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欺凌,腳交勾引同學(xué)(彩蛋變貓日記,和發(fā)小孟斐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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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放假兩天,邵知言幾乎沒怎么出過門,但凡邵星辰在家,都會拉著他在家里隨便什么地方來一發(fā)。 xiaoxue被過度使用,變得有些紅腫。雖然學(xué)校之前已經(jīng)抹過藥了,但是摩擦著內(nèi)褲和校服褲子,成天在教室坐著,久了還是會感覺到不舒服 期中考試結(jié)束,老師站在講臺上,例行換位置 “剛考完試,想必同學(xué)們也累了。全員換位置太興師動眾,哪位同學(xué)想換位置可以單獨提出來,有沒有?”班主任是個長發(fā)高挑的年輕女人,長得不算漂亮,但是人很溫柔,也很有氣質(zhì) “老師,我想換位置”邵知言舉手,他的位置在第一排,班主任一眼就看到了 邵知言是班長,在班上成績靠前,性格討喜,又長得乖巧可愛,所以很得人喜歡,班主任也不例外 “老師,我想換到庭北同學(xué)旁邊的位置”邵知言乖巧地說。庭北常年霸占他們班以及全校成績榜的top1,當(dāng)之無愧的大學(xué)霸,同時又長得很帥氣。 不過這人性格相當(dāng)古怪,不僅說話直接,性格也特別不近人情,在班上很孤僻,他旁邊的位置常年沒人 “老師,我這次考試考的不太理想,所以想坐到庭北同學(xué)旁邊,向他學(xué)習(xí)” 邵知言之所以敢說這話,是因為庭北這節(jié)課睡著了微卷的黑發(fā)枕在藍白相間的袖子上,腦袋看起來毛茸茸的?!『雎缘艄缕V鏡,其實庭北也蠻可愛的 班主任有些意外,但是心里認定乖巧的好學(xué)生說這話,她也不好拒絕,只是有些擔(dān)心庭北會欺負邵知言 “好吧,如果沒有其他同學(xué)想換到那個位置,知言你下課就搬過去吧”班主任說 “謝謝老師。” 一下課,就有一群圍過來幫邵知言搬東西,班花都沒這種待遇,也有人戲稱邵知言就是班上的“班花” “小班長,你干嘛換到庭北旁邊?。磕悴恢浪獠缓糜止缕??說不定還會對你惡語相向”同班的一個人說道 “就是啊,班長你想問題的話,去找孟會長啊。孟會長人那么好”另一個人附和 他們口中的“孟會長”指的是邵知言的室友孟斐,是現(xiàn)在學(xué)生會的會長,性格溫柔,成績也很優(yōu)秀 “庭北成績那么優(yōu)秀,只是話少,大家不了解他而已啦”邵知言邊整理書,邊說“好啦,謝謝大家?guī)臀遗丁魈煳艺埓蠹液饶滩璋伞?/br> “班長大人最好啦!” 等上課鈴響他們都走后,邵知言才在位置上坐下,就聽到旁邊庭北不涼不淡地聲音傳來,“你一貫會這么收買人心嗎?” 庭北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用一只手支著臉 “不是收買”邵知言對著庭北一笑,“是同學(xué)愛哦” 像是對邵知言口中的同學(xué)愛嗤之以鼻,庭北冷冷地說:“那么班長大人口中的同學(xué)愛,就是放學(xué)后在走廊過道欺負同學(xué)嗎?” “可真是讓人承受不起” 邵知言看他那么容易就拆穿自己,臉上的笑容擴大,“沒想到,以欺負同學(xué)聞名的庭北同學(xué),居然這么有正義感” “就算你去說,你覺得有人會信嗎?” 庭北口中被欺凌的人叫孟郁,是同年級其他班的學(xué)生,也是眾人稱贊的那位學(xué)生會會長的私生弟弟,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 邵知言永遠記得兩年前在裕華初中橫廊樓梯那個下午,那天他剛滿十三歲,是人生中迎著朝陽生長的年紀(jì)。 但是孟郁那個小偷,把他推下樓梯,偷走了他的一切。他永遠地躺在血泊里,目光從孟郁那張驚恐摻雜著快意的臉上,慢慢消弭 他死了以后才知道,自己的世界不過是一本。從通俗意義上講,孟郁是的主角,設(shè)定是瘋批白蓮花。 雖然邵知言一點都沒看出孟郁那人哪瘋批了,除了把邵知言推下樓梯這件事膽子大一點,其余時候都是個不折不扣的廢物。 