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地下的師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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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半年前,蔣辰開始有些懷疑自己的性取向是否正常。 起因是他似乎對任何接近他的女性都不會產(chǎn)生性沖動,這在他這個年齡是絕對不正常的反應(yīng)。 后來他實習(xí)、寫論文,便把這件私事拋到了腦后,周瞿的出現(xiàn),才讓這個問題得到了正面的回答。 他大概是,對男孩子有感覺的,至少他對長相英俊的周瞿是不反感的,雖然他知道不應(yīng)該和對方發(fā)生點什么。 但這天下午,周瞿主動來找他的下午,他還是淪陷了。 被周瞿推倒在他的單人床上的時候,他有些暈乎乎的,也許是被周瞿噙在嘴角的笑容迷到了吧。 周瞿扒他的長褲,將膝蓋插進(jìn)他的腿間,毫無章法地合并著兩人的硬物相互揉搓,很快便有些滑膩膩的yin水滋潤了柱身,發(fā)出了羞人的聲響。 蔣辰兩只手緊緊揪著底下的被單,他不敢看周瞿,也不敢看這樣的自己,毫無疑問,比起自慰,在周瞿幫助下,他的旗桿豎得前所未有得直,在周瞿手里聽話的撅著腦袋,享受著他的愛撫。 “老師,你好白啊...”周瞿盯著渾身上下緊張到顫抖的蔣辰,心底暗暗笑了一聲。 周瞿將空余的左手與蔣辰十指相扣,就像真正的戀人一樣,他親吻蔣辰光潔的額頭,問“老師比較喜歡周禮呢,還是我呢?” 蔣辰略略睜開眼,他其實并不能明白對方為何這時候會提到周禮,只是大概周瞿是一棵罌粟,他便是那癮君子,只聽他滿臉通紅地低聲回答:“你...” 周瞿像是被取悅了,黑暗的被窩里眼睛亮亮的,灼熱了蔣辰的感官,他壓下身軀蓋在蔣辰身上,低吟道:“老師真好...” 這天在蔣辰的宿舍,蔣辰和他的高中學(xué)生,躲進(jìn)他的被窩里,互相摩擦著射了好幾回,周瞿就像討糖吃的小孩,纏著蔣辰給他摸,直至射無可射。 回去之前,蔣辰給周瞿洗了臟掉的內(nèi)褲,用吹風(fēng)機(jī)給他吹干,周瞿雖然是外室所生,卻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少爺,見蔣辰兩手搓揉自己的內(nèi)褲襠部,突然發(fā)現(xiàn)他的小老師像個賢惠的小媳婦,伺候事后的老公。 他佼有興趣地從后面摟住蔣辰的腰,問:“老師給別人洗過內(nèi)褲嗎?” 蔣辰將單薄的布料擰干,轉(zhuǎn)身略略推開粘人的少年,害羞道:“怎么可能,我又不是變態(tài)...” 周瞿當(dāng)然知道就是這個答案,他其實就是想從蔣辰口中知道罷了,他從蔣辰手里抽過那條內(nèi)褲,彎腰穿上,隨后摟抱蔣辰,輕聲在蔣辰耳邊叮囑:“所以這是我和老師兩個人之間的小秘密...” 自這天之后,周瞿總是能找到機(jī)會把蔣辰哄騙著搞事兒。有時候是周瞿的房間,有時候他會上蔣辰的宿舍找他,甚至在周禮下樓倒水的間隙,周瞿都會把膽戰(zhàn)心驚的蔣辰壓在門板上親吻揉摸一番。 蔣辰一方面總是想著拒絕,他很清楚一旦被人發(fā)現(xiàn)他和周瞿之間的事,自己將吃不了兜著走,但也實在招架不住周瞿的求歡。 周瞿正值青春期,正是對性好奇又沉迷的年紀(jì),一次在周家樓梯下的儲物間里,那里是個只有幾平方米大小的黑暗空間,沒有人會注意這個雜物間。 外面的人走走停停,說話的聲音時而響起,蔣辰的褲子卻被刮在地上,周瞿從身后摟抱上來,硬起的性器正侃侃夾在蔣辰軟嫩的腿間、臀縫里摩擦進(jìn)出。 蔣辰淚花都被逼出來了,嘴巴咬著自己的小臂,方?jīng)]有呻吟出聲,周瞿的撞擊又快又重,像要把他頂上墻才好。 他的兩只手揉著蔣辰肥美的臀rou,簡直像在揉捏女人的兩個大胸脯,手法色情,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紅痕。 雖然搞了很多次,兩人卻始終沒有真正發(fā)生性交,幾次周瞿濕潤的guitou都已經(jīng)鉆進(jìn)緊閉的洞口一寸,后又退了出來,激得蔣辰害怕得一身冷汗。 蔣辰能感覺出來,雖然沒有真的進(jìn)入,但沒有男人不對插入感興趣,周瞿只是不會不敢,并不代表他不想。 每當(dāng)這種時候,周瞿便會像一只向主人撒嬌的犬類,拿臉頰蹭蔣辰的后脖子,輕聲細(xì)語地向蔣辰央求:“老師,可以嗎?” 蔣辰?jīng)]有答應(yīng)過,但他覺得他遲早會被周瞿磨的鬼迷心竅的,周瞿有這個本事。 ... 