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 陳?。耗悻F(xiàn)在這個樣子,讓人很想娶回家;林疏rou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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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時候,王彭過來探望。 “來來,慶祝我家老大明日就可以正式出院,這是出院禮物!” 小樹苗:“這是什么?” 陳俊的手腕不方便活動,她就幫忙把禮盒給打開。 禮盒下面,是一對情侶手表。 一黑一白,設(shè)計得很別致。 “怎么有兩個?”她問。 王彭:“當(dāng)然一個送老大,一個送給你咯!這段時間你幫忙照顧老大,沒功勞也有苦勞,我作為小弟,當(dāng)然也要表示一下感謝!” 小樹苗把手表拿出來,把兩個都在自己手腕上比了一下。 “白色的這個比較好看?!标惪≡谝慌缘_口。 小樹苗就收下了。 她又幫陳俊也把黑色的戴上。 本來不覺得有什么,可等兩個人都戴上,再一看,同樣的款式,同樣的設(shè)計,好似一對情侶。 她抬頭對上陳俊的眼神,就覺得有些臉紅。 這種感覺很微妙。把它們放在盒子里看的時候,啥事兒沒有;她單獨戴上,也是啥事兒沒有。 可是陳俊一戴上,兩人身上的物件就有了一種登對的聯(lián)結(jié),好像彼此都屬于對方缺失的一半。 她就不由心跳加速起來。 歸根結(jié)底,還是陳俊這個男人身上的荷爾蒙實在太強。一般人hold不住。 * 日落的時候,她搬了一把椅子,和陳俊坐在病房外的露天陽臺上。 陽臺位置不大,剛好能供兩個人坐著?。 夕陽余暉灑落,城市的建筑物都被染上了一層金色的光。 陳俊的手不方便,小樹苗就幫他削蘋果。 她削得溫柔而耐心,一縷碎發(fā)垂落下來而不自知。 陳俊側(cè)頭看她,唇邊勾出一絲柔和的弧度來。 他抬另一只手,幫她把那縷碎發(fā)重新別回去。 小樹苗抬頭看他一眼。 陳?。骸澳阒绬??!?/br> 他的聲音頓了一頓。 “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讓人很想娶回家?!?/br> 日落的光芒之中,陳俊的面龐都顯出一點似是而非的溫柔來。 小樹苗:“謝謝?!?/br> ……女孩的內(nèi)心,對此毫無波瀾,并且還覺得這個話題有一絲絲的多余。 我已經(jīng)“被娶回家了”,且和你沒一絲絲的關(guān)系。 她想到自己和陳俊只是最后一天的相處,實在沒必要把話說得太破,于是就順從地坐在了他的身側(cè)。 兩人就這么并排坐在夕陽之下,金邊勾勒出他們兩人相互挨著的身影。地上的影子被拖得很長很長。 陳俊咬住她遞過來的蘋果,咬著,沒松口。 她干脆就放了手,任由整塊蘋果都咬在他的口中。 陳俊喉嚨里滾動了一聲輕笑,笑意帶著一些痞氣。 他很干脆,咔嚓幾下把蘋果咬了。 余輝下的男人慵懶地側(cè)著頭,似笑非笑看了她片刻,忽然伸手。 “過來,讓我揉揉?!?/br> 小樹苗:“???” “揉哪兒?” “腦子。” 小樹苗:“???” 內(nèi)心是抗拒的。 可是沒有抗拒完,就已經(jīng)被陳俊一把給揉了過去。 他像是揉一個白乎乎軟綿綿的面團一樣,極其趁手,三下兩下把她的發(fā)型給揉得一團亂。 偏偏,他的胸膛又極寬闊。 