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乳兒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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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是李復臨何語懸著的心落了下來,她臉上還掛著眼淚,氣惱的捶打李復臨,想要揚聲罵他卻被捂住了嘴巴。 “噓,有練家子護院,太大聲會被發(fā)現(xiàn)的?!?/br> 何語甩開他的手,賭氣的拉開兩人的距離,“哦,你怎么知道我在山莊?” 李復臨親親熱熱的湊上來,手腳一并環(huán)住何語,委屈的說:“何府守衛(wèi)森嚴我進不去,不來這里都不知道你豢養(yǎng)男寵?!?/br> “你不說還好,你可知那個謝錦是我舅母送給我的,估計我們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她想我別和你廝混?!焙握Z依舊推他。 “阿語,你舅母怎么……如此?” 李復臨有些驚詫,一個長輩怎會如此行事?長安城里溺愛孩子的紈绔子弟父母都做不出這等事。 何語搖頭,“我也不知怎么辦,就將謝錦丟在家里跑出來了,沒想到謝錦后腳就跟著來了?!?/br> 二人推搡間,何語的衣帶松了她也未曾注意,一門心思扎在揣摩陳凜知的苦惱里。 李復臨借著微弱的燭光看見了何語的乳尖,櫻粉色的小小一團帶著凸起的小乳珠,乳兒隨著何語的呼吸起伏,乖得不得了。 他的呼吸慢慢粗重起來,腦子里滿是他還未曾摸過那處,好想摸一摸、親一親,他想著想著性器激動的抖了抖,整個人的感官都敏銳起來。 “你來的時候看見他了嗎?我舅媽可是用心良苦,他長得和你可像了?!?/br> 他偷偷湊近何語,看似在聽她說話,實則鼻翼微動在捕捉空氣中的女兒香。 在李復臨的腦袋就要埋進何語領口的時候,何語突然捏住了他的鼻子,迫使他抬起頭了。 “我說話你聽了嗎?” “聽了,我見到了,將他打暈丟出去了,我進來的時候他正爬床呢!當時你睡得很熟,一點防備也沒有。萬一我沒來,你打不過他怎么辦?” 何語正色點頭,確實不能再這么大意了。 被誤會的謝錦正和兩個護衛(wèi)一道在屋頂躺著,那二人輪流值守,謝錦假裝昏迷。 他經(jīng)過特殊訓練,抗擊打能力很強,只昏迷了一小會兒就醒過來了,此刻偶爾還能聽見一兩句底下兩人的談話。 何語有些懊惱的說:“我有他的賣身契,沒想過他會不聽話?!?/br> “是啊,旁人都沒有我聽話?!崩顝团R牽起何語的手,眼睛亮亮的看著她。 何語輕哼一聲,“不知道是誰剛剛嚇唬我呢。” “我只是一是吃醋,想看看阿語對別的男人什么態(tài)度。你都有我了,不許要別人…我,我回家研讀了畫冊,問了嬤嬤,這回保準比上一回更讓你舒服。” 何語嗤嗤笑了起來,捏著李復臨的下巴逗他,“他可是舅母重金買來的孌童,會的花樣可多了,你如何能比?” 李復臨拉著何語的另一只手,放在性器頂起的衣物上,“沒有人比我更聽話了阿語,你想要那樣的我就學?!?/br> 何語被他勾得蜜xue微微濕潤,她沒有說話,隔著衣褲輕輕揉著硬挺的性器。 她從秦府逃出來后,其實對男人是有陰影的,面對自家表弟都是如此,更別提書苑里的洛宣承、李洲序了,同他們說完話,手心都能掐紅一片。 只有李復臨有一種微妙的破碎感,讓她沒有危險的感覺,反而想接近,想觸碰。 有了進一步的接觸之后,何語發(fā)現(xiàn)李復臨不是碎瓷片拼起來的瓷娃娃,他有堅毅的鎧甲,甚至有銳利的一面,但他袒露自己脆弱,將最赤誠、最容易受傷的部分,毫無保留的展現(xiàn)在何語面前。 與其說成功的引誘了何語,不如說打動了何語。 他們之間不是單純的rou欲,而是相互洞察了本質(zhì)的默契與惺惺相惜。 李復臨被何語揉弄得面泛紅潮,濕潤的紅棕色眼眸翻涌著欲望,他卻乖乖壓制著。 注意到他在看自己的胸部,何語將手伸進衣襟揉捏起乳團來,臉上露出陶醉的神色問他:“想摸摸嗎?” “想?!?/br> 何語笑著躺回床上,“你將學來的使一使,讓我舒服一下?!?/br> “嗯?!?/br> 李復臨解開何語的衣帶,露出她單薄的身體和圓潤的乳桃,輕輕攏住綿軟的乳rou揉捏起來,指縫夾著凸起的乳尖磨蹭。 他湊近何語,親吻她的唇糾纏她的小舌頭,隔著褲子磨蹭她的腿心。何語腿盤在他的腰上,慢條斯理的解他的衣帶,貼著他的皮膚四處點火。 二人的呼吸聲越來越重,何語享受了片刻就難耐得想要了,花xue濕透了,滑液甚至順著股溝流下去,沾濕了屁股下的寢褲,她的定力沒有李復臨那么好,總是敗給他。 何語脫下了李復臨的褲子,撫慰了兩下roubang,又去脫自己的。兩人已經(jīng)完全坦誠相見了,李復臨卻依然不著急,他戀戀不舍的放開何語的唇舌,轉而吮住了小小的乳尖。 何語嚶嚀一聲,花xue流出一股水液,李復臨的手轉而去摸她的腿心,手指插在花xue里按揉花蒂。 他吐出硬挺水亮的乳尖,有些期待的問何語:“舒服嗎?阿語。” 何語依稀還能看出他的害羞,好喜歡這樣純粹的李復臨,她眼中含著淚水,腿刺激得抽了抽,“快插進來,好癢?!?/br> “嬤嬤說了,女人喜歡說假話,不要就是要,所以阿語還不想用性器,還想揉一揉對嗎?”他臉上帶著壞笑,明顯在胡亂說。 “你明明說了要聽話的,快點插進來。” “好,我聽話?!崩顝团R笑著抱起何語的膝彎,用性器來回蹭花縫,將性器涂得濕漉漉的,對著隱秘的細縫慢慢壓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