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驚弓之鳥(自嗨?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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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秦訟、秦訣的步步緊逼,她不會勉力與他們?yōu)閿场?/br> 餐桌上,匆匆趕回來的秦訟與何塬來回拉鋸,打著太極,眼看何塬一直不松口,秦訟拿出了殺手锏:已給何語改姓為秦,記入家譜。 此話說的還是委婉,好像被逼無奈才卑微的說出此話,親生meimei被困在有權(quán)勢的外家,他們無奈表明這些一般。 另一邊,達成一致的夫妻二人搬出婚事,隱晦的提及何語若能高嫁,作為兄長理應(yīng)支持,否則就是苛待meimei云云。 雙方還未放下身段和臉面,這樣端著沒什么談判結(jié)果,何語的個人意愿也被輕易的四兩撥千斤,忽略的一干二凈。 第二日,陸玟的人如約而至。 何語在鋸鐐銬時忍不住問陸玟:“陸大人,不知您對秦訟有什么計劃,他與秦訣現(xiàn)在住在何府,有什么我能幫您做的嗎?” “哦?想通了?時機來的剛好,你若能幫我挑撥兄弟二人的關(guān)系,我的人就有空可鉆?!?/br> “挑撥?”何語略略思考了一下。 那半個時辰,陸玟講了許多。他原本是個文采驚人的破落戶,在書院里遭人嫉妒,處處都被打壓、為難,年少氣傲可想痛苦與煎熬。 有一年,突然出現(xiàn)一個豪爽的商戶子,仗義疏財幫了他許多,兩人漸漸成為了好友。 好友松散慣了自知官途無望,就全力支持陸玟,他心無旁騖,一路高歌猛進,獨立在現(xiàn)有的各皇子黨爭派系之外,成為了特別的?;庶h,受到了皇帝的重用。 終于有些實權(quán),能回報友人的時候,由于友人父輩參與過圍剿秦家,好友全族被秦訟設(shè)計報復(fù)、陷入重案,弄得一家人死的死散的散,他的好友在獄中染上鼠疫,含冤慘死。 陸玟說他自己淡漠寡情,唯有一份義氣,此番說不上血海深仇,但他是決心為友人報仇,他不殺全族,只要秦訟的命。 得知緣由,何語心中有了些底,在此之前她從未想過,笑容晏晏的秦訟害死過那么多人。他定罪伏法或是暴斃身亡都算死得其所,介時秦訣分身乏術(shù)就不會有心來糾纏她了。 陸玟承諾只要何語愿意,就八抬大轎娶她進門,兩人以后相敬如賓,如此是當(dāng)做回報,也是順勢解決自己的婚事。否則再晚些就要被制衡娶妻,或是塞些鶯鶯燕燕入府了。 何語處在此等形勢之下,雖覺得有點怪怪的,但不得不答應(yīng)下來,因為除此之外她沒有看到別的選擇。 殊不知,握有實權(quán)后,陸玟數(shù)次清查秦家,整個家族上下竟如鐵桶一般,找不出集中突破的點。 就連那個被秦訟追著東奔西逃的秦休年,都不是能撕開秦家的弱點。困局之下突然出現(xiàn)一個何語,陸玟都恨不得將人吊起來,引秦訟犯錯。 另一頭,得知有本家哥哥要接走何語,謝錦心中不免慌亂,初次承歡之后他再沒能“得寵”,他怕何語走時不帶上自己,他顛簸輾轉(zhuǎn)再也不會遇到何語這么好的主人了,所以不得不加緊找時機上前侍奉。 晚上,謝錦謝過給他通融的芳草,身著淡薄的紗衣進入了何語的臥房。 何語在桌案邊翻著賬本,聽秋意給她報賬,在陳凜知的幫助下,何語做了些小買賣。那時她才知道,以前越娘送給她的經(jīng)商書籍,皆出自陳凜知之手。 小時候,何芷做少年的衣物托越娘帶走,陳凜知寫經(jīng)商的經(jīng)驗托越娘帶來,一個大膽的猜測在何語心中隱隱壯大,她翻著賬本,越翻心越亂。 有了秦訟大白天翻自己院子的事兒,何語已經(jīng)不敢讓秋意貼身伺候,也不敢直接將人冷落,說了些好話派秋意去接洽外面的事兒。 一樁樁、一件件都壓得何語喘不過氣來。 秋意看著半透紗衣下線條緊實的手臂不由的紅了臉,她小聲提醒沉迷賬冊的何語:“小姐,謝錦來了?!?/br> 何語抬頭便看見抱著琴走來的謝錦,紗衣淡薄,手臂和半邊胸膛的皮膚都若隱若現(xiàn)的,斜抱著的琴和袖子遮擋住了春光,卻也引人遐想。 他如拂面的春風(fēng),溫和的笑容勾著何語沉淪,讓她回憶起歡愛的暢快,讓她渴望攀上極樂,富有磁性的語調(diào)乖順的喚道:“小姐?!?/br> 何語低下頭繼續(xù)翻賬本,旁若無事的說:“先彈一曲。” 實則,何語的xue口悄悄濕了,她抿著唇,小腹連續(xù)竄過數(shù)道暖流,仿佛謝錦指尖撥動的不是琴弦,而是她會陰的軟rou。她的身體比以前更饑渴,更空虛了。 何語一字一數(shù)的核對著賬本,藏在繡鞋里的腳趾不時扣抓鞋底的軟布,腿心好癢…… 錚錚—— 一次急促的撥弦聲激得何語頭皮發(fā)麻,乳尖毫無征兆的立了起來,嬌嫩敏感的粉色乳尖蹭在肚兜上,頂端細小的孔隙被蹭到了,何語咬緊牙關(guān),微微含胸,想要逃脫這磨人的刺激。 自從秦訟、秦訣接連襲擊之后,何語的身體再次打開了以前的開關(guān)。下午面對陸玟時就突發(fā)過一次,何語以為是鋸條的切割,讓身體恐懼起了反應(yīng),現(xiàn)在意識到,身體是在應(yīng)對出現(xiàn)在眼前的男人。 驚弓之鳥不能聽到弓弦聲,否則就飛不起來。而她不能見到男人,否則身體就會自動發(fā)情,為被狠狠侵犯做準(zhǔn)備。這些都拜那兩位禽獸兄長所賜! 別說謝錦不知何語起了反應(yīng),就算知道,只會更賣力的勾引,好為以后做打算。此時他便故意彈一些靡靡之音,何語難以抑制的臉頰發(fā)紅,呼吸也熱了起來。 花xue吐出的水液滲透了寢褲,何語攥著賬冊和自己較勁,不知不覺中微微挺胸,摩擦敏感的乳珠,xue口也不停的開合,難耐得不成樣子。 何語丟下賬冊,看也不看秋意一眼的說:“退下吧?!?/br> 謝錦聞言略帶歡喜的抬頭,卻看到何語臉色不善的盯著他,方才丟下賬冊的那一聲動靜還在空氣中飄蕩,他有點心慌,硬著頭皮裝作無辜,怯生生的問:“是小人打擾小姐了嗎?” “不是,過來?!焙握Z向他生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