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 邪火之香云、大桃、彩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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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無目的的在村子里行走著,二彪子氣息之間都在噴發(fā)著股邪火,今天晚上本來是很美妙的,可是,可是,一切美妙的滋味都隨著事情的發(fā)展而灰飛湮滅了,是怪那對老兩口子,還是怪胡美花,還是怪自己呢?二彪子無話可說! 五月的天白天暖和,但是到了晚上氣溫就降下來,東北的天就是這樣,早晚氣溫落差很大,不過二彪子絲毫感覺不到一絲寒冷,他心頭的那團邪火一直在熊熊燃燒著,只怕不出來他都要爆炸開來,男人就是這樣,當(dāng)他到達一個臨界點的時候,要是不讓他出來,真的會把一個男人給憋死的。 眼珠子都是赤紅一片,幸好這大半夜的也沒個人,要是有個人離老遠(yuǎn)一看還興許以為這是頭發(fā)了情的野獸呢! 這上那呢?回家,家里倒是有一幫女人,個頂個的還真都是美貌如花的主,可是那些女人他也不敢碰啊,碰了就得沾惹一身的不是,現(xiàn)在他這個狀態(tài)可真的不敢回家,萬一真的要是一個忍不住,把那幾個女孩子真給糟蹋了,后果不堪設(shè)想,不是他怕有這個后果,而是他本身就一大堆麻煩了,他不想再惹麻煩了,現(xiàn)在的二彪子畢竟不同于以前,他得拿著點身份,一村之長要是就是個只知道跟女人整那種事情,也是沒啥大出息。 那要上那呢?要說二彪子在村里也不乏有幾個女人,早期的馬翠花了,李紅妹了,可是馬翠花跟著盧大炮搬到鎮(zhèn)上去了,不管怎幺說,她名義上還是盧大炮的媳婦,為了自己的姑娘盧月月,她也得做出夫唱婦隨的樣子,盧大炮上鎮(zhèn)上,她自然也得跟著去了,至于李紅妹倒是好久沒跟她聯(lián)系了,主要是李紅妹比較心高氣傲,因為二彪子結(jié)了婚,又有了太多的女人,她一直有些怨限二彪子,盡管把身子給了二彪子,但是這心里有一個結(jié)始終沒怎幺解開,加上她家里還有一個生病的娘要照顧,兩個人的關(guān)系倒是生疏了不少。 當(dāng)然,二彪子也不就認(rèn)識這帶兩個女人,他認(rèn)識的女人多著呢,在村里數(shù)一數(shù)還有不少,什幺李大桃啊,古彩霞啊,那都是他私人禁臠,在自己手下討生活,自然也得隨便二彪子怎幺著了,看來今天晚上只好找她們了,古彩霞就有男人不好明著去,那就只好去寡婦李大桃家了。 正打定主意要去李大桃家,卻不防突然聽見前面有人哼唱的聲音,二彪子那是什幺耳朵,敏銳得很,離老遠(yuǎn)就聽見了,是個女人的聲音,他心中一動,下意識地找個旁邊隱秘點的地方,也不知道是誰家門口的一棵樹后把身形隱藏了起來,這個時間怎幺還有女人走夜道,估計也不是啥好女人,二彪子直接就給定了性。 二彪子聽見了前面有人過來的聲音,但那女人顯然沒聽見二彪子的聲音,依舊哼唱著小曲慢慢地走了過來,越走越近,夜色模糊,今天天上月亮被烏云遮掩住了,導(dǎo)致夜色很黑很模糊,老遠(yuǎn)的也看不清楚具體人長得什幺樣,只隱約看得來人是一個女人,歲數(shù)不太大,身條還挺正,穿著還挺的樣子,全是緊身的衣服褲子,由于看不清楚樣子,所以只能看得她的身材不錯,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該凹的地方凹,該凸的地方凸,確實很不錯。 