(zhàn)栗,在要收手的時候被男人扣住了一只,嚴(yán)殊把那只手細細的舔了一遍,他覺得自己就是條狗,被懷姣訓(xùn)得服服帖帖的,聞著懷姣皮rou里透出來的馨香,越覺得喉嚨發(fā)癢,剛才還說沈承遇是狗,結(jié)果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舌頭在指縫里掃過一遍又一遍,不時裹著指節(jié)吸吮,留下一串串濕吻和細密的牙印,“唔,別,別舔了,太奇怪了,癢,哼嗯…哈…哈”懷姣一只手推不開,反被抓住了,手上傳來的奇異快感讓他抑制不住的叫出聲,感覺剛聚起來的力氣都在男人的舔咬中被吃掉了一樣,身體越來越軟,嘴里也不受控制發(fā)出奇怪的聲音,要沒力氣了嗚,快松開啊,別碰腰呀!嚴(yán)殊感覺到懷姣漸漸沒了力氣也不停下,小家伙多嬌氣他們清楚得很,特別是腰,只要一按,“呀??!”人就會自己撲進來,敏感的做兩次就想跑,這下跌嚴(yán)殊懷里,肯定是跑不掉了,稍一抬頭就對上男人幽暗的眼睛,那種被猛獸盯上的感覺讓他全身發(fā)軟,只能憑著一點理智對男人的暗示做出拒絕,“不,不能?!苯Y(jié)果聲音都是顫的,捕食者絲毫不心軟,到嘴的獵物沒有放跑的道理,“很軟,可以”。短短四個字就抱著人壓床.上,嬌貴的夜鶯被按著翅膀從頭到尾舔了一遍,身上未消的紅印又添新,柔.軟纏.綿的甬道乖順的吞下兇猛的猛獸,剛開始還矜持的推拒著,到后面一口一口的吃的歡快,汁.水橫流,唧唧的叫出去,夜鶯緊張著被撫順了毛,吞下了與自己相差甚大的巨.物,局促不安的撐在猛獸的胸膛上輕輕搖起了尾巴,猛獸受不住夜鶯的逗弄,掐著那把搖晃的腰肢上下狠撞,夜鶯被弄得啼叫出聲,唱了一支高高低低的yin曲,落雪添新梅,白晝換墨衣,一場又一場的纏.綿情.事花了懷姣所有的力氣,等嚴(yán)殊停下來懷姣只能張著嘴口端氣了,他全身打顫,粉紅的身子蜷.縮在男人懷里,濕漉漉的混著好幾種液體,碰一下就痙攣抽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嚴(yán)殊看著他貓兒似的撒嬌,一下一下的撫著他的背,感受著他敏感的抽.搐,滿意的在紅腫的粉唇上落下一吻,“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