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大師兄跟師尊表明心意(蛋:大師兄指jian師尊)
“我沒見過什么釋遙?!必i妖坐在地上,血紅的眼眸逐漸恢復(fù)原本棕褐的顏色,“我在這山上住了兩百多年,從未跟人類有過來往,那天突然有個黑衣蒙面的男子闖進我的洞xue,我打不過他,還被他斷了一指?!?/br> “后來便突然感覺自己渾身妖力紊亂,氣血逆流,我躺在圓石上不斷運氣療傷,圓石是我輩的療傷妖石,能安撫我一段時間。” 徐檀舒:“那為何還會引發(fā)地動?” “這座山是我祖輩的修煉之地,與我們豬妖本是一脈相連,我受傷它便流血,我癲狂他便顫動,我感覺得到地動,可是卻控制不了?!必i妖突然想起什么,雙手一拍道:“我在山中有一個死對頭,估計就是他把村民和那什么釋遙抓走了,那孫子打不過我就想壞我名聲。” 捻塵與騫陌正從洞xue里出來,捻塵聞言便問:“你一個豬妖守著一座山干什么?” 徐檀舒:“你可知他在何處?” “祖輩的修煉之地,當(dāng)然要守,妖也有執(zhí)念跟牽絆,你一個半妖怎么會懂?”豬妖嘲諷完捻塵又轉(zhuǎn)頭看向徐檀舒:“我?guī)闳??!?/br> 捻塵氣得直瞪眼:“你說誰半妖呢?!臭豬妖,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豬妖:“好話不說第二遍。” 捻塵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過,只好扯了扯徐檀舒的袖子撒嬌:“主人,他罵我!” 徐檀舒:“你確實是半妖,那僧人死前的靈氣都給了你,你本該就這樣修煉成靈,可金鈴本身是神佛之物,佛氣與靈氣相左,你的本體受到影響,無法成真正成靈器,反而煉成了妖,但說你是妖,你又不具妖氣。” “所以我剛遇到你那時你還沒有足夠的靈力維持人形,經(jīng)我點化才恢復(fù)。這也是我經(jīng)他一說才突然頓悟的。” 豬妖完全沒想到自己罵人還能把徐檀舒罵頓悟:“……” 捻塵:“主人真厲害,那我就不跟臭豬妖計較了,我們?nèi)フ掖笸降馨?!?/br> 徐檀舒問道:“你那毒刺可有解藥?” “我那毒刺也就嚇唬嚇唬人,把身體和力量變小了而已,過十個時辰自然能恢復(fù)。” 蒼勁翠綠的松樹林中,密密層層的紅光將釋遙包裹其中。 一只松鼠在松樹間上躥下跳,松鼠的四肢閃爍著同樣的紅光,松鼠飛快跳躍其間,包裹著釋遙的紅光便隨著它的行動上下?lián)u晃,緊接著紅光便將釋遙懸空起來,并開始源源不斷地往他頭顱上傳送著紅色的流光。 朝辟劍嘶嘶破風(fēng),以勢如破竹之勢破開紅光直逼松鼠,四肢靈活的松鼠騰空躍到一旁。緊接著云樂劍破空而出,以另一個角度咄咄逼人朝它刺來。 松鼠在樹冠間來回跳躍,竟然十分敏捷地躲過了兩把劍的襲擊。 “你不是說它打不過你嗎?”騫陌無語地看著豬妖,“這水平還打不過你?” “他這龜孫子就知道躲,看我的!”豬妖一躍而上,上百根毒刺瞬間齊發(fā),松鼠避之不及,被四根毒刺釘在了樹上,身形瞬間縮小數(shù)倍,從樹上悠悠掉落。 等落到地上,松鼠竟縮小到只有兩只拇指的大小,而且身形還在不停收縮。 與此同時,包裹著釋遙的紅光瞬間消散,只有一個手掌大小的釋遙眼看就要砸在地上。徐檀舒飛身而過,將釋遙小心翼翼地捧在了手心。 “你對他做了什么?”徐檀舒看著釋遙頭頂上被砸得血rou模糊的傷口和身上大大小小的骨折與傷口,既心疼又惱怒,右手的朝辟劍立馬抵在了松鼠的脖間。 “不是我!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就這樣了,我正給他療傷呢你們就來了!”松鼠無辜地舉起雙手,“我在懸崖下找到他的,是別人砸暈他把他丟下懸崖的,我看見那個人背影了!” 事實上松鼠看見釋遙的時候,是看到有一人背對著他站在懸崖邊,手里拿捏著一個小人。 懸崖下是大片沼氣和松鼠的妖氣,那人就立于沼氣與妖氣之上,一手捏著小人,一手捏起一個法咒。 