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哄好月亮哥哥/搞上屁股,回頭草完美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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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小樹苗說不出話來了。 她看著滿地的混亂,臉上滿是震驚。 “你……”她抬頭,欲言又止,去看祁月臉上的表情。 可祁月卻是側(cè)頭避開了她的目光,不看她,只留給她一張淡漠的側(cè)臉。 那側(cè)臉的下頜線抿得很緊,大概是在做著艱難的心理掙扎。 小樹苗也沒想到,自己一過只是打個“一夜情”的炮,就給人家造成了那么大的心理陰影。最關(guān)鍵的是,自己今天過來,也是來打炮的…… 要是就這么說出來,感覺好像只會對小哥哥的傷害更大…… 她猶豫了一下,先避開了自己的真實目的,只小聲套近乎:“我先幫你整理一下屋子吧。這里那么多碎玻璃渣,別踩到扎傷自己了?!?/br> 她深切了解自己有多虛偽,在打炮之前,還得冠冕堂皇端一下自己的人設(shè),最好再通過一些賢淑舉止來展示一下自己的虛情假意。 可她一動,小哥哥就拽住了她的手腕,說:“不用?!?/br> 她堅持:“我?guī)湍阏幌掳??!?/br> 他:“不用?!?/br> 她:“沒關(guān)系,順手的?!?/br> 她又要去整理屋子,卻被他拽回來。 祁月的喉結(jié)動了動,最后只說:“……cao我,也只是你順手的,對吧?” 那聲線很沙啞。頭頂一盞暖燈下,他碎發(fā)蓋住了眉眼,陰影很深邃。 小樹苗心想:這怎么也被你知道了?難道我有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么? 可面上,她繼續(xù)裝:“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祁月苦笑:“是我誤會?” 他把她壓在門板上:“你明明答應(yīng)過我,你不會走的?!?/br> 小樹苗:“我……” “但天一亮,你就后悔了。”他深深看著她,眼底似有一片潮濕的朦朧。 小樹苗啞口無言。 哎呀,怪只怪她實在心太軟,做事太講究,走就走了,還留個什么紙條。 她要是再多有點經(jīng)驗,往后就該直接一走了之,不打招呼。這種不留一句話的消失最帶有揣測的空間,回頭可以說自己夢游了,夢著夢著就出門了;可以說自己去樓下買早飯了,走著走著就被人販子拐進(jìn)了大山好幾年。 再科幻一點,還可以說自己被外星人擄走了,做了實驗標(biāo)本,過了這么多年才逃出來重新來見他。 反正,只要沒有用書面的形式承認(rèn)自己打的是一夜情炮,那她就是沒打!就是可以堅決抵賴! 可是……她實在經(jīng)驗太匱乏,做事不夠老辣。這不,現(xiàn)在,把自己困在了一個被人壓在門板上的兩難境地中,渾身上下都被貼上了“渣女”的標(biāo)簽。 她知道自己是渣女啊??墒且粋€優(yōu)秀的渣女,怎么能承認(rèn)自己渣呢。優(yōu)秀的渣女就該在任何時候都能完美洗脫自己渣女的頭銜。 現(xiàn)在,考驗自己業(yè)務(wù)能力的時候來了。 小樹苗抬頭?,深吸一口氣,用表情控制完美地掌控了自己臉上的每一寸肌rou走向。 她能感覺到,自己此刻的神情,非常地憂傷,深沉,沉重。這種沉重中透著一種兩難,兩難中透著一種堅定,堅定中透著一絲朦朧的愛意……在用這種很復(fù)雜的眼神,回望月亮哥哥片刻之后,小樹苗終于說出了自己的臺詞。 “我們交往吧?!?/br> 話音落下的那刻,她明顯感受到空氣中都泛起了陣陣的漣漪。這些漣漪就好似蝴蝶的翅膀,撲閃撲閃著,就帶著那細(xì)微的顫動,迎面撲到了祁月的身上。 祁月的睫毛一顫,手一松,就這么愣愣站在那兒,一時都忘記了要回應(yīng)。 他愣了太久太久,足足有十幾分鐘那么久,最后,他才輕聲反問一句:“你剛說什么?” 好似是剛才沒有聽清楚她說的話一般。 小樹苗只好再重復(fù)了一遍:“今天早上匆促逃走是我不對,只是我從來沒有應(yīng)對過這種情況,實在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你了……請原諒我之前的不成熟的舉止,今天一整天我仔細(xì)考慮了一下,其實我對你的感覺是喜歡的。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交往吧,好么?” 這話解釋得還挺有水平的,把自己上午的一夜炮的渣舉止,解釋成了“和心儀的男生發(fā)展了更加深入的關(guān)系以后的不知所措”,非常完美掩蓋了她的真實動機(jī)。 如果把小樹苗的心理活動翻譯成平行字幕打出來的話,恐怕是:今天早上匆促逃走是我不對,誰讓我不知道你有7分呢?,F(xiàn)在既然知道了,我仔細(xì)考慮了一下,必須要回來再打個幾炮。