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去留于否,外加彩蛋老男人主動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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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周把他鎖進了屋子里,這是讓宋津最頭疼的一件事。不僅如此,少年還把他身邊的背包和香煙全部拿走,只留下了讓男人傻眼的空煙盒子。 里面干干凈凈找不到一點煙草留下來的痕跡,不僅如此,狡猾如阿周,這小子竟然還故意把留給他的空煙盒里煙草味弄掉。 換上了讓宋津一聞就差點想吐的濃重蛇腥味,他想起來了,這蛇腥味竟然就是他當(dāng)初摔死的小紅蛇身上的味道。 宋津現(xiàn)在真是恨透了任何種類的蛇,蛇性都是狡詐滑膩的危險物。但又有很少是像阿周這樣,既是嬌艷的尤物又是讓人離不開眼眸的魅惑風(fēng)情蛇。 男人手上還留著少年給他消炎用時,他從阿周頭發(fā)上不小心扯下來的一個銀鈴鐺,若是離近些仔細察看,還能看到鈴鐺里面的特殊紅色芯子,竟然是一條大開口吞珠的紅蛇嘴。 又是詭異的紅蛇,這條大張口的紅蛇嘴讓宋津立馬就想起了阿周右眼尾上的紅色紋身,也是像這樣,大張著嘴像是一條栩栩如生的蛇。盯久了,仿佛下一秒就會從死物里躥出快速的咬上人一口。 “嘶?!笔悄切┰幃惖男〖t蛇發(fā)出來的聲音,宋津瞬間頭皮發(fā)麻,忍不住的想起了他以前被一群紅蛇肆意玩弄的苦逼模樣 。 冰涼的蛇鱗從他溫?zé)岬钠つw上爬過,留下陣陣炸起的雞皮疙瘩一身?;伒镊[片還會輕輕與乳尖磨蹭,帶給宋津幾乎要瘋狂的粗糙摩擦感。 那些濕滑的紅蛇在用鱗片磨蹭他的乳尖和乳暈時,蛇尾巴會刻意的在男人忍受不住的時候,猛地纏上挺立的紅腫乳尖。 成熟的果實讓所有世間生物都眼饞,最讓宋津崩潰的是在兩邊的rutou同時遭受折磨時,被特意弄支立起來的乳尖不僅面臨著粗暴的蛇鱗玩弄。 還會被自己的白襯衫,在宋津到處掙扎時像是摩擦到了冰滑的綢緞面,乳尖下面的乳暈是guntang熾熱的燃燒,而乳尖則是像經(jīng)歷了冰火兩重天一般。 讓宋津當(dāng)場就要遭受不住瘋狂的蜷動,光是簡簡單單的玩弄了rutou,就讓他差點把持不住的進了高潮。 那種瘋狂又像是在心里抗拒線上不斷徘徊的可怕玩弄,已經(jīng)成了宋津目前為止最大的噩夢。宋津不知道為什么,他現(xiàn)在怕這些神出鬼沒的小紅蛇,比所謂的笑面虎阿周還要更加的害怕。 “阿周……”宋津吞咽著口水,他聽到屋子里面各個地方都有蛇類快速爬行發(fā)出的窸窸窣窣聲,那些報復(fù)心欲極其重劣的小紅蛇們,像是故意發(fā)出如此明顯的爬行聲。 它們要來了,在這個寬敞的木屋子里面,宋津的腦子一片空白。怎么辦,男人打心眼里對小紅蛇已經(jīng)產(chǎn)應(yīng)了非??植赖男睦黻幱?,要么背水一戰(zhàn),要么…… 是選擇被蛇類玩弄還是故意對他如此的阿周妥協(xié),宋津咬著牙,心里面早就已經(jīng)罵開了鍋,然而面上卻還是故意犟著的不服氣。 蛇村的夜晚從來都是靜悄悄的,宋津緊抓著手心里硌人的銀鈴鐺,方才的蛇類爬行聲仿若是一場夢,再一眨眼間他又回到了自己的原位置。 宋津低頭瞧著手里的蛇形銀鈴鐺,在剛才他不小心晃動了下里面的芯子。就似乎是被這鈴聲給奪了心魄迷了神智,恍恍惚惚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嘛。 漲大的肚子也和今天的夜晚一樣毫無動靜,甚至說的上是不尋常。 最近隨著肚子越來越大,每當(dāng)半夜時分宋津被小腹里的東西壓的睡不著時,都會用掌心放在肚皮尖上,默默的感受著肚子里面的小東西活蹦亂跳到處踹。 肚子里面的東西也不知道是像誰,總是在他疲勞的時候上了性子,將他折磨的恨不得當(dāng)即就想剖開肚子,把里面的小東西給弄出來好好揍一頓。 比起宋津最近越發(fā)暴躁的脾氣,阿周最近可以算的上是神出鬼沒,平日里面除了用餐時間更是連蛇影子都見不著。 事出反常必有妖,但是宋津懶得再去在乎少年干些什么要干什么事,他現(xiàn)在只盼著快點將肚子里面的東西卸貨,好再能獲得一點逃亡之機。 宋津跟阿周達成了一種協(xié)議,只要老實的把肚子里面的東西生下來,少年就會順約的放了他的學(xué)生們。 但要是宋津敢有一點的不聽話,說不定哪天他的學(xué)生們就是蛇群中的飽餐食。 