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重生)清水無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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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浮沉沉的黑暗之中,林瑾言感覺身邊有人在說話,費勁睜開眼睛,腦子昏沉沉的,看著床頂?shù)陌咨嗎0胩旎夭簧?,腦子里一片空白。 旁邊的侍女看到床上的人睜開眼睛,神色激動,跪在床邊喊到:“王爺,您總算醒了!”又連忙讓人去請?zhí)t(yī)。 林瑾言轉(zhuǎn)過頭來,看著跪在床邊的侍女,她頭上梳著單螺發(fā)髻,發(fā)髻別著藍(lán)色珠花,身上穿著木蘭雙繡宮衫,外表罩著薄紗,胸前的溝壑一覽無余。 林瑾言感覺身體十分沉重,肚子也空空如也,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王爺,您可不能繼續(xù)糟蹋自己了!”侍女又是哭又是笑的。 林瑾言費勁得撐起身子:“給我弄點吃的?!?/br> 侍女抹點臉上的淚水,聽見林瑾言總算要吃東西了,喜極而泣提著裙擺跑出了寢殿。 林瑾言躺在床上,真的是餓狠了,頭昏眼花的, 腦袋里也亂糟糟的一片,等吃飽喝足后,他才慢慢把腦海里爆炸辦的記憶一點點梳理整齊。 喝了一點米粥,身體恢復(fù)了部分體力,林瑾言在侍女的攙扶下下床落地。 雙腳還沒站穩(wěn),又是一個粉衣侍女跑進(jìn)殿里,臉色緊張的艷紅,鼻子上都有細(xì)汗了。 粉衣侍女對林瑾言行禮:“王爺,太醫(yī)來了?!?/br> 其實林瑾言身體沒啥毛病,就是幾天不吃不喝餓的,這會吃過一些東西,感覺好了不少,林瑾言淡淡道:“你們都先出去吧,本王想靜靜。” 兩個侍女對視一眼,彎著腰出了寢殿,林瑾言打量著四周的環(huán)境,果然他重活過了一世。 林瑾言的寢殿很寬闊,古樸典雅的架子是擺放著各種稀奇珍貴玩物,細(xì)膩無比的青花瓷瓶插著鮮艷的花朵,帶有淡淡馨香讓人心安。 紅木鑲嵌的大理石床榻旁邊擺放著紫檀木雕刻的屏風(fēng),每一樣都是精心制作,尊貴不凡。 光是這一屋子?xùn)|西,林瑾言想起上一世的他放著這么好的日子不過,非要跟那兩個過不去,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 林瑾言是大虞王朝唯一的王爺,也是當(dāng)今皇帝唯一的親弟弟,圣上賜封號安寧郡王,而且在大虞還有一片封地,是一個天驕之子。 別人都知道林瑾言為何有那么大榮寵,不止是因為當(dāng)今圣上念及親情,還是同母同胞的親弟弟, 更是因為當(dāng)今圣上在奪嫡過程中,林瑾言冒著生命危險替圣上做了很多事情,奪嫡的戰(zhàn)斗慘烈無比,殘酷的廝殺中讓皇宮滿是血污,圣上也是狠心,把斗敗的皇子皇孫殘殺殆盡。 估計是皇上的狠勁把文武大臣都嚇到了,皇帝登基再到接手朝廷都很順利。 當(dāng)今皇帝是自己的親哥哥,自己也是皇帝在世的唯一親人,林瑾言本來是苦盡甘來了才對,按理說這樣的日子神仙也不換。 