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去酒店開房了解對方的身體/腳踏兩只船/你這個欲拒還迎的婊子/他有做過什么嗎
書迷正在閱讀:我死后,高冷室友被別人玩了、因為嘴炮被干這件事、**南、日夜?jié)补?/a>、毒寵、灌滿系統(tǒng)里的雙性性癮sao貨、劫無咎、[甜餅預警!]魅魔老師和他的惡魔校長【高H邊緣干高潮失禁梗一發(fā)完】、沉迷于你的束縛、短篇合集
曦光挾帶著鳥雀清脆的啾啾聲一起傳入三樓緊緊閉合窗簾的臥室,鳥兒立在窗欞上好奇的朝內(nèi)探望著。 “唰”一聲,厚重的遮光窗簾突然從里面被打開,嚇得幾只小鳥撲棱著翅膀直往下墜。 辭泣披著件雪白的浴袍立在窗前,懶洋洋擦著自己正朝下滴水的頭發(fā),微敞的衣襟處映著絲絲點點的薄紅。 等擦到發(fā)絲不滴水,辭泣將手臂撐在窗欞上回頭看去,床上人正滿臉茫然的裹著被子將自己朝枕頭里塞。 “這才剛剛六點,我都還沒趴下呢?!鞭o泣見狀開了口,嗓子啞得像被銹住似的,“你這是腿軟了?” 說完這一句,辭泣便頗頭疼的揉了揉自己太陽xue,拎著毛巾走過去,一把蓋在了床上人頭上,俯身在他后腦勺親了親。 隨后也跟著他一起趴在了床上。 這才呢喃出實話,“累死我了……我今天還得去學校,站著都得睡著?!?/br> 仇斯一伸臂把人兜過來,摁在自己懷里使勁揉了揉,對著辭泣那張雖然漂亮但虛弱的沒有精氣神的臉又親又咬。 “我從今天開始就是賢者時間的一員了?!背鹚惯呎f邊找著經(jīng)過激烈運動后已經(jīng)消失不見的手機。 “一起?!鞭o泣下巴墊著手背,閉眼思索著這床被弄臟的床單該怎么毀尸滅跡。 他和仇斯因為好奇心使然的原因,在昨晚是奔著整整一夜的運動去的,堅持是堅持住了,但人也快廢了一半了。 辭泣今早還能勉強下床真是歸功于他每天定時定點去跑步機練出來的成果。 仇斯其實比他稍稍好點,他能走完全是因為受不了腿部的泥濘感,哪怕殘疾了他也得把自己洗干凈。 “臨走之前,你記得把這床單收拾收拾,然后塞洗衣機里去轉(zhuǎn)轉(zhuǎn)?!鞭o泣眼也不抬的吩咐道。 “好的,老婆。” 仇斯經(jīng)過這一晚上,把多年來積攢的邪火都給xiele,精神方面還是很旺盛的。 辭泣察覺到動靜,笑著側(cè)過臉和他短短接了個吻。 辭泣親完喊道:“老公?!?/br> 眼見仇斯就要和他玩‘你一句我一句’的游戲,再接一句‘老婆’了,辭泣趕忙制止,抬了抬下巴,“我去沙發(fā)上歇著,你卷床單?!?/br> 倆人是不能在家吃早飯的,仇斯昨晚偷偷摸摸的爬上來,今天也得偷偷摸摸的爬下去。 辭泣帶著仇斯小心翼翼的出門,然后電梯門一開一關(guān),他們就平安到了一樓。 “我爸這時候應該不能醒,保姆也在后房備早餐,我們?nèi)ゴ蜍??!鞭o泣推著仇斯朝門口走,剛邁出大門,身后突然就有人說話。 “小辭,過來吃早餐吧?!笔寝o家的保姆阿姨。 辭泣電光火石間,猛地將仇斯推了出去,讓一旁的墻擋住了他,回頭道:“阿姨,我今天不在家吃了,學校有個研究很急,我在路上吃點就行了?!?/br> 說完,他也沒等阿姨的回話,跟著仇斯就跑出了莊園。 “不行,腿軟……”辭泣喘了口氣,低頭叫了輛自動車過來。 上車后,他果斷點了自動駕駛,一把拍開了仇斯猶猶豫豫要去握方向盤的手,“出門忌疲勞駕駛,你今天就安穩(wěn)著用自動導航吧。” 一路上,倆人交談密切,誰都沒有再刻意提那則婚約的事。 之后幾天,他和仇斯像這座星球上絕大多數(shù)的情侶一樣,約著一起工作、吃飯、造訪彼此的臥室,甚至去酒店開房了解對方的身體。 在多次水rujiao融的探索下,他們漸漸成為了最了解彼此的人。 就連研究院里,平日沒有要求連話也不說的那群同事們都明顯看出辭泣正處于熱戀期,經(jīng)常性用視線賦予關(guān)注。 直到有日,辭泣像往常一樣去研究院工作,剛踏進實驗室,他就敏感的察覺到實驗室氣氛有些不太對。 但他也不怎么感興趣知道,照常戴上眼鏡低頭埋進了自己的研究內(nèi)容上。 任由旁邊的手機一閃一閃的沉默亮屏。 他前段時間拉黑了羅莫里的聯(lián)系方式,由此獲得了兩天一夜的寧靜,直到今日清晨,他發(fā)現(xiàn)羅莫里竟然利用自己的總統(tǒng)權(quán)限加上了自己的光信。 身后傳來細微的竊竊私語,辭泣敏銳的聽到了‘有本事’‘腳踏兩只船’‘身在福中不知福’之類的諺語和短句。 可當他一抬頭,身后的議論聲就停了。 見她們并沒有要與自己攀談的打算,辭泣便歇了自己八卦的心。 手上的事務做完后,辭泣終于放松般嘆了口氣,剛脫下身上研究服,外面就響起一陣喧嘩聲。 按理說,這間實驗室的隔音是很好的,能讓如此高密度的鋼化材料傳進來明顯類似“喧嘩”的聲音,可見動靜鬧得不少。 “這是怎么了?”辭泣蹙了下眉,剛打開實驗室大門,就見一群人推搡著朝他的方向走過來。 辭泣下意識看了眼身后,不明所以的讓開路。 熾烈的陽光映射下,辭泣發(fā)現(xiàn)人群中有件什么東西折射著刺眼的光,等人走近了,他才看清那是把開了刃的匕首! 辭泣又去看持刀的人,第一眼只覺得眼熟,這種桀驁不馴的氣質(zhì)他好像在哪見過。 辭泣瞇了瞇眼,和那位持刀的少年對上眼神后,心頭猛地一跳。 這不是羅莫里的兒子——羅??? 那邊羅恪見了他,原本就暴戾的眼神瞬間就翻騰了好幾個度,一把推開人群朝他快速走了過來,嘴里喊道:“你這個欲拒還迎的婊子,我要殺了你!” 辭泣在聽清羅恪那句話的一瞬間,后腦就如同被一記重錘狠狠砸下來,砸得他神色發(fā)懵,一時間愣在了原地。 等他再回過神來,就看見了眼前泛著冷冷銀光的薄刃以及羅恪眼里那恨不得活宰了他的怒意。 辭泣自己竟還有時間疑惑……他有對這個少年做過什么嗎?