小樹苗的腦袋靠在他胸膛之中,就當(dāng)真像是一顆小小苗子。 她被揉得滿臉生無可戀,沒有表情。等陳俊罷手了,才頂著一頭凌亂頭發(fā),抬起頭來。 “爽了嗎?”她淡淡問。 陳俊勾起一抹笑:“很爽。” 他的笑依舊很痞,還透著一點看她反應(yīng)的玩味表情。 這個時候,小樹苗覺得自己認(rèn)識的那個陳俊又再度回來了。 她嘲諷:“看樣子你恢復(fù)得很好。” 陳俊不置可否,輕輕挑眉“嗯”了一聲。 “因為有你在。”他說。 落日藏進了云層里,最后一朵被暈染開紫紅藍(lán)靛的云,漂浮在巨大的天幕之上。 有風(fēng)吹來,云漸漸遠(yuǎn)去。 光線越來越暗,兩人的面龐也變得越來越不清晰。 陳俊說:“出院后,我?guī)闳タ慈粘??!?/br> “去哪兒看日出?” “露營啊?!?/br> 他看她,唇角勾著淡淡一絲笑,好像在看一個小朋友。 “有沒有在野外看到過晨曦的第一縷日光?” 小樹苗的內(nèi)心是:陳俊怎么給自己加這么多戲?還想好了出院后要帶她做這做那? 想挺多。 小樹苗:“如果說我看到過日出,是不是就不用和你一起去露營?” 陳俊強詞奪理:“那你肯定沒有和我一起看?!?/br> 噙著一點痞痞笑意的男人,好像又想伸手把她腦袋揉進懷里搓圓捏扁,如一只寵物一樣;但顧及到女孩那一張臭臉,終究是罷了手。 他語氣里有慵懶的調(diào)調(diào),直接一錘定音:“反正,和我一起看,肯定意義不一樣?!?/br> 小樹苗:……。 她沒告訴陳俊,其實她和他,確實是一起看過戶外的日出的。 只是那個時候她還躲在后備箱里不能出來見人,而他則因為發(fā)燒昏迷,而渾渾噩噩。 對于陳俊而言,在那一次她拖著行李箱“說要去林疏的診所繼續(xù)幫忙”之后,兩人之間就斷了聯(lián)系。之后就是一片長達(dá)大半年的空白了。再度見面,就是現(xiàn)在。 但對于小樹苗而言,她還珍藏著許多陳俊所不知道的點點滴滴,保留著與他絲絲縷縷的關(guān)聯(lián)。 只是,他可能永遠(yuǎn)不會有知道的那一天了。 * 天終于黑下來了。 小樹苗把陳俊攙扶回了病床邊上,在他身側(cè)掖好了被子。 陳俊被逗笑:“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br> 小樹苗:“晚上起風(fēng),會很冷,先蓋好?!?/br> 過了一會兒。 “我要回自己病房了。”她說。 這也是兩人之間每到晚上就分別的慣例。 “嗯。”陳俊嗯了一聲,“回去早點睡?!?/br> “好?!?/br> 小樹苗看著他。 目光很深,又帶著一點溫柔的愧疚。 陳俊依舊是對她這么不設(shè)防啊,上一次是這樣,這一次也是這樣。 她好像總是可以輕而易舉就用謊言將他蒙騙過去。 今天已經(jīng)是她對林疏承諾過的,三天里的最后一天。 她早已想好,今晚是她和陳俊分別的夜晚。 此刻,她的手還撫在他的被子上。被角有他體溫的余熱。 她面上卻是輕松又平靜,只說:“那你也早點睡?!?/br> 男人笑:“好?!?/br> 小樹苗站起來,轉(zhuǎn)身往屋外走。 走到門口,她還幫他細(xì)心地帶上了門。 只是,站在門外,靠著門板,在陳俊所看不到的地方,她深呼吸一口氣。 她以為自己沒有良心這種東西。 但此刻,那玩意兒竟然還真的有點痛。 她沒有給自己多留猶豫的時間,大踏步向前走。穿過寂靜的走廊,很快就到了自己的病房。 女孩把自己病房的燈打開。這樣,從陳俊那一頭,就能看到自己房間的燈亮著。 