奈何上輩子的林瑾言眼瞎,看上了當(dāng)朝丞相段子書,大虞皇朝自古以來國風(fēng)開放,對于男男,女女,男女之間的事情都習(xí)以平常。 林瑾言因為先后的影響最看中的就是滿腹經(jīng)綸的風(fēng)流才子,而且段子書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這個年少相國俊郎柔美,再搭配一身白衣普通謫仙下凡那般,有種動人心弦的美。 和段子書接觸了幾次,林瑾言越發(fā)滿意這個男子,雖然不茍言笑,卻意外的踏實。 只可惜林瑾言十六歲那年,皇帝知道林瑾言愛慕段子書,本想給兩人賜婚,但是碰巧南邊發(fā)了一場大水,瘟疫橫行。 皇帝就派了段子書前往處理災(zāi)禍,等段子書回來時,他卻帶回了一個男人回來。 并且當(dāng)著眾人的面表示一生一世只愛這個男子一人,并拒絕了和林瑾言的賜婚。 后面的事情發(fā)展無非就是林瑾言不甘心,利用自己王爺之尊的身份,對這個不知道從那個犄角旮旯的小村夫進(jìn)行各方面的報復(fù)。 最讓人林瑾言不能控制的事,在他看來一向穩(wěn)重的段子書居然會因為這個小村夫的情緒顯得激動。 甚至對林瑾言生氣咆哮,普通毛頭小子那般,為了那個小村夫違抗圣旨,還當(dāng)眾羞辱林瑾言愛而不得,放浪形骸什么的。 林瑾言就像是被人狠狠扇了幾巴掌,他的臉火辣辣的疼,也成了大虞王朝的笑柄。 高高在上的王爺居然輸給了一個大字不識的小村夫,他不甘心,他可是王爺,王爺?shù)尿湴敛辉试S他的失敗。 所以林瑾言開始打擊報復(fù)這個小村夫,然后所有人都在想質(zhì)疑他,甚至說他狠毒,丟了朝廷的臉也丟了皇家的臉,慢慢的就連皇帝也對這個親弟弟失望了。 林瑾言越鬧越兇,民間都在傳言王爺搶別人的男人,安寧王的聲名越來越不堪入目。 又很不巧,第二年的冬天蠻夷匈奴入侵中原,燒殺搶奪無惡不作,再加上那年的冬天各外的冷,朝廷撥下的軍餉糧草被段子書暗中扣押。 導(dǎo)致支援不能第一時間到達(dá)前線,餓死了不少平民百姓不說,就連鎮(zhèn)守邊疆的軍人們都吃不上飽飯。 而他們又是守住大虞的希望,更不能像那些蠻夷匈奴那般搶奪普通百姓的食物。 最嚴(yán)重的時候,邊境地區(qū)都出現(xiàn)了易子而食的慘事,而陸家?guī)ьI(lǐng)的軍隊最見不得百姓受苦,于是把軍中為數(shù)不多的糧草分發(fā)出去。 那些鎮(zhèn)守邊疆的將士們,餓了只能去刨挖樹皮雜草充饑,到后來就連樹皮都沒得吃了。 空空如也的肚子餓的厲害,又不能跟蠻夷的那幫畜生那般殘害良民百姓,將士們只能靠天上落下來的積雪充饑。 可是大口大口的冰冷的積雪吃進(jìn)肚子已達(dá)充饑的目的,只不過是掩耳盜鈴罷了,該餓的還是得餓,而且冰冷刺骨,要不是他們是訓(xùn)練有素的軍隊,普通人壓根承受不住。 于是那年冬天,邊疆的軍隊們在饑寒交迫之下打了一個敗仗,蠻夷匈奴們便得意洋洋的要求和親,皇帝對林瑾言這個弟弟實在是太失望了,就把他打包送到了蠻夷之地。 蠻夷之地那不是人呆的地方,兇殘的蠻夷人也沒有因為林瑾言王爺?shù)纳矸荻煤脤λ?,時時刻刻不在凌辱他。 陸云歸試圖把林瑾言從水深火熱的困境中救出,卻被段子書暗算,失去了性命。 而蠻夷人在林瑾言試圖逃跑失敗后,變本加厲的虐待他,他活的生不如死,為了陸云歸最后念想他麻木的活著。 