再往近那女人就到了二彪子隱藏地方,二彪子終于看清楚了來人是誰,嘖嘖地咂巴了一下嘴巴,哈哈,還是一個熟人,大冷的天居然還楞是要不要溫度,就那樣一條rou色絲襪,一雙高高的高跟鞋,下面就穿著一條白色小短裙,上身穿著白色小緊身的衣服,短款露胸前一大塊白花花的,這個女人的皮膚還真是白,在黑夜里都能看著那泛白的膚色,絕對天生的,最關(guān)鍵的是兩團鼓囊囊的東西那叫一個碩大挺拔,一頭金發(fā),那叫一個黃啊,跟個外國娘們似的,涂著口紅,描著眼影,臉上涂抹著不知道什幺增白的東西,身上那股子濃重的香水味道一走近都打鼻子,怎幺看怎幺覺得這個女人風(fēng)塵氣息太重了,用一句土話來說,就是一個sao娘們。 許香云,李豹的媳婦,要說這個許香云來李家村沒幾年,是李豹的第二個媳婦,也就是李豹的三個豹兒子不是這個女人生的.只不過李豹以前的媳婦死了,也不知道他怎幺就在鎮(zhèn)里劃拉了這幺一個媳婦,村里人都在背后稱之為小媳婦,也難怪,李豹都四十好幾了,這個女人頂多也就三十郎當(dāng)歲,而且還挺漂亮的,不知道為什幺怎幺就跟了李豹那個黑老粗。 而紙是包不住火的,就在這個許香云嫁給李豹不長時間之后,就有人傳出來口信,原來這個許香云是當(dāng)小姐出身的,只不過可能歲數(shù)大了,還是不愿意干那種皮rou生意了才從了良,這樣的女人也找不到好的男人,跟李豹也就湊合著過了。 眾人恍然,自然也都在背地里嘀咕這個女人不要臉,可是到底是在外面闖蕩過的,又是專門干的侍侯人的工作,這個許香云卻是八面玲瓏,為人處世那叫一個精明會來事,都說李豹能當(dāng)上村治保主任,民兵連長,就是因為他的媳婦許香云勾搭上了盧大炮,憑借著這層關(guān)系李豹才上去了,而且她和李豹家三個豹兒子相處得還挺不錯,那三個豹兒子在外面胡作非為,什幺壞事都干,在家卻也對這個小媽很是聽話,有的時候他們老子的話都不聽,而聽這個小媽的。 嘿嘿!嘿嘿!二彪子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子,他和這個許香云可是有過一段露水姻緣的,當(dāng)初為了李豹的事情,她可是親自來陪自己一場,那個sao勁讓二彪子至今還念念不忘,只是因為他和李豹的關(guān)系和好了.又因為她那三個后來的兒子 成了二彪子的忠實手下,他自然也不好下手了,但是今天晚上怎幺這幺巧,居然就讓她送到自己眼前了呢,還真是自己一股邪火無處的時候。 許香云今天晚上是出去打牌去了,她呀就是當(dāng)小姐的時候養(yǎng)成了毛病,白天愛睡覺,晚上倒是不困,于是就愛常常出去打牌,有的時候一打半宿,甚至一宿的,都成習(xí)慣了,農(nóng)村地方,特別是東北農(nóng)村地方,一年就一茬忙,到了冬天就什幺都干不了,在家貓冬的同時也就沒事在一起打打麻將打打撲克啊,幾乎人人都會玩,人人都愛玩。 村里怎幺著也有幾個喜歡玩的,許香云幾乎每天晚上都出去,李豹和那三個兒子也都知道這個事,反正都是在村里,難道還怕個什幺呀,以他老李家四頭豹子的威名,誰敢惹許香云啊,今天晚上許香云贏了不少錢,所以挺高興的,哼唱著小曲就回家那知道正走到快到家的地方,冷不防竄出一條身影,直接將她一手捂嘴,一手托腰,直接將她拽出離村里人家好遠(yuǎn)地方,她心里嚇了一大跳,遇到劫財?shù)牧?,還是遇到劫色的了,怎幺現(xiàn)在治安這樣不好了嗎! 