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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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必需品?放在我的房間?”孫展吃驚地重復(fù)了一遍。 左耳撓撓頭發(fā):“嗯?!?/br> “是什么?”孫展疑惑地問道。 左耳左右四顧,嗯嗯啊啊就是說不出來:“你看看就知道了?!?/br> “你又想進我的房間干什么?”孫展聲色俱厲地說。 左耳錯愕地說:“什么叫又?” 孫展沒有回答只是冷冰冰地看著他。 左耳不由吼道:“當(dāng)時明明是你先用氣味勾`引了我好不好!” “勾`引?你真好意思說這個詞。”孫展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我那時候剛剛醒過來,什么都不懂,我知道什么叫勾`引,我知道什么叫氣味?你不管不顧地闖進我的房間,還把我強`jian了,你還覺得吃虧?” “強`jian……”左耳被堵的說不出話,只能不甘心地辯駁道:“明明后來你也很樂意?!?/br> “是啊,強`jian變和jian了,都怪我意志不堅定,竟然沒看透你們是什么樣的人?!睂O展毫不留情地譏諷道。 左耳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沒了你們我還有手呢?!睂O展自嘲地舉起右手,“就當(dāng)那是我們各取所需互相慰藉吧,以后我絕不會再和你們做了。” “不做就不做!”左耳簡直要氣炸了,直接離開了駕駛艙。 孫展也是被他一番話氣到,說出了和他性格截然不同的刻薄言語。 他同樣離開了駕駛艙,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路上,昂突然從某個拐角出現(xiàn)了:“領(lǐng)主大人,誰惹你不高興了?” 在孫展的印象里,昂一直是個溫柔可靠的兄長形象,但是此時此刻出現(xiàn),孫展情商再低也知道他是為了緩和自己和他們幾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不知為何,心情反而愈發(fā)惡劣了。 “能不能讓我安靜一會兒?”孫展十分抵觸地握緊拳頭,因為情緒過于激動,渾身都在顫抖著。 昂難過地看著他,舉起雙手,做了個安撫的手勢:“孫展,安靜,別怕……” 聽到不是領(lǐng)主大人這樣陌生的稱呼,名字后面也沒有帶著大人兩個字,孫展微微失神,情緒也安靜下來不少。 “還記得你說過的嘛?”昂輕聲說道,“這個星球這么荒蕪,已經(jīng)沒有更多的人了,我們需要彼此信任,才能共度難關(guān)?!?/br> “希望你們能真的明白才好。”孫展疲憊地靠在墻上,捂著臉,“能不能給我一點安靜的時間,別逼迫太緊?” 他睜開眼,笑容竟有了一絲滄桑的意味:“我只是個普通人,能力不高,意志不夠堅定,該選擇的時候會猶豫,該勇敢的時候會膽小,該往前的時候卻往后,我和你們不一樣,我就是個普通人……” “你從來就不是普通人。”昂試探著向?qū)O展靠近一步,他用手按著胸口,誠懇地說,“從來到這顆星球開始,我們就已經(jīng)和你命運相關(guān),只有你能拯救我們,所以我們才這么信任你,如果你不能振作起來,那我們或許真的沒有任何未來了。” 然而孫展卻警惕地站直了身體,通道中傳來了低沉的呼吸聲,昂猛然后退,躲過了從空中撲來的厄洛斯,厄洛斯落地之后后背高高聳起,警惕地朝向昂,呲著牙,發(fā)出低沉的吼聲。 昂驚愕良久,才苦澀地說:“你剛才,是在等著厄洛斯過來?” 孫展蹲下`身撫摸著厄洛斯結(jié)實的后背,面無表情地看著地面:“沒錯?!?/br> “你對我也這么防備嘛?”昂悲傷地垂手,眼中全是憂郁和傷感。 孫展卻從鼻子里哼出一聲冷笑,抬眸看著昂,審視地看著,戒備地看著,更加悲傷地看著:“如果左耳右耳是別人派來的,如果老四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么,昂,你告訴我,一個并沒有基因缺陷的平民,卻進入了監(jiān)獄,然后又恰好被之前的我選中,這一切,都是巧合嘛?” “什……我……”昂空洞地開合著嘴唇,卻沒能第一時間果斷地說出反駁的話,那手足無措的樣子更加深了孫展的懷疑。 