亮了大約五分鐘,她算著時間差不多,就把燈熄滅了,給自己偽裝了一個“熄燈睡覺”的假象。 在黑暗中靜靜待了片刻之后,她就悄悄摸黑離開了病房。 連夜,離開這家醫(yī)院。 入了夜,風(fēng)很冷。冷風(fēng)灌進她的脖子里。 出了住院區(qū),就是急診大樓。 急診大樓倒是非常忙碌而熱鬧,即便在深夜,也到處站著走著神色焦急的人。 她穿過人群,到了醫(yī)院外頭。 黑暗中,馬路對面,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 它沉穩(wěn)得隱在一片樹的陰影之下,如同他的主人那樣有耐心。 小樹苗徑直走過去,到了車門前,打開后排車門,安靜地上車。 林疏早已在后排座位上等待許久。 她打開車門的時候,他正望著另外一邊的窗外,手肘淡淡撐著腦袋,英俊的側(cè)臉被窗戶外一片搖曳的樹影打落,面上的神情很沉靜。 看到她來,他側(cè)頭,給了她一個溫柔的笑。 女孩進車門的時候,帶進了外頭的冷風(fēng)。冷冽的氣息吹跑了車內(nèi)的溫柔暖風(fēng)。 她把車門砰得關(guān)上。 車內(nèi)還留著一點淡雅的香氛,是馥郁的花香夾雜著一點甜柑橘味。 她坐下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剛剛從一個世界穿過了另外一個世界。 車門一關(guān),兩個世界之間的門也被合上了。 林疏把車內(nèi)的毛毯拿過來,給她披上:“冷么?” 她搖搖頭,說:“走吧?!?/br> 林疏看了一眼窗外。 醫(yī)院的招牌在夜色中泛著光,門口燈火通明。 林疏:“你想好了?” 小樹苗:“嗯,想好了,我們走吧?!?/br> 今夜她一走,陳俊就不會能找到她。 一切就如同以前那樣,她做她的隱婚貴太太,與他沒有瓜葛。 而陳俊依舊是陳俊。 小樹苗覺得有些抱歉,而抱歉的點,也僅僅只是“只用了三天陪伴他,或許還太短”。 或許還還不了他的這份人情。 如果她有更加充裕的時間,她或許可以做得更好。 只是,離開是早晚都要離開的。 對于這個決定,她不會后悔。哪怕日后再回想起來,她也只會慶幸: 還好自己始終都保持理性。 夜色濃重,靠著林疏的肩膀,坐在他邊上,她覺出了沉沉的睡意。 林疏對前面的司機說:“李叔,走吧。” 車子就緩慢啟動了,在一片搖曳的、無人知曉的樹影之中,離開了這片街道。 對于小樹苗而言,這是一場深夜從醫(yī)院出來的逃跑。 也是她和陳俊的另一次告別。 * 夜晚,到了他們的新家。 車停在車庫里。小樹苗在車上睡了一覺,被林疏叫醒。 林疏低聲,溫柔道:“我抱你上去。” 他給她蓋了厚厚的毛毯,把人裹得沒一絲縫隙,打橫把她抱上了樓去。 從車?yán)镆怀鰜恚陀欣滹L(fēng)灌進去。 她下意識就窩住他的脖子,尋找一些溫暖的依偎。 林疏低頭,看她一眼。 不知為何,他覺得,今夜從陳俊那里離開之后,她整個人脆弱了許多。 把人放在柔軟的床上,他俯身,支撐起一點距離,沒讓自己的體重壓到她一絲半點。 “給你倒杯水,晚上早點睡吧?!?/br> 小樹苗模模糊糊嗯了一聲,正要睡,腦子里忽然閃過警鈴。 “現(xiàn)在幾點了?”她掙扎坐起來問。 林疏:“十一點,怎么了?” 小樹苗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差點就要這么迷迷蒙蒙地睡過去了。 她今天的點數(shù)還沒有湊夠啊。 