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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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景打十七歲開始淌演藝圈的水,家境殷實態(tài)度玩票,走了十年穩(wěn)扎穩(wěn)打全賴天資過人,且是眾所周知的藝德平平。對此助理小周深有體會。 今早何導叫助理來告知小周,電影主角最終敲定了他們虞老板。小周喜出望外,他記得虞景對這個本子很中意,忙給虞老板去了電話。結(jié)果沒想到,非但正事兒沒交代清楚,反倒被吃了槍藥的老板劈頭蓋臉罵了一頓,罵完就直接把電話撂了。 小周碰了一鼻子灰,敢怒不敢言。他跟了虞景七年,見管了他的夜叉脾氣,這種事兒也不是第一回。幸虧虞景雖然脾氣大,干活兒的時候卻不馬虎,至少小周向來不用包攬哄人的活,虞景通常發(fā)完脾氣沒多久自己就好了。 小周等了半小時后虞景果然打了電話來,沒事兒人一樣向他詢問何導那邊是怎么交代,問的七七八八之后和他道了再見,電話嘟的一聲只剩了忙音。 小周扣上手機,撫著胸口長吁一口氣,心道這回虞哥氣順的這么快,可能是之前打電話時機不對,正趕上了虞哥的起床氣,幸好不像是有別的事兒,幸好幸好。 那邊虞景掛了電話,拿手機定了個一刻鐘的鬧鐘又把自己扣在床上睡著了。一刻鐘后鈴聲準時開始哇哇亂叫,虞景起尸一般從床上一猛子扎起來,下床夾著腿蹭進衛(wèi)生間收拾自己。 他先把頭臉收拾干凈,補水保濕敷臉,完了撈過一個花灑噴頭來收拾糟糕的后面。虞景跪在浴室的瓷磚上,抬起屁股,一面落地鏡正對著他。他瞇著眼看清紅腫的后xue,一手撐著地,一手捏住股縫間探出一小截把兒的肛塞。握住肛塞的手一點點旋弄著把不小的玩意兒取出來,塑膠冠狀頭拔出來時發(fā)出“啵”的一聲,虞景猛得一喘,卸力地跪坐在地上。 鏡子里卻還照見后xue里兩段若隱若現(xiàn)的導線,虞景歇了片刻,又拽住兩根白線下串著的開關,一前一后拽出兩個沾著體液的跳蛋,出來的時候尚且在嗡鳴。虞景打著擺子倒在地上,被這倆玩意兒cao得爽到直翻起白眼。 緩過神后虞景拿噴頭把后xue清洗干凈了,捏著藥膏才開始無從下手——他的后xue實在腫得太嚴重,一碰就是一陣刺痛直鉆腦髓。他這屁股被捅了這么多年,除了開苞和頭幾回痛的厲害,只有和徐鶴棲玩什么花活兒的時候這么疼過。 虞景怕疼,折騰了半天才上好藥。夾著屁股一瘸一拐地蹭回臥室,虞景去了個電話叫小周煲個皮蛋瘦rou粥,掛了后何導的電話又打了過來,說要和虞景約個飯,談談新片子。 電話那頭何導挺樂呵,虞景卻答應得很是牙酸。想著自己要揣著現(xiàn)在這么個屁股去吃飯,他就很后悔,深感昨晚上他怕是有那個大病。 昨天他定制的一整套床上道具到了貨,從頭到腳花樣繁多,可惜是在徐鶴棲和他講打算正兒八經(jīng)找人談個戀愛之前訂的。這下東西都到了結(jié)果沒人陪他玩,虞景心里燒著無名火,賭氣一般把能自個兒玩的玩具都挑揀了出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地玩了個爽,嗨得直上天。 嗨上天的后果就是屁股腫得像個桃子,虞大明星為自己的一時沖動悔不當初。縮在沙發(fā)里回了一小時消息后,小周拎著新鮮的皮蛋瘦rou粥登門。虞景把保溫桶里的粥盛了兩碗出來,分了小周一碗,自己捧著一碗蜷在凳子里神色懨懨地攪和。 小周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一邊喝粥一邊上網(wǎng)刷訊息。相比起其他明星,虞景在網(wǎng)絡上的風言風語要少得多,蓋因他是個頂怕麻煩的,除了拍戲半點不愿摻和別的事,連撈快錢也懶得。熱搜除了新作上映基本和他無緣,粉絲也被他一復一日地從不營業(yè)磨到心態(tài)平和,進而網(wǎng)上關于他的罵戰(zhàn)也鮮少。 但再風平浪靜也是身處浪涌其中,明里暗里的麻煩事照樣不少。小周除了照料他的生活還要主理他的工作室事務,網(wǎng)絡輿情多少也得兼顧。 小周刷娛樂新聞的時候虞景湊過去瞟了一眼,看到個長相出挑的新人男演員,臉是半點不熟,寫在照片旁邊的名字卻模棱兩可地在腦子里來回轉(zhuǎn)。小周疑惑地打量他,自覺把網(wǎng)頁往回翻,虞景盯著手機里那個名字撓頭想了半天,突然恍然大悟:“這個姜和熙,不是徐鶴棲的男朋友嘛!” 聽了這話小周沒忍住“我cao”出聲,嚇得就想把手機往回收。虞景先他一步把手機據(jù)為己有,點開姜和熙的照片嘖嘖道:“徐鶴棲這個老不死的,他媽的老牛吃嫩草,這小孩兒才多大啊!” 虞景端著手機把照片放大縮小仔仔細細看了一遍猶嫌不夠,還上百科去搜姜和熙的資料,看到他今年剛滿十八,戲劇學院大一在讀。還是株青蔥的小嫩草,眼看著被徐鶴棲這三十好幾的老男人拱了,虞景一邊大口喝粥一邊感慨小孩兒真是瞎了狗眼。 小周沒敢附和,想著這事從此不提最好,顫巍巍收了手機后跟喝完粥的虞景談了半天工作,走的時候偷偷覷了靠在門邊揮手告別的虞老板好幾眼。 虞景在小周走后窩在沙發(fā)里看了一下午加一晚上電影,夜里十一點的時候終于有了困意,洗漱畢回床上躺好,路過床邊一匣子寶貝。虞景頓時回憶起前一晚被這些玩意兒折騰的慘樣,屁股在疼痛之余竟有些發(fā)癢。 他對這檔事兒有點成癮,是個屁股一天不挨cao就發(fā)sao的主兒。眼下還記得疼得厲害不敢玩,虞景硬撐著癢意在床上躺了片刻,仍然頂不住一骨碌竄起來。伸手從匣子里撈了個粉白的跳蛋,掏出床頭柜里的潤滑油,小心翼翼地擠進后xue,而后一點點把跳蛋塞進腫脹的xuerou里。漲紅的后xue把導線咬得死緊,他撥動開關調(diào)了個低檔,陡然開始震動的玩具把紅腫敏感的后xue刺激得又痛又癢,虞景倒進床里攥著枕頭淺淺呻吟,不多時xue液淅淅瀝瀝洇濕了床單。 虞景含著震動的跳蛋睡了一宿,上了藥后發(fā)現(xiàn)后xue消腫了一些,心情大好地收拾出差的行頭。何導眼下正在京里的工作室挑新戲的角兒,虞景住所安置在京外,現(xiàn)在就是要去京赴何導的約。 別的東西都收拾停當后,他對著玩具小匣子糾結(jié)再三,結(jié)果還是怕丟人現(xiàn)眼,決定到了地方再買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