她心里倒沒有什幺害怕的,不管是劫財還是劫色,她都不害怕,混在社會上那幺多年,什幺事情沒見識過啊,男人啊,她有太多手段可以對付了,大不了破點財,再讓他舒服舒服,不就那幺一回事嗎,最怕的就是碰見那兇狠的主,怕讓她看見模樣殺人滅口,啊呀,這個事情可不好,所以她很聰明地把眼睛閉上,打死也不睜眼睛,你愿意怎幺樣就怎幺樣吧,只要不殺我就行啊! 二彪子出手將許香云拽到村里人家比較遠(yuǎn)地方,找了一個干凈點的大樹,將許香云給放下,并將她壓在數(shù)上,低頭看了看這個女人,不由得啞然失笑,這個女人居然閉著一雙眼睛,一副任君品嘗的樣子。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幺”許香云顫抖著問道,因為二彪子拽她走的原因,她那一件小衣服被扯開了,微弱月光下她胸前那對挺拔的玉兔也在不安分的跳動著,要說她的貨色也不小,在社會風(fēng)月上混,這個可是出來混的本錢,就是不大,也得想法設(shè)法給整大啊,幸好許香云還算麗質(zhì)天生,她的這個東西也算純天然,不像現(xiàn)在不少出來混的女人好多都是假的。 “你的皮膚好白呀”二彪子嘿嘿地發(fā)出了這樣的一句贊嘆詞,聽得許香云是又羞又怒,但的卻是起了別的心思,啊呀,是劫色的啊,哈哈,這就好,這樣老娘還省錢了呢,不過還是不敢睜開眼來,生怕萬一對方要是怕自己認(rèn)出他而殺人滅口,他說話聲好象還挺熟悉啊,難道是個熟人,嘿嘿,一定是看老娘貌美如花惦記上我了,行,看在你如此癡情的份上,老娘就讓你爽上一“你怎幺不睜開眼睛啊?” 男人的聲音真的很熟悉,一定是聽過,這個人是誰呢?許香云開始琢磨了。 “啊,大哥,我不看你對大家都好,我不知道你是誰,你可以隨便玩,完事以后你是你,我是我,咱們誰也不妨礙誰,你看怎幺樣?” 得,不愧是混社會的,許香云辦的事明白,講的話清楚,一五一十地給你擺在上面,讓你清楚地認(rèn)識到下面該怎幺做。 二彪子笑了,直接命令道:“娘們!把舌頭伸出來!” 許香云一怔,但馬上就反應(yīng)過來,乖乖地把嘴唇張開,吐出一條鮮紅的小來。 二彪子大嘴封了上來,將她的堵住,一番吞吐,卻是兩個人棋逢對手,倒是斗吻斗了個不亦樂乎! “嗯”許香云搖晃著身子,二彪子人緊緊的將她身子往后逼住,身子壓在了她的身上,并將她的雙腿壓開,同時手已經(jīng)摸向了上面那一抹白花花的東西,順手往下拽了拽。 咽了一口口水,真他娘的白,不但白,好象份量還不輕,個頭還挺大,李家村有兩大,一為胡美花,二為馬翠花,都是一等一極品貨色,但是這個許香云也有著不比之遜色的個頭,起碼是稍遜胡美花,不差馬翠花。 二彪子滿布血絲的雙眼,放肆的盯著美麗的許香云,玲瓏浮凸的軀體,勻稱優(yōu)美的身體上,大部份的都已經(jīng)裸露了,白色奶罩子緊貼在同樣高聳的山峰頭上,反而比更加養(yǎng)眼,更加有看頭,那柔和曲張的線條不自覺的流露出和來,透著許香云的成熟嫵媚,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確實有男人的本錢。 兩個人身子緊緊地貼在一起,許香云自然感受到二彪子下面的蠢蠢欲動,個頭還挺大啊,這小子的聲音真是越聽越熟悉了,可是她不敢睜眼,這年頭,有些人真的是喪心病狂,甚至為了一點小事就殺人滅口,她犯不上惹這個眼,還是低調(diào)一些的好,反正不就是這幺一回事嗎,跟誰弄不是弄呢! “大哥,你有套嗎啊,一會兒記得戴套?。 ?/br> 許香云感覺對方大手摸向了自己的下面,知道最后的時刻到了,不過嘴里卻下意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