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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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要拋棄一些記憶,才好讓痛苦的人變得不痛苦,人這一生就是無盡的拋棄,拋棄記憶,拋棄rou體,拋棄精神,這樣,等下一次痛苦來勢洶洶地侵襲,便能理所應(yīng)當?shù)貏窀孀约和Φ眠^去。 修女在教孩子們寫字,瑪利亞作為輔教,卻散漫得很,翹著纖纖玉腿,腳尖搭著一只紅色高跟鞋,她畫著漂亮的妝,磕著瓜子,偶爾招呼旁邊的孩子也來一把。 “瑪利亞,”修女不悅,“你認真一點好嗎?” 瑪利亞撩起眼皮,慢悠悠道:“好吧?!?/br> 她拿走凱文的鋼筆,在紙上唰唰寫了自己的名字。 “瑪利亞?!?/br> 示意一番,瑪利亞又寫了兩個字,“凱文?!?/br> 鋼筆放回他手上,凱文看了看這支筆,好奇地照著字跡書寫。 修女的臉更不開心了,“你要先教他主的名字——” “噗,”瑪利亞嗤笑一聲,又磕起了自己的瓜子,“大修女,主它老人家已經(jīng)死了?!?/br> 她們信仰的那位神靈,在戰(zhàn)爭中隕落了。 一時間,修女臉色鐵青,須臾,她長長嘆息。 無力道:“就這樣吧。” 昔拉悄悄湊到凱文旁邊,向他比劃了幾個手勢,凱文愣了愣,把鋼筆遞給他。 他仔細地翻看,手指有些顫抖,昔拉很長時間沒碰到筆了,乍然一寫字,字跡潦草許多。 探過來一個小腦瓜的朱麗很是驚奇,“蝴蝶你會寫字呀!” “還很好看呢?!眲P文說。 “寫的是凱文的名字!”朱麗開心道:“我也要我也要!” 昔拉動了動眼睫,一筆一劃地寫下了朱麗的名字。 朱麗把著那張紙的邊角,驚喜道:“這就是我的名字嗎……真好看,我也想寫這么好看的字?!?/br> 修女也很驚訝,瑪利亞想了想,問:“所以你真的叫什么?你爸媽呢?” 昔拉還真給她問住了,想了一會兒,寫道:“我叫昔拉,我沒有爸爸mama?!?/br> “也是孤兒啊,”瑪利亞無所謂道,“沒事兒,咱們修道院里全是孤兒。” “不要當著孩子們說那些話,”修女皺起眉頭,“你還是出去逛逛吧,不要在屋里了?!?/br> 瑪利亞冷哼一聲,提上高跟鞋,一拽裙擺,一副巴不得早點走的架勢,噔噔幾步離開了。 修女摸摸昔拉的頭發(fā),“別往心里去,瑪利亞向來野慣了?!?/br> 下課時間,大家出去玩,修女陪了他們一會兒,有了更重要的事情,匆匆交代兩句便走掉了。 朱麗陪昔拉坐秋千,側(cè)頭問他:“蝴蝶……嗯,昔拉,你爸媽為什么不要你???” 他不知道。 昔拉如實回答。 朱麗開始糾結(jié)地纏著指頭,“瑪利亞jiejie說我們都是不招人喜歡的小孩,這個世界只喜歡招人喜歡的乖小孩兒?!?/br> 昔拉想,他沒什么思維的余地來思考這么可愛的事情。 低頭望著小腿和腳,上面浮著一層駭人的青白,像河里飄起來的腫脹朽爛的尸體。 “昔拉,你以后想做什么?” 昔拉繼續(xù)搖頭。 朱麗自顧自說道:“我以后要去唱歌!” 唱歌嗎?昔拉忽然想到他是聽人拉過提琴,有幸看過兩場音樂劇的,如果他的聲帶是完整的,應(yīng)該可以給朱麗唱來聽。 但他只會哼唧沒有調(diào)子的貓叫。 一大一小晃著腿,閑聊了很長時間,夜色都暗了下來。 有家的孩子們被各自父母帶回了家,連那幾個不良少年,都被各自爸媽揪回了家。 昔拉抱了抱朱麗,朱麗在他懷里小聲啜泣。 他也無限頹然起來。 他甚至沒有關(guān)于父母的記憶,他的記憶里只有切西亞一個哥哥,但切西亞也沒有父母,他們是一對小孤兒小乞丐?,F(xiàn)在切西亞又在什么地方? 或許有了新的弟弟吧。 凱絲呢,那個總是幫他的女人,他的朋友……凱絲已經(jīng)死了,昔拉抬頭看了看天空。 別西卜呢,聽說別西卜在打仗,要死很多人吧。 