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騎士長的初夜(上)難得溫柔的法師,第一次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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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將一枚飽滿的櫻桃咬在齒間,然后用靈活的舌頭把櫻桃梗打了個結(jié)。 一扇黑胡桃木門無法阻隔黑龍優(yōu)越的五感,他從兩人的寥寥數(shù)語中,迅速勾勒出多年前那段被埋葬的jianyin。 萊茵的情緒透過靈魂契約的鏈接傳來,向來吝于顯露情緒的陰郁法師,居然也曾直白鮮明地表露過嫉妒。 墨菲斯仰躺在沙發(fā)上,一口咬破櫻桃薄薄的皮,用舌尖將果rou碾碎,苦惱地皺起眉。 “太美味了,糟糕,好害怕哪天不小心吃掉主人啊……” 萊茵會不會為了復(fù)活騎士長,殺掉那個銀發(fā)祭司呢? 萊茵將一柄騎士重劍架在雪利脖子上,鋒利的劍刃已經(jīng)將細(xì)嫩的皮膚劃出一道血口。 祭司銀白的睫毛顫抖著,宛如被獻(xiàn)祭的羔羊,輕聲說:“為什么要殺死我?為了復(fù)活哥哥?” 法師因為那個稱呼而皺起了眉。 “沒用的。”雪利嘆息,“他那樣純凈的虔信者,死后會被接引到云上天國,獲得永恒的平靜。萊茵,塵世的牽絆已經(jīng)不足以喚回他了。” “你又沒死過,怎么知道沒用?!?/br> 雪利愣了一下,露出一個略帶苦意的微笑。 “如果我死了,不會有人花心思復(fù)活我。” 不知為何,亡靈法師罕見地遲疑了,沉默片刻,猛地扯住祭司的手腕,大步走向城堡后的庭院。 路過會客廳時,萊茵看到了沙發(fā)上像貓一樣癱成一長條、面頰泛起可疑紅暈的管家。 “我早該閹了你,以防止你毫無節(jié)制地對我發(fā)春。”他毫不留情地給了黑龍一拳,“起來,召喚的時間要到了?!?/br> 繁復(fù)的召喚陣鋪展在庭院的空地上,成本高達(dá)近萬磅秘銀,細(xì)細(xì)的火鍛銀條和赤金絲構(gòu)成了魔法回路。 萊茵沉思片刻,修改了其中的一兩個符號。 他終究放棄了血rou重鑄的辦法,改為古典的召喚式,使用對亡者有特殊意義的物品。 雪利為此失去了四分之一的血液,然而直到咒文結(jié)束,正中的五芒星依舊一片死寂。 “現(xiàn)在殺掉還來得及哦?!蹦扑归e閑地說風(fēng)涼話,“趁著法陣的力量還沒有消散……” 他忽然說不出話了,錯愕地看著法師用匕首劃破自己的手腕,將滿是鮮血的手按在五芒星正中。 沉寂的召喚陣忽然亮起白光,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亡靈法師面前。騎士長身穿圣銀鎧甲,頭戴荊棘百合花冠,面容沉靜而溫柔,保持生前最體面的模樣。 他睜開冰雪般的睫毛,與萊茵對視,眼神復(fù)雜。 “您現(xiàn)在……是一個亡靈法師?” 法師扯了扯嘴角:“看來死亡沒有使你的觀察力退步?!?/br> 圣殿騎士與亡靈法師是死敵。 他身后站著屬于混亂邪惡陣營的黑龍。 曾經(jīng)的光明祭司因大量失血昏厥在地。 每一個證據(jù),都在往萊茵的棺材上釘釘子。 然而他忽然被緊緊抱住了,嘴唇上傳來了羽毛般的觸感。 大腦瞬間卡殼,法師遲鈍了幾秒才確認(rèn):他被希爾德親吻了。 他預(yù)料過無數(shù)種重逢的方式,從最好的到最壞的,但在成百上千種可能中,唯獨不包括這一種。 “……別碰我?!比R茵皺著眉推開騎士長,“這樣很奇怪?!?/br> 希爾德的懷抱落空,眼睛卻依舊溫柔地注視著法師,從黑色的長發(fā)到流血的手腕,似乎要把每一個細(xì)節(jié)印刻在心里。 他們陰陽相隔不過一年,卻仿佛有一萬年那么久。 “那個一直呼喚我的人,原來是您嗎?” “你什么意思……”萊茵的聲音驟然拔高,“原來你一直都能聽得到?!” 亡靈法師生氣了。 他對黑龍撂下一句“給雪利灌點造血藥劑,別讓他死了”,就邁開長腿氣勢洶洶地回到了臥室。 摔門聲震耳欲聾,連走廊的水晶燈都在顫抖。 黑胡桃木門幾乎砸到了銀發(fā)騎士的鼻尖,他無奈地嘆了口氣,聽到了旁邊傳來的輕笑聲。 “他超級難哄的,這種程度的話,可能會被cao到三天下不了床哦?!?/br> 墨菲斯的瞳孔豎起,雙手抱臂靠在墻上,像一只隱藏在陰影里的黑貓。 希爾德并沒有理會他,身為圣殿騎士長,黑暗生物一向是他獵殺的對象。更何況對方似乎是萊茵的情人,他無法勉強(qiáng)自己表示善意。 “真可憐,他是個完全不相信愛情的混蛋?!焙邶堖珠_嘴角,“給你一點建議,他喜歡會叫床的男人,最得他寵愛的幾個都sao得要命。” 