為了能讓這炮打得比較順利,咱們就做男女朋友吧,名正言順一點。 她看向小哥哥,問:“那你愿意做我男朋友嗎?” 祁月許久沒說話。 他站在那兒,似乎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男生的表情很復(fù)雜,交織著錯愕、詫異還有一點點……似乎是激動的顫抖。 他的睫毛輕輕顫動了一下:“你問的是真的?!?/br> “當(dāng)然是真的?!钡却藥酌腌?,女孩見他不回應(yīng),“當(dāng)然,如果你愿意做我男朋友的話,我也絕對不會逼你……” 大不了就從“情投意合”換成“單方面強jian”嘛。 誰知道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男生就俯身,低頭一把吻住了她。 那軟軟的唇瓣就貼在了她的唇瓣上。她一晃神,已經(jīng)被他含住了兩片唇,溫柔地舔舐起來。 “我愿意的?!?/br> 舔舐的間隙,他側(cè)頭,在她耳邊吐出這樣的話。 祁月蹭著她的面頰和頭發(fā),輕聲說:“抱歉,是我誤會你了……我還以為……還以為你是那種人?!?/br> 小樹苗:我可不就是那種人么。 她面上說:“那你真的誤會了。我心里是真的喜歡你的?!?/br> 祁月“嗯”了一聲,又俯身吻她,嗓音發(fā)顫:“真好,你也喜歡我。” 對他而言,世界上最好的事,就是帶走了他那顆心的人還捧著他的心回來了。 而不是當(dāng)成垃圾一樣,就那么丟進(jìn)了垃圾桶里。 他嗓音發(fā)顫,輕輕吻她,好似是在為自己的失而復(fù)得不知所措,只會選擇這樣笨拙的方式。 小樹苗也沒想到,這個月亮哥哥竟然這么好哄。上一秒還跟她發(fā)脾氣呢,只要一說喜歡他,他立刻就沒了脾氣,對她又蹭又親,變成一只黏人的貓了。 這段位,看起來并沒有那么高,她覺得以自己目前的業(yè)務(wù)能力,在腳踏兩條船的同時再多哄一個男朋友,綽綽有余,不會翻車。 她心里已經(jīng)開始癢癢了。畢竟人已經(jīng)哄好了,下一步,就是應(yīng)該把人給撲倒了吧。 只是月亮哥哥還在她耳邊絮絮叨叨說著什么,她不好打斷,只能強忍著自己想打炮的欲望。 她聽到月亮哥哥說:“……我還以為你后悔了?!?/br> 她問:“后悔什么?” “我以為……當(dāng)你酒醒以后,就后悔昨天晚上和我做那些事……“ 月亮哥哥語氣聽上去還是有點低落。 他蹭著她,又是確認(rèn)了一遍:“所以,你真的是因為……喜歡我,才和我在一起的么?還是……” “還是?” “……還是僅僅只是因為睡了我,想對我負(fù)責(zé),所以才說……這樣的話……” 小樹苗:不好意思,兩個都不是。 但是面上說:“當(dāng)然是因為喜歡你啊。我們可以試試的?!?/br> 祁月的唇瓣蹭著她的耳朵,蹭了好一會兒,才悶聲說:“……以后都不許走了,好不好?” 小樹苗卻在這個時候露出了她的狼尾巴:“我明明是過來找你的,但一見面,你就那么兇我?!?/br> 語氣說得可委屈了。 月亮哥哥立刻慌了:“對、對不起,我當(dāng)時……我不知道……” 他一把抱緊她:“對不起,我不該兇你的?!?/br> 小樹苗:“……你剛才還用門板夾我呢?!?/br> 這種無中生有的控訴,連她自己聽著都覺得沒臉沒皮。 誰知道祁月更慌了,立刻問:“疼不疼,我給你吹吹?” 看他這副擔(dān)憂的模樣,女孩心里嘆息一聲:這就別怪我吃定你了。 “疼倒是不疼,但是……”女孩拉長了語氣,“你需要補償我哦?!?/br> 月亮哥哥一愣:“怎么補償?” ** 半個小時之后。 凌亂的床上。 男生全裸著躺在床上,被迫雙腿大開,雙手抓著兩只腳的腳踝。屁股下則墊了一個枕頭。 這個姿勢簡直羞恥得沒臉見人,男生咬著唇,本想用手背擋一下臉,可是手一動就被女孩重重一拍。 “手抓著自己腳踝,讓你動了么?”她命令他,“今天一整晚都抓著腳踝,不許放下來。” 她俯身下去,掏出自己的名器:“老老實實地岔著腿挨cao,直到你反省完畢了為止?!?/br> 是,這就是她說的“補償方式”。嘴上說著補償,其實只是想搞人家屁股。 偏偏男孩心里還覺得有愧于她,雖然羞恥得不行,卻是心甘情愿在配合。 下一刻,男孩發(fā)出重重的“唔”的一聲,喉結(jié)顫動,聲線性感,睫毛上都是汗水和淚水。 他偏過頭去,根本就沒臉看她。 女孩抵進(jìn)去一個guitou,蹙眉,心想:都已經(jīng)搞過一次了,怎么第二次搞,還是那么緊?。烤o得連一半都塞不進(jìn)去,這樣可不行啊。 她拍了拍他屁股:“放松?!?/br> 男生卻怎么也放松不下來,整個人像是一條緊繃的魚,屁股也忍不住在吸她。 她被吸得一陣咬牙,又爽又受不了,干脆又是啪啪啪重重甩他幾下屁股,罵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男生被扇得屁股紅紅的,表情簡直委屈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