松鼠生怕他要吸走自家妖力,立刻大叫一聲。 那人被嚇了一跳,手一滑一不小心就把手里的小人扔下去了,他愣了足足三秒,緊接著身形一閃便消失得無影無蹤,看得松鼠目瞪口呆。 這種由自己間接造成的傷害當(dāng)然不能提,于是松鼠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再次補充道:“懸崖下都是沼氣和我平時修煉所釋放的妖氣,那人定是要害他成魔或者成什么不魔不鬼的東西!” 徐檀舒邊用靈力給釋遙治愈傷口邊問:“是誰?” “那我怎么知道啊!光看背影這世間相似的人多了去了!”松鼠指了指騫陌:“我看他的背影就挺像。” 騫陌:“……” 釋遙暈死過去之后,過了許久才感覺到一股靈力探入他的腦中,舒適治愈地撫摸著他的神識,疼痛與眩暈的感覺逐漸被治愈。 他緩慢而沉重地抬起了小小的眼皮,看著徐檀舒:“師尊……” “沒事吧?”徐檀舒頓時松了一口氣,“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我也不知道,一轉(zhuǎn)頭就被敲暈了,好像是用一種鈍器敲的?!贬屵b轉(zhuǎn)頭看向地上的小松鼠:“我好像感覺得到,你用妖力在救我?!?/br> 松鼠:“沒錯沒錯,我都說了我在救他!你們不能因為我是妖就總往壞處想嘛?!?/br> 豬妖收回毒刺,將小松鼠壓在地上:“少來,你救他也肯定是在圖謀什么,我還不了解你,那村民你擄哪去了?” 松鼠:“什么村民?我不知道??!” 豬妖直接扇了他一巴掌:“你再裝!信不信我再用刺扎你,讓你變得比螻蟻還小,再一腳送你上青天!” “你這豬妖好不講道理!人家……啊!”松鼠話還沒說完又被豬妖扇了一巴掌,臉都被打腫了,立馬吼道:“你個死豬妖,老子就不告訴你,你有本事就把我扎死!” 釋遙身上rou眼可見的傷口已經(jīng)被徐檀舒用靈力治愈了大半,雙腿的骨折雖然也接了回去,但一動就痛得要命,臉色也rou眼可見地蒼白起來:“師尊,我好痛啊!” 徐檀舒安撫地用另一只手的指尖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撫:“我?guī)慊厝フ彝?,你能催動靈力嗎?” “可以,就是靈力很小,萬一傳送術(shù)使到一半卡住了,弟子不就被卡在符術(shù)里面了?!贬屵b趁著自己變小了還受傷了,該撒嬌就撒嬌絕不含糊。 看得捻塵一愣一愣的,問旁邊的騫陌:“大徒弟平時也這么做作嗎?” 騫陌瞥了眼捻塵:“你也有臉說他?” 捻塵一瞪眼:“小徒弟你什么意思?你說我做作?” 騫陌:“是你先問我的,不要叫我小徒弟?!?/br> 捻塵:“小徒弟你怎么可以這么傷我的心,我哪里做作了?” 這邊兩人已經(jīng)吵起來了,那邊松鼠被豬妖又扎了兩刺,已經(jīng)縮小到只有一個拇指指甲蓋的大小,苦哈哈地跟豬妖求饒,很快便供出了那村民的位置。 將村民帶回村莊后,師徒三人又馬不停蹄回去尋廷,捻塵則乖乖變回金鈴躺回徐檀舒衣袍里。 然而這次卻怎么也尋不到廷的身影,廷就像是蒸發(fā)一樣,就連妖族也不知道這蛇妖到底躲哪去了。尋蛇未果,釋遙只好拖著一身傷痛跟著繼續(xù)奔波。 好在徐檀舒雖然對釋遙總是欲言又止,似乎對之前的事一直耿耿于懷,卻礙于釋遙有傷在身沒有挑明,不過話里話外似乎暗示著釋遙這個逆徒傷好后可以直接走人了。 大逆不道的徒弟似乎也早就預(yù)料到這個結(jié)果,于是決定走人前要把話跟師尊說清楚,然后便有了接下來的這一幕。 師徒三人追蹤馬妖辛遙到達妓院,辛遙正跟嫖客在床上翻云覆雨,突然被騫陌一閃而過的劍光驚起,而后一妖一人追著打著跑遠了。 徐檀舒受大徒弟拖累,只能抱著他要去追,沒想到那嫖客竟然沖他們?nèi)隽艘淮蟀衙乃帲鐾昃妥分q陌離開的方向而去。 徐檀舒轉(zhuǎn)身就要去追,奈何身上媚藥過猛,整個人失力倒在了地上。 釋遙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而且雙腿還沒恢復(fù),基本就是癱了的狀態(tài)。