地毯上堆著亂七八糟的陣法草圖,萊茵踩過它們,隨手拿了本騎士,躺到床上時卻沒有心思。 他一共舉辦了三次召喚儀式。 第一次他在五芒星正中放了圣紋指環(huán),代表信仰;第二次他放了騎士團(tuán)勛章,代表榮耀;第三次他放了雪利的血,代表家族。 然而希爾德都沒有回應(yīng)他。 唯獨最后一次,他不過是一時頭腦發(fā)熱劃破了手腕,就看到了圣潔沉靜的騎士長,顯得他的偏執(zhí)和夢魘像一場鬧劇。 可惡。 窗外傳來了篤篤的聲音,萊茵一臉陰郁地拉開了窗戶。 希爾德半身斜坐在大理石窗臺上,用指尖捧起他的側(cè)臉,輕輕地吻了上去。 如果萊茵想推開騎士,他就會從近十米的地方墜落,對于輕狂的逾越是一種很有效的懲罰。 但法師沒有。 雖然表情看上去仿佛有人欠了他很多錢,但他還是忍耐到這個吻結(jié)束。 “太俗套了,希爾德?!?/br> “能讓我見到您就好?!?/br> 他們之后又吻了很多次。 希爾德并沒有太多的經(jīng)驗,除去那濃墨重彩的一筆,他的情感經(jīng)歷仍是一張白紙。所謂的吻也只是嘴唇相貼,純潔如獻(xiàn)祭。 “停下。如果需要補(bǔ)魔,我會給你我的血,不要做奇怪的事?!比R茵看了一眼自己有些勃起的下體,“我只是性冷淡,又不是死了?!?/br> 騎士半跪下來,握住了法師的手腕,隔著一層一層的繃帶親吻那道新鮮的疤痕。 萊茵受過比這嚴(yán)重百倍的傷,然而這一刻,他的傷口忽然一陣刺痛,似乎有什么一直忽視的東西要破土而出。 皮帶解開,發(fā)出輕微的咔噠聲。騎士生澀地隔著內(nèi)褲用嘴唇和鼻尖摩擦萊茵的胯下,因為害羞,臉頰浮起了淡淡的玫瑰色。 他張開嘴唇,但是黑龍教授的穢亂話語過于羞恥,他試了幾次都說不出口,用雙手捂住臉:“抱歉……” “行了。” 萊茵把他拉到床上:“如果你想彌補(bǔ)作為處男死去的遺憾,想找人上個床慶祝一下,那我可以幫你。不用想著怎么取悅我。” 萊茵·波爾金,生于奢靡yin亂的波爾金家族,皇家醫(yī)學(xué)院優(yōu)秀畢業(yè)生,研究靈魂與rou體的亡靈法師,靠精研藥劑供養(yǎng)一只黑龍的魔藥師。 這意味著無論是作為紈绔子弟、醫(yī)生、法師還是魔藥師,他在性愛領(lǐng)域都是當(dāng)之無愧的行家。 萊茵在為希爾德koujiao。 騎士身上只穿著一件襯衫,他的膚色本就如同東方瓷器一樣瑩白,玫瑰色已經(jīng)從臉頰蔓延到了脖子,有往全身發(fā)展的趨勢。 萊茵握住希爾德的性器打量,筆直秀挺,粉粉的,看上去連自慰都很少有過,被觸碰后頂端一顫,吐出了清亮的前液。 如果換做是別人,他有一百種蕩婦羞辱的方式,但法師只是點評道:“尺寸和顏色都不錯?!?/br> 然而只是這樣一句簡單的話,就已經(jīng)讓希爾德雙腿顫抖。 “害羞成這樣,完全玩不開,不知道你哪里來的勇氣找我?!?/br> 萊茵語氣不耐,等騎士驚惶地低頭望向他,想要解釋的時候,忽然伸出舌尖舔上嫣紅的馬眼,然后一點點含住了完全硬起來的jiba。 希爾德腦海里炸出一片煙花,與萊茵薄荷綠的雙眼對視,讀出了他未說出的話—— “看著我?!?/br> “看著我——怎么用嘴巴cao你?!?/br> 永遠(yuǎn)居于上位的陰郁黑發(fā)美人,即使為別人koujiao時也是進(jìn)攻性十足,完全不顯得弱勢被動。他將騎士長形狀秀氣的jiba整根含住,喉頭的軟rou包裹敏感的guitou,有節(jié)奏地吞咽吮吸,手指不忘照顧敏感的會陰和同樣淡粉的睪丸。 騎士的手不知所措地虛按在萊茵腦后,咬住手背忍下嗚咽。 萊茵吐出水淋淋的roubang,用手帕抹掉下巴上的水液:“不點評一下么,你這樣會讓我很沒有成就感?!?/br> 原來床上還有這樣的禮儀。 希爾德暗自記在心里,強(qiáng)忍羞恥,認(rèn)真地說:“殿下……很……很……” 果然還是沒有辦法,對殿下說出那種褻瀆的話。 那是他想用生命守護(hù)的人。 萊茵單手撐住下頜,斜斜地看向他,另一只手還在替希爾德手yin,卻故意堵住出精口,“隨便說一句吧,說了就讓你射出來,別那么掃興。” “……啊……您的嘴唇……很……很好親。” 萊茵眼睛里的戲謔不見了。 他加快了擼動的動作,在射精前含住了希爾德的性器,讓他射在了自己嘴里。 處男精囊中積蓄的白濁很多,萊茵被嗆了一下,皺著眉吐在了手帕里,起身去浴室漱口。 騎士還處于高潮后的恍惚,聲音發(fā)顫:“對不起……我的表現(xiàn)很差,如果您愿意聽,我會好好學(xué)一學(xué)?!?/br> “還行吧,不用了,你這樣在床上會被欺負(fù)死的?!比R茵的聲音從浴室傳來,“休息好了就來浴室,我們先洗個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