昔拉擁緊朱麗,想了很多很多東西,也哭了起來。 他是被這個世界拋棄的孩子,但他是乖孩子,昔拉唇色都慘如白紙,這么快速地枯敗了。 那些燦爛的啊,他有過的快樂啊,為何如今已記不清。 夜色里,月光中,唯他自慚形穢。 主教的手,牧師的手,在他身上胡亂摸著,一只yinjing插在他后面,另一只yinjing在括約肌旁試探,他聽到牧師罵道:“松松垮垮的,被cao得xue口都順了?!?/br> 牧師總愛罵人。 昔拉對疼痛已經(jīng)沒什么敏感度了,另一根yinjing緊貼著插進來的時候,主教捂住了他的嘴,他也只是張著口,沒什么聲音。 這真是殊榮,昔拉自嘲地想著,連娃娃被插了兩根進去都會被撕裂,他竟然還這么堅強。 他以為自己在那個瞬間就要從中間裂開了。 報廢掉了。 昔拉側(cè)開視線,凝視虛空的某一個節(jié)點,眼淚一滴接著一滴,傷痛是組成他身體的什么重要物件,他昏昏沉沉地想,切西亞現(xiàn)在在哪里,會不會已經(jīng)忘了他。 枯枝般的手指,沒什么太大作用,男人一腳踩上去,他痛得笑起來,每條筋都在抽搐。 男人盡情地發(fā)泄著欲望,有時候是一根yinjing,有時候是兩根yinjing一同在身體里進出,昔拉感覺胃里翻江倒海,肚子也疼痛難忍,他好想吐,心臟也開始抽痛,然后是肺,是喉嚨,是腦子,下半身已經(jīng)徹底麻了,他如此清晰地意識到,他命不久矣,他一定會早死。 此刻竟不悲哀也不快樂。 可是,為什么,是他混亂,是他錯把戲弄當做真情,還是別西卜只是失誤了…… 朱麗,凱文,瑪利亞,修女,主教,牧師…… 不知是誰把他拖起來,狠狠扇了他兩個巴掌,隨后一根yinjing塞進了嘴里,有人拽著他的頭發(fā),似乎有好多手在他身上徘徊,一只只惡鬼的指爪,要生吞活剝了他。 昔拉的眼睛模糊了。 色彩在他眼前跳躍,跳躍成一張張的臉,然后再被打碎,碎裂成他自己的模樣。 再也不要哀傷。 生死愛恨,插在腸道里融化吧,他沒有任何存在目的,他的思想是無用之物,來吧殺死他吧,就這么睡過去也好啊。 rou刃一下下?lián)v穿這具凄慘的身體,毫不留情,因為這身體不值得留情,他是玩物,拆娃娃的肢體誰都會做,誰也不在乎他。 在柔軟的腸道里肆意進出,把弄他的yinjing任意玩弄,撫摸他的乳環(huán),勾拉牽扯,讓他的哭聲聽起來更悲慘,更讓人凌虐心暴起。 昔拉曾經(jīng)最討厭媚藥,現(xiàn)在倒是迫切渴求著,好痛,他的身體好痛,他再不會罵那些追逐欲望的人了,因為欲望都在痛的時候,誰都想放任軀體無止境的淪陷,這樣才溫暖起來,才不那么痛楚。 頭皮要被拽掉了,腸子也要被磨穿了,yinjing早已經(jīng)是個廢品,他的rutou顫巍巍的,仿佛再碰就從胸口上掉下來,滾到地上去。 猛然,另一只yinjing再度插到了他的腸子里來。 鮮血順著腿流淌。 而眼紅了的男人們才不在乎他的感受,只要不死,一切都是可以往死了努力的。 昔拉活活疼昏過去,可再醒來,他還在男人胯下,牧師看他醒來,惡意滿滿地掐住他的脖子:“你一定想死……” 要窒息了…… 昔拉掙扎,手指扳著牧師的手,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生命在遠離他。 這一瞬間他的思想和身體居然達成了統(tǒng)一,更猛烈地掙扎起來,牧師松開了手,問他:“什么感覺?被干得屁眼大開,又無法喘上來氣兒,小sao逼,老子非要把你調(diào)教到一見到男人就想被插,一看到y(tǒng)injing就能濕了屁股。” 于是那一夜他被翻來覆去地玩弄,每一次他感覺自己快要死了,溫柔的圣光就將他籠罩,再度把他拉回生的深淵,凌晨,男人把他抱到浴室,把腸子里的精尿和身上的血液全部洗掉。 這一天他躺在自己的床上,把剩下的毒品全吃到了肚子里,終于品嘗到了一點幸福的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