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瓜深入肛門拿不出來,求救爸爸取出來
在這樣的情況下,身為一個父親,趙望殊本因裝作什么都沒看見離開,卻神差鬼遣如同被定在原地般。 趙望殊眸光波動,聽著臥室內(nèi)傳出的嬌聲浪語,再望著他的兒子,赤裸著下身,翹著形狀漂亮的臀,用一根小黃瓜插進根本不是用來性交的肛門抽動著,如此yin蕩。 耳邊響起電梯聲,趙望殊微擰眉,伸手把門關(guān)上。 “爸?”從電梯內(nèi)出來一個留著短寸,身姿挺拔的俊俏青年。 “嗯。”趙望殊不動聲色把試管放進口袋,乘坐電梯離開了。 趙望殊坐在沙發(fā)上,情不自禁回想起在小兒子門外看到的畫面,yinjing硬得不像話,起身正欲去浴室釋放,電話響了,來電正是他不像話的小兒子。 那么大一條門縫,要是不知道趙詞是故意留的,他這個父親白當了。 “爸爸…” “嗯,怎么了。” 趙詞扭捏了會兒,又羞又忐忑地問,“我二哥,他、他沒聽見吧…” “沒有,”趙望殊從柜臺拿出一瓶紅酒與高腳杯,語氣透露著無奈,“小詞,下次關(guān)好門,最好鎖上?!?/br> 趙詞羞恥,內(nèi)心深處卻因爸爸的回答有一絲絲不甘與失落,突然不過腦說了句,“那你聽到了嗎?” 趙望殊一愣神,紅酒倒了個滿杯,他移開,平靜道,“不早了,睡覺吧,晚安。” 趙詞看著掛斷的電話,心里那股子失落愈發(fā)濃郁,這時響起敲門聲。 “誰啊?!壁w詞蔫蔫的。 “我。” 他二哥的聲音。 趙詞一激靈,迅速爬到床上去,用被子把自己裹好,因為太急,坐下的時候那根大約兩根手指粗、長度差不多巴掌長的小黃瓜整根沒入肛門。 趙詞差點叫出來,疼是不疼,但也沒有多爽,只明顯能感覺到令人不太適應(yīng)的異物感。 “小詞?” “啊,二哥,進、進來吧…” 趙文暄推門而入,瞧見弟弟把自己裹得跟個蒙古包的時候樂了,“干嘛呢。” “沒啊…”趙詞面色緋紅,調(diào)整了下坐姿,突地驚叫了一聲,整個身子都痙攣起來,黃瓜又深入了,黃瓜頂部正好戳在前列腺上。 “怎么了這是,”趙文暄擰眉,“身體不舒服?” 趙詞搖頭,揪緊被子,咬緊牙不敢出聲,一出聲就會溢出呻吟。 趙文暄見此眉擰得深了,來到床邊,忽地一頓,看著趙詞隨意扔在地上的內(nèi)褲與睡褲,再看趙詞通紅的臉蛋,笑了。 “小詞,原來是在打飛機呢?” 趙詞臉紅又深了一分,搖搖頭。 趙文暄還看不出來么,上了床,壞心眼兒地去扒趙詞的被子,“我們家小弟長大了啊,都知道自慰了,來,給二哥看看。” “別…”趙詞躲著,拼命搖頭,“二哥…” 趙詞的力氣遠比不上身強體健的趙文暄,被趙文暄壓在身下,三兩下身上的被子就被扒開,yin浪風光盡在自己親哥哥面前展現(xiàn)。 趙文暄愣了,萬沒想到會看到這幅畫面,一根…… 黃瓜已經(jīng)全部沒入趙詞菊xue,趙文暄一下還真沒認出這是什么東西,不由自主地伸手拉開趙詞的臀rou。 “嗚…”趙詞羞得頭頂都要冒煙了,徒勞掙扎了下。 趙文暄看清趙詞肛門里的東西,小腹一緊,旋即驚訝道,“小詞,你干什么呢,用黃瓜自慰?” 趙詞自閉,簡直想原地去世,臉悶在被子里小聲道,“不用你管,出去,出去!” 