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魙含著鄭涵的舌尖吸吮,兩人之間發(fā)出曖昧的異響。和之前他抗拒這陰冷體溫的態(tài)度不同,如今這卻是鄭涵最喜歡的接觸。他陷在床里,腦袋不甚清醒。 指尖捏住鄭涵的乳rou揉捏,幾分軟rou隔著指縫和探出頭的乳尖遙遙相望。溫涼的手繞到后腰,順著腰線在屁股上下?lián)崦?/br> “唔……”鄭涵忍不住扭動著身體呻吟出聲,腹間塌軟的yinjing在摩擦里有了感覺。魙的東西卻早已翹起老高,濕答答的頂著松散的衣服戳在鄭涵的大腿根部。鬼不管,而是握住男孩的yinjing上下taonong,讓鄭涵的情欲攀升的熱烈,幾乎要燒了鄭涵得神志。黏膩的液體從頂端的小孔源源不斷的淌出,大拇指按住那里的時候,嘎然斷裂的刺激讓鄭涵為之失聲。 鬼終于放過那張被折磨的紅腫水亮的嘴,轉(zhuǎn)而掠奪這副敏感而美麗的身體。鄭涵張著嘴無神的望著床頂昏暗的三盞并排小燈,雙手無意識地抱住鬼的頭。他的胸口被揉出一道又一道的紅痕,rutou從以往的軟糯變得越來越硬,小小的一粒像綴在奶白蛋糕上的紅色豆子,被魙嘬的亮盈盈。 鄭涵對胸不是特別有感覺,只覺得被咬的有點痛,唯有下體的撫弄讓他失神。 有了足夠的潤滑,魙便不再照顧那讓鄭涵舒服的哼哼卿卿的物件,轉(zhuǎn)而更加放肆的揉弄他松軟的屁股。 進入一指的時候鄭涵的身體振了振,有一些疑惑不解。沾染自己體液的溫涼手指在身體里面緩緩攪動,讓他的眉頭緊蹙,仿佛難以忍受。 “別……”他混沌的腦子在發(fā)熱中艱難的有了一絲清醒。 “不要……”他推著身上的鬼,拒絕的意思明顯。 魙在鄭涵的身體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印子,像在月夜里掉在白色雪地里的一瓣瓣殷紅梅花。他親吻鄭涵的眉鄭涵的眼鄭涵的脖頸,他將鄭涵的手抬至唇邊,輕吻他的新娘印記。 把那只無名指咬了一圈齒痕,微微發(fā)紅的并排在那條細線上,他抬頭舔舐著鄭涵的唇瓣,含著唇rou輕輕拉扯。 “其實若是今夜夫人不與吾結(jié)合,明日體內(nèi)的精血便會愈加發(fā)作,會讓夫人食不能安夜不能寐,夫人的家人也會不得安寧?!?/br> 鄭涵仿佛被嚇到了,在他怔愣間第三根手指進入了他的體內(nèi)。酸脹讓他的眉頭蹙的更緊,一聲細小的嗚咽溢出唇齒。 “我不是什么夫人……你認錯人了……你……騙我……” 魙觸碰著他的喉結(jié),小心翼翼的撤出已經(jīng)濕答答的手指,心里想這當然是騙你的,但面子上卻是一副“不是我硬要欺負你,而是我為了救你不得不這么做”的可憐模樣。 鬼把那兩條赤條條的大白腿子折成M狀分開搭在自己腰的兩側(cè),將鄭涵抱在懷中讓自己頭發(fā)散在鄭涵身體左右,從層層的衣物中剝落那已經(jīng)漲紅的吐出粘液的駭物,壓身抵住入口。 魙把鄭涵的左手抬起來給鄭涵看:“吾不騙你,你有吾的新娘印記,你就是吾的夫人。” 說話間,沉腰而入。 “啊—”鄭涵低呼出聲,腦袋嗡嗡作響,像是有什么碎裂了怎么都拼湊不齊。他劇烈的掙扎,魙不得不抱得更緊,力道在鄭涵的右肩留下了一塊紅印。 “疼……別進來……”鄭涵推著鬼不斷壓下的腰,“不要……疼……” 鬼在鄭涵的耳邊誘哄道:“一會兒就不疼了,夫人放輕松?!惫硪膊⒉皇娣?,兩人的身體都出了一身薄汗。 不說還好,一說鄭涵莫名的就有些火大。他的眼角生生的逼落了一顆生理淚水,和著窗外的風(fēng)聲雨聲,他狠狠的咬在鬼的肩膀上。鬼的身體就算沾上了他的體溫也還是涼的,鄭涵咬的嘴里冷冷的,好像在啃一塊石頭。 誰叫他都說了疼了,鬼還使勁往里懟…… 進了三分之二便是說什么也進不去了,好像是抵住了結(jié)腸。鬼在鄭涵的腰上按摩,緩解鄭涵身體的緊繃。鄭涵還沒松口,他整體姿勢往后拉扯著,如果不是鬼抱著,鄭涵會重重的磕上床頭。肩頭水漬漬的,也許有血。但鄭涵還發(fā)著燒,力氣也說不上多大,對鬼來說就像在撓癢癢。更何況這是他的娘子,如此說來,更像是床第之間的一種情趣了。 鬼就這樣抱著等鄭涵的身體漸漸適應(yīng)他的氣息和尺寸,直到鄭涵慢慢松了口,鬼才開始抽動。床板不堪重負的吱吱作響,鄭涵本就不完全清醒的意識愈發(fā)混沌。糾纏的一人一鬼和相契的身體在燈滅掉之后變得昏暗,只有那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漫過緊閉的房門,飄蕩在沉寂的房子里。 一樓的人都集體沒了意識,躺的躺著趴的趴著,只有空的酒杯從手里滑到地上,叮當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