年二十九,蔣辰才坐上了回老家的班車,老家離T市也不過三小時的車程,其實不算遠(yuǎn),但蔣辰除非必要很少回去。 蔣辰坐在擁擠的大巴車上,額頭貼在泛著霧氣的車玻璃,看外面向后略過的道路,腦袋里卻想起最后一堂課上,周瞿歪著腦袋,偷偷在桌子底下勾他的手指頭。 少年好像格外喜歡玩這種“偷情”的戲碼,總是趁身邊有別人的時候,恰恰觸碰蔣辰。 有時候是牽手,有時候會是一個淺淺的吻,淺嘗輒止,卻足以讓蔣辰面色酡紅,心跳加速。 “老師,什么時候才回來呢?”臨走前周瞿拉著蔣辰進(jìn)他的房間,反鎖了門,卷高蔣辰的衣服,一顆腦袋鉆進(jìn)衣服里,嘴巴一哺一哺地吸蔣辰的左奶頭,麻麻刺刺的感覺讓蔣辰有些癱軟,“過完年,沒什么事的話,就回來了。” 周瞿似嘆息一聲,不太高興地嘟囔:“那要好多天都看不到老師了。”他有些怨氣地咬了一小口被他玩弄得挺立起來的乳尖,道:“我會很想念老師的,想得睡不著覺怎么辦?” 蔣辰被壞心眼的男孩弄的瑟縮了一下,他扶著周瞿的肩膀,將他稍稍從自己身上推開一些距離,囁嚅道:“就幾天而已,你...你可以打電話給我的...” 周瞿看著眼前這個原本冰清玉潔,如今被他一搞便渾身癱軟,面如桃花的男老師,薄薄的嘴唇微彎,整個人掛在蔣辰單薄的身軀上,故意朝他敏感的耳朵吹熱氣,“那老師可以可憐可憐我,在走之前送我一個禮物嗎...” “??!對不起...”坐在蔣辰隔壁的大媽帶著的小孩不小心把飲料碰翻了,帶著顏色的液體濺到我蔣辰的淺色T恤下擺,留下了頗為明顯的痕跡。 大媽不好意思地對蔣辰連連道歉,“不好意思,小孩忒調(diào)皮?!庇掷^調(diào)皮搗蛋的小孩,作勢要揚起手教訓(xùn),蔣辰連忙阻止她道:“沒事的,我去衛(wèi)生間洗一洗就可以了?!?/br> 他站起身來,笑著揉了揉小孩毛茸茸的腦袋,搖搖晃晃地朝大巴車臨時衛(wèi)生間走去。 蔣辰稍稍清理了衣服上的污漬,又取下眼鏡放到一邊,用冷水洗了把臉,洗手臺上掛著一面小小的鏡子,蔣辰抬眼看向自己掛滿水珠的臉,還有淺紅色的嘴唇... 他無意識地伸出手指去觸碰自己嫣紅的嘴唇,有些不相信自己居然真的做了。 “老師,很難受嗎?” 周瞿坐在床邊,兩腿分開,胯下是他親愛的蔣辰老師,正閉著眼,皺著眉頭青澀地給他koujiao。 “唔...”蔣辰并沒有回答他,他確實很難受,但心底卻也心甘情愿地想讓周瞿舒服。 他生澀地把少年的陽物再往嘴里含入一分,喉嚨有些痛,但他還是繼續(xù)下去。 周瞿的上衣并沒有脫,他手臂向后撐在床上,即享受又淡定地垂眼看小老師即便做如此不雅行為卻仍然賞心悅目的臉。 蔣辰的眉毛不舒服地蹙著,眼睫不安地翁動,像兩只受驚的蝴蝶,鼻尖不安地輕皺,嘴巴則張成一個圓形吞咽著他的rou根... 周瞿無法不承認(rèn)周禮在鑒別美色方面確實目光毒辣,蔣辰其實在學(xué)校里為人低調(diào),又是剛來的實習(xí)教師,但周禮就是能發(fā)現(xiàn)他,其實不單單是因為臉蛋,更重要的是蔣辰身上總是帶著一股清純勁兒,這股勁兒一旦過了頭,便反而比任何挑逗都來的性感。 周瞿本質(zhì)上是個壞孩子,他攻于心計,喜歡用惡作的手段搶周禮的東西。小時候他可以搶周禮心愛的玩具,周禮會向他mama哭鬧,但是周瞿總有辦法讓周華強(qiáng)沒有辦法不站在他這一邊。 周瞿記得第一次在學(xué)校里見到蔣辰,他穿著簡單的藍(lán)白條襯衫長褲,很中規(guī)中矩的穿法,卻襯得他體形修長,長腿細(xì)腰。 他抱著課本從高三二班的教室里出來,周禮從后頭叫住了他,像是在問他什么學(xué)習(xí)上的問題,周瞿心里好笑,周禮可是從來不會多看一眼書的人,除非書里畫滿不和諧的內(nèi)容。 但蔣辰不會知道,他是名老師,老師的職責(zé)便是教書育人,并不論優(yōu)差生。 周瞿看見蔣辰跟周禮耐心地講,周禮呢,一雙邪性的眼睛一直盯著漂亮老師的臉和微微敞開的領(lǐng)口里瞟。 也許蔣辰對于周禮來說只是一個想睡的對象,但周瞿就是想搶過來,當(dāng)然他并沒有想到蔣辰會回應(yīng)他,甚至對他有求必應(yīng)。 “老師,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在蔣辰屢次牙齒磕到,磕磕絆絆地終于將周瞿含射后,周瞿伸手幫一直彎腰咳嗽地老師擦干凈粘在臉頰上的污濁。 蔣辰彎著腰跪坐在地板上,并沒有臉直視對方,只是囁嚅道:“你...就別問了...” 他大概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個問題吧。 周瞿聽話地不再問,他擁抱蔣辰,又說了一次:“老師,你真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