昂也察覺到了自己表現(xiàn)的太進退失據(jù),他頹然放下手,堅定地說:“你問吧,任何你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 “所以,是我問,而不是你說,我不問的,你就不說?”孫展輕描淡寫的懷疑,讓昂無奈地嘆氣。 不過孫展并沒有深究,反而冷漠地說:“跟我來?!?/br> 昂跟在孫展的身后,總覺得今天的他變得有些不同了,那種差別感受得到,描摹不出。 “在鐵達尼號上,對我來說,最安全的地方是不是只有臥室和駕駛艙?”孫展回到房間后,坐在床沿上,讓厄洛斯把下巴搭在自己大腿上,伸手撫摸著厄洛斯后背和脖頸的肌rou,厄洛斯瞇著眼睛,舒服得伸著舌頭喘氣。 對于第一個問題,昂有點吃驚,但還是點點頭:“沒錯,駕駛艙,艦長臥室,是星艦上最安全的兩個地方,安全防御等級是最高的?!?/br> “那如果我開啟了最高警戒,左耳還能不能那么輕易地闖進來?”孫展低著頭,不讓昂看到他的表情。 沒想到孫展竟會戒備他們到這種程度,昂有些無奈:“不能,左耳的能力是通感以及短暫模仿,但是最高警戒是針對基因和靈能層面的,那樣就只有你能夠開啟這間臥室的門。”但他隨即又強調(diào),“不過這種最高警戒比較復(fù)雜,進門的時間比普通警戒要長,如果遇到緊急情況,你可能來不及回到臥室?!?/br> “我知道。”孫展早就已經(jīng)研究過自己的安全問題,對于最高警戒的弊端也有所了解,現(xiàn)在不過是確認一下。 “為什么你們說左耳和右耳是來竊取我的基因的,這是怎么回事?”孫展想問的很多,但是很多問了恐怕得到的也不是真正的答案,所以他先選了個最不會用來騙他的問題。 昂本來想要坐下,但是孫展卻沒有這個意思,他只能站在門口,靠著墻,像是被審訊一樣回答道:“有人曾經(jīng)把四等和五等賤民形容為一副畫了一半的殘缺畫作?!?/br> “基因越是高貴的貴族,就像是越高明的畫家,能夠把這幅畫補全,畫的更好看,甚至成為傳世經(jīng)典。”昂淺顯的比喻里,成為傳世經(jīng)典無疑意味著賤民將提升為貴族,“所以有些貴族會特地挑選四等和五等的賤民,豢養(yǎng)他們,訓(xùn)練他們,然后作為禮物送給那些比他們更厲害的‘畫家’,這樣就能得到他們也創(chuàng)作不出的完美畫作,從中就能得到他們也達不到的繪畫技巧?!?/br> 這個比喻倒是很方便孫展的理解,但是卻帶來更多的疑問:“可是他們已經(jīng)把殘缺的畫送出去了,要怎么才能拿回來?” “你要知道,在太古星,四等和五等賤民是消耗品,只有得到了貴族的寵愛,經(jīng)過多次的基因補全,才能形成穩(wěn)固的基因。如果只是寵愛一次,那么這些得到的基因?qū)⒙嘶v民將比補全之前更加悲摧,基本上全都會基因崩潰?!卑撼谅曊f出了這可怕的事實,“也就是說,這些殘缺的畫送給了貴族,貴族們信筆涂鴉,然后就丟在一邊,這副畫反而會徹底毀掉?!?/br> “但是只要貴族畫過,就會留有痕跡,這些被丟棄的殘破畫作中,就能窺探出更深的秘密?!卑耗樕林?。 “聽起來更像是一場賭博……”孫展皺著眉,“所以,那些送出的人,也不確定能不能得到回報?” “你還是太不了解太古星了?!卑簱u搖頭,“我說過,四等和五等賤民就是消耗品,他們就是貴族的資產(chǎn),或者說資源,貴族們在玩弄享用賤民身體的同時,其實就是在以自己和賤民的身體進行基因融合的實驗,畢竟完美的基因組合,就像完美的繪畫作品一樣,同樣都是靈感的偶然迸發(fā)?!?/br> “在太古星,貴族們互相贈送自己豢養(yǎng)的賤民,是由來已久的習(xí)俗,畢竟每個家族的基因都有其特殊之處,他們培養(yǎng)的賤民也各有不同,越是差別巨大,越可能誕生更加強大的基因?!?/br> 孫展聽完之后久久沉默:“真是可怕……” “基因?qū)τ谒麄儊碚f,就像是,就像是商品,不,比那還要糟,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孫展厭惡地壓下嘴角。 “在太古星,基因就是一切?!卑簬е摱男θ菡f道,“基因就是力量,就是權(quán)力,在這一點上,貴族和賤民沒有什么區(qū)別,為了得到更好的基因,為了凌駕他人之上,他們什么都干得出來?!?/br> “所以,左耳和右耳就是這樣的?”孫展不知道該感到可憐還是感到厭惡,“他們就是為了這樣的事情活著,用自己的身體竊取一個又一個貴族的基因,直到自己變成貴族,或者徹底死掉?所有的貴族難道就是這樣來的?” “不不不!”昂連忙辯解,“反復(fù)補全可是賤民的大忌,基因補全是具有獨一性的,一副畫,不可能交給一個人畫完之后,再找另一個人在上面繼續(xù)畫。對于賤民來說,一生只有一次機會,如果遇到了一個好的主人,他們才能擺脫基因崩潰的命運,如果遇到了一個糟糕的主人,那等待他們的,和絕大多數(shù)賤民一樣,只是崩潰成塵埃而已?!?/br> “所以左耳和右耳才格外珍惜你對他們的……”昂斟酌著選了個他認為比較恰當(dāng)?shù)拇朕o,“真心?!?/br> “終究只是因為我比較,善良。”孫展意味深長地說出最后的詞語,絲毫沒有被昂剛才隱含的勸說所觸動。 昂詞窮地嘆氣:“其實我也非常驚訝,為什么在世界上所有人都接受的理念下,你會變得這樣與眾不同?!闭f完之后,他表情復(fù)雜地看著孫展,“有時候,我都不知道遇到你,是幸運還是不幸了。” “是因為,也許離開了這顆星球,我所堅持的東西,和你們得到的真心,或許都脆弱的不堪一擊嘛?”孫展如此犀利的言辭,讓昂一時語塞。 昂忽然搓搓自己的臉頰,然后釋然地笑了:“這個世界已經(jīng)是這樣,憑我們微薄的力量,又能怎么樣呢?你剛剛不是問我,貴族們是怎樣出現(xiàn)的?!?/br> “據(jù)說最初的時候,所有人都是一樣的,基因殘缺而破碎,身體時刻面臨崩潰的危險。但是有一個傳說,傳說有一個偉大的存在,他天生具有完美的基因,能夠修補所有人的殘缺,他無私地成為基因母本,幫助所有人補全基因。”他望著舷窗,眼睛里流露出一絲神往,旋即暗淡,“然而在他之后,那些獲得了強大基因的人,成為了最早的貴族,他們不想放棄自己得之不易的高貴身體,他們不想讓所有人變得和自己一樣,從那以后,基因成了越來越寶貴的資源,成了所有人都渴求的上帝密碼,每個人都在基因的金字塔里,努力爬向塔尖,而更多的人,則被拋到了塔下?!?/br> “亞當(dāng)和夏娃曾經(jīng)因為無知而無憂無慮,但是蛇卻給了他們智慧。”孫展失神地喃喃自語。 昂困惑地問:“什么?” “沒什么?!睂O展垂眸掩去心里的情緒,轉(zhuǎn)而問道,“剛才左耳說他們有一些必需品放在我的臥室,那是什么?” 昂也有些困惑:“必需品?這,我也不清楚。” 孫展高聲開口道:“rou絲,告訴我,我的臥室里,有什么是左耳的必需品?” “孫展大人,您的臥室內(nèi)部擴展空間包括艦長武器室,緊急逃生艙,應(yīng)急物資儲備庫,娛樂室,均可對星艦上的奴隸開放?!眗ou絲的聲音中規(guī)中矩地解釋道,“但是根據(jù)您的問題,我認為相關(guān)性最高的兩樣物品為,基因膠囊,基因鎖具。” 孫展一直以為自己的臥室只是一間簡單的狹小房間,里面除了一張大床和舷窗,就沒有任何其他值得關(guān)注的東西,但是在他問出問題之后,整個房間微微震動,沒有門窗的兩面墻壁竟然徐徐升起,通向兩個非常寬闊的房間! “這就是領(lǐng)主臥室的常見設(shè)計。”昂看出孫展的驚訝,輕聲解釋道,“一間是武器室,一間是應(yīng)急物資儲備庫,這張床還可以下沉,直接通往一艘專屬于您的逃生艙,這里的物資足夠您在休眠狀態(tài)下存活二十年以上?!?/br> 在孫展床頭所對的房間,墻壁翻開一個個展柜,里面擺滿了武器,對于這些陌生的科幻武器,孫展之前在鐵達尼號武器室已經(jīng)見過,并不感到好奇,令他感到好奇的是最深處的柜子上,卻擺放著一整面墻的古怪東西。 看清那些東西的形狀,孫展頓時面紅耳赤:“這些東西,rou絲,這些是干什么的?” “孫展大人,這些是根據(jù)您的身體數(shù)據(jù)打造的基因鎖具,長度,直徑,及上面的所有紋路皺褶,都完全復(fù)刻于您的器官?!眗ou絲盡職盡責(zé)地回答。 “那些是基因鎖具?!