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K撿到一只貓系男子
維奧拉發(fā)現(xiàn)倒在骯臟街角小巷垃圾桶和下水道口之間油膩地面上的黑貓的時候,天氣看起來即將要下雨,空氣變得沉悶粘滯。 這是一只野貓。 維拉奧得出這個結(jié)論不只是因為它沒有項圈,還因為它看向維拉奧時警惕的眼神。一只野貓要在混亂的街頭活下來需要相當(dāng)?shù)闹腔酆湍懽R,它要聰明到足夠分辨哪些人可以為它或長期或短期地提供便利,也應(yīng)該保持隨時出走離開溫暖庇護所都能活下去的變通。 野貓不應(yīng)該愛人,這種軟弱的情感會令它們自我馴化為家貓。如此一來,它便再不能自由。 維拉奧在這只側(cè)頸明顯有一塊毛皮破損、深紅的rou和流出的血看起來十分刺眼。如果沒有人幫助它,這只黑貓很可能會熬不過去。 風(fēng)變得更大,時不時有水點拍在維奧拉的臉上、手上。過長的紫色劉海被風(fēng)吹得翻飛舞動,同色的眼眸掩藏在一副普通黑框眼鏡之后。 維拉奧不在意這場隨時會落下的雨,他一直站在巷口,和那只側(cè)躺在地面上的黑貓保持三步遠的距離。如果現(xiàn)在維拉奧轉(zhuǎn)身就走,那他只需要繞過一個轉(zhuǎn)角就能走進半陳不新的居民樓。他家在二樓,一樓是一個黑醫(yī)的診所。醫(yī)生沒有行醫(yī)執(zhí)照,把診所開在居民樓里面能吸引到的只有住在這片區(qū)域、受的傷見不得光的刀口舔血為生的低級混混。 【醫(yī)生也能治貓嗎?】維拉奧思考著這個問題,面上波瀾不驚地同黑貓大眼瞪小眼。 “喵嗚——”顯然經(jīng)歷了一番嚴密思考并認為維拉奧也許可靠的黑貓?zhí)稍谂K兮兮的地面上終于叫出聲。 得到信號的維拉奧朝前又走了三步。 “你是怎么傷成這樣的?” 維拉奧坐在桌子邊削蘋果。 窗外陰雨連綿,大滴大滴的雨水砸在玻璃上發(fā)出令人無法忽視的聲響。已經(jīng)進入雨季,所以說如果那只野貓不對維拉奧求救很有可能熬不過這連綿不斷的雨。等維拉奧抱著黑貓送到診所請求醫(yī)生救治后返回家拿錢,關(guān)門的瞬間卻被一個半邊身體染滿鮮血的男人壓制住不得已連同這個男人一起收留。 現(xiàn)在,這個和維拉奧差不多高、卻比后者強壯太多的男人理直氣壯地占據(jù)唯一一張床,一邊翻維拉奧帶回來的面包一邊等著蘋果。 聽見維拉奧的問題,霍爾馬吉歐半舉著一個夾心面包圈到眼前,從中間的空洞鎖定側(cè)對著他的少年。 “噢,這個啊。我單槍匹馬闖進皇室小公主的私人舞會,被全場七十六名保鏢集火,死里逃生~” 維拉奧聽霍爾馬吉歐新編出來的又一個版本點了點頭。最后一下,刀鋒上挑,拇指頂著刀背把果皮和果rou最后一點牽連切斷。一條完整的薄厚均勻的蘋果皮落到桌面上,維拉奧把蘋果切成兩半,把其中一半遞給霍爾馬吉歐。 霍爾馬吉歐也沒和維拉奧客氣,他接過來就咬了一口:“今天的更甜?!?/br> “嗯?!?/br> 霍爾馬吉歐轉(zhuǎn)眼就解決了半邊蘋果,他把啃得干凈的蘋果核準確丟進垃圾桶,然后又拿起一塊披薩卷餅。身受重傷,現(xiàn)在腿上還綁著兩根搟面杖正骨的霍爾馬吉歐胃口依舊很好。 