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捆綁、敏感點(diǎn)被發(fā)現(xiàn),被飛機(jī)杯不間歇地攪射好幾次(微H)
施同略帶薄繭的手指擦過酒星白皙的脖頸,緩慢地解開了第一個扣子,酒星的脖子驟然一松,他的喉結(jié)舒適的向下滑動了一下,可還沒它上來,便被粗糲的指腹狠狠壓住了。 人體最致命的地方被人狠狠地壓著,人體自我的保護(hù)技能被激起,酒星狠狠拽了兩下被反綁的雙手,可效果甚微,那兩個把手就像銅墻鐵壁一般紋絲不動。 那種絕望到極致的無助感又卷土重來,酒星全身戰(zhàn)栗著發(fā)聲:“求......求你......” 施同眼神像餓狼似的盯著酒星求饒的唇,指腹又在喉結(jié)上碾了碾,低聲誘哄道:“乖,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酒星發(fā)現(xiàn)施同就是個瘋子,他要是敢反抗,施同就真的敢讓他活著進(jìn)來,死著出去。 之前酒星一直以為自己是個不怕死的人,因?yàn)樗泻荛L一段時間都身處在黑暗中,每時每分都想著一了百了,像個勇士一樣脫離這人間地獄,奔向死亡的懷抱。 可當(dāng)窒息感真正來臨時,他才發(fā)現(xiàn)以前的那些想法可笑至極,他奮力掙扎的雙臂,瘋狂向后逃離的身軀,都在告訴他:他想活著。 他瘋狂而迫切地希望自己活著。 酒星的眼睛里又凝聚起了淚水,他拼盡全力從嗓子里蹦出了一句話:“求求你......放過我......” 施同像聽到笑話似的,嗤笑了一聲,“放過你?”他的臉沉了下來,狠聲說道,“我要是不放呢?” 他松開壓著酒星喉結(jié)的手,兇狠地咬了上去,在酒星的脖子上肆意啃咬舔舐。 酒星在施同吻上來的瞬間,脖子上被激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陌生的戰(zhàn)栗感直奔下面而去,他像只瀕臨死亡的天鵝,頭顱高高揚(yáng)起,修長而冷白的脖頸上青筋暴露,鋒利的下顎線緊繃著,勾勒這禁欲的弧度。 他早就失去了為人陳贊的自制力,他全身打著顫,一味地張著嘴嘶聲哀求:“啊啊......不要碰那兒......求求你,不要了!不要!” “嗯......太難受了!求您,求求您,放過我......嗯~” 施同沒想到酒星的反應(yīng)竟然這么大,他愣了一瞬,突然反應(yīng)了過來----脖子是酒星的敏感點(diǎn)。 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的眼神沉得像暴風(fēng)雨來時的天空,他邪性地挑了挑眉,隨即比先前更兇猛地吻了下去,溫潤潮濕的唇貼著白皙的脖子,大刀闊斧地連啃帶咬地吻了過去,所到之處留下了一串臉紅心跳的紅色痕跡,點(diǎn)綴在冷白的皮膚上,帶著被凌辱虐待的美感。 酒星已經(jīng)被折磨瘋了,他的腦子里一片混沌,脖子上的觸覺產(chǎn)生的極致快感似某種酷刑,他瘋狂地想要什么可不知道自己該要什么,以至于讓他產(chǎn)生了干脆什么都不要的沖動,于是他嘴里喊著自相矛盾的話:“求您給我吧!給我......給我.......不要......不要......不要動那兒......求求您......求求您......” “啊~嗯......熱......好熱......” 酒星修長的雙腿無意識地貼著施同上下摩擦,絲毫不知道他的哀求不但沒有換來片刻的安寧,甚至讓餓狼眼里泛起了紅光。 施同一把撕開了酒星的襯衫,一只手將人按進(jìn)自己懷里,另一只手摸上了早就被刺激地站立起來的乳尖,用粗糲的指腹靈活地挑逗狎玩著。 快感成倍增加,酒星從來沒經(jīng)歷過這種事,他只給自己打過飛機(jī),而且次數(shù)極少,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冷清冷欲的人,這輩子都不會像gay片里的那些人一樣敏感??蓻]想到他竟然想錯了,他單是被是施同吻了脖子,竟然就成了這幅yin蕩的模樣。 