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取悅/皮鞋踩roubang/劇情
酒星嘴上接著吻,手卻摸到了施同的西裝紐扣上,慢慢得解開了口子,拉開了上衣,修長而微涼的手摸上了施同的胸膛。 纖長的手指掃過之處都帶出一片火熱,但那手卻毫無所覺,像國王逡巡自己的領(lǐng)地似的將施同的整個胸膛摸了個遍,“噠”的一聲皮帶扣響,一只手摸進了西裝褲,握住了那根火熱的roubang。 施同雙手握緊了椅子把手,壓下了滅頂?shù)目旄小?/br> 帶著冷意的手和火熱的roubang剛一接觸都動了起來,酒星學(xué)著施同取悅自己的樣子,手指摩擦著yinjing冠下的褶皺,大拇指的指腹掃著guitou頂端的馬眼,圓潤的指甲刮過roubang,爽得roubang跳了跳。 施同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是作繭自縛,他就不應(yīng)該讓酒星取悅自己,因為他壓根就挺不住。 酒星像知道施同怕什么似的,他將舌尖從施同嘴里抽了出來,津液拉著絲,他盯著施同的眼睛伸著舌頭舔上了剛毅的下巴。 施同的胡子又多又硬,雖然每天刮,但下巴上卻總是有一層粗壯的青茬。酒星舔舐吮吸著這層青茬,給它上了一層黏黏糊糊的津液。 施同還是那副樣子,臉上依舊沒有表情,似乎這些挑逗對他來說沒有什么影響,但酒星卻知道他是有感覺的,因為他手下的roubang整整脹大了一圈。 表情和動作都可以假裝,只有roubang不會騙人,它一旦感受到性刺激,便會不受控制得立起,耀武揚威得想要得到愛撫。 這一認知讓酒星信心大漲,他唯恐取悅不了施同,安撫不了這個占有欲極強但沒有安全感的新晉男友,但現(xiàn)在看來,施同對他的觸碰很敏感。 施同不知道自己的偽裝的表殼已被酒星看透,他下巴上的酥麻感和快感還沒有消散,喉結(jié)陡然一緊,懷里的人已經(jīng)慢慢潛了下去,用貝齒輕輕咬住他的喉結(jié),伸出舌尖來回舔著。 喉結(jié)是施同為數(shù)不多的一個敏感點,這樣被酒星玩弄著,他瞇著眼不可遏制得動了動,但靈活的舌尖卻死死得追著,最后勾著舔著,咬著吮著,變著花樣刺激著敏感點,快感在施同腦子里炸成了煙花,欲望一波波往小腹涌去,最后從酒星研磨的小眼溢出,將那雙拿過最高獎項的手沾染了個遍。 施同受不了這滅頂?shù)目旄校幌胪孢@種劣質(zhì)的取悅游戲。 這個游戲與其說是在調(diào)教酒星,倒不如說是在懲罰自己! 他抓著酒星的頭發(fā)將人從自己脖子里拽了出來,用胯頂了一下酒星的手:“就這么取悅我?嗯?” 他抬起酒星的下巴,大拇指腹碾壓著溫潤的唇,“嘴是干什么的?怎么一直用手?” “這么緊的一張嘴不含著roubang,是不是想敷衍我?” 他將酒星壓倒在自己腿邊,命令道:“用你的唇取悅我。” 酒星跪在施同的腿邊,看出了一點端倪,這個人真是.......他心里笑了一聲,俯首含住了早就要撐爆的roubang。 緊致的嘴唇,豐盈的津液擠壓著roubang,施同用皮鞋踢了一下酒星的roubang,冷聲說道:“怎么不動?” roubang實在太粗,酒星的嘴角又太嫩,每次含著施同的roubang時,嘴角總會被撐開,他調(diào)整了角度,含著roubang直接來了個深喉。 無論roubang進去多少次,喉嚨還是適應(yīng)不了異物闖進的感覺,可酒星沒管這些,他狠狠得吞吐著,一次又一次地將roubang吞進去,再吐出來,還用舌尖去挑逗小眼,roubang上的yin液和嘴里的津液混在一起,被roubang擠壓得“嘖嘖”作響。 施同瞇著眼壓住了酒星的頭,roubang狠狠頂弄著,還用光滑的皮鞋捻著酒星的roubang。 熟悉的窒息感和被迫吞咽感卷土重來,身體的求生意識讓他推搡著施同的大腿,但roubang卻在窒息的快感中慢慢翹起,小眼里流出的yin液粘在光潔的皮鞋上,拉出了長長的一條絲。 “真yin蕩啊~” 施同將人從自己roubang上拽了起來,把自己的腳尖伸到了酒星面前,“看看你有多yin蕩,yin液都沾到了我皮鞋上?!?/br> 他提著腳,將皮鞋上的yin液都蹭到了酒星前胸和乳尖上,他放開手,腳尖勾上去,勾著酒星的下巴,說道:“把槍塞進自己菊xue里?!?/br> 酒星舔了一下的下唇,舌尖勾過鞋面,留下一絲yin液,用眼尾勾了一下施同,才站起身子,將槍拿了過來,坐在桌子上,當(dāng)著施同的面緩緩得將槍塞了進去,隨后打開了開關(guān)。 觸手瞬間炸開,酒星的身子抖了抖,但他卻克制了恐懼,擼著自己的roubang,媚眼如絲得望著施同,悶哼著,想讓施同過去。 但施同卻還在那兒,觸手在體內(nèi)翻滾著,將菊xue撐到了最大,還有一根觸手伸了出來,勾著酒星的睪丸,酒星終于壓不住自己的恐懼了,他抖著身子驚恐得喊著:“施同,施同.......它出來了!” 施同的情欲已經(jīng)到達了頂點,他終于站起身,將礙事的褲子扔在地上,走到酒星面前,將手槍死死得壓進酒星體內(nèi),隨后抱著人扔到了床上,脫掉了上衣,從床頭柜上拿了一瓶潤滑劑全倒在了酒星的roubang上,直接坐了上去。 后面的觸手恐怖得翻滾著,前面陡然進到了一個蝕骨銷魂的秘境,酒星迷茫得望著施同,不敢相信施同竟然就這么輕易得放過了自己。 他結(jié)結(jié)巴巴得問:“你怎么........不用我.......取悅了?” 施同擰著酒星的rutou,沉聲說道:“握住我的roubang,取悅它?!?/br> 話音剛落,施同就動了起來,溫暖的rouxue夾著roubang,自上而下運動著,后面的觸手還在翻滾著,吸附著腸壁,但這都抵不過前面的快感,酒星聽話得握著施同的roubang,在一片快感中還是沒想通施同為什么會這么輕易得滿足自己。 * 酒星是被太陽光曬醒的,等他清醒后,猛地從床上翻了起來。 房間明亮,床上有種溫暖的味道,手上的鐵鏈和腳上的鐵鏈也沒有蹤影,只有淤青還留在上面。 他愣愣地坐在床上,過了許久才叫了聲:“施同?!?/br> 施同從外面走進來,給他端著一杯牛奶,俯身給了他一個吻:“把牛奶喝了?!?/br> 酒星“哦”了一聲乖乖得喝掉了牛奶,唇上還帶著一圈牛奶,施同笑了一聲,舔掉了他唇上的奶漬。 “行了,下床吧,你經(jīng)紀人還在樓下等你去工作?!?/br> 酒星總覺得這一切都不真實,昨天他還被鎖在地下室,今天施同竟然放開了他,并讓他去工作。 酒星試探得從床上下來。 可施同并沒有盯著他,甚至端著牛奶出了臥室,走之前還囑咐道:“洗漱完出來吃早餐,然后再去工作?!?/br> 酒星現(xiàn)在一腦袋的問號,等他洗完澡出去看見桌子上的早餐時問號更多了。 為了不讓自己被一腦袋的問號壓死,他最終還是將自己的疑惑問出了口:“你真的讓我去工作?” 施同失笑得看著他,反問道:“你不想去?” “不不不,想去想去?!?/br> 施同將一顆煎蛋放進了他碗里,“嗯,那就沒有問題了。” 經(jīng)紀人一直在下面戰(zhàn)戰(zhàn)兢兢得等著酒星,等酒星下來后像見了活菩薩似的,拽著酒星就往車里鉆,到車上后才長舒了一口氣,低聲說道:“施總太嚇人了,我早晨給你打電話,是施總接的,他那語氣,簡直想把我活剝了!” 酒星整理了一下手腕,心不在焉得笑道:“哪有你說的那么夸張?!?/br> 經(jīng)紀人看了一眼酒星的手腕,嘆了口氣,岔開話題說起了行程。 酒星今天要拍一個香水廣告,這個廣告公司為他爭取了很久,直到前不久對方才定下來讓他做官方代言,據(jù)說他們還定了另一個演員和他搭檔。 “另一個代言人他們沒公開,但應(yīng)該也比較好相與,你不要有壓力。” 酒星笑了一聲,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但等他到現(xiàn)場看見自己要合作的那人時,才驚覺這是個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