后來得知陸云歸被段子書害死的消息后,他選擇了自盡,當(dāng)他再次醒來,卻發(fā)現(xiàn)他回到了原點。 還沒有愛上段子書之前,所以他決定這輩子再也不要讓陸云歸走上上輩子的苦難道路,還有愛上段子書并且跟那個小村夫有任何關(guān)系,最好是能讓他們兩個賤人生不如死。 梳理完記憶的林瑾言腦袋依舊很沉,心臟隱隱作痛,他嘆了一口氣,曾經(jīng)死過一次的人知道,沒有什么比健康的身體更重要。 于是他這段時間都有好好吃飯,鍛煉身體,外頭的雪漸漸停了,也到了年初大虞王朝往邊疆撥軍餉糧草的日子。 關(guān)于不愛段子書的心愿,林瑾言自然是做到的,至于報復(fù)這對賤人首先從長計議。 起碼要讓邊疆穩(wěn)固,最好是把那幫來犯的蠻夷匈奴滅了,到時候一個手握軍功的王爺還斗不過一個相國嗎? 而且只要匈奴被滅了,就沒有和親這檔子破事了,捏死一個小村夫還不是輕而易舉? 想到這,林瑾言便開始清點自己的的身家,自己作為大虞王爺,封地每年上繳的稅賦還有皇帝時不時給他的賞賜,再加上林瑾言一直是個節(jié)儉的王爺。 雖然年僅十五歲,但資產(chǎn)卻高達(dá)上五萬兩黃金,而且這只是區(qū)區(qū)一小部分,還沒算上手下封地的店鋪良田。 用過晚飯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林瑾言醒過來時身上有黏糊糊的虛汗,睜開眼睛,一轉(zhuǎn)身就看到坐在床邊的人,悄無聲息的,林瑾言被嚇了一大跳。 男人看到林瑾言被嚇到了,淡淡出聲:“醒了?” “皇兄,”林瑾言起身,這個男人就是當(dāng)今皇帝林瑾瑜,他的面色很冷,十分威嚴(yán)。 林瑾瑜身上穿著五爪金龍龍袍,而且長相英俊,眉眼如畫,身居高位的威勢讓他面容更添一層冷漠傲然,尊貴非凡。 不過是一個冰山就算是面對林瑾言這個親弟弟面前,也沒多少笑容,更多的是給予超凡的地位還有物質(zhì)。 林瑾瑜就是天生的帝王,手段了得,不茍言笑,沒有人能夠窺探他的想法。 “躺著就好,”林瑾瑜依舊淡然,眼神在林瑾言面上掃過,停了一下:“你年紀(jì)還小,關(guān)于訂婚的事容再過兩年,等你大了皇兄再給你安排可好?這世上又不是只有段子書一個男人?!?/br> 林瑾言安靜的點頭:“阿言知道了,多謝皇兄記掛?!?/br> “好,”林瑾瑜總算放緩的眉頭,看林瑾言的眼色也帶上了一份溫和,伸出手輕輕拍了拍林瑾言的頭:“好好休息,等外頭的雪消停了,天氣回暖,多出去走走,別老悶在屋里?!?/br> “嗯,那皇兄慢走,”林瑾言目送林瑾瑜離開。 林瑾言把人送走后,走進(jìn)來兩個侍女,一個叫冬春,一個叫夏桃,這兩人也是林瑾言上輩子最親近的兩個貼身侍女。 只不過冬春成為了林瑾瑜的寵妃,夏桃是跟著他去和親的,也成為了匈奴的萬物,但是并不代表夏桃對他有多少衷心。 因為夏桃也喜歡那個段子書,結(jié)果段子書愛上了一個偏遠(yuǎn)貧苦地區(qū)出身的小村夫,斷了夏桃想成為段子書妾室的想法。 林瑾言和夏桃為了同一目標(biāo)段子書,擰成一股繩對付那個小村夫,話說回來那個小村夫的名字叫金元寶。 十分鄉(xiāng)土而且市儈的名字,后來改了一個還算可愛好聽的名字,叫金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