每次維拉奧問霍爾馬吉歐身上的傷是怎么來的,霍爾馬吉歐都會給出不同的答案。 維拉奧實在是一個很好的聽眾,不管霍爾馬吉歐隨口編出的答案有多離譜,他都會認真地聽,好像第一次聽一樣。 霍爾馬吉歐也是一個精妙的講述者,實際上是暗殺者來著,然而不論講多少次,霍爾馬吉歐都不會告訴這個膽大包天的少年自己真實的受傷原因只是因為一場烏龍?;魻栺R吉歐也不會告訴維拉奧,吸引他在巷口停留那么久的野貓就是被他弄傷的。在半邊身體的骨頭都碎掉了似的的糟糕情況下還要去和一只精力充沛的野貓搏斗并將它刺傷又不會叫它立即死亡也是不輕松的活——在那種情形下他霍爾馬吉歐差點晚節(jié)不保命喪貓口。 霍爾馬吉歐一點也沒客氣地把維拉奧帶回來的面點全部吃完了。把紙袋子揉成一團再次準確投進垃圾桶后,霍爾馬吉歐漫不經(jīng)心地舔了舔手指。 “那只貓怎么樣了?”霍爾馬吉歐狀似關(guān)心地問。 “在發(fā)燒,還在打針?!币蚨麄€屋子只有維拉奧和霍爾馬吉歐兩個人。 “老天保佑?!被魻栺R吉歐說。 雨一直下。 浴室里水汽氤氳。 霍爾馬吉歐赤身裸體地坐在廁所的馬桶蓋上,身上幾乎就沒有好rou,大量皮下出血的血點形成或青紫或發(fā)黑的傷痕,雖然腿斷了一條,值得慶幸的是其他三肢還能正常使用,身上也沒有什么開放性創(chuàng)口。 維拉奧擰干毛巾,給霍爾馬吉歐擦身體。 這個頭發(fā)推得很短,頭上還有疑似因傷形成的斷痕的男人身體很好,肌rou結(jié)實,身上的傷疤明示他不同尋常的過往。維拉奧用熱毛巾擦掉霍爾馬吉歐新陳代謝形成的分泌物,水汽在他鏡片上凝結(jié)產(chǎn)生水珠,他時不時要扯著袖口去擦一下。 “那個地方你自己能擦吧?!本S拉奧換了一盆水,又洗了一遍毛巾后遞給霍爾馬吉歐。 霍爾馬吉歐一手拿著毛巾一手抓著yinjing從頭到尾細致地擦了一遍,連guitou和包皮之間的縫隙也沒放過。 維拉奧站在一邊根據(jù)醫(yī)囑調(diào)配藥水,聽到毛巾砸進水盆里的聲音就知道霍爾馬吉歐擦完了。 霍爾馬吉歐大爺似的岔著腿坐在馬桶蓋上,此前是維拉奧扶著他進來并幫他把全部衣服脫掉的。霍爾馬吉歐原先那身衣服很難再洗干凈了,于是他穿的都是維拉奧的衣服。霍爾馬吉歐胸肌、手臂肌rou、大腿肌rou比維拉奧強壯許多,好在維拉奧衣柜里的衣服總是比他實際碼數(shù)大一號,霍爾馬吉歐穿上正好。 兼職情報人員的殺手進入到少年的生活空間里,只需要看上幾眼就明白這個少年過著怎樣平淡安穩(wěn)的生活。這方便霍爾馬吉歐掌控并利用他,恰好在維拉奧樓下有一家診所也是加分點。 霍爾馬吉歐肆無忌憚地打量維拉奧的背影。一周多的相處足夠他讀懂這個人生經(jīng)歷單薄的少年。 維拉奧很適合做像他和他的同伴們那樣的工作。維拉奧足夠冷漠、理智、瘋狂,更妙的是他戴上眼鏡就能封印顏值的能力。 “你看過嗎?美國佬的漫畫。”霍爾馬吉歐伸長完好的那條腿踢了踢維拉奧小腿肚。 “看過,同班有人一直在買雜志?!本S拉奧端著藥水轉(zhuǎn)過身。 “再擦一遍就好了?!?/br> “好~” 霍爾馬吉歐躺在新?lián)Q的床單上,側(cè)躺著凹出S造型,拍了拍半邊空位。 “睡飽了才有精神學(xué)習(xí)嘛!早點休息!” 