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往xue里塞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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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喜歡貧僧?”晏秉午聞言神色未變,“公主喜歡貧僧哪一點?相貌、地位、亦或是學(xué)識?” “我喜歡你這個人,”銀羽主動夾著他的手上下緩緩磨蹭,讓那修長手指能在自己xue里碰觸到敏感地帶,“無論你是什么樣子,我都喜歡你。啊……你……你插得我好爽……” “無論我什么樣子嗎?” 晏秉午手上一用力,讓伏在自己身上的銀羽推到地上,抽出濕淋淋的雙指,凝視上面欲滴不滴的粘液,低聲道:“風吹幡動,是風動,是幡動,亦或是……” “心動!”銀羽喘息,“國師,你的心,動了嗎?” 她伸手去拉晏秉午的手,卻只拉下那一串佛珠:“國師,你的心,動了嗎?” 晏秉午眼睜睜見她伸出鮮紅小舌,將那渾圓烏黑的佛珠舔濕,一路游移往下,到了那芳草茵茵處。 “國師,你的心,動了嗎?” 銀羽幾乎是喘息著用鼻音輕輕發(fā)問,手上動作卻毫不停留。一手分開xuerou,一手將那被摩挲的光滑圓潤的佛珠緩緩塞入xue中。 一顆,兩顆……銀羽微微蹙眉,楚楚可憐地看著晏秉午,手上卻堅定地將佛珠一顆顆努力塞到自己xue里。 “國師……我的xue,好脹……”銀羽呼吸有些急促,“可是我只要想到這是你日夜手持的佛珠,我就想全部吞下去、” 然而銀羽即便再天賦異稟,十四顆念珠也無法全部塞進去。塞到第十顆的時候,銀羽已經(jīng)難以為繼:“國師,幫幫我……我吃不下去了……” 晏秉午終于動了。他俯下身,仔細觀視那含著半顆佛珠,怎么也閉合不了的xiaoxue,清淺吐氣:“公主可是要貧僧幫你?” “幫幫我……”銀羽不知羞恥地將雙腿分的更開,伸手扯住他微涼的手拉向自己腿間,“銀羽請國師幫我,把國師平日里手持的佛珠都塞到銀羽的xue里。銀羽的xue好癢好空,要國師的佛珠填滿才會滿足?!?/br> 晏秉午毫不反抗地任她將自己的手拉到溫熱的rou唇上,見她再也沒了力氣,這才施舍一般用那修長手指在她含著半顆佛珠的花xue附近摩挲。 銀羽抬頭見他仍是一股清冷氣息,神色仿若讀經(jīng)時莊嚴肅穆,心底更添了一分禁忌快感:“國師,把佛珠推進來……銀羽要把國師的佛珠都吃下去。” 晏秉午不負她望,摸到花xue一片濕濘,知道銀羽不會受傷,手上驀地用力,將那半顆佛珠強硬地頂進了xue口。 銀羽低低哀叫一聲,xue口卻順從的將第十顆佛珠吞吃下去,剩下四顆佛珠掛在腿間,如別致的掛飾。 “公主的yin水太多,將貧僧的念珠都浸濕了?!?/br> 聽到晏秉午毫無起伏的聲音響起,銀羽居然生出別樣的快感:“銀羽就是要把國師的佛珠全都浸濕,全都染上銀羽的氣息。以后國師念經(jīng)時,聞到銀羽yin水的味道,就會想起銀羽?!?/br> “國師,你的心,動了嗎?” “未曾。風吹幡動,心不動,無風也無幡,何來動?” 晏秉午說完,直起身來,低眉肅聲道:“貧僧今日前來,是傳陛下口諭,要公主即刻前去乾元殿。” 銀羽正當高潮關(guān)口,本來滿心歡喜晏秉午對自己并非全然無情,誰知他竟將自己的感情全部冷冰冰地推拒。腿間仍含著他的佛珠,眼里卻忍不住落下淚來:“你拒絕了我,你又一次拒絕了我?!?/br> 且不等銀羽收拾心情,趙虎孫奇兩人匆匆進殿稟告:“皇上派人前來迎接公主,請公主去乾元殿見駕?!?/br> 殿門一開,晏秉午便毫無留戀的轉(zhuǎn)身而去,剩下銀羽差點將銀牙咬碎:“晏秉午,本宮絕不會放過你!” 皇上召見,刻不容緩。銀羽來不及扯出xue里佛珠,只匆匆披了件紗衣便坐了步輦前去乾元殿。 本來路上想要將佛珠扯出,誰知那佛珠吃的時候便不容易,往外扯的時候更是難辦,稍一用力便漲的生疼。銀羽本就不是個能吃苦的,思慮來猶豫去,佛珠尚未扯出,乾元殿已到眼前了。 乾元殿殿門臺階甚高,銀羽xue里含著佛珠,哪里邁得開腿?走了兩步便氣喘吁吁,不得已令兩旁站立的侍衛(wèi)將自己抱起送到了殿門口。 “銀羽拜見父皇,父皇萬歲萬萬歲?!?/br> 到了殿門銀羽不敢放肆,只得自己勉力抬腿進了殿門行禮。 她這禮節(jié)行的東倒西歪,若是讓禮儀嬤嬤見了定要大大搖頭。但此刻殿內(nèi)氣氛yin靡,誰也沒顧得上挑剔她的失禮。 她的父皇,此刻正與她的舅舅威遠將軍一起,jianyin著表兄剛剛過門的妻子。而表兄則在一旁侍立,不時指點自己的新婚妻子如何侍奉公爹與天子。 表兄的妻子秦景玉乃是太傅秦鳳池嬌生慣養(yǎng)的寶貝女兒,從小熟讀四書五經(jīng),女誡女德,一言一行堪稱殷國貴族小姐的典范。然而此刻也不過散亂著云鬢,跪伏著張嘴承接天子陽精。 “景玉,嘴上吸精功夫不錯,但陰xue伺候也不可懈怠?!北硇指迪hぴ谇鼐坝癜啄伒耐蝦ou上拍了兩巴掌,“爹爹此次出征甚是辛苦,你服侍的怎如此敷衍?若是服侍不好,可是要去yin堂受調(diào)教的。那里多是粗鄙蠻漢,你細皮嫩rou的,為夫可舍不得呢。” 秦景玉出閣之前何曾如此yin亂?如今嫁人不過兩三月,不但被夫君破了身子,更是成了公爹的泄欲器具,如今還被他二人送進宮來讓皇帝嘗鮮。這般下賤景象,自己十數(shù)年從未想象過。 “希瑜不必過于嚴苛?!毙暗蹟[擺手,捏著秦景玉的嘴巴將自己的龍根抽出,“景玉嘴上功夫甚是青澀,以后你們父子二人多加調(diào)教便可。進yin堂的多是犯罪之人,景玉自小嬌生慣養(yǎng),可不能隨便送進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