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第一天入職/cao領(lǐng)導(dǎo),撅在辦公桌上鋼筆搞xue(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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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飛機上睡了一覺,抵達A城的時候已經(jīng)當(dāng)天深夜十一點多。 下了飛機,正要上機場擺渡車的間隙,她站在空曠的平臺上,迎著夜風(fēng)深深吐出一口氣。 冷是真冷啊,她把衣服的領(lǐng)口立起來遮蓋住下巴,額頭的碎發(fā)被風(fēng)吹得反了方向。 可做完這個動作,她才發(fā)現(xiàn),這個動作實在是太像極陳俊了啊。在他身邊待久了,連下意識的小動作都和他一模一樣。 她盡量不在腦海中想陳俊。按照平常的時間點,自己在四五個小時之前應(yīng)該就已經(jīng)從林醫(yī)生的診所到家了。眼下,陳俊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處找她找得瘋狂了。 她掏出手機,開了機,看到上面有99+的未讀信息,還有五十多通電話。都是來自陳俊的。 她沒看,生怕看了反而會對自己的情緒造成什么不必要的起伏,于是把手機卡一拔,隨便一扔,把過往這些回憶通通都丟在腦后了。 既然已經(jīng)道別了原本的生活,就應(yīng)該大步向前看。畢竟,前面等著她的生活,還是一片光明美好啊。 她揚起嘴角,上了車。 ** 兩個半小時之后。 她想哭了。 她開始懷疑人生了。 什么光明美好???什么前途坦蕩?。克烤故菑哪膬篻et到的種種錯覺?。?/br> 此刻,她的行李箱正立在一個小角落里?;璋禑艄庀拢〗锹渑赃呏恢е粡垙亩质袌鎏赃^來的塑料桌子,桌子上面鋪著污漬斑駁的桌布,桌上凌亂堆著一些廉價的粉餅、化妝乳液、雜牌香水,還有一只rou色的胸罩正被丟在一盒泡面上…… 她覺得自己也是從小發(fā)廊里走出來的人,怎么也算是見過些許世面的??桑蛟S是幾個月在陳俊身邊的日子讓她的適應(yīng)能力略微有點下降了,此刻,當(dāng)她走過去拎起那只胸罩,又低頭打量著泡面碗里漂浮著碎沫的涼透了的湯汁,心中的情緒……簡直翻滾得如波濤江水。 她正置身于一個女生宿舍之中。 “6分”帶著她到A城之后,為了讓她趕上明天的“入職”,當(dāng)晚先把她安頓在了訓(xùn)練生們的集體宿舍之中。 按道理而言,這里住著的小姑娘都是“女團候選人”,怎么也該有點電視劇里海邊別墅、藍白窗簾、夢幻公主房、粉色大衣櫥、浮夸席夢思軟床的內(nèi)味兒。她本來是滿懷著期待的,可是……可是…… 等真正進來之后,發(fā)現(xiàn)這是位于公司附近兩公里外的一個破落小區(qū),小區(qū)的房子較老,設(shè)施老化,房子基本都是出租給外來務(wù)工人員。她此刻杵在這兒,還能聽到隔音效果不太好的對門房間傳來酒醉男人在打罵老婆的聲音,樓梯口邊上還時不時傳來深夜回家的人與大半夜開始去上班的人的上上下下腳步聲。 這些外部環(huán)境,也就算了。她覺得自己比較隨和,沒有什么公主病。 可是……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室友們?nèi)绱隋邋荻恢v衛(wèi)生的時候,她的確生出了些許情緒。 此刻已是深夜,她回到宿舍的時候,幾個室友都沒有回來。她簡單把行李箱里的東西拿出來安置一下,想去燒個水,繞了半圈都沒找到燒水壺。屋子里到處是被丟棄的雜物,她從廚房繞路回來的時候,一路繞著彎、找著空隙,終于艱難地找到一條能完美躲避障礙物、成功過關(guān)的路線,踮著腳站在了自己的床前。 八人間有四張上下鋪,每個人分得一張床,剩下的桌子、椅子等家具都是共用的。她沒帶什么床品,所以這張床上除了空空的六條木桿子之外啥也沒有??磥斫裢碇荒芟壬w點衣服在上面,隨便將就一下了。畢竟已經(jīng)快十二點了,只能等明天再去附近的超市買一些被子、床品和生活用品了。 站在這狹小的八人間宿舍,她重重嘆息一聲。 她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被“6分”給騙了? 但人家看著也像是個老實人??? 難不成,人不可貌相? 