維拉奧又刷完一科作業(yè),平靜地回答:“我的作業(yè)在學(xué)校就寫完了,這是外快。” 霍爾馬吉歐立即懂了:“那不要太累噢。”然后熟練地鉆進被子里做出秒睡的樣子。 霍爾馬吉歐的睡姿很規(guī)矩,等維拉奧處理完所有“外快”內(nèi)容后換了睡衣準備休息時,床上給他保留的那半邊位置還在。 維拉奧家里雖然有兩間臥室,實際上能睡人的只有一間,整個屋子里沒有沙發(fā)這種臨時可充當(dāng)床的設(shè)施,在霍爾馬吉歐表示不介意和維拉奧共享床鋪的時候,兩個人自然而然就睡在一起。 維拉奧沒有要為世俗觀念委屈自己睡眠的意思。要同時照顧這個突然闖進自己生活里的綠眼睛男人和野貓已經(jīng)很辛苦了,要是再睡不好,那也太慘了。 一雙指腹、掌心覆蓋著層繭子的手靈活地鉆進維拉奧睡衣下擺?!八恕钡幕魻栺R吉歐閉著眼睛揉捏維拉奧柔軟的腹部、青澀稚嫩到可愛的胸肌。和自己不同,維拉奧身上的皮膚嬌嫩且完好,沒有奇奇怪怪的刀傷燙傷,就像摸奶酪豆腐,好像一用力就能掐碎在指間。 維拉奧也閉著眼,他的精神很疲憊,睡意卻被逐漸興奮起來的身體驅(qū)散。 男人的指節(jié)寬大,手指粗糲,taonong性器的手法老練略有粗暴。恰到好處的疼痛令yinjing更為振奮,沒過多久,一股微涼的jingye打在霍爾馬吉歐手上,又從指縫間溢出。 這么一弄很難再睡著了。 維拉奧睜開眼睛要起床。 “干什么去?”霍爾馬吉歐拉住維拉奧的手腕。 “換褲子?!睕]戴眼鏡的維拉奧在床頭燈光映照下有種不似真人的魅力,半長的紫發(fā)發(fā)尾蜿蜒鉆進衣領(lǐng)間,同色的眼眸流沙似的拉扯著同他對視的人深陷進去。 “既然已經(jīng)弄臟了,不如趁機做點更刺激的吧?!被魻栺R吉歐食指和拇指圈出一個圓圈,伸出舌頭穿過這個圈,舌尖靈活地勾弄著空氣。 維拉奧嘆了口氣:“你現(xiàn)在還在養(yǎng)傷,我的存款不夠你再去一次診所?!?/br> “不用擔(dān)心,這次是我為你服務(wù)?!被魻栺R吉歐曖昧地眨了眨眼睛,“當(dāng)做你照顧我的報酬?” 謊言。 皆為私心。 霍爾馬吉歐的手扶著維拉奧的腿根,他緊握著維拉奧腿大腿被側(cè),白嫩的軟rou從他指縫間月光似的溢出。他吞吐著維拉奧的性器,時不時吮吸頂端用舌尖撥弄馬眼弄得嘖嘖作響。 維拉奧一手扶著床頭墻面,另一手抓扣霍爾馬吉歐后腦勺,情欲在他眼中回蕩起暗色旋渦。 霍爾馬吉歐一邊給維拉奧koujiao一邊抬眼觀察著后者,沾染上情欲的少年靡麗非常,好似傳說故事里魅魔現(xiàn)身。 實際上霍爾馬吉歐的腿已經(jīng)恢復(fù)到能自如行走了,那些是不是刺痛他神經(jīng)的陣痛對暗殺者來說算不了什么——就連貝西都能承受。 這次維拉奧在霍爾馬吉歐口中綻放。 霍爾馬吉歐吐出稠白jingye在掌心讓維拉奧看:“像不像牛奶?” 維拉奧拿紙巾把霍爾馬吉歐手上來自自己的jingye擦干凈:“你也不是貓。” “喵嗚~”霍爾馬吉歐笑瞇瞇地叫喚了一聲。 等維拉奧又換了一身衣服從衛(wèi)生間走出來,床上已經(jīng)空無一人。 “野貓”悄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