他遲來的羞恥心出現(xiàn)得猝不及防,夾雜在快感中,竟生出了禁忌的快感,他流著淚痛恨著自己,卻又在施同給予的抵死欲望中沉淪著。 施同順著脖頸吻上來,喘著粗氣吻上了酒星的耳朵,聲音中帶著的欲望讓酒星打了個顫。 施同悶笑了聲,又垂頭吻了吻酒星的脖子,激得酒星“嗯~”了一聲。 “怎么這么敏感?” “是不是想讓我死你身上?” 施同貼著酒星的耳朵問著話,手卻還把玩著酒星的乳尖,酒星終于睜開了滿是情欲的眼,身體卻還在因?yàn)槿榧馍蟼鱽淼目旄蓄澏吨?,他皺著眉迷茫地盯著施同,似乎在控訴他沒給他想要的。 施同難耐地咽了咽口水,貼近了酒星,緊緊地盯著酒星臉上的表情。 他們面對面緊緊地貼著,唇若有似無地摩擦著,酒星的乳尖還在被人把玩著。 酒星受不了施同這種欲念十足的目光,他抿著嘴想要撇開,卻喝止住了。 “看著我,不要錯開視線!” 施同眼里的危險顯而易見,酒星沒有膽量忤逆他的命令,于是抿著嘴看著他,盡量不讓情欲展現(xiàn)在他臉上。 可是施同想將他這幅禁欲的模樣打碎,他想看酒星被情欲焚燒到極致的面容。 他放開被玩到充血的乳尖,將手向下伸起,單手解開了酒星的褲子,伸手摸進(jìn)了內(nèi)褲,握住了那根大到離譜的roubang。 酒星的棒子原本就熱得要燒起來,被施同冷冰冰的手一握,爽得差點(diǎn)射出來。他避開了施同的視線,咬著牙彎著腰,硬生生忍住了射精的欲望。 施同丈量著酒星的尺寸愣了愣神,隨后抬起了酒星的頭,吻了上去。 一吻畢,施同松開了酒星的唇,冷聲道:“再敢避開我的視線,我就廢了你的jiba。”說完還狠狠地捏了一把。 酒星疼得吸了口氣,連聲答道:“好好好,我不避開你?!?/br> 施同握著那根被他捏軟的roubang,上下擼了兩把,然后從褲子里掏了出來。 酒星的roubang與他的外表完全不符,如果將酒星的外表比作梅花,那他的性器則是一根長棍,誰都沒想到他冷清的外表下竟藏著這么一根傲人的銀棍。 酒星知道自己的性器有多可怕,他對自己的性器有種有生具來的自卑,別人總是因?yàn)樾云魈潭г?,但他卻因?yàn)樾云魈L太粗而不敢和別人上廁所。 他想撇開眼,不再看施同對自己性器的打量,可他突然想起了施同的警告,于是抿著嘴硬生生地忍受著這屈辱的時刻。 酒星的roubang已經(jīng)軟了下去,他身上的情欲也消失殆盡,他想著施同大概也會嫌棄自己,這樣也好,省得伺候人了。 施同望著手里軟下去卻依舊形態(tài)可觀的roubang,心里伸起了一股邪火,這么大的東西,以后就屬于他了。 他一個人的東西。 他難得愛惜得撫摸起了酒星的性器,湊到酒星耳邊噴著熱氣啞著嗓子問道:“在別人眼中禁欲的大影帝,襠里怎么藏了這么大的一根roubang,嗯?” “真想讓粉絲看看在他們嘴里冷清的偶像是個多yin蕩的家伙?!?/br> 他嘴里說著污言穢語,但手卻在靈活地?fù)崦鴕oubang,他粗糲的手摩擦過沒怎么溫柔對待過得roubang,激得roubang跳了跳。 酒星望著施同,最終還是問了句:“你不怕嗎?” 施同嗤笑一聲,挑眉說道:“這世界還沒有我怕的東西。”他粗糲的手指摩挲著露頭了的roubang,在上面狠狠地刮了一下,疼得酒星一縮。 “該怕的人是你。” 施同說完便松開了酒星,彎腰從梳妝臺的柜子里取出了兩個東西,一管潤滑劑,一個飛機(jī)杯。 酒星驚恐地靠住了梳妝臺,看施同的眼神就像在看洪水猛獸。 他都看見了! 那個柜子里裝著的東西,太多了! 光是飛機(jī)杯就有好幾種規(guī)格! 施同望著酒星驚恐的眼神,卻露出了溫柔的笑,他邊把潤滑劑往酒星roubang上摸,邊說道:“不要著急,那些東西都是你的?!?/br> 酒星沒敢接話。 施同隨即吻上了酒星的脖子。 快感壓過了恐懼,他啞著嗓子叫出了聲:“嗯......啊......”他的roubang也高高翹起,在施同手里耀武揚(yáng)威。 施同聽著他的呻吟,恨不得將這人裝到自己身體里去,他的手快速地擼動著酒星的roubang,想讓這人為自己癲狂。 脖子上是喘著粗氣的吻,roubang上是粗糲指尖的摩擦,酒星的手死死地握著領(lǐng)帶,臉上帶著狂亂的情欲,他無助地催促著:“快點(diǎn)......快點(diǎn).......給我......我要射了!” 