在這種落差感極大的寂寞夜晚之中,她蜷縮在床上,蓋著外套,心里忍不住對自己的漂泊命運泛出一絲惆悵。 ** 清晨五點多。她被小姑娘們進門的聲音給弄醒了。 一個說:“靠,今天晚上那幾個男的也太裝了,凹什么富二代人設(shè)呢,以為我們看不出來他那表是個假的啊?姐幾個見過的男人還少?這么容易被泡?” 一邊進門,一邊傳出隨手扔高跟鞋扔包包的動靜來。 另一個也說:“就是啊,就這樣還敢問我倆要手機號碼?你說——誒,咱們上鋪怎么多了一個人?” 一個說:“?。坎皇前??大晚上的不會是鬧鬼吧?你可千萬別嚇我????” 被誤認為“女鬼”的小樹苗縮在自己的床上,困倦得不行,實在沒精力應(yīng)付下面這倆貨。 其中一個女生繞著床鋪,走了大半圈,這才恍然大悟,像是想起什么。 “哦,對了,林姐跟我們說今天我們宿舍多了一個新來的。估計就是她了吧?” 另一個女生:“哦?是嗎?長怎么樣,好不好看?你看一眼?!?/br> “大晚上黑燈瞎火,怎么看?放心,再好看也沒你好看,你不是咱們團里的顏值女王么,連章哥都公認了?!?/br> 小樹苗聽著下面兩女生嘰嘰喳喳討論了一陣,話題后來又聊到了其他人的八卦。半小時之后,八卦終于結(jié)束了。 洗手間里,聽著兩女生嘩啦啦放著水卸妝,之后屋內(nèi)終于趨于一片沉寂。 她總算能睡一個好覺了。 ** 但兩個小時以后,她還是躺在床上睡不著。 或許是因為床板比較硬,也可能是沒有被子睡著有點冷的關(guān)系,她一晚上都睡不好。 翌日,清晨五點,好不容易睡過去一陣,一個女生又開了宿舍門,從外頭進來。 另外兩個女生似乎對這個事特別理所當(dāng)然,誰也沒有探出一個腦袋。而五點回來的女生走進來,簡單洗漱了一下,睡在了小樹苗的下鋪。 小樹苗感覺下鋪的床板吱嘎了兩下。她心里嘆息一聲,但依舊閉上眼睛,硬睡了過去。 到清晨九點,小樹苗在淺顯的瞇覺中再度醒來,看到昨晚回來的那兩個女生床鋪空空,都已經(jīng)出門了。睡在她下鋪的女生正在鏡子前化妝。 “你就是新來的吧?”對方看了她一眼,并不吃驚,“林姐打過招呼了,說你最近跟我們一起訓(xùn)練,等過了一周的試用期之后就可以正式加入我們團了?!?/br> 這個女生主動自我介紹:“我睡在你下鋪,我叫唐廷廷,你叫我小唐就好。我們宿舍就三個人,加上你一共四個,剩下兩個,喏,一個叫孫伊,是我們的團里顏值最好看的。另外一個叫陳小梅。” 小樹苗見這個女生挺自然熟的,于是向她打聽起了一點情況。 “你是怎么加入這個團的???” “就……看到招聘唄,”小唐聳了聳肩,很隨意,“反正也找不到工作,就過來試試。不過現(xiàn)在看起來也試不出什么水花來,前段時間我媽已經(jīng)打電話,讓我早點去老家相親結(jié)婚了?!?/br> 說完,她看一眼小樹苗:“你怎么想的?。课覀儓F都快要糊了,你還加入進來?!?/br> 快糊了? 小樹苗:“???”不是,之前也沒人跟她說過啊。 她本來抱著想要在電視前一夜成名,火遍大江南北的想法的,誰知道小唐的幾句話給她兜頭潑了一盆冷水。 “之前我們團本來是八個人,后來陸陸續(xù)續(xù)有五個人走了,現(xiàn)在就剩我們仨。你看剩下的那些床鋪,都是沒人睡,早就已經(jīng)積灰的了?!?/br> 小樹苗被她這么一說,心哇涼哇涼的。 “即使像我這樣留下來的,其實也抱著其他想法呢,”小唐把乳液拍臉上,眼睛下是兩個碩大的眼袋,“我現(xiàn)在晚上都24小時在便利店兼職打工,給自己攢點錢,攢差不多了就租個房子換一份工作。在找到之前……先在這兒吊著唄。” “還有另外兩個,她們也沒那么專心訓(xùn)練,平時晚上都混酒吧和夜場,有通告了做那種夜場模特,沒有通告就釣釣凱子、掐掐尖兒,如果能碰上個有錢的被包養(yǎng),可能就不干了?!?/br> ……被這么一說,小樹苗的心里就更是涼到底兒了。 畢竟,她可是從“被包養(yǎng)”的“有錢的”那里剛剛逃出來,想要尋求自己全新的生活呢。 小唐化完了妝,看她一眼,說:“……你也不要這么悲觀,你長得還挺好看的,沒準(zhǔn)混得能比我們好。說句實話,我覺得你比孫伊都好看?!?/br> 說完,唐廷廷就走了:“我先去訓(xùn)練了,咱們公司見。今天的訓(xùn)練課程好像還挺多的。” ** 等到了公司,小樹苗才發(fā)現(xiàn),唐廷廷口中所謂的“訓(xùn)練課程還挺多的”,是指今天要訓(xùn)練三個半小時。 平常她們的課程比這更少。上完課之后的剩下的時間她們都是散養(yǎng)。有時候公司會給她們安排一些剪彩、活動T臺、商場舞臺秀的零散通告,如果沒有通告就自由活動,想干嘛干嘛,有不少都在外面做了兼職。 