怎么著也是自己弟弟,換作以往或者別的事,趙文暄肯定揶揄趙詞,可這種事他身為哥哥實在不好多說什么。 趙文暄下床,走到門口時想想還是道,“小詞,下次別玩得那么野,拿不出來就完蛋了?!?/br> 回應(yīng)他的是個飛來的枕頭。 趙文暄接住,好笑地把枕頭放在凳子上,走了。 趙詞想去把門鎖上,但用黃瓜自慰被哥哥發(fā)現(xiàn)的隱秘刺激、黃瓜頂部戳著前列腺,稍一縮肛門就能獲得數(shù)不清的快感,讓他根本不想下床。 趙詞翻了個身,仰躺著,肛門內(nèi)的黃瓜狠狠往前列腺一頂。 “啊,啊……”趙詞爽得弓起了腰,用了好一會兒才緩過這股幾乎滅頂?shù)目旄?,然后他又忍不住繼續(xù)仰躺,來回兩次后,趙詞就這樣射了出來。 趙詞側(cè)躺著,大口大口喘著氣,兩次了,他已經(jīng)兩次沒撫慰前面,僅憑肛門就射精。 他完了… 趙詞手搭在肚子上,摸到來濺到上面的jingye,他茫然了一下,坐起來,找到手機后給爸爸打電話。 此時的趙望殊喝完半杯紅酒,正在看書,以此擯棄腦中不該產(chǎn)生的想法。 不管如何,他都是趙詞的父親,發(fā)生過的就算了,還沒發(fā)生過的沒必要再讓他發(fā)生。 以至于電話再次響了,他都在猶豫要不要接。 最終,趙望殊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趙詞剛釋放完,整個人處于一種懶洋洋的狀態(tài),聲音不自知軟綿綿的,無端帶著一點撩人,“爸爸?!?/br> 趙望殊半軟的yinjing登時勃起,他無奈地揉了揉眉心,“怎么了?!?/br> “我用黃瓜把自己插射了。”趙詞閉著眼睛說,有點困了。 趙望殊想象了那副畫面,喉結(jié)滾動,他拿起紅酒喝了口,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癥狀如何?” “不癢了,”趙詞囈語,“也不空虛了……” “還流水么?” “應(yīng)該不流了……”趙詞撒嬌,“爸爸,我想睡覺了。” “嗯,那睡吧?!壁w望殊就要掛電話。 “等一下,爸爸,你不是要用我的jingye拿去化驗嗎。” 趙望殊沉默了片刻,“我現(xiàn)在來你房間?!?/br> 趙詞放下手機,朦朦朧朧快要睡著的時候爸爸來了,他半睜開眼看看,然后指指自己的肚子。 趙望殊來到床邊,用試管采取一些jingye,密封好要離開時一怔,蹙眉看著翻了個身背朝他的趙詞,肛門張開了一個大概拇指大小的洞,原本粉嫩的顏色已呈艷紅。 趙望殊放下試管,“小詞,醒醒?!?/br> 趙詞揉揉眼睛,咕噥,“咋了…” 趙望殊沉思了下,直接道,“你肛門內(nèi)的黃瓜還能不能拿出來?” 趙詞看著他爸,逐漸清醒,臉紅了,他坐起來,又被黃瓜頂?shù)角傲邢?,一聲嬌叫從嘴里溢出,“啊…?/br> 趙望殊沒什么表情,睡袍下的yinjing一直都是勃起的狀態(tài)。 “能、能拿出來?!壁w詞羞著聲。 “你現(xiàn)在拿?!?/br> “???現(xiàn)、現(xiàn)在?”趙詞吃驚地看著他爸。 趙望殊依舊是那副不食人間煙火般的表情,“嗯?!?/br> 在自己爸爸面前從肛門里拿出自己的“性玩具”,這種羞恥到爆炸的感覺,趙詞意外心中沒有抵觸情緒。 