在原劇情里,邵知言是孟斐的發(fā)小白月光,孟郁喜歡自己的兄長,想搞骨科,所以嫉妒殺害了邵知言。卻因為年齡太小而被判緩刑,在學(xué)校被以為孟斐代表的同學(xué)孤立欺凌。 后來孟郁從孟斐的忠犬變成了瘋狗,長大后直接顛覆了孟家,囚禁了孟斐,然后開始了海棠眾人喜聞樂見的劇情。 第一次聽到這劇情的時候,本來已經(jīng)死了的邵知言差點氣的當(dāng)場詐尸。但是他最沒想到的還是,原書作者居然設(shè)定孟郁是攻 任他想破腦袋也想象不出,孟郁那細瘦的小身板,居然能攻得了一米八的孟斐? 這可真是… 邵知言雖然死了,但是后來被一個名叫編號17964的系統(tǒng)救了,據(jù)說是來自宇宙反叛軍團,雖然在他眼里跟中二病團伙沒什么兩樣。 甲方可以幫助他躲過致命傷害,要求是這輩子死后給系統(tǒng)打幾輩子的工,毫無選擇的乙方邵知言只能選擇簽下這份霸王合同 所以他現(xiàn)在可勁兒造作也跟這份賣身契有直接關(guān)系 邵知言剛同意,就發(fā)現(xiàn)眼睛一睜一閉,他就躺在病床上了。從樓梯上被推下來后,他被救活了,并且脫離了危險期。醫(yī)院病房圍了一大圈子人,給剛回來的他嚇得不輕 邵知言沒死,孟郁以不小心為借口,這輩子連坐牢都沒機會,不過活著總能整治他,完全不用著急 至于庭北那貨,某次意外看到他欺負孟郁后,就感覺自己察覺了宇宙密碼一樣,一看到邵知言,就要陰陽怪氣幾句 把邵知言整得很無奈,雖然他虛偽是事實,但是總有個人在自己面前跳還是挺煩的。 這種煩就集中反饋在了下午,邵知言一身藍白條紋校服穿的整齊可愛,充滿青春活力,臉上掛著可愛的笑容,站在六班門口 “你好,請問孟郁同學(xué)在嗎?” 下午的音樂教室沒人使用,空蕩蕩的,只有一排排樂器擺在櫥柜里 邵知言翹起腿坐在桌子上,看著被綁在椅子上,被打得鼻血橫流的孟郁,忍不住拿出手機拍了一張,還仔細放大觀察 “要是給孟斐會長看到你這個樣子,會不會心疼呢。孟郁同學(xué)~”邵知言的本音偏向少年的干凈清亮,故作軟糯也不顯得過分甜膩 起初孟郁還會在聽到孟斐的名字時,有幾分慌亂和動容,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毫無反應(yīng)了。也許是在看到孟斐對他的遭遇毫無反應(yīng)后 不過這跟邵知言有什么關(guān)系,他只關(guān)心孟郁有多難過,其他的一概不管 邵知言坐的很高,直接用腳尖抬起了孟郁的臉。雖然這人確實廢物,但是一張臉長得還算不錯,跟孟斐沒有半相似 孟斐眉眼溫柔疏離,不笑的時候就像林間的綠植,給人一種清遠悠揚的感覺 而孟郁長了一雙涼薄的鳳眼,看起來銳利又無情。雖然臉長得好看,但是過于邪性厭世,并不是讓人覺得舒服的面相 “孟郁,你怎么不說話了?” 邵知言覺得自言自語無趣,于是向孟郁的眼睛,和他對視一眼,邵知言不知怎么,忽然想到了里設(shè)定孟郁是攻這件事 眼神忍不住瞟向那人的下身,校服褲子對孟郁來說過于寬大,根本看不出那東西的尺寸 然后邵知言就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待孟郁下身只穿一條內(nèi)褲,被綁在椅子上時,他才滿意地拍拍手 從內(nèi)褲上看,哪怕還沒勃起,就已經(jīng)能初見端倪了。孟郁原本長期掉線,被脫了褲子這才有了反應(yīng) “你又要干什么?”他的聲音偏沙啞,可是不算難聽,語氣帶著一種無力感 “我要做什么你還不知道嗎?”邵知言眨眼,“你不是很喜歡孟斐嗎,是不是很想對他做那種事啊?” “你要上我?”他鳳眼忽然睜大,像是有些驚異 “滾吧你”邵知言簡直被孟郁的腦洞氣笑了,脫了鞋的腳一下隔著內(nèi)褲踩在孟郁的性器上,沒用力,但還是把孟郁嚇得一激靈 “你做什么?”孟郁順著邵知言的腳看去,邵知言穿著白襪子的腳看上去幼嫩可愛,小腿纖長白皙,看上去很誘人 學(xué)校校服分幾種,男生的校服有短褲。一到了夏季,邵知言幾乎都是上身藍白短袖襯衫,下身及膝短褲,此刻翹起腿來,露出細長的雙腿,隱隱還能看到寬大短褲里的風(fēng)光 孟郁覺得邵知言在勾引自己,只是沒有證據(jù) 白襪子踩在孟郁黑色的內(nèi)褲上,顯得格外扎眼。