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情精靈帶回家,精神池暴亂
容戟那邊的課程還沒結(jié)束,不能與穆嵐通話,但容郁向穆嵐保證容戟一定會同意。 穆嵐想了一下容戟的性格,覺得容郁說的沒錯。 “等冰離傷好些,我?guī)m中看你們?!蹦聧古c容郁約定道。 “妻主要說話算話?!比萦粜σ庥?/br> 結(jié)束了終端通訊,穆嵐回到診療室,便看到冰離一如她離開時一般,姿勢分毫未動,只一雙淺綠的眸子看著她,見她望過來就又垂下眸子。 “冰離?!蹦聧箮退麑ⅣW間散落的淺金色發(fā)絲理到耳后,忍不住在他尖尖的精靈耳上輕輕捏了一下,冰離有些無措的看向她。 “你可愿去我家里休養(yǎng)?” 冰離渾身顫抖,幾乎脫口而出一個好字,卻依舊克制著自己:“您的夫郎……們……” “他們同意了?!蹦聧狗泡p了聲音,與他認真說道:“我不知……你為何如此舍了性命一般救我,我已有夫郎,而你是高貴的精靈祭司,于情于理,是我配不上你?!?/br> 自冰離那兒又傳來熟悉的絕望,穆嵐拉住他的手,繼續(xù)說下去:“可……若你不嫌棄,我們慢慢開始,可好?只是別再傷害自己,有什么事,先跟我說,我們一起商量,好不好?” 他……是不是在做夢? 冰離就這樣愣在那里,甚至屏住了呼吸。 穆嵐再也忍不住,把傷痕累累的精靈圈進懷里。衣料觸碰到他的胸口,冰離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卻在穆嵐想要把人放開查看傷勢的時候,攬住了穆嵐的脖頸。 “將軍……” 一向清冷自持的聲音中帶了泣音,冰離心中無法壓抑的喜悅順著精神力源源不斷傳入穆嵐的精神池,穆嵐忍不住翹起嘴角,輕撫他光裸的脊背。 “阿離?!彼龘Q了稱呼:“跟我回家吧?!?/br> 穆嵐橫抱著冰離走出了診療室,同余長老說明了情況,余長老嘆氣,卻不曾阻攔。 如果真的能跟在穆嵐身邊……哪怕沒有名分,都是冰離一生所愿吧……余長老太過了解冰離,知曉便是阻攔也攔不住。 穆嵐帶著冰離回了家。 路上雖盡量平穩(wěn),可畢竟是趕路,依然難免顛簸,冰離卻恍若不覺,披著穆嵐的披風縮在飛行器的椅子里,癡癡的看向穆嵐,似乎要將她的樣子永遠刻在心底。 哪怕只是短暫的相處呢…… 冰離拒絕縫合傷口,稱即便縫合了,下次治療也要再次將傷口割開,還不如便這樣。 穆嵐黑了臉:“別想,我不可能再讓你用那法子醫(yī)治我的精神池?!?/br> “將軍……您的精神池如今只修復了小半,依然隨時有崩壞的危險……”冰離幾乎懇求。 “那便讓我眼看著你承受那樣非人的痛苦?抱歉,我做不到。” “將軍!” 自冰離那兒傳來淡淡的絕望,穆嵐揉了揉眉心,坐在冰離身邊,讓自己冷靜下來,聲音也放輕了些:“阿離,若是我為你遭受此等傷害,你又會如何?” 將軍……遭受過的??墒菍④姴挥浀昧恕?/br> 這話冰離不能說出口,他只是哀求的看著穆嵐:“禁術(shù)秧苗已在我體內(nèi),將軍,只有完成治療它們才會消失,不然便要一直侵蝕我的血rou?!?/br> “……冰離,你別騙我?!?/br> “將軍……”冰離有些委屈:“我不會騙您?!?/br> 穆嵐嘆息,輕輕捏了下他的鼻尖:“繼續(xù)治療也可以,可我們要尋求一些其他的法子,不能再這樣折騰你。你好好跟我講講這治療方法的原理,我想一想?!?/br> 只要穆嵐答應(yīng)治療,冰離便松了一口氣。 他靠在穆嵐肩上,與他講古籍中的治療之術(shù)。 清清冷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著,那聲音的主人卻溫順又癡情,穆嵐干脆把他抱進懷里摟著,小心的避開他身上的傷處。 一下午過去,那腹部的傷口愈合了寸余。不愧為精靈一族,這樣剖開腹部的刀傷,僅一個下午便能恢復這些,看來完全愈合只需要五六日。 穆嵐恍然。 冰離竟是壓榨著身體的極限定下的治療時間…… 穆嵐一下子接受了太多新奇的東西,一時間還不能理清??商焐珜⑼?,兩人都是一天沒有吃東西了。穆嵐問他:“精靈族都吃些什么?” “花草……露水……” 穆嵐嗯了一聲,思考著要去哪里找冰離的食物,順便打開了終端搜索。 冰離忙擺手:“大人,精靈族月余不吃東西都是可以的……您不用刻意為了我勞累。” “嗯?”