不過這個協(xié)議里面有一個陋點,那就是阿周并沒有跟他說在生完后也能放他走。 可惜宋津現(xiàn)在才是那個被脅迫的一方,根本就沒有一丁點的談判之地,無論阿周所放出的條件多么的過分,為了他的學(xué)生們還有自身的安全,他只能忍。 老男人嘆著氣將手里的鈴鐺收起來,在摸到下巴上已經(jīng)算是能戳人的胡茬時,突然想起來他跟阿周好像從來都沒有真正的接過吻。 所謂舔唇只是情欲性愛中情動的一種自然天性,他們從來都沒有像情侶之間在魚水之歡中,用著滿腔愛意互相纏綿,繾綣。 只是為了性而做的愛,有何必談什么繾綣呢。宋津突然想嘲笑剛才發(fā)愣的自己,他和阿周之間只有壓制和假裝被鎮(zhèn)伏,怕要是真的談什么具體關(guān)系,反正不會是愛侶。 阿周喜歡他嘛?這個問題一想出來就連宋津自己都想笑莫名其妙的自己。宋津已經(jīng)不是什么天真的小年輕了,給個棒槌再一個甜棗就會乖乖的聽話。 相反,要是阿周真的想和他玩,他不介意,堵上命和少年玩?zhèn)€大的。 這一刻,宋津才真正的覺得自己是真的老了啊。在前世的順風(fēng)順水中,他好像從來都沒有真正的談過一場像樣的戀愛,總是在酒rou池林里散發(fā)著野性的魅力,再在一夜的激情過后又恢復(fù)往常的冷靜。 男人總是在喜歡在夜里面亂想著,若是當(dāng)初沒有邁入這個詭異的蛇村,那現(xiàn)在怕是又在摟著哪個小情人正睡的安穩(wěn)呢。 宋叔叔沒有什么羞恥的節(jié)cao和臉皮 ,中年人之間的愛情,早就沒有了愛,只剩下了發(fā)情的情。 恍惚間,宋津在昏黃的燈光下舔著唇,嘴角勾著笑對上了暗處突然亮起的琥鉑色蛇瞳。 “你今日倒是回來的早?!彼谓蛐χ{(diào)侃道,兩個人互相隔著距離認真的瞧著對方,空氣里有什么隱藏的不安分因子呼之欲出。 阿周瞇著眼眸,艷紅的袖擺在濃墨的夜色劃過一道紅痕。少年最后什么也沒說,只是從背后緊緊的抱住了宋津,帶著銀鐲的雙手從身后環(huán)住老男人的腰腹,像是一道無形的牢籠將宋津牢固的禁在了讓人喘不過氣的監(jiān)視里。 “這東西什么時候出來?”這話當(dāng)然問的是肚子里的小崽子,從后脖子那滑下來的長發(fā)刺的宋津全身都不自在,不由自主的就將身子往前挪了挪。 他等了一會兒也沒有等到阿周的回答,宋津干脆歪著脖子去看看這人是不是睡著了。然而剛動了一下,敏感的耳闊忽然擦過柔軟又濕熱的某處,宋津心里面開始急跳,他和阿周靠的太近了。 這是兩人頭一次不是在zuoai的情況下靠的那么親近,近到兩人之間只要有一個人在主動的挪一下,兩人的唇就能相互融合貼一起。 “他也是你的血rou,你的身體一份子?!庇謥砹?,那股因為阿周太靠近而導(dǎo)致的空氣里越發(fā)不安分的氣息又回來了,宋津瞥了眼從肩頭垂下來的少年紅色發(fā)辮,突然莫名其妙的笑了。 “但我是男人,你知道我話里的意思嘛?!彼谓蛘f這話時明明是笑著的,可是抓著阿周環(huán)住他腰腹的手背卻是顫抖的,“就前不久,我還是個正常的不能在正常的男人。但是現(xiàn)在,我卻變成了怪類,我不僅懷孕了還要為一個怪物生小怪物?!?/br> “阿周,我找不到那份認同感。” “那就殺了它?!?/br> 說出這句冷血話的阿周讓宋津瞬間回想了起這人本就不是人,他為什么要跟一條蛇強行講人類的認同感呢。 “你不喜歡它,那就殺了吧?!卑⒅苓@個時候仿佛變成了一條真正冷血無情的毒蛇,一條渾身上下充滿危險冷漠氣息的殘酷毒蛇,繞著宋津脆弱的身軀一點又一點的纏錮絞殺。 “你……”不知道是周圍壓抑的空氣讓宋津要喘不過氣,還是背后少年越來越緊的施加力。這一切一切都好似有雙看不見,卻能把人掐的幾乎要窒息的黑手。 讓宋津一時間沒有緩過神,等再眨眼間瞥到漸漸挪向肚子上的雙手時,宋津突然慌了。沒來由的,他明明知道這是阿周故意設(shè)下的陷阱,可是卻毫無掙扎的就往下跳了。 “算你狠?!彼谓驀@著氣,將少年覆蓋在他肚子上的雙手挪開。今晚的阿周讓宋津覺得格外的陌生,好似這個嬌艷的少年已經(jīng)不是人類體,而是一條時時刻刻都在盯著他所作所為,又能立即做出讓宋津渾身爆炸的反應(yīng)動作的毒蛇。 “你看,這次也是你甘愿留下它的?!卑⒅芤蚕袼谓蛞粯拥膰@著氣,可是接下來說出的話卻讓宋津瞬間頭皮炸裂,“我給過你機會,那次樹林里你明明有機會可以弄掉,但是你心軟了。宋津,這是你自己的選擇?!?/br> 你誰也怪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