按照唐廷廷的話說就是:“不做兼職也不行啊!孫伊那樣的每個月還有爸媽打錢給她,我家庭條件不行,所以只能自己兼職打打工。要不然,靠公司每個月發(fā)的800,可真是過不了日子了?!?/br> 小樹苗聽到這里,略微震驚:“每個月……八、八、八……八百?” 她覺得這個工資檔次,也就比她在十三線小縣城打雜做洗頭妹的時候……多了那么一丟丟丟。 “是啊,包吃包住八百?!毙√茋@息,“好在水電不用我們付,每個月接一點零散的通告也有一點分成錢可以拿?!?/br> 小樹苗懷揣著自己心底的最后一絲僥幸,問:“那……我們公司,有沒有其他的帥哥練習(xí)生啊?” 小唐很肯定:“沒有。公司好像都不太做這塊業(yè)務(wù)了,我們是僅有的幾個練習(xí)生了。” 啪嘰。她的心都快要碎了。 事業(yè)前景不明,連能夠支撐她的“多接觸帥哥”的條件都沒有。這個實際狀況,讓小樹苗覺得前景非??皯n。 但她還能怎么辦呢? 目前在A城,人生地不熟,手頭也沒錢,也就只能先湊合一下住這個宿舍,等先站穩(wěn)腳跟再說。 當(dāng)天她參加完了公司的藝人培訓(xùn),領(lǐng)隊的“林姐”幫她做了自我介紹,帶著她簡單參觀了一下公司。 這么一參觀,她才發(fā)現(xiàn),哎呀這個公司還真的是個小公司,看著很瀕臨倒閉的樣子,每個部門在的人都寥寥無幾,辦公的時候都是一副“公司發(fā)不出工資了我也不想干了”的咸魚表情。 林姐本人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倒很干練,人也隨和,給小樹苗印象不錯。聽說她以前是在一家大的經(jīng)紀(jì)公司做的,能力還不錯,只是后來一懷孕就掉到了職場鄙視鏈的底端,其他不懷好意的男同事?lián)屪吡怂诸^的業(yè)務(wù)。她心里一個不服氣,就辭職了,到了現(xiàn)在這家小公司。 “你先花一個禮拜的時間適應(yīng)一下?!绷纸闩R分別的時候,意味深長多看了她一眼,“你是章哥介紹過來的人,我這邊肯定會優(yōu)先照顧的?!?/br> “章哥”就是那個“6”分???,看林姐這個表情,估計以為她是“6分”的小情人,走了特殊關(guān)系才擠進來做練習(xí)生的。(當(dāng)然,某種意義上來說好像也并沒有理解錯) 她簡單辦理了一下進公司的手續(xù),在二樓的人事處遇到了剛應(yīng)酬回來的“6分”。 “章總好?!彼龑W(xué)著其他人跟他打招呼。 “6分”點了點頭,態(tài)度正常:“嗯,小姜,晚一點的時候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你剛剛?cè)肼?,我有些事情要交代?!?/br> “好的,章總。” ** 四十分鐘后。 獨立辦公室里。 “……嗯……哈……嗯啊……啊……” 男人撅在自己的桌子上,發(fā)出了由自身心的舒爽呻吟。 “……啊……輕、輕點捅……嗯……嗯……哈啊……” 剛才還一本正經(jīng)的“章總”此刻正褪了褲子,撅著屁股跪在自己的辦公桌上。 凌亂的紙稿鋪了一桌,他手肘撐在桌子上,兩個腳踝打開成一個八字,西裝褲正掛在腳腕上,皮鞋和襪子都尚整齊。只是那個屁股已經(jīng)被扇得紅彤彤的了,中間的菊花正泛著深紅的水潤。 女孩坐在他平時坐的轉(zhuǎn)椅上,正拿著一支鋼筆搞他的菊花。 鋼筆緩慢地進進出出,男人的呻吟也是一聲高過一聲,顯然是爽到極致了。 她一邊撲哧撲哧插他的xue,一邊說著公事。 “章哥,我聽她們說咱團好像沒什么資源?。烤毩?xí)生行情現(xiàn)在很飽和,賺不到什么錢,公司之后似乎也不太做這塊的業(yè)務(wù)了。那我是不是……” 男人被她插得前后顫抖,磕磕巴巴說:“也、也不是,你就跟她們都、都、都……哈啊……太深了……哈啊……啊……跟她們不一樣……公司會栽培你的……啊、啊啊、啊……” 小樹苗聽了這話,說:“那我就跟著章哥了,希望章哥能多照顧我一些啊?!?/br> 她手頭一邊說著,搞xue的頻率也加快了,噗嗤噗嗤的水花連成一片,男人被她插得腿發(fā)軟,呻吟浪叫。 小樹苗插了幾下,把他的屁眼插得水潤潤的,又干脆把整根筆都捅進去。 男人悶哼一下,聲音繞了九轉(zhuǎn)十八彎,抖著兩條腿把整根鋼筆給含住了。 小樹苗心里感慨:真是個好菊花啊,竟然能含得這么深,連個筆蓋頭都看不到了。 ** (彩蛋放500+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