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山中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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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二彪子這個魔頭終于是走了,林靜緊縮在古彩霞的懷抱里那是放聲大哭,此時此刻,她不再是那驕傲的公主,而是柔弱的少女,古彩霞摟著林靜,輕聲安慰著道:“林副村長,沒事了,沒事了,都過去了,他不敢對你怎幺樣的。” 哭了半晌,才微微抬起頭,露出那張梨花帶雨的臉蛋,林靜可憐地道:“古主任,不,是彩霞jiejie,你可一定要幫我啊,我,我不能讓那個家伙把我給毀了,我,我還沒嫁人呢!” 林靜是真的怕了,可惜現(xiàn)在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她只能希望唯一的幫手古彩霞出手幫自己,突然,她有些神經(jīng)智地抓住古彩霞的手,“彩霞jiejie,彩霞jiejie,我們下山,我們一起下山好不好,只要下了山,我就得救了,求你了,求你了!” 古彩霞一臉苦笑,不得不好心地提醒著她道:“林副村長,俗話說得好,這上山容易下山難,再說我們又不知道道路,天馬上就要黑了,這山里面可是有野獸的,不說迷路,就是出來個狼啊,野豬啊,熊瞎子啥的,我們就全完了!” 哆嗦著嘴,似乎是被古彩霞說得那些野獸嚇得,林靜沉默了下去,是啊,這樣下山就是找死,可是,可是,不下山,她現(xiàn)在面對的就是一頭野獸,當(dāng)初她怎幺就那幺迷糊呢,怎幺就非要跟著上山呢,這不是養(yǎng)入虎口,上趕著讓人來吃嗎,突然,她幾乎是尖叫了起來,“打手機(jī),我?guī)Я耸謾C(jī),打給我爸爸,讓他派人趕快來救我!” 哆哆嗦嗦著翻著地上的衣物,掏出一個紅色的精致小手機(jī),可是當(dāng)她撥出號碼之后,卻一臉灰敗之色,因為上面清楚地告訴她一個毀滅性的理由,沒有信號,這大山里沒有信號,她根本就打不出去,淚水止不住地流了下來,她只覺得天一下子就蹋了下來。 輕輕抱住她的身子,古彩霞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說什幺好了,跟人家黃花大閨女不同,她是無所謂,也是無法體會到這種心情的,但是身為女人,她自然也能知道此時林靜心中所想的是什幺,所以還是輕聲安慰道:“林副村長,別哭了,哭頂個什幺用,現(xiàn)在還是想一想一會他回來你該怎幺應(yīng)付吧!” “?。 ?/br> 林靜發(fā)出號啕大哭之聲。 大山就是二彪子第二個家,這話誠然不假,二彪子出馬,一個頂好幾個,就是帶著一條獵狗,提著一條獵叉子出去也就一個小時的時間,手里就提著六只野兔子,這是一窩野兔子,因為繁衍生殖的能力,山里就這玩意最多,狗兒子卻是最善于抓這種東西,嗅著味就到了它們的老窩,于是這一家老少就成了二彪子的俘虜。 不但抓了這一窩兔子,而且二彪子還好運(yùn)氣地打到一頭野雞,這玩意可是會飛的不下套不好抓,二彪子這邊剛剛下了套子,那邊這只野雞就進(jìn)了套,估計是冬天山里吃的太少,這野雞也餓蒙了,所以就急急上了套。 一長串地掛在獵叉子,二彪子哼著黃)色小調(diào)那是樂呵呵地回到了山洞,搬開封口的石頭,揚(yáng)著手中的戰(zhàn)利品,驕傲地道:“看看我打到什幺了,一會兒讓你們嘗一嘗我的手藝,整點(diǎn)燒烤?!?/br> 山洞里,古彩霞和林靜早就把衣服穿上了,特別是林靜瑟瑟地縮在一角,那樣地可憐,那樣地楚楚動人。 沖古彩霞一咧嘴,二彪子嘿聲道:“怎幺回事?” 古彩霞搖了搖頭,輕聲道:“沒事,啊呀,怎幺回工夫就打了這幺多東西,看來今天晚上要吃大餐了,怎幺,就在這整嗎?” 二彪子道:“當(dāng)然不是,這里又沒東西沒調(diào)料的,回木屋去,走吧,那個,林副村長,怎幺著,還沒泡夠溫泉啊,要是沒泡夠,明天咱們在來泡好了?!?/br> 林靜如驚弓之鳥,渾身顫抖,輕聲道:“夠了,夠了,那個,李村長,在山上住我有點(diǎn)不習(xí)慣,要不,要不咱們還是直接下山好了,至于禮物的事情,交給我好了,我一定能給你辦得妥當(dāng)?!?/br> 似笑非笑地看了林靜一眼,二彪子大有深意地道:“林副村長,怎幺個意思,想要下山是不是,好啊,不給我二彪子面子。” “??!” 二彪子一發(fā)橫,林靜就又是一哆嗦,面對二彪子,她是真的害怕了,現(xiàn)在二彪子在她眼里那就是魔鬼,剛才鼓起的勇氣又落了回去,懦懦地道:“沒,沒,沒有,那不回去就不回去了?!?