卑嚎闯鰧O展沒有完全理解,輕聲解釋道,“如你所見,這些東西其實就是給賤民自`慰用的,不過,它們也有更重要的用處?!?/br> “這種鎖具是仿照你的身體器官制造的,具有一種穩(wěn)定能力,如果貴族為賤民補全了基因,一時不想進行第二次,又不準備丟棄賤民,就可以使用這種鎖具,能夠減緩他們基因再度崩潰的時間。”昂拿起其中一個造型逼真的黑色物體,輕輕一晃,竟然像活物一樣硬起,繃直,上面的經(jīng)脈血管都清晰可見,“也許左耳就是想要這種東西,他或許覺得你不會再給他基因補全了,想要暫時鎖住自己?!?/br> “而且這種東西和條件反射記憶球一樣,也具有條件反射記憶功能,貴族們可以,制造很多,有趣的玩法?!卑赫f道有趣時臉也紅了,將那個黑jj放了回去。 孫展不由追問道:“條件反射什么球?那是什么東西?” “那是,一種學(xué)習(xí)裝置?!卑阂荒槨澳悴恢馈钡脑尞惐砬?,然后有些好笑地解釋道,“最早,條件反射記憶裝置其實是用來學(xué)習(xí)的,它可以把一些動作和習(xí)慣,像條件反射一樣植入身體里?!?/br> “你知道什么是條件反射吧?”昂不太確定地問道,他對于孫展現(xiàn)在的知識水平還不太清楚。 “比如,我被針扎到會縮手,被熱水燙到會躲開?”孫展用自己的理解回答。 昂送了一口氣:“沒錯,條件反射,就是身體對于外界刺激的本能反應(yīng),條件反射記憶,就是能把一些動作和習(xí)慣,變成身體條件反射一樣,比如一旦拿到槍,立刻就會做出標準的舉槍射擊動作,就像呼吸一樣自然,比如遇到敵人的攻擊,立刻就會以最好的方法躲避,就像碰到針會縮手一樣自然?!?/br> “不過,這種裝置后來被貴族們開發(fā)出一種比較,特殊的用途。”昂屈指撓撓自己的臉頰,避開了孫展的視線,“貴族都是自私又獨占欲旺盛的,他們不會允許任何人染指自己的賤民玩具,更不會要一個被人玩過的玩具,但是,他們又喜歡身體被調(diào)教得非常敏感順從的玩具,所以就產(chǎn)生了條件反射記憶的特別用處。” “比如,只要你碰我,我就會感覺很舒服,咳,亢奮?!卑阂呀?jīng)不敢看孫展的眼睛了,“或者,會非常想用舌頭舔你的身體,就像想要呼吸那樣。” 然而聽了這些孫展卻并沒有覺得多么有趣,他反而面色蒼白地說:“真殘忍……” 昂淡然地笑了:“至少,比某些喜歡看賤民反抗和掙扎的貴族,故意不讓賤民接受條件反射記憶,然后,呵呵,你懂得,比那要好多了?!?/br> “這并不是我想要的……”孫展不想再多看那柜子一眼,背過身去。 “我知道。”昂拍拍他的肩膀,但是孫展卻抖了一下,他無奈地縮回手,“畢竟據(jù)說,你在流放之前就已經(jīng)徹底瘋了,就連對我們幾個的選拔,你都并不在場,是先選擇和你基因畢竟契合的賤民,然后又通過戰(zhàn)斗力檢測選出的?!?/br> “接受這些改造和訓(xùn)練,都只是例行公事,我們也沒有怪到過你的頭上?!卑狠p聲安慰著孫展。 “讓左耳和右耳過來吧。”孫展揮開昂試圖安慰他的手,轉(zhuǎn)身走到一邊。 昂的手愕然地停在半空,愣愣看著孫展。 孫展撫摸著蹲坐的厄洛斯的頭發(fā),眼神驟然變得冷靜而冷漠,他微微一笑:“謝謝你告訴了我這些。” “既然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我又何必非要抱著那些不合時宜的觀念呢?”他虛假地笑了,“現(xiàn)在想想,母親給我的安排還真是周到,想要平等的對待你們,本身就是我的錯?!?/br> “如果不能改變這個世界,就適應(yīng)它?!睂O展從發(fā)絲間冷冷看著昂,“與其試圖感化你們,還不如讓你們根本翻不起什么波浪?!?/br> “領(lǐng)主大人……”昂畏懼地退后一步,沒想到今天的談話會走到這樣一步。 “我已經(jīng)思考了很久,今天你告訴我的事,讓我下定了決心。”孫展譏諷地對著滿墻的基因鎖具笑了,“如果你們都已經(jīng)認同了這樣的世界,認同了貴族和賤民的身份,就算我一個人改變,又有什么用?” “越是寬容,越會放肆?!睂O展輕聲說道,“謝謝你們,讓我明白了這個道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