邵知言用腳踩著孟郁的下體,用腳尖逗弄著,時不時踩壓揉弄,內(nèi)褲里那玩意兒,漲得越來越大,孟郁的呼吸也越來越粗重 像是覺得好玩邵知言兩只腳都踩了上去,他依舊俏皮地坐在桌子上,像個不諳世事的小孩子,玩弄剛找到的有趣新玩具 孟郁咬唇,看著邵知言,眼神逐漸迷離起來。只有孟郁見過這天真外表下最惡毒的一面,不管是從樓梯把邵知言推下去也好,還是后來被邵知言報復(fù)欺凌也罷,這些一度都是噩夢里無盡的折磨 可是近來,這些噩夢都變質(zhì)了。他喜歡孟斐不過是源自對方小時候?qū)λ膸追钟焉疲撬麨閿?shù)不多的光。 可他真正看清楚時才曉得,那也不過是人自栩善良的人,為了保持對善良一詞的新鮮感,隨意落下的施舍 孟斐那樣偽善的人,也喜歡邵知言,這讓他覺得有些好笑。邵知言對那些人來說是毒藥的代名詞,惡毒又迷人,是純真與邪惡的極致 “這么快就硬了嗎?”邵知言看著腳下那鼓起一大包的東西,用腳尖戳了戳,隔著兩層布料,感受到了roubang的火熱,“所以說你是抖m嗎,我這么玩你都能硬?” 邵知言并沒有聽到孟郁的回答,他頓時來了興趣,想看看這人的roubang長什么樣子,于是直接脫下了孟郁的褲子 他的roubang很大,顏色也很干凈,因為充血變得有些紫紅色,柱身彎曲,頂端的guitou有雞蛋一樣大。 邵知言直接脫了襪子,用腳踩了上去,剛接觸到roubang的時候,孟郁渾身一抖 他輕笑一聲,直接用兩只腳夾住孟郁的roubang,上下摩擦著,還不停出聲挑釁:“覺得shuangma?孟郁” 何止是爽,簡直爽上天了。孟郁覺得自己處于一種很詭異的狀態(tài),很變態(tài)的狀態(tài)。施暴者帶來的快感讓他不斷沉迷,并且腦子還在幻想邵知言的rou體,他被蠱惑了 “是不是覺得爽的要爆炸了?”邵知言笑嘻嘻地說,臉上陽光的笑配合他的動作,反差過大而顯得格外扎眼 像是覺得差不多了,邵知言看著孟郁即將高潮的神色,一下從桌子上跳了下來,一把握住他的火熱,在感覺他要射的時候,堵住了他的鈴口,讓他無法射出來 或許是想射不能射的感覺過于難耐,孟郁的臉色很難看,好似想要掙扎,但是繩子綁得很結(jié)實,根本掙脫不開 “怎么了孟郁,是不是覺得難受得要哭啦”邵知言拍了拍孟郁的臉頰,極盡嘲諷 看著孟郁臉色憋的通紅,好看的長眉皺起,鳳眼里充著細細的血絲,一副忍到不行的樣子,邵知言就覺得心里一陣爽快。 “你……”孟郁瞪著他 “想射嗎,求我” “…求你”孟郁小聲地說 聽到想聽到的話,邵知言放手,下一秒孟郁下身那玩意兒直接射了出來 一股麝香的氣息彌漫在空氣里,濁液被射在藍白條紋的校服上,邵知言的手也無可避免被波及了 孟郁依舊被綁在椅子上,臉頰紅潤,喘著粗氣,鳳眼里帶著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癡迷 “我看到過你和孟斐…在廁所”孟郁邊喘息,邊說,“…你也是這么…對他的?” 邵知言俯身看著他,離得極近,笑的滿臉溫柔。忽然神色一冷,給了孟郁一巴掌,“你是什么貨色?跟孟斐比?” “他能做的,我都能做”孟郁臉上浮現(xiàn)指印,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邵知言,說:“他做不到的,我也可以…” “那你說說你能做什么???”邵知言雖然話是這么說,但是完全沒有想聽他列舉的意思,反而惡劣地說道,“當(dāng)我的狗,你愿意嗎?” “現(xiàn)在我不算你的狗嗎?”孟郁說 邵知言看了他一眼:“狗可不會這么頂撞主人。” “所以,主人…我可以繼續(xù)嗎?”孟郁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緒,一雙眼睛卻黑漆漆,像要把人吸進去 邵知言幫他解開了繩子,孟郁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邵知言面前 “把血擦干凈,別弄到我身上”邵知言掏出一包紙巾,是班上女生給他的,上面還有小貓印花 音樂教室隔音很好,從里面幾乎聽不到校園里的聲音,靜悄悄的,連風(fēng)也沒有 孟郁握住邵知言顯得有些脆弱的腳踝,抓住白皙玉嫩的足底,像一條真正的狗一樣舔舐著主人的腳, 酥麻的癢意傳來,邵知言興奮地瞇眼,坐在高處俯視著舔他的孟郁,另一只腳放在他的肩膀上,神色諷刺地說道: “你賤不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