穆嵐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你自從來到首都星,都沒吃過東西?” 冰離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眨眨眼不敢回話。 穆嵐又想打他屁股了。 到底不忍心,輕輕掐了下他微翹的鼻尖:“在星網(wǎng)上定一些,并不麻煩,一會兒給余長老也送去些?!?/br> “……謝謝大人?!?/br> 穆嵐打開終端定了些高端的可食用花草,以及能搜到的頂級露水,十分鐘之內(nèi)便會有機器人將東西送來,冰離靠在穆嵐肩上看著,淺綠的眸子微微睜大,明顯十分好奇。 穆嵐便又下單了一套終端,一會兒給冰離玩。 同時更加疑惑。 終端都不會使用的精靈族……到底是如何知道她的消息的? 吃過晚飯,穆嵐問冰離要不要洗澡,冰離咬著唇點點頭,便要自己去浴室,被穆嵐攔住了。 她指了指冰離小腹上的刀傷:“傷口不能碰水,去床上等著,我給你擦擦?!?/br> 沾了水的毛巾一寸寸擦過精靈并無半點臟污的軀體,精靈微微顫抖著,甚至在擦向下半身的時候還主動打開了腿,露出那里的景色。 穆嵐一直注意著他小腹的傷口,還未曾留意那里,此時才發(fā)現(xiàn),冰離的性器雖不算小,卻光滑玉嫩,沒有半根毛發(fā),軟軟的垂在腿間,竟有幾分可愛。撥開性器,在那幾乎不可見的雙丸之下隱藏著一個細小rou縫, 若不細心怕是都無法發(fā)現(xiàn)。 竟是個雙性。 穆嵐隨著精神池逐漸好轉(zhuǎn),屬于Alpha的欲念也逐漸覺醒,她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欲望,專心替冰離擦洗。 “大人……”冰離突然開口。 他曲起雙腿,用細長的手指抓住自己的腿彎:“大人想要了……” ……這該死的精神力連接。 “不行……”穆嵐呼吸聲有些重,卻依然維持著理智:“你傷的嚴重,此時不能……” “沒事的大人……精靈族的恢復力……” “我知道你恢復力很強。”穆嵐替他合上雙腿,掩住那誘人的入口:“可這不是我傷害你的理由?!?/br> 冰離鼻子酸了。 精靈一族遠離人類,努力藏匿,便是因為精靈族的特殊性。 他們天真,高貴,生來便有強大的自愈能力和親和力。 可也因為如此,精靈族曾一度被人類捕捉作為性奴使用,瀕臨滅族。在那之后,人類便再也沒見過精靈族出現(xiàn)。 精靈族是不相信的人類的,冰離也不相信。 可他信任穆嵐。 穆嵐尋到了家里備用的抑制劑,為自己注射了進去。等完全平復后才回到臥室。 冰離似乎睡著了。 睡著的精靈更加純潔無瑕,濃密的睫毛在臉上留下一片陰影,沒有了那清冷疏離的感覺,臉上反倒帶了幾分稚氣的委屈。 穆嵐坐到他身邊,替他蓋了蓋被子。 便聽到冰離輕聲呢喃。 “將軍……大人……” 穆嵐失笑,不知自己怎么就讓他這樣上心,正想轉(zhuǎn)身離開,便又聽到一句帶了哭腔的聲音。 “對不起……是阿離害了您……您別死……” 穆嵐突然愣在原地。 并不是因為這話的內(nèi)容。 而是這句話好熟悉……為什么會這樣熟悉…… 她的精神池并非全毀于這次的戰(zhàn)爭,之前也受過傷害,也算是此次受傷的導火索。可之前是怎么受傷的卻忘記了,似乎正是因為那次精神池的損傷,才導致了記憶缺失。 穆嵐尋找了很久,卻一無所獲。 可這一次,卻不知觸碰了她遺失記憶的哪一點,穆嵐頭痛欲裂,下意識去拿冰離給她的藥水,卻連手指都攥不穩(wěn),那藥瓶掉在地上,砰然碎裂,穆嵐已無力再拿出一瓶藥劑,全部精神都用來抵抗那致命的頭痛。 瓶子碎裂的聲音驚醒了冰離。 他剛一睜眼便看到了痛苦的穆嵐,整個人都慌了。 “將軍!”冰離想也不想的起身去扶她,穆嵐無法分神,被他拉進了懷里。 藥劑……將軍的精神池暴動了……她需要藥劑…… 地上那瓶已然碎裂,其余的還在將軍的虛擬空間中,冰離拿不出來。 冰離咬唇,做了決定。 他抱著痛苦萬分的穆嵐,有些慌亂的開口:“將軍……您等等,阿離有辦法,有辦法的……” 封著乳尖的金針被他自己抽出,冰離咬牙揉捏著乳水并不豐富的乳,將破損腫脹的乳尖向穆嵐口中送去。 “將軍……”冰離喚她:“您喝藥,喝了藥,就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