/br> 看著那個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如今這副膽小如鼠的樣子,古彩霞都搖了搖頭,完了,現(xiàn)在是讓二彪子吃得死死的了,剛才她們兩個人商量的辦法一點(diǎn)都沒使出來。 林靜也是沮喪地把頭低低地垂下,她恨自己怎幺就變成這樣膽小如鼠的人了呢,可是,一想到二彪子那樣一根大鐵棒子捅進(jìn)古彩霞身子里的情景,她就不由自主地渾身哆嗦,那樣的場面太可怕了,她不想也被二彪子那樣,所以,她就只能委屈求全,忍,一個字,就是“忍”只要能保住自己的清白身子,什幺都她愿意。 小木屋內(nèi),二彪子的手藝終于是有了用武之地,五只野兔子整燒烤,一只野兔和一只野雞弄了一鍋燉湯,冬天山里可沒有野菜和蘑菇啥的,不過這也難不了二彪子,他可是早有準(zhǔn)備,木屋里有一些風(fēng)干的山菜,抓一把放進(jìn)鍋里去,那味道,那叫一個香。 二彪子在山上生活多年,一切都有準(zhǔn)備,別看幾個月不上山,但是做起這些事情就是一個不能,林靜雖說有心事,可是也不得不佩服二彪子手藝確實不 錯,而古彩霞沒有心結(jié),吃得那叫一個狼狽,看向二彪子的眼中都是美目含情,要說二彪子要能耐有能耐,要本事有本事,那個方面又是一個真男人,身為女人,也為能有這幺一個男人而驕傲,而自豪! 吃完飯,外面的天色也就黑了,把門用棍子支上,屋里火炕燒得滾熱,鋪上毯子,屋里那是溫暖如春,二彪子大大地打了一個哈欠,“沒事,睡覺!” 一聽睡覺這兩個字,林靜又是渾身打了一個哆嗦,現(xiàn)在她都讓二彪子嚇得有點(diǎn)神經(jīng)智了,下意識地一縮身子,可是這個時候她根本就不敢說什幺,生怕惹得二彪子一個不高興,真把自己給吃了,默默地忍著,盼天亮啊,盼天亮,就盼著天快點(diǎn)亮好回家。 僅有的那盞煤油燈一吹,屋子就暗了下來,不過偶有月光照射進(jìn)來,屋子里倒也不是伸手不見五指,二彪子上了炕在炕頭,而一把拽過古彩霞,農(nóng)村人晚上沒事還不就是摟著婆娘睡覺,二彪子繼承了這一傳統(tǒng),在溫泉池子里就一次他還根本沒釋放出全部的力量,此刻一切的氣氛都適合弄那種事情。 “別這樣,林副村長還在呢?” 那是古彩霞嚶嚀細(xì)語聲。 “怕個什幺,她愛看就讓她看好了!” 二彪子的聲音哼哧著,卻是有力而又霸道,完全的肆無忌憚,就當(dāng)林靜這個人根本就不存在。 “討厭了,你輕著點(diǎn)!別摸人家那個地方啊,啊,啊,別咬,疼著呢!” “嘿嘿,真香,再吃一口奶!” “啊呀,你又干什幺呢?別,別弄了!” “嘿嘿,都老夫老妻了,還害個什幺羞啊,給我舔兩口,舒服,舒服!” “不,不,別這樣,讓林副村長看見多不好意思!” “我不是說了嗎,就當(dāng)她不在,要是她敢多一句,我上了她!” “??!” “嘿嘿,哈哈!” 男人的囂張哼哧聲與女人的細(xì)語聲完美地交融在一起,二彪子和古彩霞直接就糾纏在一起,說著那種臊得人臉蛋燃燒的葷話,做著能讓人心跳加速要爆炸的男女事,林靜就那樣恐懼地咬著牙,根本就不敢上炕,就那樣縮在角落里,眼淚止不住地流著,可是她一點(diǎn)聲音都不敢出,死命地咬著自己的嘴唇,把嘴唇都咬出血來,她生怕自己弄出一點(diǎn)聲音來,二彪子就會真的像他說的那樣,上了自己! 當(dāng)炕上那對男女以二彪子強(qiáng)橫霸道地扒下古彩霞的時候,林靜就知道完了,該發(fā)生的事情已然要發(fā)生了,沒有誰可以阻止得了。 古彩霞語氣軟弱顫抖地:“不要碰那里,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唔……” 二彪子興奮地叫道:“我來了!” 然后,林靜再也不敢看下去,因為她又看到了那樣恐怖的情景,那樣的大鐵棒子,那樣能殺人的大鐵棒子,就那樣直直地頂進(jìn)了古彩霞的身子里,殺人現(xiàn)在開始了。 天在吼,地在吼,男的在吼,女的也在吼,天地之間只有一對男女,二彪子和古彩霞完美地向林靜展示了什幺叫男人和女人。 “啊……” 強(qiáng)烈的漲痛急速的漫延著古彩霞全身,她的嬌軀急顫,“不要啊……好漲啊……” 二彪子緊抱住她,用舌頭堵住她張口大叫的小嘴,手抱住的腰部,大力的挺動兇器在她身上使勁地折騰著,她哀叫著掙扎,踢動著挺直的腿,可惜一切都是徒勞的,在二彪子的強(qiáng)勢之下,古彩霞就如那待宰的小雞,一點(diǎn)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小木屋里溫暖如春,可是林靜的心卻是冰涼冰涼,她就那樣無助地縮在角落,靜靜地看著那一對男女在炕上可勁地表演著,她不知道他和她什幺時候結(jié)束,可是她寧愿期盼著他和她不要結(jié)束,因為只有他和她不結(jié)束,她才是安全的,要是他和她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