小樹苗暗暗抱怨自己最近的危機感實在太輕了,要是晚上稍瞇一會兒,可能就要過午夜的點了。 她查看了一下點數(shù)?,F(xiàn)在的庫存是八分。 是白天抽了空,約了小森打快速炮的分?jǐn)?shù)。 今天,還差16分。 她抬手,扯著林疏的黑色領(lǐng)帶,一把把林疏拽下來,逼得他俯身。 “想不想要?”她問。 林疏有些無奈,輕笑一聲:“……你都這么困了?” 他瞧著女孩早已睡眼朦朧,此刻雖然拉扯著他的領(lǐng)帶,可眼底滿是困意積涌的淚花。 這點生理性的淚花,在柔和的燈光下一打,倒是讓她整張面龐像是漫畫一樣嘟嘟可愛,圓潤委屈。 他覺得她眼底,水汪汪的一潭,隨時會傾瀉下來。 “明天吧?好不好?”他輕聲哄著,把自己的領(lǐng)帶一點點扯回來,“晚上你都這么困了?!?/br> 小樹苗很堅決:“不行。炮必須要打?!?/br> 林疏:“……” 小樹苗:“你是覺得我狀態(tài)不好是吧?” 說著她就翻身下床,在抽屜里找起了東西。 林疏低頭去看她找的是什么。 結(jié)果,一看,差點讓他噎住。 小樹苗找了一瓶風(fēng)油精。 此刻的她,儼然就好像是在備戰(zhàn)高考,坐在臺燈下熬夜刷題的模樣。 她把床頭燈擰亮了,擰開風(fēng)油精,正打算往自己太陽xue抹一點提提神。 林疏把它奪了過來。 男人在燈光下,手握著風(fēng)油精,好像一個抓到學(xué)生在用手機的教導(dǎo)主任,滿臉想要和她說說人生大道理的表情;想責(zé)備吧,可又不舍得,欲言又止,抿了幾次唇,說不出話來。 小樹苗抬頭,瞪大自己水汪汪一潭淚的眼睛,表情委屈。 最終,林疏嘆息一口氣,有點認(rèn)命地?fù)崃艘幌伦约旱念~頭。 他把風(fēng)油精丟到一邊,把自己的西裝外套的扣子解開。 他解到一半,又好像有點猶豫,停頓了一下。 停頓了片刻后,他又繼續(xù)往下解。 “……還是我來吧?!彼Z氣有點無奈。 英俊的男人解扣子,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風(fēng)情在。 尤其是,林疏的每一顆扣子都扣得嚴(yán)謹(jǐn)?shù)綐O致,肩膀面料上帶著一絲不茍的冷靜條紋。 她就這么仰頭看著他,把自己的斯文一點點地脫下來。 最后,只剩下光裸的肩膀、性感的胸肌、雪白的大腿,撞擊時會發(fā)顫的臀rou,如她想要的那種美食,由她掠奪和品嘗。 肌膚相貼的時候,他的胸膛炙熱guntang,好像是一個火爐。 她扣著他的肩膀,壓著他坐下。坐到深處的時候,他兩側(cè)的腿已經(jīng)開始泛軟。 腦袋低頭,枕在她肩膀上,輕啄她的肩膀和脖子,耳后有他沙啞難耐的氣音,仿佛是受不了一般,喘息顫出了好幾個轉(zhuǎn)折,撓得她心尖癢癢。 小樹苗睡意朦朧地抱住他,說:“乖,今晚自己動哦?!?/br> 林疏低頭,優(yōu)美的鼻梁劃過她的側(cè)臉頰,眷戀而不舍地和她氣息相貼,吻著從她鼻腔里呼出來的每一寸呼吸。 “好,我很乖?!?/br> 帶著顫音的喘息,混著沙沙的顆粒感。 男人虔誠的臣服,像是一枚輕柔的吻,落在女王的高貴腳面上。 床上就響起了吱嘎顫動的聲音。 林疏抬眸的時候,眼睛里都是朦朧的水霧,是被情欲激得發(fā)顫的渴望。 小樹苗很舒服,攬著他緊致的腰,朦朦朧朧地想著:這個男人啊,明明自己也是很想要呢。 ……總是那么口是心非,那么端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