趙詞紅著臉,對著爸爸大張開腿,手伸到肛門。 趙望殊眉毛一動。 趙詞一根手指伸到肛門口,摸索了會兒,很快臉色就變了,他根本伸不進去,強行伸進去反而把黃瓜往里推得更深。 趙詞害怕地看向趙望殊,“爸爸,拿不出來了?!?/br> 趙望殊作為一名男科大夫,早知道是這樣的結(jié)果,他無奈道,“下次不要插得太深,也最好不要用這種東西,最好使用較安全的成人用品?!?/br> “你還說這些,”趙詞都急死了,“拿不出來了,爸爸,快給我拿出來?!?/br> “穿衣服,去我房間?!壁w望殊看了兒子肛門一眼,需要輔佐工具。 趙詞忙不迭下床,黃瓜持續(xù)頂著前列腺,使得他身子酥麻,腿一軟。 趙望殊扶住他,嘆了口氣,直接抱起他往外走。 趙詞看他爸這么淡定,一下想起來他爸可是男科大夫,對于他爸來說,這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 趙詞放松下來,偷偷瞥爸爸一眼,然后悄咪咪道,“爸爸,你、你又硬了?!?/br> 趙望殊神色不變,但抱著趙詞的手卻是一緊。 趙詞感受到了,偷樂,又悄咪咪道,“爸爸,是因為我硬的,對不對?” “不是?!壁w望殊回答得干脆。 趙詞才不信,不知道為什么,他忽然心情特別好,乃至到了爸爸的臥室,他大逆不道地說,“爸爸,要不我?guī)湍闩鰜???/br> 趙望殊沒搭理他,把他放在沙發(fā)上,去柜子里拿工具。 一分鐘都不用,趙詞肛門里的黃瓜就被拿了出來。 看著那根濕漉漉的黃瓜,趙詞害羞得不行,但又感覺到有些口渴,插了這么久黃瓜的肛門也感覺空空的。 “回去睡覺?!壁w望殊下逐客令。 趙詞沒有走,看著爸爸的襠部,那種空空的感覺強烈起來,“爸爸,真的不用我?guī)湍銌???/br> 趙望殊與他對視,神情格外平靜。 這是趙望殊發(fā)怒的前兆,趙詞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一把抱住爸爸的腰,小聲說,“我、我想幫你?!?/br> 趙望殊冷冷看著他。 趙詞神色不太自然,也有些委屈了。 “去睡覺?!壁w望殊推開他。 趙詞一僵,癟起了嘴,樣子可憐兮兮地,站在原地沒有動。 趙望殊嘆氣,“小詞,我是你爸爸?!?/br> “聽話,快回去睡覺。” 趙詞心中那股消失的失落卷土重來,他低垂著頭,捏著手指,“那你還不是會因為我硬。” 這個違背倫理的答案趙望殊一時間還真給不上來。 趙詞見此,一臉小得意,觸碰到爸爸的目光,趕緊憋住,嘟囔道,“爸爸,我們互相幫忙算了。” “你在胡鬧什么?” “又沒事的?!壁w詞大聲說完,聲音又低了下來,看他爸爸那一眼,害害羞羞地,然后扭扭捏捏地說。 “爸爸?!?/br> “我、我……” 趙詞重新抱住爸爸的腰,臉埋在爸爸懷中,“我喜歡你!” 趙望殊好氣又好笑,拿這個可愛的兒子簡直沒辦法,“小詞,爸爸也喜歡你,但你應(yīng)該知道這種喜歡是親情?!?/br> “我不管,我就要,我就想,”趙詞耍起賴來,“我喜歡你,我就想、就想……” “就想和你親密!”趙詞握住了趙望殊的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