在酒星快要到達(dá)頂點(diǎn)時,施同卻握住了他的guitou,停下了脖子里的吻,酒星要瘋了,就差一點(diǎn),就差一點(diǎn)! 荷爾蒙在體內(nèi)瘋狂地叫囂著射精,他紅著眼,恨不得自己用手弄出來,可是他的手被綁著,他只能卑微地求助這個打斷他射精的人。 “動一動,我馬上就射了......” “就一下,就動一下,求你了......” 施同將握著的手松開,虛虛地握著他的roubang,舔著唇說道:“求我沒用,我要的是行動?!?/br> “一樣換一樣才公平?!?/br> 酒星被要射精的欲望逼得失去了理智,他抬起頭,莽撞地吻上了施同的唇,邊吻邊懇求:“給我吧......給我好不好......給我......求求你了......”他說到最后聲音都有些哭泣。 施同卻沒有滿足他的愿望,他勾著送上門來的午餐,攪弄著,在嘖嘖作響的間隙只說了句:“想要就自己動?!?/br> 酒星被吻得腦子發(fā)麻,乖乖地擺動著胯部cao著施同的手,爽得嘆了口氣,他越cao越快,眼看快要射精時,施同放開了酒星的唇,直接咬住了他的脖子,手上快速地擼動了幾把,酒星爽得翻著白眼將jingye射了施同滿手。 酒星的身體還在射精的快感中顫抖,施同卻從旁邊拿過飛機(jī)杯套在了酒星剛射完精還濕漉漉的roubang上,打開了開關(guān)。 上一波射精的刺激還沒過去,下一波快感已經(jīng)來臨。 酒星的身體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他驚恐地喊道:“不要,不要,我會死的!” 施同充耳不聞,垂頭吮吸起了被蹂躪得通紅的rutou。 酒星渾身戰(zhàn)栗著,敏感的roubang又一次被迫站了起來,他的無助和快感層層疊加著,讓他恐懼到哭出了聲:“我不要了......嗯~我不要了......啊~我受不了.......關(guān)了它.......我不要了!” 施同將飛機(jī)杯開到了最大檔,死死地按著,讓它和roubang不留一絲空隙。 酒星被刺激得破了音:“啊......啊......太快了......不要......不要了.......拿下去吧.......拿下去......” “嗯~救救我......太快了......求求你......救救我......” 施同惡意地拉扯著酒星的乳尖,一只手滑到了大腿根部,摩挲著里面的嫩rou,酒星抖了抖,聲音顫了三顫:“別摸......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別摸那兒......” 施同聽話地收回了手,直接坐到了酒星張開的腿中間,他的一只手依舊按著飛機(jī)杯,但另一只手卻抱著酒星的腿,舌頭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舔了上去,到睪丸處又舔下來。 “?。“ 灰?.....不要......”酒星瘋狂地掙扎著,試圖將腿從視同懷里抽出來,躲開那直沖天靈蓋的快感,但那雙大手按在屁股上死死地鉗制他,讓他掙不開分毫。 他垂下頭去看,但只看見了施同的頭頂,對面的鏡子晶瑩剔透,倒是將下面的光景絲毫不差地還原了。 施同在他腿間肆意凌虐,晶亮的液體在他大腿內(nèi)側(cè)反著光,酒星迷離著眼瞥了一眼便撇開了臉,不敢再看第二眼,因?yàn)樵倏匆谎郏滤麜洹?/br> 施同在酒星腿部內(nèi)側(cè)留滿了牙印后,才站起來。 他惡趣味地親著酒星的脖子,一只手摸進(jìn)了敏感的大腿內(nèi)側(cè),酒星像只張開的弓,緊緊貼著施同,哭喊道:“饒了我吧......我不要了......啊~嗯~啊~......太刺激了.......我受不了......” “不要碰脖子......嗯~不要摸腿......太快了......我要射了......” 酒星最后哭喊著射了精。 可是飛機(jī)杯依舊沒停,他顫抖著身子,張著腿,無力地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將他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