見師尊就倒在自己身邊,難得有這么個傾吐衷腸的機會,沒眼力見的徒弟就忍著身下脹得發(fā)疼的巨物表起了白。 “師尊,其實我從第一次見面時就喜歡你了,那時我游歷到臻清觀,看到一位仙人站在觀前,光看背影我就感覺心臟跳得很快,然后你轉(zhuǎn)過身來,用霞姿月韻,霽月清風(fēng)來形容完全不為過,我感覺心都要從胸腔里跳出來了?!?/br> “我記得我問師尊的第一句話是,你有道侶嗎?師尊那時好像臉紅了呢,但是一轉(zhuǎn)眼就跑不見了,后來我問道觀的道士,才知道你的身份。聽說仙界的仙人之間都不能談情說愛,更何況我還是個凡人,然后我就想既然不能當(dāng)?shù)纻H,那做弟子總可以了吧?” “只要能與你朝夕相伴,做什么我都愿意?!贬屵b一回憶起來就沒完沒了,徐檀舒聽得臉紅耳赤,當(dāng)然大半原因是媚藥起效了。 “閉嘴,別說了!”徐檀舒額角青筋直跳。 偏偏釋遙像是突然聽不懂人話似的,說起來無止無休,張口還要講。 徐檀舒用盡全力抬起身體想要離開這里,沒想到身子剛撐起來就失去力氣,整個人歪斜著倒向釋遙,好巧不巧,嘴唇就正好貼在了釋遙微張的嘴上。 雖然成功達到讓釋遙閉嘴的目的,但這方法顯然不是徐檀舒想要用的。 釋遙正打算滔滔不絕地表訴衷腸,突然被師尊柔軟的紅唇壓了上來,頓時什么話都忘了。身下的巨物脹得發(fā)疼,時刻提醒著他現(xiàn)在該用的部位是哪個。 釋遙的兩條腿基本還是癱的,正好徐檀舒壓在他身上,基本不用怎么用力,便將徐檀舒輕松壓在身下。 剛剛那嫖客撒媚藥的時候,徐檀舒離嫖客最近,釋遙卻被徐檀舒抱在身側(cè),吸入的比他少一些,所以現(xiàn)在的力氣也比他大得多,甚至不用擔(dān)心他反抗。 釋遙認真地看著他:“師尊,我喜歡你?!?/br> “大逆不道,滾開?!毙焯词婺樕蠋е鴦e樣的紅潮,不知道是媚藥的作用還是自己真的害羞。 “早在沒有拜師之前我就喜歡你了,我對你是一見鐘情,檀舒,我喜歡你?!?/br> “我可以一直喜歡你嗎?檀舒。” 徐檀舒:“……” 后xue傳來熟悉又難耐的瘙癢與空虛,徐檀舒不自在地挪了挪腰臀,想要推開釋遙卻使不上力氣,只好罵道:“滾開?!?/br> “你真的一點都不喜歡我嗎?檀舒,你對我只有師尊對弟子的感情嗎?師徒不過五年,你就這么深信不疑那感情只是師徒之情,就沒有半點對我動過心?”釋遙抓著徐檀舒的雙手,眼里隱隱可見淚光。 徐檀舒下意識想要說沒有,聲音卻硬生生哽在喉嚨里。 要說沒有,也并不是完全沒有,第一次見面時釋遙有的感覺他也有,所以他逃開了。 后來釋遙軟磨硬泡撒潑打滾要拜入他門下,他心里是欣喜的。 再后來,釋遙動不動就給他端水做飯,做了很多本不該他做的事,甚至就這樣順其自然地照顧起他的起居。 但他從未想過情愛方面的事,他不參與仙界大小事務(wù),甚至退出仙界的議堂,來人界修清心道為的就是摒除雜念,給自己贖罪,他不可以…… “你有對不對?檀舒?!贬屵b既欣喜又激動,身下脹痛的巨物一激動就抵在了徐檀舒的小腹上。 徐檀舒又羞又惱地看著他,突然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后xue傳來一陣劇烈的瘙癢,連身前的性器也硬了起來,媚藥的效力太大,他已經(jīng)快要抵抗不住了,連身體都開始顫栗起來。 釋遙身下同樣痛得難耐,他俯身親吻著徐檀舒的薄唇,甜膩的氣息彌漫在兩人之間。 大逆不道的孽徒將師尊柔軟的薄唇吮吸得又紅又腫,火熱的鼻息彼此糾纏,翻天覆地的情欲將兩人徹底席卷。 曖昧濕熱的氣息差點讓徐檀舒喘不過氣來,他憋得臉色通紅,口中的涎水被孽徒攪弄出來,順著兩人的嘴角滑落,又盡數(shù)滴落在他身上,幾乎浸濕了他的整片胸膛。 白皙柔美的胸膛被一片涎水浸染得滑膩水潤,看上去更加誘人,釋遙愛不釋手地將手伸進師尊衣袍里,揉捏著師尊濡濕的乳尖,另一只手則褪去師尊的褻褲,撫摸著師尊纖細柔潤的腰臀。 撫摸了許久,釋遙才將手伸下去,抓著師尊的性器開始一上一下地擼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