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拙劣的計劃(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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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訣的反應(yīng)這么大,就說明挑撥還是有用的,不管秦訟給不給反應(yīng),都能刺激到他。有用就好!有用就好……她會鍥而不舍的在二人心中扎針,等著他們決裂的那一天到來! 何語喘息著被按在秦訣腿上,xue里含著jingye和性器坐在餐桌前。她勸慰自己冷靜,只希望挑撥有所成效,他們決裂的那一天早些到來,只希望那一天她還沒有懷孕生子。 那一頓飯吃得格外沉默,只有零星筷子碰到瓷盤的脆響。秦訟心中煩悶但面上不動聲色,憑著多年經(jīng)商的頭腦,他可以想象自己與秦訣因為何語,關(guān)系惡化下去會發(fā)生什么,可何語又不是故意的,他不好苛責(zé)也不想苛責(zé)。 他多希望,此后三個人生活在一起再無波折,何語全身心的接受他們,秦訣也學(xué)會疼愛人。 飯后,冬雪被派過來給何語沐浴,秦訟和秦訣一同出去。 江水蒼蒼,望倦柳愁荷,共感秋色。這樣的時節(jié)本就悲情,何語又是重陷“囹圄”,她將自己浸沒在浴桶中,原本已經(jīng)挽袖舉手,準(zhǔn)備給她按摩的冬雪忻忻然縮了回去。 秦訟千言萬語在唇邊打轉(zhuǎn),卻不知撿那一條來說,最后只是拍拍秦訣的肩膀,“別讓她怕你?!?/br> 秦訣垂眸望著此刻還發(fā)紅的手掌,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方才我把鑰匙扔江里了,鐐銬一時半會兒打不開。” 這是知錯了,想開鎖又開不了。于是秦訟寬慰道:“模具還在,上岸落腳后找工匠鑄一個,你親手給她打開。” “嗯?!?/br> 晚間,華燈初上。 何語坐在窗邊的軟墊上,用長衫蓋住腳腕之間的鎖鏈,即便如此掩飾,鐐銬存在感依然強得厲害。何語無心看外面的風(fēng)光,眼神飄在遠(yuǎn)處的某一點,手底下隔著衣衫用手指勾勒鐐銬的樣子,她拙劣的計劃著要讓秦訟、秦訣愛上她,再在兩人之間來回橫跳,弄得他們離心離德。 具體的細(xì)則還沒有想清楚,機會很快送上門來,晚上他們要和她同睡。 秦訟自己脫了外衣,撈起窩在窗邊的何語,將她夾在腋下往床上帶。秦訣好整以暇的躺在床榻上把玩何語的絡(luò)子,上衣已經(jīng)不知丟到哪里去了,線條明晰的肌rou撐起瓷白的皮膚,素白的寢褲裹著他的窄腰長腿。許久沒有仔細(xì)看他,此刻猛然覺得他長高了。 他從秦訟手里接過何語,晃動間鎖鏈發(fā)出清脆的碰撞,總能讓人聯(lián)想一些刺激的畫面。何語看到秦訣危險的眼神不自覺的并緊腿,她被趴放在秦訣腿上,秦訟居高臨下掀起了她蔽體的長衫,有鎖鏈擋著,何語沒辦法穿褲子,下身便一直光著,這一掀,她是身體完全暴露出來。 何語雪嫩的屁股泛著紅暈,因為有些腫,豐腴的臀rou更顯白里透紅肥美得緊。 一陣冰涼的軟膏貼上她的臀rou,刺激得花xue一縮,秦訟耐心細(xì)致的將藥膏涂滿臀,很快緩解了腫痛。這是一直在行走的快船,能如此迅速的將對癥的藥送上來相當(dāng)不易。 何語適時的隨著秦訟的動作抽搐了一下,仿佛觸到了痛點,胸乳壓在秦訣極富彈性的大腿上蹭了一下,低啜一句:“下次別打我……” 兩人對她軟和的態(tài)度都十分受用,秦訣攏住衣衫的手搭在何語背上,兩根尾指點在她皮膚上,原本只是單純攏住衣物,此刻曖昧的畫起圈來,心情頗好的應(yīng)了一聲,“好?!?/br> 秦訟默默涂好藥,將何語散開的長發(fā)綰起來,不緊不慢的拉著她跪立起來,親吻她比花瓣還嬌嫩的嘴唇。秦訣在她背后小心翼翼的解著衣衫,長衫遠(yuǎn)遠(yuǎn)丟開后雪臀上的藥膏沒有絲毫損少。 他們鮮有這么輕柔的時候,從來都是爭分奪秒的要將性器擠進(jìn)她的身體里。秦訟撫弄著她的脖頸輕柔的吻,很像謝錦初次取悅她的時候。她對這種吻沒有抵抗力,她被勾引著張開了小口。 既然逃不掉和他們zuoai的宿命,那就想辦法讓自己好受一些。她的配合也是俘獲人心的第一步,她伸出自己軟嫩的小舌舔舐秦訟舌頭根部,抵在他胸膛的小手不時空抓一下,指尖明明牽扯著單薄的寢衣,卻將衣衫之下的皮膚勾得guntang。 秦訟的手摸向恥毛稀疏的會陰,少女的身體溫度很低,相比之下他簡直像發(fā)燒了一樣guntang。不甘心……想讓她和自己一樣。 他稍稍分開何語的雙腿,兩根手指陷在rou縫中來回摩擦,很快xiaoxue吐出了花液,兩片水淋淋的花瓣貼在了他的手指上,手指換著角度和力度摩擦撫摸。 一對白嫩的乳團(tuán)隨著主人的顫抖蕩漾開波痕,藥膏被皮膚吸收之后秦訣也從后面貼了上來,兩只手交替著揉著花蒂,還有已經(jīng)開合的xue口,何語都快被他們弄得不行了,腰肢偶爾會失控的扭一下,兩人的揉弄很快讓何語的體溫升了起來。 這兩個人一反常態(tài)的耐心玩弄,何語發(fā)出難耐的哀鳴也沒有換來兇猛的插入,她眼含淚光迷蒙的看著面前的秦訟。 “如果想要,就要自己說出來。”他鼓勵的看著何語,嘴角一彎露出了尖銳的虎牙。仿佛在誘人犯錯墮落一般的勾人,何語吞咽了一下,閉上了眼睛,不行,不能就這樣輕易投降。 秦訟笑著將臉埋在她的rufang中間,一邊親一邊咬,被他吸了許久rutou,真的有汁液要從里面沖出來一般,“好奇怪……別吸了……” 沒有人理會她的嗚咽,兩人的手指淺淺插在xue口,還在不停地挑逗,酥麻的癢意從濕淋淋的xue口鉆進(jìn)小腹中,像是點燃炸藥的火線,爆棚的快感在她的小腹中炸開,尾椎的酥麻直竄顱頂,何語再也跪不住軟倒在床上。 迷蒙的眼睛來回在二人高挺的跨間掃了兩圈,她捂住自己的嘴巴,聲音微弱的說:“想要、行房……” 秦訟被她掩耳盜鈴的舉動逗笑了,除去衣服,健碩的身體撐在何語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